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舅舅停顿一下,不知道对我的坦白该如何反应。他清清嗓子再试了一次,「你妈妈也很会替我保守秘密。」
「真的?」我挑起眉头,巴不得舅舅转移话题,把前舅妈的事儿揭过去,更何况还是和我妈有关。我满心好奇,瞪大眼睛问道:「譬如什么?」
舅舅犹豫了一会儿,把我从身上抱下来,站起身走到衣柜前。他打开柜子门,鉆进去一阵翻腾,再直起腰时,手上拿着一个方形的月饼盒子。
舅舅坐到沙发上,示意我来到身边,然后把盒子递给我,说道:「打开。」
我从盒子上取下盖子往里看,里面有一摞旧照片和一部手机。手机式样非常老旧,现如今只在老头儿老太太手里用得很多。对于他们,手机里的应用没有多大用处,只需要满足基本的通话功能就够了。
我不是老头儿老太太,但却一点儿不陌生。我们学校对手机的管理非常严格,每天只有晚上半个小时的使用时间。高三更是到了灭绝人寰的地步,老师鼓励我们屏蔽干扰,免费向学生们发放这类只有接打电话功能的手机,每天和爸妈问好足矣。这一政策出人意料大受欢迎,家长和同学都主动配合,有些甚至高二就主动换手机。
舅舅显然不属于任何一类,那能看到什么呢?我带着疑惑,找到开关摁下去,根本没指望里面会有电池。让我意外的是,屏幕竟然亮起来。
看来舅舅一直在用这个手机,所以时不时仍然在给手机充电。我想到另外一种可能,某些绝版的老式游戏只能在这类手机上安装玩耍,我听说这种事情并不罕见。当然,舅舅让我这会儿打开手机,应该不是因为他想给我介绍游戏。
舅舅面无表情地说道:「看照片。」
我按他的指示打开照片,眼睛立刻睁得斗大。照片里全是年轻时的妈妈,她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只穿着胸罩和内裤,嘴角噙着妩媚的笑容,眼睛看着相机,散发诱人的光芒。
我把手机连带盒子推给舅舅,有些糊涂,「这是什么意思?」
舅舅小心关掉手机,收起来放进盒子里,然后盖好盖子,又走回到衣橱,将他的秘密重新藏起来。他没有坐回到我身边,而是围着我走了几步,端详着我,说道:「看看你是否能保守一个更大的秘密。」
我还是不明白,舅舅继续道:「别告诉你妈我给你看这些,好吗?我们有一个糟糕的童年,而且只发生过一次。」
舅舅的话犹如一个炸雷在我耳边响起,我脑海中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舅舅说出的话,他和我妈妈……他们姐弟……
一双温暖的手握住我,我这才回过神。看到舅舅关切的目光,我对他笑笑,和他相握的手收紧些,谨慎说道:「我没事儿,就是很吃惊。你们的关系很亲,我是知道的。不然妈妈不会把我抛给你,可我没想到……会……这么……亲。」
「我明白你在说什么,可我和你妈没有关系。」
「嗯?」我不太明白,舅舅说的是血缘还是肌肤之亲。
在我看来,哪个都能称得上亲密。我去呢,他们可是亲姐弟啊,哪怕是同母异父。
「我不是父母亲生的孩子,」舅舅看出我心中所想,解释道:「他们结婚三年,你姥姥一直要不上孩子。她受够毒打后,终于说服我爸去医院做检查。果然,我爸发现他生不了孩子……精子质量有问题……所以,我是我爸保养的。」
「抱养?你确定……」我惊得合不住嘴巴,又没办法把话说完,但忍不住想象力乱飞。
现在又不是古代,没人能轻而易举保养一个孩子,也没有孩子可以轻而易举被抱养。听舅舅诉说当时的情况,很有可能他是被拐子卖到任家。可怜他的亲生父母,一定心碎死了。
舅舅从鼻子里哼了声,摇头道:「吴奶奶是我生母,就是前几天给你肉饼的老太太。」
「啊?」我彻底糊涂了,每个脚本都天马行空,不按正规剧本进行啊!
