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是一个閑不住的人,饶是和芙娘坐在偌大的柜台里乘凉也不满足,她觉得店里哪里都需要她,哪里都想去插一脚。比如她见扛米包的伙计累得气喘吁吁,自己便脱了外套亲自上前,干起老本行来。
冬生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一进店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对面干果铺的老板正倚靠在柜台旁边,手里拎着一袋瓜子。老板望着芙娘的眼神直勾勾的,弄得冬生心里不大舒服。他和芙娘不知聊着什么,两人脸上都带着笑。
冬生皱了皱眉毛,面上却装作一副和善热络的样子,上前搭住了干果铺老板的肩,边和他攀谈边往外走。
眼看着冬生都快把他送到自己店门口了,干果铺老板连忙将瓜子递给了冬生。“诶——给芙娘的,怎么又到了我手里!”
好家伙,连芙娘的名字都知道了。冬生皮笑肉不笑地接过,又随意寒暄了几句,转身就回了店。
“什么意思啊,你刚到店就整这么一出。”冬生把瓜子往芙娘面前一推,冷笑了两下。
“怎么,我爱吃瓜子,不行?”芙娘接过瓜子,横了一眼冬生。
“你喜欢吃,我买就是了,怎么也轮不到他献殷勤啊!”冬生又擦了一把脖颈上的汗,绕到了柜台后面,坐在了芙娘旁边。
“有人献殷勤说明你娘子我魅力不减当年,这不好么?”
“好什么好!”冬生见芙娘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恼得直跺脚。“我不管,反正你们以后不要有来往了,我不高兴!”
其实话一出来冬生就后悔了,这句话幼稚至极,连十岁小孩儿和伙伴闹别扭了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她就是只顾着自己一时嘴上逞能,从来不考虑后果的人,芙娘深知这一点,从前也不在意她的这些话。碰巧今天芙娘不想再包容她,也只想拿话刺她。
“你高不高兴又关我什么事?瓜子嗑完了,我还去找他买,别家的我不吃呢。”芙娘冷笑了两声,专心嗑着瓜子,不再理会冬生。
“你!”冬生是万没想到芙娘会这样回答,她目瞪口呆地盯着芙娘,脸颊憋得通红。
芙娘用余光一瞥,见平日里能言善辩的冬生被自己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暗暗有些爽快,嘴上又补了一句。
“去那边洗洗,你身上有股子汗味。”
冬生捏着领子闻了两下,讪讪地走到了另一边,一下午也没来找过芙娘说话。
芙娘提前回了家,预备着做晚饭,想着去蒸冬生嚷了好几天、自己一直没给做的发糕给她吃。其实她下午也有些后悔,自己不该用那样的话刺冬生。可现在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看她吃瘪的样子了。每次冬生和她吵架辩她不过,她都不由得心里一阵暗爽。
天色已经很晚了,清明饿得趴在桌子上哼唧。左等右等冬生都不来,芙娘让清明先吃,心里隐隐约约地有些担心。
一个多时辰后,冬生终于进了家门。她脸上挂着傻笑,身上扛着一捆向日葵。
“媳妇儿,我带着向日葵来日你啦!”
“粗鄙!”芙娘气极,脸上晕起了红。“你弄这么多向日葵干什么?”
“瓜子啊!你不是喜欢嗑么!”冬生掰了几粒递给了芙娘。“你看,你要是喜欢嗑瓜子我以后都给你买,别去找别人好不好?”
芙娘难以置信地盯着冬生纯洁无暇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心里有些于心不忍。
该怎么告诉她自己并不喜欢嗑瓜子,白天是故意惹她生气才这么说的
算了,还是不说了吧
“好,我以后再也不找别人了,冬生最好。”芙娘莞尔一笑,凑上前在冬生嘴角印了一个吻。
芙娘似乎很久没那么温柔地对待过冬生了,冬生脸上闪烁不定,高兴得手舞足蹈,扒在芙娘身上不肯下来,最后还是被芙娘推去洗澡才作罢。
除了真的想讨芙娘高兴外,冬生是藏着坏心思的。
芙娘么,是她枕边睡了快十年的人,她的脾性冬生了如指掌。冬生知道,她对芙娘越好,芙娘心里就越愧疚。
诸如此时,芙娘见冬生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屏风后出来,她便主动从床上坐起身去帮冬生擦头发。
“嫂嫂急什么,这么快就想要了?”冬生晃着头,瞇着眼睛享受着娇妻温柔的动作,低哑的嗓音里带着调笑。
芙娘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面上微微发烫。
她心里知晓冬生这一句“嫂嫂”意味着什么。这个只用于在床上调情的称呼一出口,今晚自己便少不了一顿挨操了。
眼看着头发干的差不离了,冬生拿过了湿漉漉的巾子放在一旁,落了帷帐就将芙娘抵在床头,给了她一记深吻。
冬生的吻像她这个人一样,激烈而热情,芙娘的呼吸声有些急促,猫叫似的哼唧几声,双手摸索着去脱冬生的里衣。
冬生的手也没閑着,驾轻就熟地剥开娇妻身上的衣服,不多时丰腴莹白的身上便只挂着一个松松垮垮的肚兜了。
粗糙的手从肚兜下摆鉆了进去,冬生找到自己钟爱的奶儿重重揉了几下,又搓捻逗弄乳首起来。
