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莫要再胡言乱语。你此去川蜀,老太君和大夫人都担忧地紧,你要好生保重自己。”
他搂着她细腰,一手悄悄下滑,隔着湘裙搓揉她丰软臀肉,道:“我要远行,路远且兇险,你就只这一句保重自己,也不曾有旁的心意?”
她为岑云舟绣过荷包,听他说旁的心意,便往那些女红绣件上想,觉得自己为他制双护膝亦是可以的。
她道:“你想要甚么?”
他手掀起她裙摆,自她臀肉间寻摸到她湿漉漉花穴,逗弄着她两片肥嫩穴唇,道:“做一回我的骚母马。”
“甚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含住她耳朵,道:“方才弄得太快,我还没弄够。我这一趟还不知有没有命回来。今日你便趴着做骚母马,让我骑一回,我想好好弄弄你骚穴。”
她弄清楚他之意,立时闹了个大红脸,又羞又窘,想到祁世骁那夜在山下,也曾这般入过她,不禁暗恼:果是双生子,竟连癖好都一样。
她道:“阿骁还在外面等着我们,你若无旁的话,我们便出去吧。”
他指腹逗弄她穴唇软肉,指头又浅浅探她穴口,转到她身后,将那物扶着往她穴口戳弄,入进半截,道:“快些,知大哥等我们,便莫要白捱了时候。”
他四下找寻,见不远处几案边有几个绣垫。那物自她臀肉间插入她花穴,他就着从后面入她的姿势,将她抱放在绣垫之上。
他跪她身后,将她裙儿掀起,露出个白生生、浑圆挺翘的肉臀。两瓣丰隆隆鼓起的粉白肉儿,正夹着自己粗壮赤红之物。他将那粉白臀肉掰开,见她红嫣嫣花穴正张着穴唇吞吃自己大屌。自己那物粗壮,将她那张骚浪小嘴撑成一个圆洞。
他想到四年前那晚,他从天宁寺到安源安府,在偏僻院落中,经过一扇宝瓶门,见到那汉子与安府小妾正偷情。那小妾趴伏在地,摇着肥臀被那野汉入得癫狂乱叫。
他当夜便出了精,梦中之人却是她。
他早便喜欢她。一朝醒悟,今日才得偿梦中之愿。
他那物暴胀,她私处含着它,便也觉出他春情勃发。
她穴儿微缩,腰肢不安地动了动。
他正看她媚穴娇臀吞夹自己阳物之势,见她腰臀轻晃,觉出她穴中软肉开始绞咬自己。
他俯身下去,手伸进她袄中弄她奶儿,道:“小淫妇,今日又弄不成你这对奶儿了,小嘴儿给我吃吃。”
她穴中还含着他阳物,知拗不过他,只想顺了他意,快些了事出去。便侧过头,送上娇唇,与他吮到一处。
他与她唇舌相交,口津互换,吮得啧啧有声。他手掌不住搓揉抚弄她嫩乳,她花穴渐渐缓和,穴水涌出,阳物亦缓缓抽送起来。
他道:“我早想这般弄你,今日弄了,便是川蜀之行出甚么意外,也不枉这一生!”
她听他浑话,忍不住狠狠咬了他一口,他咝一声,舌尖吃痛,嘴里渗出丝丝咸腥滋味。
他直起身子,搓揉她那两团白面团儿,忽地啪一声,朝她臀肉上扇了一个巴掌。
她吃痛,花穴一缩。
他反手又扇一个巴掌,她呻吟出声,白嫩嫩臀肉上立时起了红痕。
他道:“骚母马,屁股撅起来,把浪穴露出来给我操!”
她羞得面红耳赤,昏昏然塌下一截莹白细腰肢,将个白扑扑浑圆肉臀高高撅起,露出前后两朵娇花。
他看得眼热不已,抓着两团软肉,猛一挺身,将半截留在穴外的大物撞进她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