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舒进的是一家铁器铺子,外头卖着各类刀具铁器,里头就是炼器场,几个大汉冬天还光着膀子,汗如雨下。
见有人进来扫了眼他腰间通行玉佩,便收回目光。
严舒径直进来了一间小屋,里头有密道通达风满楼。
旁人不知,一般风满楼两边也是千机阁产业,所谓狡兔三窟。
包间的暗门打开时候,屋里已经弥漫着一股异香,混合的酒精,颇有些醉生梦死的味道。
绕过屏风走出来,屋里只有黄欣一人还清醒着。
他正站在苏桃身后,肥硕的身姿几乎将她完全遮住。
“你做什么!”
严舒莫名一股怒意,大力扯住他后领。
黄欣又惊又怕,连忙说道,“大,大人,我什么都没做,就是想看看……”
“哼!你也配!”
严舒看到苏桃斗笠还盖在头上,怒火才渐渐消了下来。
弯身将苏桃整个抱起。
瞥了一眼趴在酒桌上的苏世宁,“把这人也带走。”
“大人带这人做什么?他突然闯进来还险些把我吓一跳…”
严舒没理会他,快步带着苏桃进了暗格,一路回到刚才的小屋里。
隐隐约约传来铁器敲打的声音。
几个侍卫放下苏世宁便识相地离开,黄欣想留下来,被侍卫瞪几眼,也只能灰溜溜地出去。
心里却忍不住嘀咕着,凭什么那个小子就能呆里面。
老子忙活半天敢情连个正脸都没看到。
*
苏桃再睁开的时候,已经全身光裸,两只手还被捆绑在床头。
“谁!”
她惊得要起来,却被一个雄厚的身躯直接压到。
男人灼热的喘息在她耳旁回蕩着。
按着她的头,湿热的舌头舔着耳珠,吸吮脖颈后侧,似要咬破皮肤,吸出血来一般。
“嗯~不要!”
苏桃慌乱无措,却被摁得死死的。
她明明没有喝酒,怎么就晕倒了,背后的男人又是谁?
难道是那个黄老板?
不对,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干瘦,肌理分明,不是那种油腻腻的肥肉。
男人不停在她背上磨蹭着,几乎将全部重力压了下来。
苏桃喘不过气来,这种无力感……
背上泌出一层汗津,臀缝间也越来越湿腻,那软肉摩挲着越来越大,硬邦邦得抵在腿间。
男人起来一些,圆硕的龟头磨蹭,似乎在寻找入口。
“啊~”
苏桃拽着被单,龟头的棱角不能刮搔着小花心,湿滑油润着,似乎随时会整个插入进来。
“呜~不要~”
苏桃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凡墨的侍卫呢?舅舅呢?
他们都不管她了吗?就要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抚摸,磨蹭,最后整个入侵她么?
“呜~舅舅……”
苏桃低声哭咽。
背上的男人身子一顿,然后手伸上来,拽紧她的下巴往床下看去。
舅舅!
苏世宁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嗯~不……”
男人似乎认得苏世宁与她的关系,下巴被紧紧捏住,不容回避般,那嚣张的肉棒就这么破开她紧密的穴口,直接插了进来。
“哼!”
