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也不知道事情是如何一步步地,演变到这种情况的。
芙娘平躺在床上,如瀑的乌发散开,皎洁的月光从窗欞外泻进来,映得她脸上如蒙了一层淡淡的薄纱,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垂下眼睑时盖住了一小部分,形成了一小片荫蔽。
芙娘俏皮地眨着眼,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了一抹笑。若非看她眼底深深的情欲,否则只凭她脸上清纯的模样,这分明是一位圣女。
正是这样的圣女,正缓缓地摆动腰肢,吞吃着冬生炽热的性器。
冬生头晕脑胀,简直要昏了。
她刚刚的射意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在进入紧窄湿热的小穴后更加忍受不住。浑身一颤,差点射了出来。
“冬生怎么没有之前那么能干了?”
芙娘悠悠地问道,一脸关切,将“干”字咬得十分重。
与其说是关切,倒不如说是挑衅。冬生难耐地抬头,望见了芙娘嘴角一抹狡黠的笑。
“原来冬生之前的能干都是装的呢。肉棒还不如我的手指好用。”
轻飘飘的一句话从芙娘嘴里溢了出来,她眼神飘忽,装作心不在焉地看向别处,唯独不看咬牙切齿的冬生。
冬生牙都快咬碎了。她握紧了拳头,将性器从小穴中抽了出来,深呼吸了几下,定了定神。
芙娘难以置信地盯着冬生,她以为自己的这招激将法用得过于猛烈了,将冬生直接激得败了阵。
心里暗暗后悔,芙娘伸手要去拉冬生的衣角。却不想下一秒,自己就被性器狠狠地贯入。
“嗯啊”猝不及防地被插入,芙娘惊呼了一声。饶是有再多的爱液润滑,小穴被强硬地闯入于她而言还是有些胀痛。
冬生笑得灿然,不复刚才的温驯克制,眼底的狡黠比芙娘更甚。她俨然是一副恢复好了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抽送了两下肉棒,而后俯下身,双臂搂紧了芙娘,含住了她的耳垂,细细地舔舐了两下。
“嫂嫂既是这么说了,那今天被小姑操死在床上,小穴操坏也不关小姑的事了,都是嫂嫂咎由自取。”
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耳畔,芙娘旋即软了身子。而后更让她受不了是,冬生毫不留情地操干了起来。
“啊啊冬生的肉棒好大呜啊好胀”
冬生的肉棒她是吃过几回的,只是这次肉棒将她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酸胀依然。她情不自禁地将纤细的玉腿缠上冬生的腰际,双手搂着她的脖颈,八爪鱼似的紧紧将自己嵌入冬生的怀里。
芙娘撒娇一般的埋怨让冬生浑身一麻,肉棒似乎又胀大了许多。她闷哼了一声,继续耸动着腰身。
“还叫冬生?嗯?”冬生微微起身,手指在芙娘的乳尖轻轻搓捻,拉扯。
“嗯啊是小姑小姑的肉棒好大硬硬的全被嫂嫂的小穴吃了进去”
芙娘被冬生手上粗鲁的动作弄得倒吸了口凉气,轻轻推开了冬生不断为非作歹的手,却不想冬生愈发放肆,整个双手都罩住了那团绵软。
“嫂嫂这奶儿手感真好,熟透的水蜜桃似的,一掐能掐出来水儿。以后嫂嫂的奶儿都给小姑吃,好不好?”
冬生邪邪地笑着,嘴里却撒娇似的缠着芙娘索求。她一手时轻时重地抓住芙娘的娇乳。娇乳似黏软可口的年糕一般,抓得紧时,年糕好像要从指缝中间溢了出来。冬生这样想着,更加重了手中的动作。身下也不停歇,努力地沖撞顶弄着身下人。
“好好唔嫂嫂的奶儿以后以后都给小姑吃小姑吃得我好舒服啊要要小姑再快一点”
芙娘毫无意识地随着冬生的引导叫出声儿,饱含欲望的嗓音如吃多了糖一样黏腻。她羞红了脸,捂着眼不去看她。
“这都不够么?那嫂嫂用手解决的时候岂不是更空虚?”
