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睿东隐忍的模样让程情觉得有趣极了,看着他的下颌线条此刻在自己的舔弄之下崩鼓着如雕刻一般明朗,心里不仅蕩漾起奇异的快感,这样独属于自己的性感的滋味儿简直太过美妙!
双手托起两团沉甸甸的卵蛋在手中摩挲把玩,细腻的触感带着男人温热的体温,脆弱地如同精细的把件一般,只能小心翼翼地慢慢地盘润盘匀。
嗬,真是厚实的重量,里面肯定攒了许许多多的子孙浆吧!
“爸,你还不想射吗?你看,你的这两团卵泡蛋都鼓鼓胀胀的了……里面肯定憋坏了吧~这阵子肯定攒了很多货吧~射出来好不好?”说完,随即在那红润的头部轻轻啃咬的一下,牙齿轻轻地刮过马眼铃口,刺激得身前的男人一阵轻颤哆嗦。
“想让我射你就求我,求我就射给你!”
看着男人依旧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就知道还不到时候。
哼,真是嚣张,不过待会儿就会让腻到你爽到夹不住精关,射个干干凈凈!一滴不留!
程情将手上的两团卵囊凑近嘴边,舌头在外头轻轻刮舔了一番之后,便攸地将其中一个猛然吸入口中,原本狭窄的口腔中瞬间被一块细腻肥嫩的肉物填满,舌头在有限的空间内来回串溜,口腔不住的分泌甜甜的津液出来,很快便润湿了整个睪丸。
程睿东随即跟着长出一口粗气,将自己的背轻轻地靠在床头,放松身下的肌肉,任由她玩弄。
口腔中的空气越抽越稀薄,营造出了一种紧致的真空状态,随着性欲的急速攀升,身形也越发壮大了起来,渐渐地,程情已经觉得口腔有些泛酸了。
双手虎口换了个姿势,将两团卵泡的根部圈在虎口处,力道极为恰到好处地将手中如同梨一样大的睪丸敞露出来!
这样的动作,不禁让程睿东捏了一般汗,只见他拍了拍还在舔弄自己两颗卵蛋的小脸道:“宝贝儿可要轻点,这是你爹我的命根子啊!要是捏坏了,你的‘性福’可怎么办嗯?”
程情可不管这么多,娇嗔地瞥了一眼,手上依旧不改动作,在那紫黑沉甸的两个丸物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水渍,如同轻轻啃弄饱满多汁的冻梨一般,红唇白牙的衬着黑青的睪丸宛如用色极为大胆、沖击的油画一般。
鼻尖的浓腥气味越来越重,原本狰狞的龟头被晾在一边许久早就已经潺潺地想向外吐露淫水流满了整支鸡巴,黏腻的滑液顺着青筋盘虬的肉根流到了卵泡,粘得她满手黏腻。
撩了一点放在嘴里尝了尝,有点咸甜的感觉。味道似乎不够啊!
像一只贪吃小动物一般,她用手指在男人的鸡巴上蘸着上头的淫液而后放进嘴中如同唱着蜂蜜一般兀自地吮吸,啧啧有声。
“你亲爹的鸡巴水好吃么嗯?爸爸还有,你求爸爸现在肏你的小逼,里头的鸡巴水要多少有多少,铁定能喂饱你这张小馋嘴!”程睿东很是懂得抓住时机哄骗。
“唔……好吃!但是我还是想让你自己射出来,那样才更好吃!”程情不受挑拨,兀自在那根肥硕的鸡巴上又亲又舔的。
时间慢慢过去了,程情早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这张小嘴在这根鸡巴上亲了多少下舔了多少次,每每以为它要崩溃射了出来的时候却总能被男人及时地剎车,让她杨白劳了一番。
可恶至极啊可恶至极!
男人一脸胜利在望的样子让她差点想要放弃了,天知道她底下已经湿成了什么模样。那幽蜜的洞中宛如一群蚂蚁再爬一般让她穴中痒痒,阵阵发颤,她真的快要撑不住了,这根威武雄壮的鸡巴她恨不得现在直接把它塞进自己的小穴中,狠狠地揉搓止痒消渴!
“忍不住了么?想要了么?你看你这张小逼一张一合地,像是恨不得吞了爸爸一样!很饑渴了吧宝贝儿~来,你求爸爸肏你,爸爸现在就给你!用这根鸡巴狠狠地插进你的小肉逼里头搅搅,让你止止痒嗯?”
程情听了男人的话,不禁恨恨地夹紧了大腿厮磨了起来,大腿的肌肉挤压着身下湿潺潺泥泞泞的嫩肉,好似春雪初融一般,稍稍得了点慰藉!
程睿东哪里肯让她这么轻易地就解决,就在程情暗暗磨着大腿的时候,脚下以一个刁鉆的角度撑开程情的两腿,将自己粗壮厚实的大腿塞在了中间,不上不下,不前不后的就这么隔着。程情嘴上手上还在弄着,早已酸麻到不行,现在被男人横插一脚更是酥麻难耐!
“小情儿啊,爸爸再给你十分钟!十分钟之后要是搞不射爸爸,咱们今晚也就甭睡了,爸爸不把你操到天亮都不下床,到时候你喊不要也不行哦!”说着便拿起床边的手机开始计时,光滑的大腿肌肉还恶劣地滑过程情那饱满鼓胀的桃色裂缝,带出一片水渍!
操到天亮……程情猛得哆嗦,不是她不想要,但是以程睿东床上宛如发情的公狗一样的昔日壮举,她真的有点害怕啊!
可惜,十分钟很快过去了。程睿东拿着手机,看着程情焦急又窘迫地慌张着,不禁笑得更恶劣了:“最后十秒咯宝贝儿~~十……九……八……”
时间愈来愈快,程情使劲了浑身解数,又吸又揉,慌忙中不时还弄疼了程睿东。
“三、二、一……时间到了!游戏结束!”
挫败地抬头看着身形越靠越近的程睿东,巨大的身影投在蜷缩半跪在地上程情身上,宛如即将入口的羊一般,慌乱中又带着骨子里的期待。
咕咚咽了一下口水,突然间世界天旋地转,男人将她抱起抛向了弹软的床,一道黑影猛然飞扑过来震得她头冒金星,不等缓过神来,身下泥泞的小洞,一根滚烫得烙铁轻车熟路地将她破开,紧接着便是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
男人混杂着烟草的香味唇舌将她还未吐出的嘤咛尽数吞进腹中,什么情话儿什么爱语通通没有,只有火热的唇舌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在肆虐。上边被又揉又捏地惩罚,身下同步传来机关枪一般拍打沖击的疼痛,渐渐地在一阵胀裂的不适之后很快升起密密麻麻的电流,一眨眼便烧成一片。
翻来滚去,扫落了一堆东西,噼里啪啦,乒呤哐啷,哪里顾得上许多?
“我们结婚吧?去加拿大……”
“什么?唔……好痛……”
“我说,我们结婚吧!去加拿大!你输了,说好了就要听我的!”程睿东咬着程情的耳朵一边抽插着一边不厌其烦地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