「她公公和我爸是本家兄弟,年轻时被公公强暴有了我。原本我是留不住的,刚好我爸需要孩子。于是两家人瞒天过海,生下我之后就送给我妈假装是亲生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目瞪口呆,竟然听到如此狗血的八卦。
「我爸一死,我妈和吴奶奶就告诉我了。她们没有必要骗我,也确实解释了很多我心底的谜团。我爸从来就不喜欢我,因为他没能力有自己的孩子,连带所有人的孩子都恨上。自小吴奶奶就对我有所偏爱,她公公去世时还给我留了些钱。」舅舅面色平静地叙述过往,好像一点儿都不在意他的身世坎坷。
虽然故事很离奇,我还是明白过来。舅舅和妈妈一起长大,两人关系本来就亲密,男女间产生情愫很正常。不过他们自知是姐弟,对这份感情非常克制。直到舅舅的父亲去世,真相才浮出水面。身世曝光后,两人终于越过伦理的心坎。虽然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但在保守落后的农村,还是感觉惊世骇俗。
「那你根本不是我的舅舅,我其实用不着叫你舅舅?」我忽然想到这个事实,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
「没错,血缘上你不是我的外甥女。」舅舅抓住我的下巴,盯着我仔细端详,然后缓缓说道:「但是……」
「任北岳……北岳……北岳……」没等舅舅说完,我就喃喃叫着,测试他的名字在我唇舌间的感觉。
这本不是刻意为之,但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舅舅俯下身子,一点点向我靠近。我不得不克制住想要推开他的沖动,恐惧和欲望在我心中进行着激烈的沖突。
他妈的,怎么回事儿?
面前这个男人刚刚向我承认和妈妈不是亲姐弟,还有他们的一夜风流。他老婆的尸体正沉在河底某个地方喂鱼,除了我们两人没有其他人知道。然而现在,舅舅默不作声,满眼欲望看着我。我的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身体却一点儿不介意,甚至可以说欢迎。书上说的果然没错,沉浸于情欲中的人最没头脑,生理上的快感可以完全控制理智。
当舅舅把嘴唇压到我的嘴唇时,我差点儿呻吟出声。不过他刚刚碰了下就稍稍离开,然后又压上来,我屏住呼吸,最终搂住他的脖子回吻。像个没有经验的年轻女孩一样摸索,我学着舅舅把他的嘴唇含在嘴里,舌头伸出来,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舅舅坐回到沙发,抱起我放在腿上。他把我紧紧拥在怀里,嘴唇重重压上来,不再像刚才的蜻蜓点水。两具火热的身体贴在一起,从下身到上身找不到一丝缝隙。
我全身一阵酥麻,大脑空蕩蕩地眩晕不已,无力地半倚在舅舅的怀里。他双臂牢牢箍住我,阻止我变成一团泥瘫软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我从陌生青涩的亲吻中缓过劲儿,情不自禁地,也开始热烈地回应舅舅的热吻。
舅舅一只手揽着我的腰,调整了下我们的姿势,方便另外一只手在我身上到处游弋,挑逗身上的每一处神经。心头的欲火越烧越旺,我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性欲快感。
因为毫无经验,没一会儿我就发觉连衣裙的前襟纽扣在不知不觉中一颗颗被解开。等到我反应过来时,上身已经完全敞开。雪白的身躯如此赤裸裸展示在舅舅眼前,我不禁娇羞地惊呼,心里既觉得刺激又有几分难堪。