冬生脑海里幻想着芙娘敞开双腿,一脸难耐地用手指自渎的模样,小腹又是一热,顶撞的动作不禁加快了些许。
“嗯啊别说了小姑不要再说了呜呜”
芙娘的身子被顶弄得一上一下,她抓着床单无力地承受着一波波快感。冬生的每一次顶撞都恰好抵到自己的敏感点上,芙娘舒服地哼出了声。
不知是不是小穴被操得次数多了的缘故,芙娘此番痛的时间并不久,几乎从一开始就是如此爽利。
芙娘迷迷糊糊间,回想着之前和冬生的欢爱。于她而言,与其说是欢爱,不如说是灾难。
上一次冬生急红了眼,是狠命地操干,每一次冠头好像都顶到宫口,弄得她小腹撕裂一般的疼,仿佛冬生是奔着将她操死在床上去的,她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
而冬生此次的动作虽说也越来越迅速,看似十分激烈,但实际上是,冬生只是浅浅地抽插,并没有顶到最深处,没有顶到那让她疼痛万分的地方去。
芙娘搂着埋头苦干的冬生轻哼,眼底温柔了些许。她又想起了冬生白天给自己的那盒药膏,想起了冬生刻意避开自己时眼里的慌乱不自然,想起了冬生今晚说什么也不肯满足自己,直到被自己勾得难上难下,这才上了她的“贼船”。
原来都是为的这般。
芙娘恍然大悟。
冬生面上这么强硬,嘴里也不停地说着不知羞耻的淫词乱句刺激她,心底却满满的盛满了对自己的爱意和体贴。
像一个嘴上虚张声势,心底却一片柔软的小孩子。
不是“像”,是“就是”。冬生还是冬生,她一直没有变。
是那个十三四岁就莫名其妙地对自己的嫂嫂本着脸不言不语,从不领芙娘的情,一有机会就沖她发火,拿话刺她的小屁孩儿。
也是那个嘴上说讨厌小兔子其实心里明明喜欢的要死连睡觉都舍不得放下小兔子玩具,且才十三四岁就敢从比她身强力壮几倍不止的哥哥手里夺刀,只是为了护她新嫂的小屁孩儿。
芙娘瞇着双眼,绕着冬生的头发玩儿,眼底多了些许温柔缱绻。将腿分得更开的同时,又狡黠地弯了笑眼。
“小姑小姑用手更舒服还是操嫂嫂的小穴更舒服?”
天晓得这一句话对冬生的杀伤力究竟有多大。猝不及防地被芙娘这么一挑拨,冬生不禁闷哼了一声,一抬眼便对上了芙娘水气蒙蒙的眼眸,呆得说不出半个字。
“小穴小穴呃啊都被小姑的肉棒填满了好撑噢你摸摸是不是鼓鼓的小姑原先也经常用手解决的吧那比较起来呃小姑是更喜欢嫂嫂的小穴嗯啊还是还是喜欢自己用手?”
芙娘努力挺着腰身迎合着冬生小幅度抽插的动作,微笑着拉起冬生的手便放在了自己鼓鼓的小腹上。如她所言,小穴里果然鼓鼓的,被冬生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
这一幕已经不能用活色生香来形容了,冬生好不容易才从呆滞中缓了过来。她的喉头一滚,眼睛看得有些发红。
她刚要张口,嘴却被芙娘伸出两指轻轻抵住了,冬生不解地望着满面绯红的嫂嫂。
“小姑乖哦应该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对吧?不然哼以后小穴再也不给小姑操了”
芙娘俏皮地对着冬生眨了眨眼,羞赧地一笑,随后将她搂得更紧。
知冬生莫若她。芙娘心知肚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将腿敞得更开,将冬生的腰缠得更紧。
冬生因为失神而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在芙娘娇俏的面庞上。她盯着芙娘的眼一字一顿地,诚实地把自己内心所想说了出来。
“当然是嫂嫂的小穴更舒服小姑希望这辈子每天都能操到嫂嫂呢,好不好?”
