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力,你,”妈妈的眼睛怔怔地盯着我的鸡鸡,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或是茫然、或是无奈、或是新奇、或是羞涩、或是兴奋、或是压抑、……,恕我文化水平实在有限,肚子里那点可怜的墨水怎么形容亦无法準确地描绘出第一次与妈妈做爱时,妈妈脸上那复杂的神态。
当时,给我感受最深的是,妈妈呆若木鸡地坐在床铺上,两条白腿一动不动地叉开着,像是被押上行场的死囚犯,哆哆嗦嗦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那昂首挺立的鸡鸡!
啊——,我的鸡鸡,我展现在妈妈眼前的鸡鸡,微微抖动着,好似一把赅人的利剑,闪烁着令妈妈眩晕的、血红色的莹光,无情地剌向妈妈的心脏,把这人世间的伦理常德,一剑击个粉碎;
啊——,我的鸡鸡,尤如那铮明瓦亮的枪管,顶在妈妈的阴部,只要啪地一声响后,枪管插进妈妈的阴道里,便彻底终结妈妈一生的贞洁,从此沦为与亲子相交的乱母!
行刑即将开始,我已经将鸡鸡意无反顾地顶在了妈妈的阴部,感受到一阵阵的颤抖和滑润,我将两手按在妈妈的膝盖骨上,“妈妈,儿子,来——了——,……”
哧——,我的鸡鸡终于插进妈妈的阴道里,从此,永远地结束了妈妈的贞洁,而呆若木鸡的妈妈,看到我的鸡鸡昂然插入自己的阴道,仿佛中弹之后的死囚,扑通一声,仰面躺倒下去,发出最后一声悲叹:“唉——,”
妈妈的阴道润滑而又软绵,一堆堆鲜嫩的粉肉,深情地拥抱着我的鸡鸡,不停地微微抖动着,随着鸡鸡笨拙的抽拉,发出一声声叽叽吱吱的脆响,似乎在说道:哎呀,小力,你又回来了,你可曾记得,二十多年以前,你是如何从这里鉆出去的吗?
“妈妈,”我一头扑倒在妈妈的胸腹上,满含深情地抱住妈妈的玉脸:“你的儿子,他终于回来了!妈妈,我幸福地回到了妈妈的身体里!”
我重重地压迫在妈妈的胴体上,鸡鸡整根插进妈妈的阴道里,反复地扭动着、抽拽着,妈妈的身体本能地抖动着,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通身散发着灼人的热气,我将嘴巴贴到妈妈的珠唇上,狂放地亲吻着,妈妈张开玉嘴,柔顺地迎接着我的热吻:“小力,现在,你满足了,是不,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妈妈,我好幸福啊!”我死死地搂住妈妈,我们紧紧地贴靠在一起,我们亲吻着、摆动着,我的舌头塞到妈妈的嘴里,我的鸡鸡插进妈妈的阴道里,哇,我与妈妈已经完全彻底地融合在一起,任何力量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啊——,啊——,哦——,哦——,……”在我疯狂的抽拉之下,妈妈渐渐地抛却了最初的羞涩和木讷,慢慢地沉浸在性爱所带来的欢愉之中,她一面继续与我吧嗒吧嗒地亲吻着,一面并拢起肥美的大腿,缠绕住我那坚硬的屁股,同时,呼呼喘息着、本能地呻吟着:“啊——,啊——,哦——,哦——,……”
“妈妈,”我顽皮地问道:“好不好?”
“哼,”妈妈没有作答,而是将头歪向一边,任由我肆意抽拽:“啊——,啊——,哦——,哦——,……”
我抬起身来,按住妈妈的大腿,突然加大了力度,妈妈顿时大声惊呼起来:“啊——,啊——,哦——,哦——,……,小力,你好有劲啊,小力,你,你,啊——,唷——,”
“啊——,”望着身下纵声大叫、语无伦次的妈妈,我兴奋到了极点,终于不可自制,一大滩精液哗哗哗地喷射进妈妈的阴道里。
“好家伙!”妈妈推开我,蹲起身来,抓过一块手纸仔细地擦抹着不断从阴道里汨汨流淌出来的精液:“好多啊!”