舅舅将我搂得更紧,坚硬的肉棒紧紧顶在我的腹部。他的嘴唇含住我,舌头在我的口腔中疯狂地探索,不让我有一丝的反抗意识。屋里冷气很足,我的上身几乎赤裸。饶是如此,我依然清晰感觉到两人体温不断上升,整个身体被包裹在一团熊熊火焰中。我根本没办法招架,发出娇媚的喘息和呻吟,好不容易脱离舅舅的热吻,赶紧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舅舅的嘴唇离开我的小嘴,但仍然紧紧贴着我。吸嗅皮肤同时,嘴唇和舌头在我身上跟着移动,下巴、耳垂、脖颈,然后来到胸口最顶端停下来。他张开双唇嘬住乳头轻轻玩弄,舌头飞快地弹拨。我的身体从没有这种感觉,心脏被弹出嗓子眼儿,混身力气被抽光一样。
舅舅不断挑动我的情欲,专门找我最敏感的地方舔舐啃咬。身体变得连我都觉得陌生,小腹又酸又软,还有说不出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随着他的亲吻和抚摸,击中神经的某个地方,从脊柱一路下滑来到小腹。阵阵暖流溢出,阴部不停收缩抽搐。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差点儿叫出声,我不得不紧咬牙槽,双腿并拢借此减轻腹部的压力和阴部的酥痒。
也许是我忍耐的模样太过辛苦,舅舅尽收眼底。他笑着说道:「不许忍!叫出来,想叫就叫出来,这会儿除了我们俩,没人会听见。」
见我还在矜持,他又在我嘴唇上咬了口,说道:「给我叫出来,我喜欢听……」
说着,一只手伸进我的裙子里,在我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的臀部又捏又揉。我一面扭动身体,一面喘着气儿说:「别,别摸那儿……啊……痛……」
舅舅当然不会听我的,相反,他将我的裙摆撩起,暴露出两条光滑幼嫩的大腿。蕾丝半透明内裤紧绷在大腿根部,舅舅的手掌一下子扫过去,隔着内裤按在阴阜软肉,上下揉搓我最私密的地方。我紧紧地将两腿夹住,可是舅舅的手插在中间,手指尖隔着紧窄的内裤,抚住火热滚烫的娇嫩阴唇,在上面来回轻划,进而滑入内裤里,在湿濡的阴道口缓缓摁压。
我既难受又兴奋,心脏剧烈跳动,似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而火热的小穴也在这时收缩,拼命想将手指吸进来。在强烈的刺激挑逗下,我的小腹越来越滚烫软弱,小穴一阵接一阵的轻颤、痉挛,从体内流出一股暖流,沾满内裤和舅舅的手指。还没有从身下传来的刺激中缓解出来,我又被来自胸口的快感刺激得发出尖叫。
一条湿润的、柔软的、炙热的软肉像蛇一样在我的胸部来回舔弄。我无法躲避,也不想躲避。第一次体验到男欢女爱的滋味,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将完全交付给舅舅。他想怎么做我都不会拒绝,更何况我已经无法舍弃越来越强的快感。
亲吻和爱抚让我越来越放开,舅舅不再温柔地挑逗,开始更加激烈的爱抚。而我也不再羞涩地躲避,喘息声越来越大,呻吟声也越来越娇媚。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发出如此淫蕩的声音,可身体如同烈火炙烤,让我根本保持不了含羞矜持,不停大声叫喊:「啊……不要啊……好痒啊……难受……我……我难受……」
舅舅没有停下来,动作也越发剧烈。小腹深处某个地方轰隆爆炸,震得我耳膜嗡嗡直响。紧跟着阴道抽搐,内裤裆部湿漉漉一大片,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这就高潮了,你可真是一个雏儿!」舅舅停下手里的动作,撇嘴笑笑。
我羞得满身通红,小声地对舅舅说:「我第一次啊,你要对我温柔点儿!」