苏桃闭上眼,也咬紧了下唇。
她难以想象苏世宁睁开眼却看到她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猛操的场景。
她最丑陋的一面将会被彻底掀开,曝晒在日光下,一切美好的将会消匿得一丝不剩。
“呜呜~”
苏桃止不住伤悲,她似乎一直与这些单纯美好牵不上关系,似乎就只有淫乱放浪才是她自己的。
但无论她哭得如何伤心,那柄利刃却依然毫不留情地在她体内进出着。
起初男人似乎还能隐忍着,后面抱她越来越紧,将她腿分得越来越开,肏弄得越来越快。
男人闷哼着,淫水噗嗤噗嗤地响,很快将被褥都染湿了。
似乎觉得还不过瘾,将她臀部高高翘起,像母狗一样等着肉棒的操弄。
因为姿势,苏桃终于可以不用再对着苏世宁。
头枕着臂弯,眼睛看到自己垂挂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以及一双男人的大腿。
那毛色不多,有点白,却还是比她的肤色深两度,紧贴着她大腿后侧,一个挺身。
“哦~”
又肏进来了。
男人还趴下来,手伸着去玩她两颗硕乳。
大手将嫩乳抓出各种形状,还去捏她的乳头。
“嗯~”
苏桃喘息着,臀部微微摇晃,花穴却紧紧咬住男人的肉棍。
“噢哦~~”
男人果然受不住,低吟出来。
苏桃深呼吸,尽量平息腿心的瘙痒。
“你不怕凡墨知道么,严公子。”
男人身子一顿,然后整个抱着苏桃,嬉笑着。
“好桃儿,连我的肉棒都认出来了。可见小妹妹是爱它极了。”
“凡墨不会放过你的。”
严舒嗤笑一声,将人翻了过来。
肉棒没有退出来,这番斯磨让两人面上含春。
严舒挺了挺,喘息着说道。
“本不想让你知道,既然你认出我来,那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苏桃怕他动静吵醒了苏世宁,垂眉说道。
“你,嗯~要是现在走,哦,我我可以当做没,啊!看见。”
严舒插得更欢了,每次都带出不少水来。
“哼,傻姑娘。你这样在意别的男人,呼~会让人嫉妒的。”
严舒觉得脊椎尾发麻,有点想射。他想太久了,日也想夜也想,渴望到每每肉棒高耸起来,却又不想去碰它。
似乎她的温柔穴里才是他最后的容身之处。
好几次他梦到别的男人肆意进出着,自己却只能千般算计,换来这么一点温存。
他不甘,他不愿,甚至愤懑。
情绪挤压到了极点,他肏得越来越快,肉棒又硬又胀,将苏桃要说的话都碾作了细碎的呻吟。
最后一阵抽搐,整个射了进来。
这次太快,苏桃并没有高潮,缓过去气来便要去推他。
“你可以走了吧。”
严舒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还没满足吧,这么急着赶我走,是想找凡墨还是下面那个舅舅来满足你呀?”
“严舒,你别得寸进尺。我知道凡墨掌握了你一些命脉,你若再不走,他很快便会寻来。”
“呵,真不巧。我也掌握了一些他的命脉,你听不听?”
苏桃看着他,没有说话。
严舒嘴角一勾,“你可知你父亲为何会在短短两个月内病入膏肓,险些撒手人寰?”
“那是因为啊,凡墨想让你主动回来。”
像是平地一声雷,将苏桃心口震得发疼。
“不可能……”
“呵,你父亲根本不是得风寒,而是中了雀毒。制毒者便是他府上的医师。不然为何,此病只有他能医。”
似嫌刺激还不够一般,严舒压低着嗓子,像是巫师般直击人心最脆弱的地方。
“把兇手当恩人,还感激涕零被他肆意操弄的感觉如何?”
严舒点着她胸口,“这个地方恨不恨,痛不痛?”
“别说了!”
苏桃有些接受不了。他的话语却如画面般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
她想到那根千年人参,又想到那么健朗的爹爹被折磨得瘦骨嶙峋,卧病不起的模样。
胸口似烧着熊熊烈火,是怒是恨。
“要不要我帮你复仇?”
苏桃不屑,“你斗得过他么?”
没有人能接受男性尊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那个凡墨不过一时得势罢了,等着吧,我已经有对策了。”
严舒摸着她的脸,“到时候,严哥哥替你报仇。”
苏桃笑,“那我等着。”
“你小模样坏坏的,可真想一口吃了你。”
苏桃还未说话,门口传来敲门声。
“公子!那些守卫发现人不见了!已经封锁了风满楼,很快整条街也要被封锁,现在不走就来不及了。”
严舒懊火,他都还没爽够,但现在还真不能对上凡墨。
连忙起来穿着衣裳,还嘱咐道,“切记现在还不能被凡墨知道我。”
“那你先给我解开……”
苏桃两手还被绑着床头。
“来不及了,不过你舅舅应该是个正人君子。”
严舒只翻了层被子落到她身上,便匆忙离去。
“你!”
苏桃头还被盖上了,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门关合的声音,无可奈何只能自己试着解绑。
只是结竟是死的,缠绕了好几圈,苏桃半天解不开,急得差点用上牙齿。
突然,一只手滑过苏桃漏在外面的小腿。
她顿时就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