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叮铃……”陶雪被手机铃声吵醒,闭着眼睛懵然着找到手机,看也不看接起:“喂!”她的声音有些嘶哑。
电话那头,陆然愣了愣,才冷静的说道:“是我,我要去Z城出差,大约一周吧?”
“嗯!好!”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她听到陆然的声音,整个人都清醒了,她把手机扔到床边,双手掩面,眼泪不停流出。
现在她害怕见到陆然,怕他知道原来她是那样的人,嫌弃她,看不起她,更害怕他会不理她她躺在床上无声的哭泣着。
半个小时后,她慢慢起身,脚刚着地,腿一软,摔倒在地上,膝盖小腿都磕伤了,疼的她眼泪又掉了下来。她缓了缓,又慢慢起身,一瘸一拐的去了浴室,她脱了衣服,开了花洒,光溜溜的站在花洒前,闭着眼睛从头到尾任流水沖洗她的身体,虽然刚刚被那个男人清洗过一次,但她还是觉得自己脏。
她昂起头迎接着流水的沖刷,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门外响起开门的声音,她听到立马关了浴室的门,关了花洒,搽干凈身上的水渍,换上睡衣睡裤。把她布满红痕的地方裹得严严实实的,对着镜子,深呼一口气,表情正常的打开浴室门出去。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出差吗?”她边说边拿着毛巾搽拭着头发。
“回来收拾点衣服,不可能行李也不带吧?顺便给你这懒虫做做饭!”陆然从冰箱拿出食材,又问:“熬个鱼头豆腐汤,炒个西红柿鸡蛋和鸡排?”
“嗯,你看着做,反正你做的什么都好吃!”她对着他甜甜一笑,吓得他手一抖,差点把鸡蛋打碎。
他眸目中一闪而过着什么,又镇定的问:“你今天怎么了?感冒了?声音怎么那么哑?”
“没有啊,我去公司后我又睡觉,你给我打电话吵醒我了,才起来洗了个澡,蒸汽熏的,倒杯水给我!”她低下头,又胡乱说着。
他点点头,给她倒了杯温水,转身去了厨房开始做晚饭。陶雪坐在沙发上,捧着水杯,一点点的喝着,看着他高大又忙碌的背影,心跳扑通扑通加速。
在她快感来临的时候,她脑海里出现陆然的脸时,她突然醒悟过来,为什么她对别的男人就那么礼貌又绝情,而对陆然却一次又一次的靠近,相处五年,她可以在他面前放松,释放自我,可以让他看她的身体,可以让他摸自己的奶子,或者任何地方,甚至……可以让他亲她,操她。所以会想象到是他操着她,原来,那天她做梦,梦到男人操干她,男人射精那会,雾蒙退散,豁然出现的脸是他,声音也是他。
她幡然醒悟,眼泪又不自觉的掉下来了,可她现在脏了啊,陆然会接受这样的她吗?被陌生人强奸了一次就算了,还被强奸了几次,今天又来了。想到今天她对着陌生男人发骚发浪,求着男人操她的样子,心里突然泛着恶心。又忽然想起,那男人今天射了精在里面。
她蓦然站起,风风火火的跑去玄关,也不打声招呼,出门跑去附近的药店,买了一盒避孕药,又去超市买了瓶水,看了说明书,立马抠出两颗药,把盒子一扔,药吞了下去,喝了半瓶。这才放松慢悠悠的回去了。
她一进门,陆然就问她:“跑哪去了刚才?快来吃饭!”
她没说话,走过去坐下来,看着桌子的菜,“哇!好香啊!我家陆然果然手艺第一!”她拿起筷子就吃,赞不绝口的夸他,陆然对着她温柔的笑着。
饭后,陆然去房间收拾行李,她也进了房间。
陆然出来的时候看到她的架势一愣,“你这是要去哪里?”
陶雪脚下放着个行李,换了身衣服,手里挎着一个包,高冷的看着他到:“Z城。”
两人一同上了飞机,两人并排坐着,陆然还在懵圈中。他没想到她会跟着他一起去。他开心之余,又忍不住自我否定,她跟着他来,也是为了摆脱……
陶雪一上飞机手挽着他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很是安心的睡着了。他偏头看着近在眼前的脸,心里的一块柔软的不成样。就这么看着看着,最后还是没忍住嘴唇靠近她的脸,轻轻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