舅舅结婚多年,又年长我那么多岁,做爱应该是个老手吧。他知道如何获取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芳心,也知道如何占有一个纯洁无瑕的女孩处子之身,更何况他还有一件老天赐与的好本钱。
我的裙子、文胸和内裤一股脑儿被舅舅脱落干凈,此时的我就像一只被剥了壳儿的熟鸡蛋。我的面颊滚烫,长这么大从没在任何人面前如此暴露,也没有和任何人如此亲密。
舅舅抚摸着我的身体,最后停留在光洁的阴部。他低笑道:「第一天看见你时,就注意到你把胳膊窝下的毛毛剃个精光。」
我不明就里,解释道:「不然怎么穿无袖衣服啊!」
舅舅摇摇头,仍然在低笑,「我那时就在想,你的嫩逼是不是也剃干凈了?」
沉默寡言的舅舅忽然说话如此下流粗俗,顿时让我觉得十分羞耻,不由自主就要用手挡住阴部。
舅舅把我的手拨开,热烈地亲吻我的脖子、乳房、胸部、肚脐、小腹。一双大手也不停地在我身上揉来摸去,最后停留在腿间,手指又伸入我最私密的地方。
舅舅的热吻和抚摸令我全身肌肤不断下意识地收缩,强烈的快感从他触及的地方传送到大脑的神经,身下早已分泌出许多爱液,沾湿大腿根部,也沾湿了他的手掌。
我感觉自己都快疯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男女间的性爱竟然如此美妙,能让身体达到如此强烈的刺激。我已经无法辨认出那个文静、纯洁的自己,现在需要的是放蕩,是发泄!我不停娇喘、呻吟、有时还会发出惊声的尖叫。
双乳被舅舅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头被吮吸得又红又大、皮肤上留下一窜窜粘滑的唾液,还有身下最羞人的地方,引发一阵又一阵的悸动。我坐在舅舅身上,双腿越叉越开,在舅舅胯间不停来回摩擦。粘滑的液体不断从身下涌出,很快就沾湿他的裤子。
「珊珊,你会要了我的命。」舅舅抱住我,两三步走到房间另一边的大床上。
他站在床边,一件件地脱下衣服和裤子。粗长的肉棒高耸挺立着,巨大的龟头一颤一颤。我喘着粗气,紧紧地盯着舅舅的肉棒,感觉那东西在我的注视下越来越大。
想到这又粗又长的东西捅入身体,我心里害怕极了,抬起头可怜兮兮说道:「舅舅,我……」
「别叫我舅舅,我不是你舅舅!」他呼吸急促,粗鲁地打断我。
舅舅这个词放在此时此刻确实有些刺耳,更不合时宜。在内心,我也巴不得面前这个男人不是舅舅。
任北岳抓住我的两个脚踝,将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平躺在床上。我撑起手肘,抬着肩膀,看着他分开我的双腿,站到中间。任北岳扶着那根满是青筋的肉棒,在我湿成一片的身下不停研磨。粗大而火烫的龟头拨开湿淋淋的花瓣,压在我的阴道口,然后轻轻推入。
我心里一阵紧张,抓住他的手,再次哀求:「任……北岳,你可轻一些啊,我真的怕痛!」
「这就疼了,还没插进去呢?」任北岳看着我调笑道,动作缓慢但又坚定向前。
我的身体紧绷,顾不得任北岳的目光,一眼不眨盯着又圆又鼓的龟头朝紧窄的阴部里鉆入。紧跟着粗大的肉棒也挤进去。我清晰地感觉阴道被一点点侵占,满满地撑开脆弱柔软的身体,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咙。我像被点穴般全身陡然僵直,阴部保护性地夹紧侵入者,试图减缓任北岳插入的速度。
「珊珊,忍一忍啊!」任北岳停下来,抱住我的腿爬上床,温柔无比地对我说道。
也许是终于意识到任北岳庞大的身躯将要征服我,我害羞极了,把头偏向一边闭上眼睛紧紧等候。
任北岳在我身上盘旋片刻,压下身体腰上突然一用力,肉棒沖入身体。
「啊……」我惨叫出声。
