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轮的欢爱许卓然格外的温柔,细腻绵长的挑逗着许安琪,他要看看许安琪没有药物刺激的最真实的身体反应。
说真的,这身体对他的吸引远远大于他的想象,他本以为执着于这有悖人伦的关系只是一时的执念,可一旦碰了这丫头就真的欲罢不能了。他倒不介意是贪恋她的身体还是她这个人,反正是打算收藏的,那就好好的保养,认真的爱惜。
许卓然也确实做到了,他对许安琪的爱惜真的是细致入微。
室内的灯光很好,温暖柔和,但许安琪却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屋顶墻上的镜子里那来自两个人的白花花的肉,羞得她不敢看,怎么会有这样的趣味?喜欢做就直接做嘛,有什么好看的?每次她都不怎么敢看许卓然的身体,他那热气腾腾的大家伙带给自己的酸酸涨涨的感觉已经够应付的了,哪还有精神去研究他身上那东西的具体位置。今晚在车里也是头一次认认真真的摆弄他的大家伙,说实话,这东西长的真丑,那红不红,黑不黑的颜色,看起来就带着见不得人的感觉。可他偏要搞那么多镜子出来,眼看着那大家伙行兇,更有感觉不成?
许安琪乱七八糟的想着,忍不住又抬眼去看屋顶,镜子里超大尺寸的床上,一大一小两个人,白条鸡一样的缠在一起,那身体上的沟沟壑壑,挺翘突起,以及那红红黑黑的颜色,全都清楚的一目了然。太刺激了,不能再看,许安琪羞的再次歪头闭眼。
许卓然知道她这是小女孩的矫情,也不去理她,只管专心的调弄她的身体。
“宝贝,我们今天玩点儿新鲜的好不好?”他含着许安琪的柔软的胸肉喃喃的问。顶端可怜小红果早已被他弄的傲然绽放了,灯光下闪着水艳艳的光。
许安琪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在浴室里她就没有饱,撑到现在已是难耐的很了。已经习惯了许卓然擅打持久战的特点,小打小闹的游击战实在是满足不了她了。
“嗯。”许安琪简短的回答,声音里的轻快,任谁都听得听来有催促的味道。
自从躺上这波涛汹涌的床,许安琪就在等汹涌而来的欢爱,可是许卓然却打定了主意让她难受,没完没了的亲吻,无休无止的抚摸,可就是不给她,总是躲着她空虚无比的位置不碰。许安琪曾有一两次自己曲起腿,显露那需要被疼爱的地方,给许卓然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可他总会貌似漫不经心的压迫她放下腿。
“宝贝,想要了是不是?”看到许安琪隐忍的表情,许卓然好心的放开了她的小红果,低笑着问。
许安琪还是不肯睁开眼睛,鼻息重重的“嗯”了一声。
“好的,爸爸这就给你。让你尝尝真正的美妙滋味。”说着许卓然的手开始往下游走。
终于到了入口处,终于双腿被曲起,许安琪轻轻“哦”了一声,无限的期待和满足,都随着这声轻吟泄露出来。
许卓然会心的笑了,俯身向下,吻向许安琪可爱的小丘。
“呀!”许安琪被这特殊的触感惊得睁大了双眼,就见镜子里的许卓然黑乎乎的脑袋正埋在自己的两腿间,在吻,不,是在吸允!她惊恐的直起身子去拉扯许卓然,“爸爸……你……我……脏的呀……”可是那酥麻入骨的感觉却让她连话都讲不完整。
“怎么会?我的宝贝,哪里……都干凈,哪里……都美味,爸爸喜欢……为你做。”许卓然断断续续的说着,大力的吸着,把她腔道内的空气和汁水一起吸了出来。
“啊——呀——啊——”这巨大的快感迅速淹没了许安琪。她感觉五脏六腑都随着他巨大的吸力而往下坠落。
许卓然看着她绷紧的身体,拧成一团的小脸,不由的加大了吸力。他要用嘴把他的宝贝送上顶端,就像他的宝贝为他吸出来一样。
其实他从不为女人做这些的,除了觉得不需要,再就是没必要。女人们为了取悦他,用尽了手段,如果连自己都湿不了,还来爬他的床,不是有病就是找死。被他许卓然做死在床上的女人也不是没有。
之前一个女人为她哥的生意来主动献身,居然小聪明的偷桃换李,找了个鸡来调包,彻底惹怒了许卓然,灭了她家的公司,毁了她哥。那女人原本大家小姐,她爸去世后,家道中落,不成气的哥逼她讨好许卓然,那时她有一相好多年的男友,答应她哥上许卓然床的时候,她已有近两个月的身孕,又不敢声张,只得找人代替。若她一早就和盘托出,许卓然兴许会放她一条生路,可这大小姐自做聪明的一味骗了下去。最可恨的是竟然把迷药藏到嘴里喂给他,许卓然千防万防就是没有防到她的胆子如此之大。更可恨的是那来调包的鸡,一见许卓然就改了主意,怎耐许卓然当时半昏不抬头,就把平时应付力不从心的客人时用的药用在了他身上。许卓然一清醒就看到了在他身上骑的上下翻飞的女人,那涛天的怒火啊,不知道比欲火旺了多少倍!唤来七八个精壮的保镖,把那只鸡轮了一天一夜,让她全身的洞都血肉模糊的开了花。
而那大小姐能下得了他的床,却怎么也不可能出得了他的门,被抓回来的速度比进来时快多了。借着药劲和怒气,许卓然直接就把她做的大出血了,死在了去医院的路上。
自此,许卓然在坊间的传闻越来越丰富,只是他的狠绝再也已无人敢来挑衅。
==============作者有话说==============
固定的双更哦,上午,下午各一次,来不及的晚上会尽量补上。
谢谢大家的支持,尽管还是有点小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