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影刚刚西斜,米店的小伙计就看着坐立难安了一天的自家的掌柜颠颠儿地跑回了家。
“冬生姐,晚上不去玩了?”齐九恰好今日进了城,顺便来找冬生玩儿。两人混得熟了,她假意邀请调笑道。
“玩个大头鬼,我们家芙娘都没你媳妇儿厉害,快回家奶孩子吧。”冬生明知她不敢晚上留在城里过夜,摆摆手,留给她一个背影,背着包袱跑远了。
冬生接了清明下学,本来是想着带清明去街上解解馋,吃些平日里芙娘以不健康为由不给她吃的东西。可没想到清明比她还要着急,拉着她就火急火燎地往家回。
“清明,等等娘嘛!”冬生埋怨了一句迈着大步的清明。清明腿长了许多,走路步子迈得又快又大。她这一年长得愈发的快了,只怕再过几年就赶上了冬生了。
“回来啦!”清明刚迈进了门便沖里面喊了一声,挣了书包就往冬生和芙娘的卧室里沖。
“洗手,洗手!”冬生不忘在后面提醒道。
月嫂告诉冬生,新生儿最容易沾染上不干凈的东西。再加上谷雨生下来的时候就体弱,恐怕比一般孩子更容易沾染。这一番话不要紧,唬得冬生一回家都不敢去抱谷雨,总是沐浴换完衣服再去逗她,还移了门口的桃树进来,栽在了院子里。
谷雨长得喜人,到谁怀里都笑,所以家里上上下下都爱逗她玩。冬生抱她在怀里不撒手,清明也只能踮着脚尖求冬生。
良久,冬生才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抱与了清明。她四下里瞥了一眼,却没看见芙娘。
“你娘亲呢?”
“不知道,没看见。”清明逗弄着谷雨,眼神都不移开。
冬生挠挠头,心想莫不是去后边儿的庭园了?
“你就在这哄她,千万别抱出去。”冬生仔细嘱咐了清明几句,迈着步子就到后院去寻芙娘。
冬生悄悄地从堂屋绕到了后院,探头探脑地找着芙娘的蹤迹。
“在这了!”凉亭里传来芙娘的声音,冬生一喜,连忙跑了过去。
“不容易,还能想起我来,真是大没良心带小没良心。”芙娘冷笑道,她正倚着栏桿喂金鱼,抓了一把鱼饲递给冬生。
冬生嘿然一笑,双手碰过鱼饲,直接扬了下去,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便给了芙娘一个熊抱。
“哪有你这样喂的,清明也有样学样!我算知道了,我这些鱼都是被你们娘俩这么喂给撑死的!”芙娘气鼓鼓地推开了冬生,兀自转身走了。
“诶诶,别走啊!我这还不是想你么”冬生连忙从后面抱住了芙娘不让她走,扯着她往回去。她坐在台子上,让芙娘坐在自己腿上。
“想我!”芙娘气极,拧了一下冬生的耳朵。
“想我回家第一件事是去看你的亲亲小闺女,不来找我?”
冬生傻乐着也不躲开,下巴搁在她瘦削的肩头。“多大人了,还跟闺女争风吃醋,羞不羞?”
芙娘嘴上不停数落着冬生的一桩桩“罪过”,数落完还要去拧冬生脸上的软肉。冬生也不辩解,只是微笑着任凭芙娘发落。不曾想她越是这样,芙娘就越发生气。
“娘子,说完了吗?”
“怎么?你有话说?”
“娘子,我想”冬生的手不怀好意地隔着衣服,揉着芙娘的高耸。
“不準!”
“娘子好娘子嘛我想要你了白天我在店里忙,晚上又要看孩子,实在是太想要了嘛”
冬生没有扯谎。芙娘掐指算来,自己出了月子后,两人好像只做过两次。望着冬生可怜巴巴的笑脸,芙娘也软了下来。
“可是白日宣淫,又是在外面,冬生,晚上再说好不好?”
“不娘子,我就喜欢这里。这里景致好,你也喜欢,我们何不一起乐一乐?”