身体在他的动作中以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痛苦迅速撑开扩张,强烈的沖击像要撕裂我的身体,灼人的火热直逼阴道深处。任北岳的肉棒像刑具一样劈开我的身体,痛得我嗷嗷大叫,谈不上一点儿享受。怪不得破处是女孩儿人生一件大事儿,这和被男人抚摸揉弄乳房不同,被男人挑逗摩擦阴部不同,被男人亲吻拥抱更不同。
终于,我在十八岁这天,在任北岳的身下完成成人礼。
「操啊……终于进来了,」任北岳舒服地吼道:「妈的,妈的,妈的……」
我浑身泛起羞耻的潮红,任北岳的腰胯没有动,但双手不停抚摸我的身体,舌头轻擦乳房,时不时牙齿还会咬住乳头。虽然身下涨得像要爆炸,可敏感的皮肤招不住任北岳手口并用的挑逗。我的呼吸更加急促,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息着,嗓子里跟着发出羞人的淫叫。
任北岳紧箍我的腰肢,挺涨的肉棒开始慢慢在湿滑柔软的阴道内规律性的轻轻抽送,动作不急也不缓,但每一次都能进入身体更深的地方。小腹几乎和我贴到一起,我的身体越来越火热,喉咙深处的呻吟也越来越压抑不住。我弓起上身,指甲戳进他的后背。随着任北岳的抽动和插入一上一下地起伏蠕动。体内闷烧的火焰更加灼热,阴道不自主地收缩夹紧,深处又有暖流一点点汇集渗出。
我的意识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阴道,还有任北岳火烫粗挺的肉棒,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汗水混合着淫水沾满两人交合之处,身下的凉席浸湿一片。
任北岳紧搂住我的腰肢,把我的阴部紧紧拉向他的胯下。肉棒又狠又深地顶进我的身体,再是一阵抽搐跳动。灵魂仿佛出壳,而肉体却和任北岳融为一体。我条件反射一般,紧紧夹住他的肉棒,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初尝禁果的我享受前所未有的高潮,接受任北岳滚烫的精液射入体内。
片片落红和斑斑精液掺杂在一起,沾在床上和腿间。
任北岳离开了床铺,从地上捡起他的汗衫,在我身上擦了擦。然后抱住我,一只手在我腿间按摩抚慰。
他凑到我的耳边道:「好好休息,不管有什么事儿,我来担着。」
我本来有些昏昏欲睡,听任北岳这么一说,倒是清醒许多,「能有什么事儿?」
任北岳嗤笑,「这还用说么?等你妈知道了,非宰了我不可。」
我翻了个身,趴到任北岳胸口,问道:「妈妈和我的感觉一样么?」
任北岳立刻明白我的意思,无奈中摇摇头,「怎么这么问?」
「就是觉得怪怪的,和妈妈爱上同一个男人。」
「哇,这误会可大了。」任北岳赶紧纠正我,说道:「你也是见过你妈妈年轻时的模样,美丽迷人、风华正茂。在她眼里,我只是满脑子性爱的小男孩。谈不上是个男人,更谈不上爱我,至少不是你说的那种爱。」
他的眼神变得遥远,继续说道:「那天刚好是我爸下葬,家里大办白事。你妈可是高兴啊,喝了好多酒,醉醺醺发酒疯。我自小就爱她、崇拜她,脑门子一热,这才发生的。」
听任北岳回忆起和妈妈当年的一夜云雨,感觉怪怪的。毕竟,他刚刚捅破我的处女膜。两人还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在床上拥抱着。
我呵呵笑道:「好吧,换个说法,和同一个男人做爱。」
任北岳眼神闪烁,一只手抱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来到乳房上揉捏。他翻身压住我,咬住我的嘴唇说道:「我得再操一次,才能告诉你。」
我爱我的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