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马车还在平稳的行驶着,偶尔从中传出一两声急促的娇吟,也迅速消失在了风中,带刀的骑兵都默契的退离在几丈开外,缓慢跟随着。
晏焘将手指从晏鸾的腿心间扯出,湿腻的双指尽是她的花蜜,而那深陷穴肉中的中裤,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着打湿的痕迹,看的人是口干舌燥。
「呜呜……裤子,快扯出来……」
丝绸的质感还留在花缝中,已经仰躺在晏璟怀中的晏鸾不适的磨蹭着娇臀,想要自己伸手去扯,又被晏璟止住了。
「湿成这样,不用东西堵着,岂不是要淹死人了。」晏焘伸手拔下了少女发髻上的玉笈,三千青丝瞬间在晏璟的怀中如瀑泻下,散着扑鼻幽香。
「呀!二哥,你要做什么!」
晏鸾看着晏焘将雕饰平和的玉笈对準了自己的花心,顶着中裤再度插入了湿滑的缝中,玉簪的冷硬不比手指灵活,直接将宽松的绸裤顶入到最深处。
「浪穴里面一定更湿,不擦擦怎么行,乖,别叫的这么骚。」
「啊……别,别进去了。」
泄过一番的花穴是敏感异常的,裹着男人大拇指粗细的玉簪,感受着丝滑面料的摩擦,不但没有丝毫不适,反而撩的晏鸾浑身发痒,泫然娇吟起来。
晏焘刚中带柔的握着玉簪抽插,听着细腻的水声,他更是玩上了瘾,直将中裤塞满了甬道,看着湿掉的绸缎在穴口绷出阴唇的曲线,他干燥的喉头微动,眼神炙热。
将玉簪从穴中取了出来,繁复雕刻的簪头上一片湿亮,他凑近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就勾起了嘴角:「宝贝儿的淫水真甜。」
扔了玉簪,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扒掉晏鸾的裤子,恨不得去将那一穴的蜜水吸个干凈,手指才扯上绸裤,就被晏璟止住了。
「阿鸾的穴儿一定饿了吧,二弟不若喂些东西进去。」
晏璟一边吻着晏鸾的唇,贪恋地搅拌着残留着属于他的气息的香甜,一面扯开她的衣襟,爱抚着那对儿椒乳,手指捻在乳头上,揉的晏鸾娇喘不已。
衣裙并未褪下的半遮半掩,让少女看起来丰姿尽展,妩媚的如同一支含苞待放的花儿般,等待着男人的蹂躏开采。
晏焘顺着晏璟的手势,看向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有些牙疼,他这大哥看起来斯文,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性变态。
不过……他该死的也很喜欢这种另类的性爱。
随手掬过一把棋子在手中,撑开晏鸾细软的双腿,捡了一粒黑子儿就凑在了细缝间,听着晏鸾的惊呼娇吟,他没有一丝迟疑的就塞了进去。
极品的黑玉棋子冰凉,陷入嫩肉中,隔着薄薄的湿腻中裤,也冰的晏鸾微微抽搐着小腿,还来不及缓口气,接二连三的棋子就塞了进来。
「唔唔!」她的尖叫被晏璟吞入了口中,强迫的吻,袭击着她口腔中的每个角落,粗粝的舌头连两排贝齿都不放过,涂满了他的口水在上面,最后叼着那香软的妙舌就是一阵窒息的深吻。
晏焘还在不断的填塞着,食指送入棋子时,还会发出碰撞的声音,不多时就将手中一把棋子放完了,而那花壶也被填充到了极点。
「小骚妇,这嘴儿可真能吃,隔着裤子还能裹那么多的棋子儿,啧啧,真想把我的大棒放进去,操死你。」
被吻到舌根发麻的晏鸾大力的摇着头,腿间的填充暴涨,顶的她酸痒难耐,浑身是香汗淋漓。末了晏焘竟然还掏出了肉棒,用生硬的肉头磨蹭着她的阴蒂,刺激的她下身一阵一阵发紧。
晏璟放开了她的小嘴,大力的揉捏着她的奶子,看着她潮红的娇靥,笑道:「阿鸾是不是很想要你二哥的大棒插进去,放在里面重重的戳你?」
尽管塞了那么多的棋子,晏鸾被磨的其痒难耐,花心深处却还是空虚异常,无论她怎么摩擦夹腿,都给不了她想要的快感,水泠泠的美眸泛着哀求的泪儿,直勾勾的盯着对着她撸动肉棒的晏焘。
如同晏璟所说一样,她真的很渴望,渴望被进入,被填充,被操弄……
看着妖娆魅惑的晏鸾,晏焘兀自用手撸着昂扬的阳具,他的眼睛有些沖红,那是压抑欲望的后果,再往下看,少女塞满棋子的花缝,已然在潺潺流水了。
晏璟却还是不给晏焘发号施令,而是继续言语刺激着骚动的晏鸾。
「瞧瞧你那淫浪的穴儿,多么渴望着男人的阳物,就这么狠狠的插进去,将粉嫩的阴唇撑开,顶在你最敏感的地方,然后……把你操飞起来。」
他的声音如同抹了蜜糖般,铮铮温和的回蕩在她耳旁,丝丝入耳扣住她狂跳的心房,撩动着她最原始的欲望。
「啊啊……我要……要!」
晏焘用手指戳了戳她浑然湿透的腿心,砸吧着嘴:「真是太骚了,光这么听几句话,就流了这么都水。」
「不……不是……呜呜!」晏鸾大脑一片空白,腿心一片湿热,只能循着本能扭动着纤腰,缓解着体内的渴望。
晏璟却亲吻着她的耳朵,舔刮着红粉的耳蜗,低声说着:「不是什么?阿鸾不想要你二哥的肉棒了吗?听听你的声音,叫的都浪,乖……快让你二哥换上粗粗的肉棒给你吃吧。」
他为她描摹着绝顶美妙的画面,引诱着她发浪。
「二哥……二哥……插我,快点!我要……」
她的声音无疑比药物还催情,晏焘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扯着中裤两边,大力一拽,噼里啪啦的棋子落地声,在实木的车板上砸开来。
这样的粗暴却让晏鸾浑身颤栗着迎来了一波高潮!
「啊!」
「骚货,这样也能泄,来,给你吃我的大棒,操翻你!」
拔掉那条已经湿了大半的中裤,晏焘就捉住她紧绷的双腿一抬高,急吼吼的沖了上去,粉嫩的玉门一片湿滑透着丝丝殷红充血,粗壮的肉棒抵在阴口上,重重一顶就陷了进去。
突破层层褶皱和紧缩的甬道,他闷哼着撞在了她的最深处,啪的一声水响,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晏鸾,就被晏焘掐住了腰,狂乱的操击起来。
「啊啊……好舒服……还要还要……二哥……太粗了。」
抵着那两条沾了不少淫水的嫩白小腿,晏焘一边挺动着腰桿,一边急迫的舔吸着少女的腿肉,那不断绞紧的湿热肉穴,几乎快要了他的命。
「欠操的淫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