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她在榻上肆意许久,意犹未尽,她却疲累难当。
那物在她穴中泄过一回,仍是龙精虎猛,侧着身儿,弄个比目鱼样式,不疾不徐地抽送着。
他一边抚弄她绵乳,一边道:“莺莺,我年后便要回永平府,这几日你能不能住大哥庄子上去?”
她被他弄得体酥无力,昏昏然欲睡,那处却不消停,徐徐快意拉扯着她,不教她坠入黑甜乡。
她徘徊在欲睡未睡间,闻得他半句回永平府,又清醒一些。
她伸手按住他作弄不止的腰臀,道:“阿骧,莫要再弄,我实在疲累。你说你甚么时候回永平府?”
年后便回,过了十五。
他捉了她手,放嘴边亲了亲,那物却仍是在她花穴间捣弄。
一波波缓缓的快意袭来,如莺止不住娇吟出声。她原该阻了他,教他莫要胡闹,但话至嘴边便再说不出口。
她道:“祖母他们都知晓了?阿骁也知晓了?”
他揉着她绵乳爱不释手道:“嗯,母亲与你不知晓,现下你也知晓了。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她心中有些涩然。想到他几次三番言语间之意皆要在永平府长期驻守,每年只回来瞧瞧家里。秦氏先前为了他房中之事,不知在她面前说过多少回,说得急了、愁得多了,嘴角还起了燎泡。
如今她亦是有了一对双生子,秦氏为母之心,她自能体谅。
她道:“你準备甚么时候同母亲说?”
“年后吧。这么替母亲担心?你还没回我话儿,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说罢,那物重重捣了几下。
她被他狂浪之姿颠得乳儿乱晃,方才心中的涩意与不舍转眼又被气恼覆盖,她捶了他一下,道:“祁世骧,你要走便走,你走了便还了我清凈,我想你现在就走!”
二人相识这许多年,他也知自己方才将她弄恼了,她一恼,便会不管不顾说些戳他心窝子的话。
那安源湖边的安如莺,不论是豆蔻少女、还是花信年华,从来都不曾变过。
变得许是自己。他看不上那个蠢笨、无知、胆怯到不敢面对她与自己的祁世骧,他庆幸自己九死一生自湖广归来还能再拥有她。
他也不气,扯了她一条细白腿儿,将那花户敞得愈开,腰臀动作更大。赤红红粗肉棒在她粉嫩嫩穴腔子里直入直出,两只卵袋儿啪啪摔打她穴门,激得她花穴颤颤、娇啼声不断、似又要丢了身子。
他在她身后狂插猛捣,道:“浪穴,叫得这样欢,还想我现在就走?只怕你心口不一,嘴上教我走,穴儿咬我咬得这般紧,是教我留!”
他口中说着留字,那物重重顶弄她穴底媚肉,她本已浮浮沉沉在边缘徘徊许久,一记重击,直接泄了出来。
他乘着她泄给他之际,又说些浪话儿逗她,结果一夜都未消停。
第二日,如莺果是起得晚了。
她无法,只得托句身子不舒服,与老太君、秦氏她们用了早膳便匆匆回了自己厢房。法会甚么的也无力去参加。
她四肢似被磨盘碾过一般,她不知祁世骧哪来那用不完的劲,闹腾一宿,又早早去当值。
她浑身酸软无力、只得靠榻上歇了歇,不想一歇便睡着了,竟是睡到了午膳时分。
她很是不好意思,梳洗一番去老太君处。
老太君见她面露疲态,莹白脸儿上两个乌青黑眼圈,便道:“身子还有别处不舒服么?”
她臊得恨不能寻个地缝鉆进去,道:“祖母不必担心,只是有些择席,夜间没睡好。”
老太君便道:“冬日寒凉,不可马虎。用了午膳你便回去歇息吧,我和你母亲这处不用你陪着。”
如莺又羞又恼又感激老太君体贴,故尔下午又歇在房中。
晚间,祁世骧又至,如莺恼他,将今日之事告之于他。祁世骧总算有所收敛,闹了她小半夜便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