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过去后,他扶住她的身子,两只手抱着她,吻上她脸上残留的泪痕,肉棒从她体内慢慢抽出,她身体无意识的一抖,他皱了皱眉,打开手机开启灯光,一照,她穴里到大腿流出一条血痕。
那穴里根本就不是她的汁水,而是血,他顿时慌了,肉棒上也有一些血丝,拉上拉链,帮她穿好裤子,就打横抱着她上了车,手哆嗦的帮她系好安全带,打了通电话,才开车,连闯几个红绿灯,到了一个院区,她抱着她急匆匆的进去,按下密码门锁,开灯,房子里布置的一片喜庆,每个地方角落都贴着“喜”字,他抱着她进了进房间,床上红色的被子上散了一些玫瑰花,房间也是喜庆,俨然是个婚房。
不一会儿,来了一名家庭女医生和家里的保姆,他站在旁边看着医生戴着医用手套帮她擦拭处理,她都一动不动。
医生给她处理好,才开口,“穴口撕裂,肉壁擦伤,没什么大问题。”
他身体瞬间放松,呼了一口气。
“但是……我摸了一下她的脉搏和子宫内膜,她最近是有在吃什么药吗?”女医生把着她的脉,皱着眉道。
“对对,她一直在吃归元胎盘素,吃了半年多了。”他脸色焦急的点点头。
“胎盘素?我看不像,有药吗?给我看看?”医生皱着眉摇头说。
他听后,拿着她的包就翻,包里没有,他皱着眉,出来房间,看了眼正担忧陶雪的保姆,就交代保姆照顾着她,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车子停在小区,进去住房楼,他打了个电话给陶妈,陶妈还没睡,给他开门,“怎么了这是?”
“阿姨,陶雪晚上在我那,要我回来给她拿东西。”他礼貌的说着,但脚步有些急的进去。
“什么东西?这么急?还让你一个人跑回来?小陆啊,你别宠着她,大半夜的还来折磨你,真是的!”她关了门,坐在沙发上,念叨着。
“没事,反正也不算远!”
他上了二楼直接去了陶雪房间,打开灯,从桌上翻找着,找了一圈都没看到,行李箱还乱放在地上,他皱了皱眉,打开,里面果然一团乱,他边整理边找,在底下格子找到了一瓶白色塑料瓶,没有任何药名标记,他打开,里面是一颗颗白色的药片,吃到只有小半瓶了,他拿着药,急忙出了门。
“阿姨,那我先走了,您早点休息!”下了楼,他对陶妈说。
“好,快去吧,开车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知道了,走了!”
他关好门,急沖沖的往小区门口走,上了车就往院区赶。
“林姐,就是这个!”他把药递过去给女医生。
女医生接过看了看瓶子,看不出什么,又打开倒出几颗闻了闻,又思考了一下,她摇摇头,“看不出什么药,但是里面没有归元之类的药材,归元,是一种汤药名,以中药为主,这里面一点中药成分都没有。”
“小雪不会被人给骗了吧?”说完,她担忧的看了陶雪一眼,又加了一句。
“她都吃了半年多了,你查查,你们查查,这到底是什么药?是不是她身体出现了什么状况?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损伤?”他听后,急得话说出口都有些语无伦次,坐到床边焦急的握着她的手。
“药,我先拿回去检验一下,小雪没什么大碍,明早煮点枸杞红枣姜糖水,她有些湿寒,这个可以慢慢调理。”
说着就脱了手套,收拾医疗用品和保姆走了。
他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看着她。她睡的也不安稳,眉头紧锁着。
她在梦中陷入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事件里。
S城住的小区,开始是监控莫名其妙坏了,之后门锁也时好时坏,之后就有人闯入把她……
诺大的小区,除了她这户还有很多家,可也从没有听小区人说少了东西或者其他骚扰之类的,为什么偏偏是她?
陌生人身上的薄荷药草味是肺易清,陆然柜子里的肺易清,味道相似,致昏迷的液体,陆然书架上的三排的化学书本。
跟他在一起后,再也没有发生这些事情了,门口监控也莫名其妙的好,门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弄好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经久的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