如莺被祁世骧用手指弄得泄了一回,如今被他入得又泄了一回,浑身酸软,那处泥泞不堪。他那物泄了阳精后仍硬着留在她里面。
她里面极软极柔,又润又暖,他便想一直在她里面不出来。
他将捆住她手的衣裳解开,垂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亲。
她眼中凝神,朝他看了过去,情潮退却,她想到的竟是他那番莫名之言。
四目相对间,他看她氤氲双眸,一对琉璃瞳仁剔透,似水洗过一般,琼鼻,丹唇,贝齿,香舌,他忍不住吃上她小嘴儿,薄唇轻碰,细细吮她,伸了舌寻到丁香缠在一起。
如莺有些散神,仍在想他那番好似剖白自己心意的言语,待他舌伸进来,便摇着头避开他。
他捧着她小脸,吮住她双唇,一会舌尖舔逗她丁香,一会舌儿不住追逐她。他似是方得了亲嘴儿的滋味,舌儿在她嘴中搅出甜津津蜜水。
如莺仰着头被他迫着张了小嘴,任他弄了半晌,嘴酸唇麻,嘴角已有口津流下。她呜呜出声,伸手捶打他。
他舌儿逗弄得愈加厉害,埋她穴中那物开始蠢蠢欲动。
她觉得自己里头那截物件变得又硬又烫,捶打他捶得更厉害,腰臀也扭了起来。
她一扭,穴中那些软肉来回磨蹭着他肉杖,教那本就粗硬之物,胀得更甚,将她穴腔子塞得满满当当,卵圆龟头抵着她穴芯子跳了跳,他忍不住动了动,朝她穴底重重一捣。
她狠狠在他肩背上挠了一爪子。
他咝一声,咬了咬她嘴唇,吃了她嘴角蜜津,道:“安源小野猫,你谋杀亲夫!”
如莺不知他脑仁是如何长得,道:“祁世骧,你出来,莫要再弄,甚么亲夫?”
他道:“我纵有万般错,如今你我已有夫妻之实。难道我不算是你亲夫?”
“依你之言,莫不是我要一女嫁三夫?”
他知道自己先前讽她一女嫁二夫,她现下将这话儿还给了他。
他道:“我大哥那人,对人对己最是严苛,若他知道你失身于岑家呆子,必不能娶你进门。那岑家也是,若是知道你失身于我大哥,难道还能欢欢喜喜迎你进门么。我便不一样了。我最先识得你,也已知你与他们二人之事。我绝不介怀。我、我小时候被游方道士批了命,今生不能娶妻。你便跟了我,我这一辈子虽不能娶你,但我绝不看旁的女子一眼,只同你在一处,心里眼里也只有你一人,便是马儿,我也绝不骑母的。”
他想到自己本来就不骑母马,不禁心中一乐。
如莺看了他一眼道:“貍奴,你方才救武乙之时可曾受了外伤,中了旁的毒药,教那药毒坏了脑子?你为何一人自说自话?”
祁世骧听她唤他貍奴,知她日日在祖母处,不知听了几耳朵他自己的小名。他小时候生下来孱弱,同只病猫一般瘦的可怜,祖母便貍奴、貍奴地叫,道是贱命好养活,不过是指望着老天能漏下这只病猫,莫要将他命收了回去。
后来他五六岁,便很是讨厌貍奴二字,只能允祖母一人唤,便是秦氏唤他,他也要气闷。待他年岁再大些,便不许祖母在外人面前这般唤他。
如今忽地被她唤出来,似是将自己过往皆放她面前一般,虽有些恼意,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些甘甜,便是她后面嘲他脑仁坏了,也刺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