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都听不得。
什么心肝儿你淌了好多水,什么你想不想本王的棍子进去。
分明是个赝品,却当个正主给哄着,许王爷是把对昌乐公主那点情谊都挪到她身上了。
王爷那书房里头供奉着两人牌位,一位前朝景昭帝,一位便是那位昌乐公主。
要说景昭帝还是心不够狠,要说当年既然把几位藩王的世子都弄到京城去,干脆斩草除根,以绝了后患。
如今夏日,天阴得晚,杨素看着头顶上的日头高照,自寻了一处阴凉的地儿去。
陇西王把身下小妇人浑身都给咬了遍,她身子都给他给揉搓红了,险些要滑到水里头去,高堰还不满足。
“心肝儿,你再泄一次,免得过会儿又喊疼。”他食髓知味,远没吃饱了,继续俯身下去逗弄那似水泡过的蜜芽。
小穴处泥泞不堪,完全不能见人。
“王爷,妾身……”花锦身上黏腻得难受,湿哒哒全是男人的唾液。
这人偏还不自觉,就着这姿势,手还直往她身上凑,花锦着实忍不住了,又娇媚着音去撩拨他:“王爷,我们去池子里泡会儿吧,放了那么多水呢,可别浪费了。”
高堰掐着她的臀将她抱起,小妇人整个身子都吊在他身上,他把她抱得死紧:“方才怎么不求本王把你留在府内?”
“……”花锦心中一咯噔,道,“妾身不想王爷您为难。”
高堰只定定看了她一眼,没什么反应。
“王爷,妾身知道您如今心里不舒坦,要您哪日想起妾身了,可记得要接妾身回来”花锦去舔他的胡渣。
高堰含糊其辞“嗯”了声,强压下心中躁动,让小妇人双腿夹在他精壮的腰间,就这样沉下身去,两人小腹以下借没入水中。
蘑菇状粗挺的硕物抵着她的花穴,摩挲着她肉缝处的软嫩,小穴张开了个口子。
高堰平日里待他人,何曾多说过半句话,今日这点子耐性可全用到她身上,这会儿已是逼迫至极限。
男人在水下摸了摸她的穴花儿:“腿再张大些,嗯,让本王戳?”
花锦埋在水里舒服得恨不能将整个身子都缩进去,连屁股下面硬邦邦的硕物都给忽略了,小妇人不甘不愿地撅起嘴:“可水都要鉆进去。”
“哪里会,这儿紧成这样。”高堰说话间已攥住她的腰肢,狰狞的性器不由分说,猛地往上一顶,径自撑开穴口,滑至甬道深处。
“唔。”花锦呜咽了声,头埋在他颈肩,“王爷,水进来了。”
这感觉太过奇怪,大概是她熟悉了他的身子,或者是在水中,抑或是她今日泄了两次才容纳他的缘故,竟然不怎么疼,就是觉着胀。
高堰低笑声,傲挺的巨根迫不及待开始在她身体里抽动,窄窄的内壁完全被捅开,吞咬着穴内的棍子不肯松口。
她这身子似有自己的意识般,缠绕着入侵物,主动含吞着他。
“王爷。”她低声喊他。
陇西王腰腹有力,纵然胯下力道比以往要轻得多,但这么粗的棍子,还是感觉每次都戳到她小腹那儿来,迫使她吞吐着。
两人周围水波晃了一圈又一圈,依稀可看见两人身下不断耸动的硬物。
小妇人在水中起起伏伏,只能顺着男人毫无章法的撞击,嘤嘤啼啼。
高堰逐渐失控,花锦眸色迷离被他搂在怀里,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他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花锦趴在方才她躺着的那块大石头上。
花锦哪里站得稳,腿儿打着颤,他刚松手就要瘫软在池子里,高堰拍了下她的臀瓣:“个不争气的,回头去庄子上好好养着,嗯?”
高堰单手扣着花锦,覆在她背上,块块分明的肌肉迅猛地撞击着她柔软的屁股,花锦下身不停溢出汁液,随着他疯狂的捣杵挤出体外,混到池子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素早体贴地唤了两个侍女将惜亭外头的灯给点上,那水有些凉,也加灌了次温水,陇西王这才闷哼声,滞留在她身体里不动。
高堰吃饱喝足,从花锦体内退了出去。
他将花锦翻转过来,小妇人眼神迷离,面颊泛着异样的潮红,鬓发全散乱了。
陇西王餍足地在她额间亲了口:“这池子可真弄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