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被随意的丢在房子大门门口,程情站在客厅里看着正在沙发上抽着闷烟的程睿东,许久不见的他脸上都清减了几分,平日里冷峻的模样此刻更加地锐利起来,心里有时高兴又是忐忑,不远不近地离着,像是在听从发落一般。
程睿东手里头的烟头摁灭了一个又一个,修长的手指头上沾满了烟灰的痕迹,一双桃花眼没了往日勾魂夺魄的风光,只剩下一潭死水,没有半点起伏。
也不看程情也不开口问话,就这样对着照进来的阳光吞吐着烟雾,白茫茫的一片,看得自己都有些呆了。
又是一根烟头烧到了尾,火星把他烫回了现实,手指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火辣辣的。程睿东板着脸,不言不语,却陷入了思考,他觉得自己又一次失态了,这是他第二次发现自己竟然这么失态,第一次的时候,还是在那个早晨,程情穿着睡衣缩在在沙发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对着自己说她爱他。
那天的阳光跟今天的一样的明亮,他却没由的想着:其实那天的天气要比今天好得多了。
下意识地从烟盒里挑出另一根烟,正要点上,便被边上沖过来的人影打掉了。
“够了!!!别抽了……”
程情将那根烟狠狠地捏碎了随意地丢在地上,程睿东也不管她,又抽了一根出来。程情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把将茶几上的烟盒扫落在地,作势就要抢过他手里的烟却被男人反手狠狠推了回来,直把她跌了一个踉跄,差点倒在地上。
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程情,程睿东嘴唇嗫喏了几下,如鲠在喉,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空气凝重极了,前所未有的压抑。
“怎么?做出这种样子给谁看?”程睿东鼻子里哼了一声,到底率先打破了沉默,正正经经地看着许久不见的程情的脸。
漂亮完美的脸蛋风雨欲来,一双眼里氤氲的水汽眼看就要滴下,他心里头一股邪火直沖脑门,嘴里头当下也不顾情面,直道:“到现在了还装什么装?哭得倒是漂亮,你在徐家瑞面前也是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然后勾他上床等着他肏你是吗?你可真是好本事,几天不见倒是学会了吃着锅里还望着盆里的是吧?”
“我没有!你听我解释!”程情下意识就要反驳。
“解释什么解释?!嘴都亲上了还他妈解释什么?非要脱光了亲他鸡巴上了才肯承认是吧?!”将手里头造价昂贵精巧至极的打火机摔进了垃圾桶,程睿东只气得直笑,“你敢说你没跟他睡过?没上过他床?!”
“我……”她很想反驳说没有,但是看着满脸怒火的程睿东,这话到了嘴边却犹豫开不了口了。
“好好好!好你个程情!你他妈真跟他睡了?!”
她沉默了。
“肏你妈的——”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的程睿东眼见程情沉默了起来,气血逆沖直上,头脑一懵,径直将程情拽了过来摔进沙发里,将身上的衣服一撕一扯,雄壮勃发的胸腹肌肉登时跳腾出来,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垂在腰间,身子重重地压向程情,恨不得将她陷在沙发里头折磨几番。
“我看你是逼痒了想男人肏你想疯了啊,徐家瑞是个什么东西你也敢勾搭他?你是太贱了还是怎么样,你他妈就敢爬他的床?!”程睿东眼角泛着血丝,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登时撕了一个干凈,捏着程情早已经泛出泪花的脸蛋,气不打一处来!
手脚被程睿东狠狠地摁在沙发上的程情脸颊吃痛,丝毫动弹不得,眼角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男人的动作真的太粗鲁了,让她难受得很,想要出声却被捏住脸颊呜呜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动什么动?!不就是想被肏吗,不就是想男人么?怎么,徐家瑞肏多之后他就碰得,老子就碰不得了是吧?!”程睿东见程情扭来扭去,只觉得她是在抗拒自己,火气更大了!挺腰将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手脚麻利的将程情高举过头顶的双腕圈住,一勒一扣,便将她双手牢牢锁扣在了一起。
另一只手掌,十分熟稔地滑进她凌乱敞开的裙子底下,摸上腰间,直接把内裤拽了下来,手指上按到一处发现上头已经黏腻一片,又气又怒之下,冷哼嗤笑一声:“骚货!还没怎么样呢这就湿了,就这么想跟男人做爱吗?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淫?这么骚?!”说着便将手里头那块小小的内裤抖落几下,丢在程情脸边!
程情羞得转过了头,眼角划了一道泪痕,她第一次觉得男人满嘴的荤话这么刺耳,没有了往日里调情的蜜意,只剩下了羞辱。这样的言语原比她身上此刻的疼痛更让她难受。
程睿东扳过她的脸,跨坐在她身上,咬牙冷声道:“看着我!你给我看清楚了现在是谁在肏你!你喜欢也好恨也好,你他妈的没得选了!老子不管什么徐家瑞还是别的什么野男人,你想也不準想!从今往后你只能被老子一个人肏,老子才是你的男人!”
带着浓重烟草味的唇舌如火龙一般燎了过来,擅自撬开程情的牙关、口腔,在里头肆无忌惮地撩拨,吸吸舔舔,不时拨弄。一时间所有的委屈与愤懑被男人强烈的占有欲填满,舔软,软滩成了一汪春水,她说不了话,只能凭着口中的舌头回应男人的热情,迫切地想要鉆进男人的口腔里,却被男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吓得她头皮发麻,乖觉地退了回去。半睁开的眼睛看着男人额上的青筋,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不由放软了下来。
男人火热壮硕的肌肉涌来一阵让她目眩神迷的荷尔蒙气息,将她的情欲慢慢撩拨起来,身上的衣服被男人粗鲁的撕开,如同纸皮糊起来的一样碎成一块块,一双雪白浑圆的大奶子跳腾出来,一颤一颤地抵在男人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