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缠绵的低吟在鼓蕩的唇舌之间只泄出了零星半点,濡湿的啧啧水声在偌大的房间内淫靡地响起。
程情好奇地捧起徐家瑞的那垂掉鼓胀的两颗卵蛋,触手温柔细腻,上头光秃秃地褶皱着娇嫩的一层黑皮,一股温热的气息团团晕在鼻端。
经历过这么多次的床事,注意力全然被那根作怪嚣张的长枪勾去了,却从来没有好好地打量过这个太过容易被人忽略的器官,刺客把它掂在手中竟也觉得极有分量,沉甸甸肉嘟嘟的,好玩极了。
“乖侄女儿,别光顾着玩啊,尝一尝它的味道吧?”徐家瑞循循善诱。
程情将徐家瑞高高翘起的长枪压住,袒露出底下更多的部分,舌尖在外层的褶皱舔弄了起来,软嫩的触感和别处的都不太一样,舌尖拨弄几下有种四两拨千斤的错觉。
她突然很想把它含在嘴中看看是个什么滋味,如是想着便也做了。
檀口一张便将其中一个吸溜进去,牙齿不敢用力,只得将口腔中的空间扩张得更大,好容纳进去更多。
程情觉得自己此刻就像含着一个兜了水的气球一样,嘴里头是温热的一层软嫩皮层,饱满多汁的卵蛋将她的口腔填充了个实打实,舌头无处安放只能胡乱的贴在那层皮上,不敢大力生怕弄疼了男人,但是又不甘不能进行下一步动作,有些懊恼地急于寻找突破口。
徐家瑞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穿插在程情的发间,细细地摩挲着,看着她生涩的动作也不恼,瞧着觉得可爱极了。他没有程睿东那样咄咄逼人的威压气势,收敛了一身锋芒,举止投足之间正如他外在给人看到的那副斯文隽秀的清贵公子哥一样,有些许棱角,却又相对圆融的接纳着外人的折腾。
也许正是这样样样都周到体贴,殷殷勤勤的样子才将徐雪勾得没了魂罢。但是这样的男人对比那些一贯傲慢粗鲁的癡呆莽夫们,又有多少女人真的能够不心动呢?
徐雪咬着耳机的线,有些落寞地蜷缩在静谧的卧室里头,癡癡地看着莹莹闪着光亮的屏幕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当中。
其实她跟两人说要去跳舞之类的借口全都是谎话,她压根哪也没去,就在徐家瑞的隔壁——她自己的卧室里头!
今天的这一切,都是她一手安排设计好的,事情也果真如她所想一般按部就班地发展了起来,然而她却并没有感受到多少计划得逞的快意,心里依旧有些架不住的酸涩感,怅然若失……
她对徐家瑞的了解比谁都深,所以才会如此顺利地将他们两个摄入她预先构架好的“圈套”里。一方面得意于她自己对于徐家瑞知根知底的掌控,另一方面又因为太过明白徐家瑞放浪形骸、不羁世俗,温香软玉投怀送抱都照收无虞的性子而苦恼烦闷。
男人动情猴急的模样让她打从心底升腾起一阵酸酸凉凉的醋意,看着男人赤裸着精壮的身子将自己的好友反压在床上,掏起长枪,捣捣杵杵、抽抽抽插又旋即在心头划过一阵莫名地快感!
两种迥然不同的感受纠纠缠缠,盘成一张凌乱交织的罗网将她套住,在失落的醋意与窥见背叛的复杂情绪中渐渐迷醉生成了快感,慢慢地把她涌上了高潮!
手指连连在自己隆起的小丘上进出抽弄,看着屏幕里交欢浪叫的男女,她竟跟着二人的动作在男人射精时发出性感如野兽的低吼声中竟也喷出了一床的淋漓,涓涓流流,如同泛滥温热的潺潺春江之水,浪涌喷溅在大腿、脚踝处,泄了自己一屁股的水渍。
视屏里的精彩并不会随着她的高潮而停歇,情欲的交欢如同烹油烈火,越烧越旺。
徐家瑞将程情的上身压在床上,支起一条腿,半跪着身子抱着她斜斜地沖刺着。那桿雄伟的黑毛长枪润着淫靡的水渍,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乌光,一路破开女孩娇嫩红肿的山谷,势如破竹一般倒腾抽插。
每一下都如同长剑狰鸣,呼啸着乱刺!徐徐急急,进退有度,时而九浅一深,时而如蛟龙扬首,噼啪鼓蕩之中,只见两人淫滥的交媾贴合之处,偶然间吹落几根卷曲的黑毛,或零星溅飞热烫的水花,一副白沫飞溅,淫水浆泵的奇观盛景。
“爽么嗯?叔叔肏得你的小屄痛不痛快?看你这下边的小嘴儿咬得叔叔的鸡巴酸酸麻麻的,叔叔又快被你这馋人的身子弄射了!”徐家瑞掌下轻柔,却拍得响亮,一下一下地在程情丰腴雪白的臀肉上拍出块块酡红,春桃朵朵,艳丽非常!
程情双手被男人往后攥去,仰着头嗯啊叫唤着,是一字也吐不出来,两人你拍我打,臀胯相击,如同争杀饮血的悍将与嘶鸣长吟的烈马,正在情欲的山峰之上恣意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