妈妈擦凈阴道的精液,又转而擦抹我的鸡鸡,她一边认真地擦抹着,一边笑嘻嘻地说道:“小力,你的鸡鸡长得跟你爸爸的一模一样!”
“妈妈,”我抱住妈妈狂野地亲吻起来,妈妈伸出手来,在我的腮帮上轻轻地拍了拍:“小坏蛋,高兴了!”
“高兴!”我无比满足地回答道,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妈妈的阴部:“妈妈,我,还要!”
“哼,”妈妈则拽过浴衣,披在了精赤条条的胴体上:“过一会,歇一歇的啊!咱们先吃饭,完事,再,”说完,妈妈吧嗒亲了我一口。
餐桌之上,我端着酒杯,面带微笑,沖着妈妈顽皮地眉来眼去,想起刚刚与亲生儿子结束的做爱场面,妈妈不禁红胀起面颊,低下头去,尽力避开我的目光,而我,则美滋滋地嘀咕道:“哇,我真幸福,我好幸福啊!”
“小力,”妈妈喝了一口酒,突然问我道:“那些个花花样,你都是从哪学来的啊?”
“妈妈,这,还用学吗!”我笑嘻嘻地说道,一脸淫迷地望着妈妈。
妈妈叹了口气:“跟你爸爸过了这么多年,今天,却是第一次感觉着,”妈妈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她缕了缕刚才因激烈的交欢而有些散乱的秀发,面色更加红晕起来。
过了片刻,妈妈继续问我道:“是不是那个卖烟的女流氓教给你的?”
“不,妈妈,”我坦诚地回答道:“妈妈,尹姐不是什么女流氓,她是生活所迫,一个寡妇,拉扯着两个孩子,仅靠卖烟,一盒烟挣个毛八七的,能够生活么?妈妈,尹姐跟你一样,很正统的,根本不会什么花花样!”
“哼,算了吧,在街头混的,还能有好人!”
“妈妈,”我咕噜喝下一大口白酒,挑逗妈妈道:“妈妈,你的小抽屉里,不是有好多好多的画片吗,什么样的姿式都有,那,可都是你自己画的啊!”
“去,去,去,”妈妈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走投无路之下,愠怒地警告我道:“小力,你再胡说,妈妈可真的生气了!”
“不说了,不说了,妈妈!”我慌慌张张地摆着手:“妈妈,花花样,那可多去了,别说你没看到过,有些花花样,你连想,都想不到!”
“算了,算了,研究这事干么,没出息,没正经!”
“不,妈妈,这是幸福啊!”
饭后,妈妈声称小憩片刻,待妈妈发出轻匀的鼾声,我偷偷地溜出家门,潜回到我那7·8平方米的大豪宅里,我把录相机抱到楼下,塞进汽车里,然后,再次返回楼上,找到一个旅行袋,将徐姐从各种渠道搞来的×号带以及我收集来的诸如房中术、素女经之类的书籍一股脑地塞装进旅行袋。
当我把录相机抱回家门时,妈妈还在沉睡着,我蹑手蹑脚地把录相机连接到大屏幕的电视机上,又将一盘我认为最为剌激的录相带塞进了录相机,然后,得意洋洋地按下了按钮。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瞬间,硕大的电视屏幕上闪现出一幅幅令人喷血的淫蕩画面,伴随着狂放的、节奏感极强的背景音乐,立刻在温馨的房间里弥漫开来,将妈妈从美梦中惊醒。
“嗯,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咋这么吵啊?”妈妈迷茫地转过身来,用白嫩的玉手揉了揉惺红的睡眼,一道道强劲的光束射到妈妈温热的面庞上,她抬起头来,沖着电视屏幕迷缝起眼睛:“啊——,”
看到电视里那奇淫无比的赅人场面,妈妈登时坐了起来,一脸惊异地望着电视屏幕,眼睛里放射着既亢奋,又羞涩的目光:“这,这,这,这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太下流了,小力,你是从哪弄来的啊,快点收起来,让警察知道了,可不得了啊!”
