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吮吸着尖端,令他享受地闭上双眼,微微扬起下巴。
然而大概又因为他想要看她是如何带着娇羞为他做这种淫蕩的事,又睁开眼,望着她。
大概是因为紧张,她的鼻尖渗出细微的汗珠。
何曾看得有趣,忍不住用手去拂拭。
她虽然专心致志,但也感受到鼻尖被他的手碰触。
所以她保持着含着那里的姿势,茫然抬起脸,正好看到他把食指伸到唇边。
他对她投以意味深长的眼神,将手指含进嘴里。
他在吮吸和品尝……她因为要取悦他、满足他而流出的汗。
色情又温柔,这种姿态令她放松,不自觉地想开口说话,却忘了嘴含着他的那里,所以话语变成意味不明的呜呜呻吟。
他的手扶了扶眼镜:“明明,继续好不好?”
似是命令又似恳求,她带着有些怔忪的表情再次低头含下去,让他的那里插入她的唇。
她温热潮湿的口腔中,有他热切难耐的欲望,而她心甘情愿地为他服务。
想起曾经被他教导着做这种事情,她回忆起细节。用柔软的嘴唇包裹住牙齿,以免伤到对方。
然后用舌尖舔舐,维持体验的柔软与潮热。她这次学着不要含得那么深,因为她也不习惯深喉。
严格来说,连之前有过性经验的前男友,她都没有做过这些事。
对着何曾,她身下涌出暖流,有些不自然地挪动了一下。
“湿了?”他还是问得这么直接。
她嘴里被他占着,正好逃避这个问题。
然而她耳根微微发红,从旁印证了他的猜想,他向来知情识趣。
“跪上来,我也可以帮你。”
她还含着,听从他的建议乖顺地曲起左膝,跪在副驾位上。
也因此,两条腿微微分开,臀部自然抬起,腰肢下沉。
他的手轻轻按着她的肩,从肩胛向背部滑下去。她感觉背上有轻微的电流游走,忍不住想叫。
口中手中仍然是他的那里,从最开始含弄变成了专注舔吸,因为她也怕他做出什么刺激她的举动,让她失控。
他的手触碰她的腰窝,流连在臀峰,最终到了他每次都尽情疼爱的地方。
因为姿势而微微分开的双腿,虽然有半裙遮挡,却仍然很容易试探。
指尖隔着内裤触摸花瓣,由上至下,画着令人销魂的弧线。
不多久,紧贴着花瓣的部分因为爱液而濡湿,被手指玩弄的时候发出“啵啵”的轻微声音。
她有些维持不住跪姿,又想多让他舒服一些,嘴和手都在为他服务。
但为了逃离他的手指,思来想去只能用肢体语言表达。
于是她动了一下腰,却没有躲过他手指的侵犯。
那种持续占有,似有若无的挑弄,都让她难耐不已。
她终于受不了,仰起头,眼神中有几分娇嗔,手也松开,撑在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
他看她的眼神在情欲之外多出一些爱怜,大概是觉得她被自己逗得太狠,作为奖赏,他把她压在副驾的车窗上。
萧明明的手被他举起,控制着,他贴着她的脸颊,点点滴滴地吻。
她本来就已经因为为他手口并用地做那种事情,又是害羞又是春情蕩漾,眼波也平添几分媚态。
不同于以往的是,就算这次也是被他压着亲吻,但从来没有一次是他穿戴整齐,唯有那里暴露着。
因此她时不时感受到那刚才本来在自己手中口中、坚硬滚烫的部分在自己裸露的大腿、被衣物遮蔽的皮肤上蹭来蹭去。
何曾面对她的时候,也虽然向来都不太顾及自己的形象,但是这样也太禽兽了一点。
他想吻她的时候,她下意识移开了脸。
“别亲……”她总觉得有些负担。
“那我们去后面?”他也没有强迫她。
只是在去后排之前,何曾就已经脱掉了她的内裤。
他让她并拢双腿,自己脱下内裤:“脱下来。”
萧明明最多只能做到把内裤从腰间褪到大腿根部以下,剩余的部分仍然是由何曾代劳。
他抬起她的腿,吻着她腿上的娇嫩皮肤,温柔轻缓,令她迷乱。
然后内裤从高跟鞋中褪出来,留在副驾位上。她被他怂恿着下车,她又爱又恨地回看,他却把衣服穿好了。
不公平。
她打开后排车门的时候,分明感到了晚风的动静。
潮热的风经过她真空的腿间地带,让本来就爱液横流的那里更受刺激。
她有些恍惚,迟疑间,被一股力量带着向前扑倒,跪趴在后排座位上。
他什么话也没说,抱着她向前挪动,回身关上了车门。
手从腰间想上探,碰触到她胸前的绵软,碰触到敏感而变硬的乳尖。
他把她玩弄得气喘吁吁,又吻她的后颈,让她整个人软绵绵的。
他开始脱她的衣服,抓住T恤的下摆向上掀起。
萧明明渐渐感觉内衣露了出来,被他解开,却没有脱下。
T恤挡住了视线,也束缚住双手,她看不见对方,完全受他摆布。
他想干什么?
在他有条不紊地吻中,她想了很多种可能。
然后被他刺激得越来越渴望,忍不住绷紧身体,开始颤栗。
然后,被他插入,封闭而狭小的空间内,破开花瓣侵占身体的声音是那么明显,让她无法忽视。
“一天没有做,又这么紧?”
一边被迫吞下他向里深入着的那里,一边还要接受他言语上的侵犯。
虽然她看不见,但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
紧致的身体,却在不停涌出爱液,润滑着甬道,迎接他的到来。
他进得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