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肚兜未系好就被赶了出来,两团乳肉一摔都出来了。
许是摔疼了,也不起来,眼巴巴地看着木瑜。
木瑜挪开视线,看向一旁的侍卫。
这侍卫也是机灵,立即说道,“还愣着做什么!三殿下让你们滚还不快滚!”
“是……”
两人只好低头整理,匆匆离开。
木瑜在帐外没等多久便进帐篷了,见祁元轩脸色平静,也没有多问,只是把开运河的想法和他说一遍。
“这样可以雇佣些流氓开凿运河,既稳定民心又解决了水患,又发展南北往来,可以说是一举多得。”
大致商量了一会,祁元轩便开始动笔写信,打算立即让人上书回朝廷。
“那我先告退了。”
祁元轩还在写,“急什么,不留下来喝两杯?”
“不了,早点把这边事情解决也好。”
笔势一顿,又接着写。
“呵,可是急着回去见苏桃。”
木瑜没否认,“当日走的匆忙,还以为最多两日就能归。我还留了口信,让她久等也不好。”
“我就不明白了,那么多女人,你怎么就看上她了。难道她真有什么独特之处?”
祁元轩突然一顿。
木瑜有些羞赫,也没发现,轻咳一声。
“她自是极好的。你若没事,我先走了。”
“等下,把信一块带出去。”
祁元轩停笔,又看一遍确认无误,才盖好章交给木瑜。
“也罢,这里也是很无趣,反正事情了解差不多了,形势也有了,是时候回去了。你让子粒他们留下来监察掌管,我们明日回去吧。粮仓走水和我遇刺的事情,也该和我大哥好好算一算了。”
三殿下终于要回城了。
苏杰麟松了一口气,昨天送的两个女子,虽说不是绝色佳人,但也颇具风情。在这荒芜的郊外的也算难得,结果不到一盏茶时间都被赶了出来。
这让他颜面往哪放,又怕三殿下责怪。幸好要回城了,杭州美女多如云,燕环肥瘦,什么美人都有,总有让殿下满意的。
越是靠近城池,木瑜越是迫切。
他当日走的太匆忙,和桃儿都没怎么好好说上话,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关心她落水后失蹤的事情。
也不知道桃儿会不会生他气。
想着,脚步越发急快起来。
他拒绝了苏杰麟的洗尘宴,直接去拜访了苏家三房。
递了拜贴,管家就将他请了进去。
三房的苏杰成带着两个儿子迎了出来。
“哎呦,贵客贵客,不知木将军到访,真是有失远迎呀。”
“苏先生客气了。”
木瑜在花厅和苏成杰以及一干三房男子喝着茶,有些犯难。
这么多苏家男丁在场,他该如何提出单独见苏桃?两人还未定亲,怕是会让人觉得冒犯,难免有些流言蜚语,姑娘家皮儿薄,又寄人篱下,自然是要小心点。
看来,还得再写家书催促下两人亲事。
正好,三房老夫人带着一干女眷,包括几位儿媳和未出阁的姑娘们,一个个打扮得光鲜亮丽,花团锦簇般地进来。
木瑜目光在那几位姑娘身上滑过,惹得一个个含羞带怯都不敢抬头了。
“今日家中难得来了贵客,大人不介意我这老太婆自作主张带姑娘们出来见见世面吧,也是想着染染贵气,说不定以后也能一飞沖天呢。”
这话意味很明显了,木瑜强忍心中失望,客套着。
“苏老夫人客气了。苏家三代入朝为官,也称得是上百年士族。”
苏老夫人咯咯地笑起来。
“哎呦,那是大房。我们三房可没这福气称得上百年士族。”
又有些人同他说话。
木瑜已不耐烦,便直接问道,“怎么未见苏桃?”
年纪小的忍不住面面相觑起来,苏桃是谁?
苏老夫人笑得有些勉强。
“木将军不知情吗?苏桃不过夜宿一日便启程回京了。”
“什么!”
木瑜脸色一变,随后不等告别,转身就往外走。
留下一堂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他怎么就这么走了呀。”一个姑娘忍不住嘀咕道。
苏杰成觉得面上无光又不敢阻拦相问,便沖她吼道。
“一个姑娘家也不知羞耻!还跑到前厅来见男人!一个个恨不得吃人模样,把贵人都吓跑了!”
这话把苏老夫人都骂进去了。
她不敢对丈夫发火,只能把委屈咽下去,心底却记恨起苏桃。
幸好这女的早早走了,才回来一日就闹成这样,多呆几日还指不定把三房祸害成什么样。
丫鬟听说三殿下一回来就召见她,有些吃惊,又有些惶恐。
立即翻开枕头,见玉佩完好无损才有些放心。
她进屋的时候,三殿下心情还不错。
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在案前作画,她都很久没听见三殿下哼曲了。
祁元轩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继续描着。
“东西可给了?”
丫鬟咽了咽口水,双手恭敬地把香囊放在案上。
“苏姑娘说,这玉佩太过贵重,便还给了奴婢。”
祁元轩停下笔,冷冷地看着她。
“她可还说了什么?”
“不曾……”
“吡!”
画笔被丢了出去,墨汁飞溅,染到画纸上,看着轮廓应该是仕女图。
祁元轩拿玉佩,捏了一会就收起来。
“办事不利,出去自领十板。”
丫鬟立即跪下磕头。
“多谢殿下开恩。”
等丫鬟退出去,祁元轩看着案上被毁的画作,不由轻哼。
“不识好歹的女人。”
丫鬟被打了几个板子,就已经痛得眼前发黑,腰臀似乎都已经被打得肿胀,发麻,也不知道流血没有。
就在她快撑不住的时候,板子停了。
“木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