“没事,妈妈,”我附到妈妈身边,把手伸进妈妈的阴部,哇——,好湿,连内裤都被浸透。
妈妈没有理会我,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我悄悄地拽扯着妈妈的内裤,妈妈将肥臀挪移一下,以方便我把她的内裤扯下去,然后,我趴到妈妈的胯间,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给妈妈口交。
妈妈一边继续注视着电视,一边轻轻地按压着我的脑袋:“啊,唷,”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手提电话不合时宜地嚷嚷起来,我不耐烦地拽过来。
“喂,谁啊?哦,地八子,什么,工程队要钱,操,”我心里暗骂道:要钱,老子哪里还有钱给你,如果有钱,我也不会溜回家!嘿嘿,现在,我正跟妈妈度蜜月吶,哪有心思跟你们纠缠。
“地八子,你告诉他们,再等几天,妈妈的病还没好,妈妈需要我来照顾,什么,他们不干,操,你跟他们好好地说说,多说点好话,哄住他们,工期可千万不能耽误啊!”
“嘻嘻,”妈妈佯骂道:“混小子,你又撒谎了,妈妈哪还有病,妈妈现在幸福得不得了啊!”
“哦,妈妈,”我抬起头来,嘴上挂满了妈妈的分泌物:“幸福吗?”
“幸福!”妈妈乐合合地说道:“虽然咱们在一起,过于胡闹,可是,妈妈却得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感,这种感觉,在你爸爸身上,我是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唉,太奇妙了,”
“妈妈,”我正欲将嘴巴凑到妈妈的珠唇上,妈妈皱着眉头推搡着:“你瞅你,嘴上都是些啥啊,脏不脏啊!”
“妈妈,”我拽过一本房中术方面书籍:“妈妈,你不懂,女人处于性兴奋时,分泌物是很有营养的,非常养身的啊,这是书上说的!”
妈妈接过书籍,粗略地看了看:“嗬嗬,真没想到,女人的分泌物,还有这么多说道。”
“妈妈,”我站起身来,我鸡鸡递到妈妈的嘴边,此刻,电视里,一个妙龄女郎正淫蕩地给两个黑人男子轮番口交着,妈妈瞅了瞅电视,又瞧了瞧的鸡鸡,她思忖片刻,最终,还是握住我的鸡鸡,模仿着电视,非常生硬地吸吮起来。
我顿时兴奋异常,鸡鸡频繁地插捅着妈妈的口腔:“妈妈,我好舒服啊!”
“哦,”妈妈很快便熟练地掌握了口交的技法,只见妈妈一边用舌头缠绕、吮吸我的鸡鸡,一边用两只手反复地揉搓着、按摩着,同时,脑袋前后运动,红通通的珠唇轻柔地吸舔着我的鸡鸡,看得我激动万分。
“哦——,”“哦——,”电视里,两个黑人男子大吼一声,同时将滚滚精液倾泄到女子的嘴里,妈妈浑身一震:“我的老天,真的往嘴里射啊!”
“妈妈,”我像模像样地解释道:“精液可是高级补品,它最大的特点是:养颜!”
“你可拉倒吧!”妈妈摇摇脑袋:“吃精液,恶心死人了!”
“真的,妈妈,你可以偿一偿啊!”
“不,”妈妈郑重地对我说道:“小力,你可千万不能往妈妈的嘴里射哦,不然,妈妈可要生气了!”
“好,妈妈,那,我还是射到妈妈的小便里吧!”我可不愿意惹妈妈生气,妈妈终于同意跟我性交,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我不能得陇望蜀。
我将鸡鸡从妈妈的嘴里抽拽出来,妈妈顺从地平躺下来,非常自然地接受儿子鸡鸡的插捅。
“啊——,我的老天,”妈妈一面与我交合着,一边目不转盯地瞅着电视画面,突然,她再次惊呼起来:“我的老天爷,我的妈妈,这样,也行,啊——,”
我转过脸去,随便瞅了瞅,然后,淫笑着问妈妈道:“哦,妈妈,很剌激的啊,你,想不想试试!”
“嗯,”妈妈瞅瞅我,迟疑起来:“小力,我,有点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