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处本就紧窄,旷了许久,此遭更是幽处难扣。
她被他逗弄得穴中空虚、春潮泛滥,看着粗红肉棒,那处水儿淌得更欢,穴口似小嘴儿吮着肉龟头,只吞咽不下。
他被她滑润润、紧就就穴口箍着,不上不下,额角沁出细汗,忍不住掐着她细腰,狠狠一挺腰臀,叽咕一声,龟头入穴,挤出一股汁水,将他阳物尽根淋湿。
他道:“卿卿汁水好多。”
她听他唤她,用这般夫妇间亲昵爱称,说得又是床榻间私话,羞赧之余,那处自发地吃起了他的肉棒。花穴腔壁软肉紧紧裹着那物,翕动不止,似是要将他留在外面那截肉棒吞食进去。
他那物被她花穴绞咬,穴中嫩肉将他箍得密实实,他揉了揉她丰软臀肉道:“松一松。”
她绞咬得更紧。
他搓揉她娇软臀肉,自她娇臀缝中伸手进去抚弄二人交合之处。他那物半截入她穴中,她私处原本红嫣嫣一条蜜缝儿,被他粗圆硬物撑成一个浑圆小洞。她裹住他,他塞满她,那契合处肉儿紧贴无缝,他瞧不见,以指腹抚着一圈又一圈,细细感受。
她穴腔被他狠狠撑开,穴口嫩肉被他细细抚弄,觉出他那物又胀大几分。他双眸注视着她,虽知他看不见,她心中仍是出生被注视着的羞耻之感。她穴水潮涌,烫得他那物铃口渗出几滴清液。
他捏着她臀肉,道:“卿卿动一动。”
她穴底麻痒,花液直淌,正受不住那痒意,闻言便扭着腰臀,将花穴往他肉棒上套弄。
她沉下身儿,花穴含住肉棒,一点点吞食,硕大龟头一寸寸迫开穴腔,卵圆头儿刮蹭过她肉壁,一阵快意自腿心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唇边逸出一声娇唤。
他被她一点点裹住,越往她花穴深处入,便越软越烫越湿,他被她缓慢姿态折磨得欢愉又痛苦,细汗成珠,自鬓角滑落。
他忽地一挺腰臀,她啊一声尖叫,他将他那肉棒朝上一捅,尽根捅入她花穴中。
他挺起腰腹,巨物竖起,卡她细腰,花穴落下。直挺挺巨物插入嫩穴,水津津蜜穴吞食巨物,他唤道:“卿卿、卿卿,抬高些!”
她手心落他腹间,由他助力,将花穴抬得高高,再稳稳落下。每一下,他的肉棒皆直指花心,顶弄得她花穴深处酥麻麻一片。穴臀落在他腹间,发出啪啪之声,交合处穴水糊了一片。
他伸手虚笼在她胸乳处,两只奶儿随着她抬臀落穴,晃蕩不休。摇晃的乳肉不时拍打着他掌心,两粒乳首硬若石子,不时往他掌中挨蹭。
他似有若无抚弄她的乳头与乳肉。
她奶儿被他抚弄,穴壁软肉被他肉棒棱子刮蹭得又酥又麻,不住淌水,她似要丢,唤道,“阿骁!阿骁!”
他卡着她腰,忽地将阳物抽出,道:“下来趴着。”
她想到他在山涧旁木屋里就让她那样跪趴过。
她趴伏在锦被间,细腰塌下,丰臀撅起,两条白腿儿分得开开。
他扶着阳物,揉着她臀肉,将阳物抵她穴口,用龟头蹭弄她穴口软肉,他道:“卿卿可是明白,今夜过后,你便不能再回寺中,要留在我祁家,做我祁世骁之妻。”
那物抽出,她穴中又被痒意填满。他欲进不进,她难耐地扭了扭臀,道:“阿骁,我知。”
“卿卿知甚么?”
“我不能再回法妙寺。我愿一辈子帮阿骁添菜盛汤伺候阿骁。”
他腰臀一耸,小腹狠狠撞在她臀肉上,将赤红阳物贯进她花穴中,捧着她娇臀啪啪啪大肆挞伐起来。
他道:“卿卿快唤我!”
她被他猛抽快插,那处快意连连,娇喘着道:“阿骁!阿骁!”
他道:“唤夫君。”
她连唤数声夫君,他似饮媚药,跪她身后,抓着她娇臀,乒乒乓乓入得四五千下,看她泄后无力,才将自己那数股阳精尽数喷入她穴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