不等芙娘回答,冬生便起身,将芙娘的腿扛在自己肩上,惹得她惊呼一声后努力挺腰抽插了起来。
“嗯啊好重好重啊小姑的肉棒好厉害小穴都被插满了啊给我”
芙娘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操干,将食指放在嘴里咬着,眼里泛起了令人怜惜的泪光。娇乳被顶撞得止不住地晃动,身上泛起暧昧的粉红色。
“好给嫂嫂都给嫂嫂”冬生闷哼一声,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这天晚上有好多个“差一点”,都是因为芙娘有太多令冬生惊喜的表现了。
譬如此时。冬生喘着粗气,幽深的眼眸望着咬住食指低吟的芙娘。芙娘秀气而好看的眉毛轻蹙,眼里因着承受不住太多的快感而溢出了眼泪,眼梢通红。雪乳被自己操得一上一下,微微地扭着屁股热情地迎接着自己。
此刻沉沦在欲海里的芙娘,俨然和平日里贤惠温婉成熟大方的她截然相反,此时一副小女儿的娇憨情态。
冬生情不自禁地,想唤她一声,妹妹。
“我的芙儿妹妹。”
冬生轻轻唤了一句,随即咧着嘴不好意思地笑了,弯了眉眼。
饶是这一声大逆不道的称呼微不可闻,可芙娘还是听见了。芙娘脑海里不禁浮想联翩,如若自己是冬生的妹妹,此刻又是怎样的光景。想着想着便觉格外羞耻,小穴夹得更紧了些,马上就要被送上了云端。
“丢了要丢了唔啊小姑再快快些嗯啊再操得重些呜我们一起一起好不好”
“好我们我们一起高潮”
冬生单手支撑住半弯着腰的身体,身下的动作愈发激烈,胯骨拍打在臀瓣上的“啪啪”声越来越响,不绝如缕。她的另一手揉上了刚刚未来得及被自己宠幸的娇乳,在那里也揉出一些暧昧通红的痕迹来。
快感越来越强烈,泼天的快感将芙娘紧紧包围。累积在一起的快感忽然到了顶,芙娘的脑海里一片绚烂,仿佛在放烟花。
最后哭叫了一声,芙娘的身子止不住地瑟瑟发抖,从小穴里喷涌出一股子的黏腻来。
芙娘此刻理智全无。她蜷缩着脚趾,大脑一片空白。
抛开一切需要考虑的因素,如果冬生可以射进来就好了,芙娘想。那她应会更爽利一些。她也想那滚烫的液体射进自己体内,将自己喂得饱饱的。
冬生已经半只脚踏入了高潮,可她还是强忍住射意,咬咬牙,抽出了肉棒。体液在刚离了小穴的那一刻便立马喷涌而出,射在了帷帐上,芙娘的小腹上、肚子上、胸上。
好死不死的,还有一滴飞溅在了芙娘的嘴角。
够了。必须要到此为止了。
冬生皱了皱眉,强忍住欲望要下床给芙娘拿帕子擦擦身体。
不曾想她刚欲起身,腰身便被芙娘纤细的一双玉腿环住了。
她很自然地瞇着眼,伸出灵巧的舌头一舔,将嘴角浊白的液体裹进自己嘴里。
“小姑,我还要”
这一幕活色生香,冬生看得两眼发直。不负众望地,肉棒又硬了。
“不行不行的嫂嫂,够了已经。我去拿东西给你擦擦身子,然后我就搂着你睡觉觉,好不好?”
冬生无可奈何地笑笑,一脸宠溺地对着芙娘道,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掐了掐她的脸颊。
对于冬生的好意,芙娘并不领情。她不高兴地嘟囔着嘴,随即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而后背对着冬生,将玉臀高高翘起,丰满的臀部,完美的曲线以及刚被蹂躏过、还在往外渗着爱液的小穴,就这样全都展现在了冬生面前。
“是嫂嫂刚刚的姿势勾不了小姑?还是小姑不喜欢嫂嫂了?”
似娇喘,似埋怨,芙娘不高兴地扭了扭身子。
当然不是!冬生刚欲开口争辩,芙娘便又拿话止住了她。
“抑或是小姑根本就不行了,只能坚持一次?”
这谁能顶得住?
冬生咬牙切齿地跪坐起身,挺翘昂扬的肉棒直直地对着芙娘高高翘起的臀部,蓄势待发。
白天温柔良善的嫂嫂,前夜哭求拒绝的嫂嫂,此刻娇俏放蕩的嫂嫂。
这么多迥然不同的面孔,究竟哪一个是真正的芙娘?
