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桓司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变成了个担心天然气担心水龙头的小媳妇,对此不予置评,两手托住她的小屁股,挺立的东西挑开尚在滴水的花唇,一力贯穿她饱满湿润的身体。丛丛被挤得一阵酥软酸痛,攥起小拳头砸向他,“怎么……进来了……嗯……!慢一点……关火……嗯呃——”
徐桓司一面缓缓地插进深处,一面俯下身来咬她的脸,“不许叫。数到十,我就让你去关火。”
他一下下地顶弄着,缓慢而深入,丛丛被身体里的巨大异物拱得一下下挺起胸腰,被迫把乳肉送到他手中去凌虐,上下都被把控着,她几乎喘不了气,小声地数着他的动作,“一,二……”
滚烫在内里狠狠地一刺,丛丛喊着“三”,失控地叫出来,“轻……太深了!我、嗯……要破了……”
徐桓司慢慢碾着,恶意地亲她耳后敏感的皮肉,“丛丛乖,重来。”
她战栗着挡住眼睛,不敢再看他,闷头数自己被他穿刺顶弄的次数,“一,二……三,四,七……哥哥……求求你轻一点……嗯……”
她都带哭腔了,徐桓司这厮竟然在她耳边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滚烫的气流沖在她耳后那片软肉上,丛丛又没出息地泄了身,最后连“八”都没有数到过,意识朦胧地抱着他的脖颈掉眼泪,“七、七……七,哥哥,我不要了……七……”
丛丛有几次都晕过去了,徐桓司索性放过她,在她腿根里草草解决,抱她去洗澡。
浴室里的水雾氤氲着,丛丛站在他的脚背上,弯着腰看自己的身体。膝盖跪得红红的,胸口有深深浅浅的指痕,小腹上浊白的液体正粘稠地往下滑。
她看了半天,联系医学知识,觉得很神奇。
刚才太激烈,丛丛再直起腰的时候,才觉出腰疼背痛,龇牙咧嘴的。徐桓司把她沖干凈,按着她睡了一觉,第二天,干脆也不折腾她了,抱着她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是一部千禧年前的片子,女主角是举足轻重的大明星,男主角是藉藉无闻的小商人,两个人坠入爱河,却又分手,男主角惆怅地说“我是一个过于理智的傻瓜”。但好莱坞总是不吝于制造奇迹和童话,一条街在镜头里度过春夏秋冬,最终相爱的人还是终成眷属了。
丛丛看得很认真,从他的角度看去,是她瓷白的额头和细细的鼻子,长睫毛慢慢地眨动,随着电影镜头的变换,她的睫毛上也沾着绒绒的光。
丛丛看得入神,被徐桓司捏住耳垂,“有那么好看?”
丛丛不回头,气鼓鼓地说:“当然好看,休格兰特,多好的男人,人家都不去马场。”
丛丛其实早就不生气了,她只是想诳徐桓司给她叫海鲜粥。
徐桓司果然叫人送来她喜欢的吃的,她在他的公寓里腻了两天,两天之后,终于拖延不过,开车回家。
因为丛丛放假,外公特地吩咐準备了她爱吃的菜,全都推到她面前来。舅妈在一旁也帮腔,“小女孩不要减肥,多吃一点,脸上有点肉才好看呢。”
她是家里最小的一个,又是女孩子,人人都疼爱她,连徐廷都过问了几句学校的情况。只有徐桓易,进门一看见她,立刻就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在饭桌上都不避讳,直接沖她翻了一个大白眼。
丛丛一头雾水,傍晚时在走廊上碰到,丛丛好端端地吃着雪糕,又被他翻了个白眼。
她对徐桓易的容忍度低,但这个人今天莫名其妙到她都不觉得生气了,只是忍不住关怀他:“徐桓易,你吃错药了?”
徐桓易像古装剧里的反派一样,“呵”了一声,看看走廊没人,他干脆利落把她往书房里一推,灯也不开,压低声音质问道:“徐意丛,老实交代,谈恋爱多久了?”
虽然只是徐桓易,并不是别人,但徐意丛的脑子里还是“嗡”的一声,连说谎都忘了,下意识地问:“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徐桓易立刻炸了毛,“徐意丛你个小王八羔子……我就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我见过吗?”
丛丛这才发觉自己中计,一时间气得恨不能暴走。但徐桓易的猜测也不是空穴来风,因为昨天外婆煲了花胶鸡汤,打发他去徐意丛的学校送一盅,因为丛丛说她还在考试,外婆觉得她需要补补脑。
结果,他顺路开车去学校,好巧不巧地在校门口碰到徐意丛的室友李明阳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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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二哥鞠个躬,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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