芙娘劝她不过,也只好遂了她的愿。冬生飞快地解开芙娘的衣襟,露出了高耸的一对奶儿。冬生眨着亮晶晶的双眼,盯着芙娘沾染了白液的乳尖看。
“先说好,不许和谷雨抢奶吃。”芙娘抱着冬生的头细细喘息,忍住快感和欲望提醒道。
“左边是她的,”不等芙娘说完,冬生已经低头含住了右边又红又硬的乳首,吮咬起来。“右边是我的。”
“你啊”芙娘好不容易支撑住身子,差一点就软倒下去。穴里升起的空虚与瘙痒让她麻了身子,无力地趴在冬生肩头。
吸吮娇妻的乳汁,冬生向来是乐此不疲的。她丝毫不顾及的咕嘟咕嘟喝着奶水。或者是松了乳首,用牙齿轻轻咬着。
先前被冬生吸得胀痛的乳尖经了温柔的舔舐,芙娘忽然觉得舒服了许多。身子麻麻的,痒痒的,电流似的快感一直传到腿心里去。
芙娘低头看了一眼冬生,她正专心吃着奶儿。芙娘便生起了小小心思。
就算她微微动一下,冬生也不会发现的吧。
芙娘咬着下唇,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让小穴通过摩擦获得轻微的快感。
她低头看冬生,冬生果真没有抬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她这才舒了一口气。
抱着侥幸的心理,芙娘多蹭了几下。她光顾着满足空虚的小穴去了,动得忘情,动作激烈了许多自己也未察觉。
“想我插进去了?”冬生忽然察觉到了芙娘的动作,松了乳首低头看她。带到看清芙娘含羞带嗔的通红小脸时,冬生懂了。
“娘子渴了也不早说。”冬生被刺激得额头绽起了几道青筋,撩开外衣就解开了腰间的系带,亮出昂扬的性器来。
她摸索着去脱芙娘的亵裤,却怎么都解不开,芙娘也红着脸伸手去帮她。冬生忽的有些心烦,硬生生将亵裤下撕开了一个口子,下体便不着寸缕地暴露在了冬生面前。
“呀你怎么这么急色”芙娘晕乎乎的,布料被撕扯的声音传到芙娘耳里,弄得她一阵脸红耳热。
“到底是谁先急的?”冬生喘着粗气抱起了芙娘,性器对準湿淋淋的小穴,缓缓沉了下去。
“唔慢点”就算穴里再空虚难耐,性器就这样直挺挺地进去,到底是有些突然的。被撑得有些酸胀,芙娘哼唧了起来。
若是在以前,芙娘是会苦苦哀求冬生慢一些的。可之前的法子不管用。通常是她越是泪眼朦胧地求,冬生操干的越起劲。
久而久之,芙娘也换了法子。诸如现在,她轻轻扭动身体,像只猫儿一样的,缩在了冬生怀里,轻轻撒娇。
“冬生,慢一点嘛好好在里面磨一磨对嗯啊好冬生”
冬生“嗯”了一声,果真听了芙娘的话,怜惜她来。她捧着芙娘柔嫩的臀肉,下身轻轻耸动,缓慢地抽插着穴儿,嘴里时不时也露出几声快慰的呻吟。
不适应之后便是极致的快乐了。青天白日的,两人就在庭园的假山石后赤身缠绵。冬生还好,身上衣冠整齐,外衣一合便看不出来什么。可芙娘上衣敞开露出大片春色,下身裙裾半退,亵裤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啊啊冬生要丢了唔给我”下身的爽意加上羞耻让芙娘平日里本来就敏感的身子越发受不住。紧窄湿热的小穴不断地紧缩,夹得冬生头皮发麻。
冬生往下瞥了一眼,忽然见乳白色的奶汁正汨汨地从娇乳红硬的乳首间,涌了出来,顺着饱满的弧度流了下来。
这是喷奶了?
“别看呀坏蛋唔”芙娘察觉到冬生炽热的视线便昏昏沉沉地低头。这一看不要紧,她惊得身子一哆嗦,连忙用胳膊去遮挡。
“看来在这里做,娘子喜欢的紧呢,连奶子也流出这么多汁水,看我今天不把你操坏在这里。”冬生被眼前的春景弄的心旌神摇,她将性器猛然抽出,又倏尔闯了进去,狠狠地碾压着花心。粗糙的手指掐着乳尖,似是要将它采下来一般。
“唔啊——不要!”一瞬间,芙娘被灭顶的快感淹没。颤抖的一双藕臂缠上了冬生的脖颈,双腿缠在冬生腰间,嘴上不停吟哦,哆嗦着小泻春浆。
不等芙娘从高潮的余韵缓过劲儿来,冬生便抱起了芙娘,在庭园里散着步,性器狠狠地戳着花心。
“呜呜不要了啊求求你真的受不住了”芙娘苦苦哀求着,眼里蓄满了泪水。她无力地环着冬生的脖颈,忽然一个下沉——性器就差点插到了最深处。
“不行,娘子。起码,要等我走到路尽头那里呢。”冬生宠溺一笑,将芙娘搂得紧一些,抱着她往花径深处去了。
芙娘醒了。
睁眼时,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她迷糊间忆起来,自己好像天黑之前被冬生操得昏了过去,之后便不记得了。
想来,自己也就是从那时候睡到了现在。
想起下午的疯狂,芙娘羞赧地拧着冬生腰间的软肉,娇斥了一句。
“流氓!”
冬生睡得很沉,不为所动。
芙娘睡不着。她百无聊赖地望着帷帐顶,又支起半个身子,望着床边小床里熟睡的谷雨。
一边一个,耳边是娘俩儿均匀的呼吸声,芙娘一阵心安,重新躺下了。
她望着睡得死沉的冬生,恶作剧一般,捂住了她的鼻子。
“唔”呼吸不畅,冬生很快就睁了眼。
实在是太困了,冬生又闭上了眼睛。
但刚刚映入眼帘的是芙娘的脸,冬生又强忍着睡意将眼皮睁开。
“怎么啦?”
“睡不着。”芙娘如实说着,拧着冬生的脸颊。
“那做运动?”冬生微微笑着,将芙娘拥进怀里。
“”芙娘没有理她,狠狠踢了冬生一觉。
“快睡,芙儿。”冬生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叹了口气,入了梦乡。“明天生意不做了,带你逛街去。”
蜜里调油的日子,芙娘以前和冬生也过过,她当时只道是偷来的。不曾想过的是,过了这么久,两人感情还这么十几年如一日的好。
芙娘将头埋在冬生胸口,闭上眼睛,很快就入了梦。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