究竟哪一个是她连冬生认识的芙娘?
芙娘今夜处心积虑地要勾引自己,莫非自己是被芙娘强上了?
冬生狠心地挺腰,肉棒连根没入,直抵小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全都全都进来了呃慢些慢些啊”
芙娘登时没跪稳,被这么一撞差点倒了下去,幸亏冬生眼疾手快,捞住了芙娘下陷的腰身。
“小姑行不行,操嫂嫂两顿就知道了。倒是嫂嫂,处心积虑地勾引小姑,是何居心?”
冬生嘴角露出一抹笑,坏心眼儿地挺腰,一下比一下剧烈地沖撞着芙娘的娇穴。惩罚似的,冬生狠狠地拍打了两下芙娘挺翘柔嫩的玉臀,又在那里拧了几下,不一会儿那里便起了几个清晰的巴掌印,和一片红痕。
“呜呜小姑小姑不要再打了慢些慢些嗯啊嫂嫂快受不住了呜”
芙娘两条纤细瘦弱的胳膊已经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在又一次狠命地沖撞后趴下了身子,手里抓着枕头哭叫出声,嘴里咬着床单,眼里含着屈辱的泪。
“还是说嫂嫂只是单纯的骚?就喜欢被小姑狠心玩弄?”
“不是不是啊不许不许小姑这样说嫂嫂嗯啊”
芙娘虽然嘴上拒绝冬生这样调侃她,可小穴却将肉棒夹得愈发的紧,层层叠叠的媚肉贪婪地吸吮着青筋盘虬的肉棒。
她能闻见,自己身上的香气愈发浓了,她害怕地捂住后脖颈,生怕信引飘到了冬生那里。
冬生一脸了然的样子。她笑着拿开芙娘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嫂嫂身体倒是诚实的很嘛。看来和我说的一样,嫂嫂就是喜欢被小叔子操,被小叔子吃奶,被小姑玩弄身体还不知羞耻地流着淫水儿咯?”
“不不是嫂嫂不是那样的呜”
芙娘无力地抓着床单哭泣,柔弱得让人心疼。她此刻乖巧可怜的模样怪招冬生疼爱的,如果冬生忘记了她刚刚是怎么勾引自己的话。
“又贞洁,又放蕩啊。嫂嫂,究竟哪一个是真正的你,嗯?你告诉小姑好不好?小姑知道了以后就能可劲儿的用你喜欢的方式操你,说出来,好么?”
“不都不是喜欢喜欢小姑喜欢冬生操我罢了呃啊冬生给我怎么又大了呜呜”
身子本来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如今又是猝不及防地被顶弄得更快,上一波攻势后还未完全消退的快感裹挟着这一次的快感卷土重来,重新将芙娘埋没在难平的欲海中。
原来沉沦在自己身下的只是芙娘,无论她有多少面,只不过都是那个喜欢自己狠狠操干她的芙娘罢了。
冬生心里欢喜非常,弯了眉眼。她搂住芙娘的腰,愈发快速地顶弄,将她送上云端。
“丢了丢了啊”
冬生的额头都绽出了青筋。她额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最后又狠命地抽插了几下才和上次一样,射在了外面。
芙娘彻底软了身子,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冬生也倒在了床上,将她拥进怀里,抹了把汗,沖她笑得开心。
良久,两人才勉强恢复了体力。冬生松了怀里的人作势起身,可刚坐起,躺下的小人又挤到了自己怀里来。
“别走冬生再抱我一会儿”
芙娘不满地哼着声,过来讨冬生的怀抱。她刚从高潮中恢复过来,身心正是敏感的时候。她渴望冬生能够像刚刚那样搂着她,哄着她,好使她心底不再被高潮退下之后的空虚填满。
“好,我哪也不去。”
冬生重又倒下,将芙娘整个人都拥进自己宽厚的怀里,紧紧地搂着她,双腿夹着她的腿为她暖和身子。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背,轻轻哄她睡觉。
良久,听着芙娘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了些,冬生这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不想自己刚下床,芙娘又拉住了自己的衣角。
“冬生,哪儿去?”
“给你擦擦身子,上药呢。”
冬生的语气放得温和,眼底尽是温柔缱绻,轻轻在芙娘额上印了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