“嗯啊好了要”芙娘偏过脸,主动结束了这个吻。她红着脸敞开了双腿,拉着冬生的手到了自己洞口。
冬生的手指勾了两下,果然沾了一掌的滑腻。她微笑着揉了几下洞口处,等芙娘发出几声欢愉的呻吟声后方才摆弄她。
芙娘的后背贴着床栏,腿张得大开。冬生双手握着芙娘的脚踝,放在了自己肩膀头。冬生只消微微垂下眼眸,就能看到芙娘泛着水光的穴口。
“不要看了好冬生进去么”芙娘羞赧地伸手捂住穴口,却又被冬生拿开了。她只得闭上眼睛。她总觉得冬生的眼神早已将自己那里亵玩了个遍。
如此想来,小穴一紧一缩,涌出更多的水来。
“自己,用手。”
芙娘以为自己听错了,缓缓地睁开双眼,蒙着迷朦雾气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冬生。
“自己用手弄,快点。”
冬生的嗓音和表情一样,清清冷冷的,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
“冬生不”芙娘一想到自己在冬生面前自渎的模样,不禁绞紧了小穴。那样羞人的经历,真是一次也没有过的。
“听不懂么?我让你用手弄给我看,嫂嫂最好快一点。不然,明天嫂嫂连太阳都看不见,直接睡到晚上呢。”冬生很明显的有些躁了,可后半句话又沉了下来,让芙娘一阵头晕目眩。
“冬生求你,怎样都好,你让我跪趴着我也乐意只是别让我自己”芙娘真是服了软,又拉着冬生的手,放在了她最喜欢的奶儿上,还握着冬生的手抓了几下。
“不许。”
芙娘两眼有些发黑。既然已经到这个地步,她也只能照做了。
哆嗦着的两指分开颤巍巍的花瓣,在洞口打着转儿。等到手指上已然沾满了亮晶晶的爱液,她犹豫再三,方才缓缓地插了进去。
“唔啊”感受到异物的进入,小穴立马就迫不及待地含住了主人的手指,死命绞着,好像千万张小嘴难耐地吮吸着手指。
“另一只手呢?别停下,好好地揉奶子。”冬生吞咽了一下口水,望着芙娘的一双素手主动地握住了一掌难以握住的奶儿,用力抓揉,在手里被挤压到任意形状。
“嗯嗯啊夫君夫君不要了呀求求你求你给我”芙娘的手指只是在外面浅浅地抽插,不曾到过里面。只怕她这具身子,冬生比她自己要了解的多。
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芙娘只能加速抽插着,另一手揉捏胸脯的动作幅度越发的大,然而总是不得要领,空虚和难耐积攒的更多。芙娘蹙眉哼声,几滴眼泪从她眼角滑了下来。
无疑,芙娘此时的表情既可怜又淫靡。冬生想一边为她擦眼泪哄她,一边压在她身上狠狠地操她,将她的小穴操坏。
“乖,揉阴蒂,揉你穴口上面的小肉粒就舒服了。”冬生炽热的眼眸低垂,手把手地教芙娘自慰。
芙娘的思绪涣散,软软地“嗯”了一声便听话地抽出手指,用指腹摩挲着阴蒂。手指刚一覆盖上去,芙娘便叫出了声。
“呀啊——呜”酥酥麻麻的电流瞬间流遍全身,芙娘身子一抖,差点丢了身子。空虚的小穴总是得到了宽慰,可随即越来越多的空虚遍布她的全身,让她难以把持住,更快速地揉着阴蒂。
“嗯啊夫君求你求你进来操一操我呜唔我我好难受”芙娘松了阴蒂,改为快速抽插着小穴。一面被得不到高潮而折磨,一面因羞耻而哭泣。她只得更努力地揉搓奶儿,手指拧着乳首,刺痛之后是更加难言的快感。
“乖,就是这样,学得真快。”冬生的声音越来越嘶哑,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泥泞的穴口,将手上的滑腻都抹在了芙娘胸口。
“小乖乖,我今天非得看你自己把自己弄丢一次。”
“不行嗯丢不了啊啊还是要冬生的肉棒操进来才能丢呜呜”芙娘扭动着身子,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寻找什么,只是毫无章法地胡乱动着,妄想能获得一点解脱。
“是自己玩得爽,还是夫君操的你爽?”
“夫君夫君啊当然是夫君操的我更爽”芙娘轻启樱唇,毫无意识地回答,想到哪里便说到了哪里。
“好了,原谅你了,手拿出来吧。”冬生叹了口气,将架在自己肩膀上的芙娘的双腿放了下来。
芙娘如蒙大赦,连忙将手抽了出来。抽出来的那一霎那,身子轻轻抖了几下。
“舔干凈,快点。不然我不操你。”冬生低笑了几声,最后又坏心眼了一次。
“唔好”芙娘也不顾及什么羞耻了,瞇着眼将手指送入嘴中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操!就这么想挨操么?”冬生哑声骂了一句,将瘫软在床上的芙娘摆弄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性器直挺挺地插入。
“我算是看明白了,嫂嫂就招那些文弱书生喜欢,陈仁是,那个卖干果的也是。”
“呀嗯啊好冬生我受不住了”芙娘才不管她说了什么,因着操干腿心又涌出一股水儿来,舒服地哼哼唧唧。
“那嫂嫂嫁给了我这个粗人,他们可不得气死么?就凭他们俩那小胳膊小腿的,哪能满足我这饑渴的嫂嫂啊?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不多时,满屋里便只剩下冬生的粗喘声和芙娘一个劲儿的求饶声了。
在冬生锲而不舍且日复一日的灌精下,芙娘终于得偿所愿地揣上了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