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焘眼馋晏鸾的纤足已经很久了,特别是那次在溪边替她擦水穿鞋后,每每午夜他都梦见亲吻着那双可爱的诱人玉足,而弄湿了床榻。
狼腰狂摆间,还不忘抬起晏鸾的一条玉腿在手,大掌握着娇细的脚踝,就将那玉润可爱的足趾凑到了嘴边,在晏璟的鄙夷目光下,他张口含住了少女饱满的粉色脚趾。
少女独有的柔嫩软绵含在嘴中,晏焘癡迷的吸吮着,胯间的肉棒又涨了几分,塞的晏鸾泣唤个不停。
眼睁睁的看着晏焘将自己的小脚一寸一寸舔过,趾间还残留着口水的腻滑,晏鸾就吓的不浅,难不怪之前晏焘总盯着她的脚看,这厮恋足癖!
「啊……别舔那里,嘶!」
男人的舌尖轻轻滑过她最嫩的脚心,在那处儿打着旋,戳中的晏鸾的敏感点,瞬间就绷紧了小腿,惊呼着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晏焘却抓的死紧,舔弄间还用牙齿去轻咬莹白的脚背,然后气息紊乱道:「阿鸾的脚真好看,让人恨不得咬一口,这么嫩,吃起来一定很香……」
「唔!你神经病呀!呜呜……好疼!」
他那么说了,也真那么做了,张着嘴就咬在了晏鸾的脚背上,用力之大,疼的晏鸾瞬间从激情中跳了出来,柳眉紧蹙,气恼到极点。
「噢!骚穴夹的肉棒爽死了……再夹紧些!」爽到极点的晏焘,拽着晏鸾那条无助的玉腿就往花蕊深处撞。
这下晏鸾连哭的声音都被操没了,连脚背上的疼都顾不上,抓着身下的冰丝床单承受着剧烈的快感,美眸含泪迷茫,甚至都看见自己的腿间隐约溅出了淫液。
「我,我不行了……啊啊……放过我吧!呜呜……二哥二哥!」
坐在一旁观察的晏璟显然吃醋了,他方才温柔成那样,都没把晏鸾弄爽,为何晏焘这么蛮狠却把她操的蜜水四溅,他表示不开心!
从床间勾起一抹自己射出的精液,温和一笑,就将手指塞进了晏鸾不住浪叫的小嘴里,两指寻着那滑妙的小舌就挑逗起来,将指间不多的浓液涂满了她殷红的口齿,然后搅拌在她的甜液中,迫着她吞咽下去。
「唔唔……拿,唔开!」
手指的阻挠让她只能费力的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幸而晏焘已经到了极点,仰起布满情欲的冷厉俊颜,咬着牙喘息着开始最后的沖刺。
啪!啪!啪!
急促的拍打,湿滑的淫水都在两人相连的私处染了一层白沫,面临快感灭顶的高潮,在晏焘一泄如注时,晏鸾就爽的晕过去了,两排齐整的贝齿还咬着晏璟的长指。
「这么不经插,看来得慢慢教了,今天到此为止吧。」
晏璟将湿漉漉的手指从小嘴里拔了出来,看着还余兴未了的晏焘,适当的阻止了他。
从少女紧吸的花壶里退出来时,晏焘的腿都有些发软,直觉晏鸾这个小尤物和女妖差不离,似乎能吸了男人的精元,让他们欲罢不能。
「啧啧,都被操肿了,好可怜。」
晏璟拍开了晏焘挑弄晏鸾阴唇的手,就掰开那两片微肿的湿腻唇肉,将晏焘方才射进去的浓精,掏了大半出来。
整个过程他也不好受,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晏鸾下身微微抽动,痉挛般的炽热花肉,吸着他的手指,差些让他把持不住。
「先去洗洗吧,阿鸾今日累的不轻,她还小,来日方长。」
抽出手指,晏璟就让晏焘从旁侧的衣物架上拿过一块长巾,将昏过去的晏鸾包住,两人也随意披了东西,将染了处子血的元帕收起,就往侧殿沐浴去了。
再回来时,寝殿里已经被打扫干凈了,床榻间也换上了新的被褥,两人给晏鸾上了药,就一左一右搂着少女睡了……
待晏鸾再醒来时,已是次日的午后了,浑身酸疼的难受,双腿间更是胀痛不已,隐约间还有什么东西在扣弄着,她迷迷糊糊睁着美眸一看,才发现是晏焘。
「醒了?可饿否?」
「你,你!」
晏璟并未在殿中,撩起纱幔的大床畔只坐着晏焘,他一手拿着一个小玉瓶,一边用手指在自己肿疼的小穴里进出着。
「别动,这是外邦来的秘药,止疼的。」
不止能缓解疼痛,还能让女子花壶更加紧致细嫩,可是晏焘特意花了大价钱从番邦一个王爷那儿购来的,如今用在晏鸾的身上,他都忘了这东西一滴值千金了,一股脑就给晏鸾抹了进去。
晏鸾轻哼了一声,就扭过脸不再说话了,经过昨夜后,明明是时间最亲的兄妹三人,无形间尴尬的难看,她甚至连一声哥哥都唤不出口来。
觉得心里膈应的很。
晏焘虽不善于揣测女子心思,可晏鸾在想什么,他还是能看破些许,抽了被花液涂的发凉的手指出来,在手绢上揩了揩,拉过薄被盖在晏鸾的身上。
「你在恨我们?又或者只是在恨我?」
可惜没得到晏鸾的回应,她干脆整个人都转过身朝里去了,晏焘冷着脸撩了一把她的青丝在手把玩,说着:「阿鸾,喜欢一个人是没错的,人生在世不过尔尔数十年,若是为了狗屁的伦理纲常,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能任意操的话,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晏鸾咬紧了牙根,哭丧着姝丽的小脸,她就知道晏焘这个变态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们确实是亲兄妹,可那又如何呢?你不觉得这份血缘让我们更加匹配吗?只有你,能配的上我们;而只有我们才能肆无忌怠的占有你,你懂吗?」
在蛮夷之地长大的晏焘,从不将人伦放在眼中,那北疆上至可汗王,下至牧羊奴,哪个不是尊崇家族通婚的,睡妹妹算个卵,还有睡老娘的呢。
也亏得他没把这话说出来,不然晏鸾一定会气的给他一大耳巴子。
「你出去,我不想听。」
好嘛,他搁着苦口婆心大半天,就得到她这瓮声瓮气的一句话,晏焘也不气馁,毕竟来日方长不是吗?
「那个送信的人确实是我故意带来的,我知道大哥想独占你,可是我不甘心,凭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能,我承认我卑鄙,但是我不后悔这么做,若是你定要恨,就……」
「你出去!」
无论是晏焘还是晏璟,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卑鄙无耻又算得了什么,不择手段才是这俩兄弟的座右铭。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晏璟同意了他的加入,否则……也只能说他的大哥,是个绝顶的聪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