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过后的晏焘,换了一身宽松的月白长袍,前胸的系带打的随意,而里间的中衣更是绑都不绑,半敞着的强健胸肌在衣物中若隐若现,分外有那么几分狂野的男人味儿。
披散的长发擦的半干,侍女用发带给他束了起来,随意往晏鸾的矮榻上一坐,就将娇小的她揽入了怀中。
「松开,那边还有榻!」
男人强壮的体魄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清冷幽馥,晏鸾抵着他的前胸就挣扎了几下,却被晏焘熊抱着脱离不得,手中的小书蓦然掉落在地间。
「阿鸾那日被我入美了,閑了这几日,颇是思念的慌。」
那是入骨的销魂,让晏焘日夜辗转难眠,如今晏璟不在,晏鸾落在他的手中,早是迫不及待想要按着她颠鸾倒凤了。
正说着,大手就袭上了那浑圆的玉乳,隔着薄薄罗纱一阵大力揉捏,急的晏鸾忙去推他,咬着丹绯绛唇愤懑:「你,你起开!」
瞧着她娇声气的轻颤,怒而敢发,晏焘就冷笑着含住她的耳垂,握在乳间的大掌反倒往下面摸去了。
喷着热息的唇舌舔着少女薄透玲珑的耳垂,好几次撩过而后,激的晏鸾一阵颤栗,抓着他在她腿心间扣揉的手,都有些失了力。
「唔……别!别摸了,还疼着!」
她被他吻的有些发软,回过神时,长裙已经被他撩了起来,作乱的手也摸到了小裤里,解了两边的系带,那遮羞的底裤就落在了榻间,带着几分凉意的手掌,轻而易举就复住了她整个温热的玉门。
四下的仆从早已消失不见了,晏焘干脆将晏鸾抱入了怀中,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腹间,他生的高大抱着稚幼几分的她,更是让她动弹不得,强壮的大腿分开,将她那两条玉白的小腿大大撑开。
「别乱动,今天让我好好插一番,我都硬的不行了。」
凌乱的罗裙被晏焘卷到了晏鸾的纤腰间,他抱着她一低头,就能清晰瞧见那诱人的蓬门半阖,手指揉了揉两片粉粉的蝴蝶唇,晏焘就忍不住将食指放了进去。
「呀!快,快拿出来!」
晏焘轻咬着少女半裸的香肩,那吹弹可破的玉肌被他印了不少暧昧的红痕,笑着将食指在滚烫的花壶里越放越深,一边说着:「骚穴咬的那么紧,都拿不出来了呢。」
晏鸾气的发抖,那粗粝的长指还刻意在肉璧间抠挖着,大抵是承了一次欢爱,异物的再次侵入让她不再是那么痛楚,反而还有些酥麻的难受,想要并拢双腿,晏焘却找準了时机又加了一指进去。
他还恶劣的森森笑着:「都湿了呢,阿鸾下面的小嘴明明就喜欢吃大东西,为什么不让插呢?乖一些,哥哥等会给你大肉棒。」
双指并进,花穴立刻被填塞的厉害,裹着晏焘的手指差些动不得,学着春宫图上的知识,他开始模拟起性交,缓缓抽插着,时而抠弄,待到指间湿腻一片时,便是飞速旋转。
「不要不要了!唔……别抠那里!」
初经人事的晏鸾哪受得住,腿心间一股一股的热涌痒的她发慌,方才还咬紧下唇的小嘴就泣叫了起来,柔荑抓住晏焘的手臂,就扭动个不停。
她这一扭,娇软的翘臀就磨研的晏焘胯间发硬,手间又加了一指,在花穴里发了狠的抽插起来,水声渐靡,察觉晏鸾忽而绷紧了双腿,仰起娇媚的小脸似是要丢了,他便更加大力,甚至还有手掌去按那阴户上的小核。
「啊啊!我不行了……」
晏鸾也说不清那股感觉如何刺激,掌控不住的酥麻酸痒,被他击的溃不成军,高潮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舒爽到了极点。
将手指从晏鸾痉挛的小穴里拔出时,晏焘的整个手掌都被打湿了,不用凑近便能闻到一股淫糜的花香,把玩着那丝丝透明的滑液,将它凑近了晏鸾的眼前。
「瞧瞧,鸾儿小淫妇,被哥哥的手指都插的喷水了,那么小个地方,怎么这么多水呢?哥哥的肉棒放进去,会被淹到的。」
这会子,晏鸾哪还有声音说话,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剧烈,周身使不上一丝力气,腮晕一片潮红,美眸娇媚,春水盈盈。
晏焘坏笑着将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也不脱中裤了,解了系带就掏出炙热的阳具,对準那湿漉漉的小穴捅了进去。
「嘶!小骚穴刚刚才插完,怎么这么紧了!」
才进入了一半,硕大的肉伞就被裹的受不住了,晏焘红着眼睛,不顾晏鸾的叫喊将她的双腿掰的大开,咬着牙生生将巨蟒鉆了进去。
「啊……到底了,别顶,别顶了,好难受!」
晏鸾娇喘着趴在了他的肩头上,瞬间被填充满当的花穴,连分泌的淫水都被塞到了最深处,随着那肉棒轻轻抽动间,一波又一波的热液随之在肉璧间摩擦着。
「唔!吸的我都忍不住了,阿鸾这穴儿真是极品,那日我若死了,定是死在你身上!操……」
这一兴奋,晏焘就没个正形了,下流话一串一串的往外蹦,没了晏璟在旁边阻挠,他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将晏鸾按回榻间,抬高臀猛烈操弄开来。
少女被他插的是花枝乱颤,一对傲人的玉乳也从前襟中跳了出来来回蕩着,他一边含着晏鸾的小嘴,吸着那丁香妙舌,一面捧着两只奶儿在自己胸前揉按。
「唔……啊!轻点,我好难受……」
晏鸾好不容易从他那让人窒息的热吻里逃了出来,被他操的上下剧烈晃动,樱唇来不及闭合,大股混着着他味道的唾液就沿着嘴角往下淌,淫糜的诱人。
晏焘忙用手指将那淌下的液体勾了起来,又塞回她吟喔不断的小嘴里搅拌,掐着粉腮让她尽数咽下,才放开她,转而去吸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乳儿,上面的小樱桃早被他捏的发硬了。
「阿鸾的奶儿真软,待你大些了,就找些出奶的方子,一定会很甜的……哦!别夹的那么紧,淫妇!」
那不断缩紧的小穴被他干的淫水四溅,胯间,榻上都是湿润一片,嫩滑的内壁吸的他不断深击,好几次撞在宫口上,弄的晏鸾差些晕了过去。
「太,太快了!我的肚子,好难受!」
那股可怕似极贯穿的感觉让晏鸾在高度刺激中双目涣散,晏焘却还是久久不见射意,将她的双腿叠在了胸前,更加大力的撞击着。
「嗯……好紧,小淫妇的穴儿吸的我都想死了……真恨不得操烂你!」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