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冷清吃力的抹去嘴角的血。
“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得到你的爱!凭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向着她!我的哥哥爱她,我心爱的人也爱她!现在,连鬼行的鬼主都爱她!为什么!”冷清嫉妒和恨意,表露无遗,“没错!我就是要让她信任我!然后,再好好的折磨她!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毒妇!”冷然牙咬切齿,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妹妹竟然会如此!
“我不会救她的!我要让她死了!让你们谁都不能得到她!哈哈哈!现在,她已经被毁容了!解不开血咒,她会死!最后会死的!哈哈哈!你们谁都得不到她!谁都得不到!”冷清,已经疯了。
“说!怎么解开血咒!”鬼魅扣着冷清的脖子,将她提起。
“我……死也……死也不说!”被掐住的清冷,已经开始呼吸不顺了。
冷然转过了头,只是看向了一脸干涸的血迹的雪飞。
鬼魅的恨意让他慢慢的收紧了手,冷清的脸色已经惨白了。
突然,却丢开了她。
“你最好说出来!否则,我有更多的方式折磨你说出来!”鬼魅此刻透出了他本有阴残,“你最好不要忘了!我是鬼行的鬼主!”
冷清只是不停的咳嗽,然后开始大笑,如同疯了一般的大笑。
冷然只是心痛的开始替雪飞把脉,触及到她有些冷的手。
“飞儿……”充满了痛苦。
“然……雪儿她……她……”段常云说不出口也问不出口。
所有人,都看向了冷然,包括鬼魅。
“飞儿她……她身子很虚弱……幸好,似乎是吃了什么丹药,暂时保住了心脉。只是……恐怕……”冷然说不下去了,此刻的他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恐怕什么!你说啊!”霍锡骥一把抓住冷然,异常激动。
“飞儿,似乎没有了任何求生的意志!而且,血咒已经发作了!加上这些折磨……”冷然大吼,却只觉得眼眶湿润了。
“不可能!飞儿不会有事!她只是太虚弱了!只要我们……对!只要我们输给她内力,她就会好的!”霍锡骥不愿意听冷然的话。
冷然不语,只是看向了一旁已经笑完了,却癡呆了一般的冷清。
“冷然!难道你就没有办法吗?你是神医!难道你就让飞儿如此吗!”鬼魅伸手抚着雪飞冰凉的容颜,却早已是沾满了血的容颜。
冷然慢慢的走到了冷清面前,看着她。
“冷清,只要你解了飞儿的血咒,我可以让他们放你一条生路的!”此刻的他,只能寄希望于冷清了。
冷清终于恢复了一些神智,看着一个个悲伤的男子。
“生路?哈哈哈!如果黄泉路上,有她陪伴!哈哈哈!”冷清突然大笑,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冷清?!”冷然惊诧的上前。
“我死……也要……她……陪……”未等冷然欲阻止,冷清却已经自断了经脉而亡。
“冷清!”
冷然痛呼,毕竟,她也是自己的妹妹啊!
冷清的死,让几个男子如同失去了最后的希望一般,呆呆的看着雪飞。
“雪儿……”泪,滴在了雪飞布满了刀伤的脸庞。
霍锡骥看着自己的舅舅,看着此刻段常云竟然流泪了。
鬼魅就站在一边,一言不发,却只是愣愣的看着雪飞。
“飞儿……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爱你……飞儿……”
鬼魑和鬼魉看着四个如同失了魂一般的男子,有些悲哀。
“鬼主,我们先将小姐带回地宫,再商议吧?”此刻,也只有他们还存有理智的了。
四个男子只是看了看他们两个,最后段常云抱着雪飞慢慢的走了出去。鬼魅也带着路,回到了地宫。
到了地宫,鬼魅立刻命人送了热水,段常云小心翼翼的擦拭雪飞。
“舅舅……”霍锡骥看着慢慢解开雪飞衣衫的段常云。
“我……早已和雪儿有了肌肤之亲了。”
霍锡骥如同被定住了一般。他一直猜测着的,猜测着可能雪飞已经和自己的舅舅……
可是,如今亲耳听到,确实如此的痛。
所有人,倒抽一口气。
雪飞的身子上,布满了各种伤口。各种大小不一的鞭上。
“我不该让那贱人那么容易死的!”鬼魅一拳击碎了一旁的椅子。
冷然紧握双拳,紧咬着牙齿。
霍锡骥,则是闭上了眼。
雪飞,如同失去了生命一般,一动不动。
段常云立刻小心的扶着雪飞,为她输入真气。
可是,雪飞已经没有任何的反应。
“飞儿,霍哥哥来了,你的霍哥哥来了。飞儿,你醒醒,好不好?”看着雪飞,霍锡骥上前。
四个男子每日衣不解带的照顾雪飞,而冷然更是将所有的医术都命人拿来,不断看是否有可以解开血咒的方式。
四人每日轮流为雪飞输内力,只为了保住她一丝的心脉。
“然,还是没有办法吗?”段常云看着床上脸色苍白,本来美丽的脸庞却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刀痕。
“就算我查遍了医书,却仍然没有任何可以去了血咒的方法啊!此刻,就算我能够让飞儿苏醒,若是无法接了血咒,还是……”冷然一掌拍在了桌上。
“冷清既然懂巫术,难道你就不懂吗?”刚为雪飞输了真气的鬼魅,还有喂雪飞喝下了药的霍锡骥走到了他们旁边。
“我冷家的巫术,从来传女不传男!我根本无从得知!”冷然此刻也心急如焚。
“难道,没有留下任何书籍?”霍锡骥想到了一点。
“书籍?”冷然如同被点醒了一般,“我怎么会没有想到!或许,冷清的房内留下了什么书籍!我现在立刻回一次赤火谷!你们每日按时喂飞儿喝药,还有输真气!”
“好,我让人翻查一下我地宫是否有类似的书籍。”鬼魅答应了下来。
“然,快些回来。”段常云只担心时间。
冷然点头,顾不得其他,转身便离去。
房内,另外三个男子只能忧心忡忡的看着床上的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