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泛着水光的小穴就这样对着自己。冬生揉揉妻子翘起的臀,性器毫不留情地挺了进去。
“嗯啊不要了够了呜”芙娘手无力地撑着墻,几声柔和的暧昧呻吟从她嘴中挤出。
刚刚被冬生抱着小恭的羞耻感还未完全消退,现在又被摁在孩子的房门口操。剧烈的耻感涌上芙娘心头,大脑已经无了思考的能力,目光蕩漾着,软了双腿。
冬生身下的动作不再温温和和,转为努力挺腰沖刺。她掐着妻子水蜜桃一般丰沛的奶儿,手感好的让她不禁发出一声喟叹。
生过孩子之后,芙娘的奶儿似乎比之前更大、更饱满了,随着冬生剧烈的动作上下摇晃,乳波蕩漾。加之芙娘身子日渐娇嫩丰腴,柔白嫩润的肌肤上布满了酥红,更添了许多媚人的销魂风情。
“清明还在房里睡觉呢,嫂嫂仔细些,吵醒了她可不好了。”冬生红了眼,掐着她的腰身更努力地开垦着,手坏心地捂住了芙娘的嘴。
“唔唔混蛋啊慢慢些嗯啊”
芙娘难耐地哼唧着,忿忿地咬了一口这个整晚都在折磨自己的人的手。
“嫂嫂这张嘴倒是牙尖嘴利,怎么到了床上,除了求欢别的一字也说不出了?”冬生低低笑着,拍打了一下妻子高高撅起的雪臀,不多时便留下一个分明的巴掌印。
“哼嗯当心当心我将你那东西夹断教你以后再也再也不能这般逞兇嗯啊”芙娘嘴上说着狠话,面上却动了情,紧紧夹住冬生的肉棒不肯放开,微微摇摆臀部去迎合她的操干,主动用花心去抵在小穴里横沖直撞的硕大冠头。
“嫂嫂夹便是,反正爽的也是我。再说了,你那里又没长牙不是?”冬生粲然一笑,最后重重操干几下便将水淋淋的性器拔出,捞着怀里人向屋里走去。
“呜——你怎么怎么又停下了!”
芙娘明明马上就要到了泄身关头,都做好準备咬着冬生的手腕迎接泼天的快感了。不想那人只是深顶了几下,便将肉棒直直抽出。
“去床上,小娘子不是最喜欢床上做么?”
冬生性器的最最敏感之处只在冠头。只要那处被湿热紧窄的小穴包裹起来了就算爽利。之前她在床上行事不稳妥,不论分说就直接将芙娘摁在床上操干,加之芙娘身子又娇,第二天芙娘身上总是布满欢爱的痕迹。
细想来,那时自己真真是什么都不懂。
不像现在,冬生正掐着芙娘纤细的腰身,游刃有余地缓缓沖撞,嘴里说些有的没的,来激身下人儿分泌出更多爱液。
“小娘子,怎么样,在下的本事尚可么?比起你之前的丈夫如何?”
冬生之前在床上说这话纯粹是为了解恨,现在倒不怎么放在心上了。毕竟两人连孩子都有了,没必要再追那从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是。
现在她再说这句话,完全是为了让自己“采花小贼”的形象更丰满。
冬生说时云淡风轻,不想芙娘那处一阵酥麻酸胀,快感顺着尾椎骨而上,连心房里也填得满满的,生起一股痒意来。芙娘脸颊绯红,从牙关里挤出两个字来。
“唔啊淫贼”
冬生倒乐了,娇妻这样说正合她意。她弯下腰去够芙娘剧烈摇晃着的两团雪白的奶儿,对着乳首轻轻搓捻。
“嫂嫂说的是,那淫贼操得你爽么?”
冬生索性将芙娘抱了起来,两人仍是跪在床上,顶弄沖撞的速度仍然不减,只是将芙娘稳稳地靠在了自己怀里,仰着头倚着自己的肩膀嘤嘤娇喘。
“嗯啊舒舒服小冤家哼嗯这样就正正好”
几句绵软的哼声从芙娘嘴里挤了出来,她无力地靠在冬生肩头,舒服的连脚趾都蜷曲起来,承受着一波一波的快感
得了妻子的肯定,冬生微微一笑,顺势进去的更多,蘑菇样硕大的冠头狠心碾了花心一下。
芙娘闷哼一声,若非靠在冬生身上,只怕早就软倒了下去,化成一潭春水了。
“慢点别这么深嗯再深一点只怕只怕要透了呜”
冬生按捺不住,手捏着妻子娇俏的双乳,将性器埋得更深,眼看着妻子的小腹被顶得溜圆。
“小娘子嘴里说怕,小穴夹得忒紧么,就这么想把我榨出精来么?”
冬生边笑着边去咬芙娘的耳朵,见她咬着牙承欢,情潮蕩漾的的模样煞是可爱,便伸手去摸她汗津津的小脸儿。
芙娘的手抓紧冬生的小臂,在上面挠出一道道红痕。不是她刻意想抓挠冬生,是冬生的那根大宝贝太过厉害。冠头硕大且上翘,将她小穴撑得又酸又涨还不知停下。所幸冬生只是缓慢地进出,一点一点抚平穴内的皱褶。若是再像从前一样猛烈沖撞只怕她迟早要被冬生弄昏死在床上。
她双乳发涨,如怀了清明时那般的酸胀。冬生好似和她心意相通,伸手便去揉她的奶儿。一改先前的大力揉捏,只是缓缓揉弄着,像握住一块面团一般。
芙娘闷哼着,蜜液横流,身下不知泄了多少次,仍源源不断似的流出水儿来,娇喘、呻吟都被撞得七零八落。
搂着自己的这个小冤家,每次在床上都恨不得把她的魂儿给榨出来好好蹂躏蹂躏,再疼爱一番、抹满春情给塞回去。
“唔啊丢了哼慢些要丢了”
芙娘这么想着,忽的遭了一记深顶,随即身下又一阵汁水淋漓,泄了春浆。
冬生喟叹一声,又向里送了好几下方才收手,将攒了许久的浊液都送与了她,一滴不剩。
芙娘无力地哼唧了几下,小腹被灼烫了一下子似的便软倒在了床上。她趴伏在床上喘着气,身子随着剧烈的呼吸起起伏伏。
冬生抹了一把额角的汗,随芙娘的身子一起躺倒。
“再这样下去,迟早里面又要被你弄出个人儿来。”芙娘摸着鼓鼓的小腹,眉眼含情地瞪了她一眼。
冬生不说话。只是不知芙娘刚刚的哪一点,又踩在了她的性癖上,性器又昂扬了起来。
“不会,再弄出个小人儿的话,嫂嫂尽管罚我好了。”冬生一笑,伸手去摸她的小腹。果然里面鼓鼓囊囊的,都装着自己的宝贝。
“怎么罚?”芙娘捏了捏她红嫩的耳朵,哼了一声道。
冬生眨眨星眼,伸手便将芙娘捞在了自己身上,双腿弯曲,芙娘察觉到事态不对,连忙挣扎了几下,却只是在做无用的功夫。昂扬的性器对準小穴,不费吹灰之力地便进了去。
“冬生!我是真没力气了!”芙娘没好气地啐她一口,忙着要起身,却又被冬生摁在了自己身上。
“就罚我给嫂嫂骑马玩好了,嫂嫂在我身上想怎么骑就怎么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