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琪算是比较会隐藏心事的人了,但在道行深的没底的许卓然跟前那就完蛋了。许卓然什么人,许安琪的一个小眼神他都能明察出她犯的什么小嘀咕,何况是她故意躲闪的眼神。
晚上他一进门,鞋脱到一半,许安琪就飞速的去把手机关了机,那假意献媚和真心放松的表情精準的挑起了许卓然的怀疑。那时他已隐约想到跟昨天的照片有关系,于是通知曾墨查许安琪的手机记录。
到了床上,许安琪有些小抵触,许卓然更不可能感觉不出来,只是不想破坏了兴致才顺水而下的。既然这样那就做完了再说,可是,做着做着许卓然就来了脾气,因为许安琪不肯全情投入的配合。毕竟是小孩子,事关自己母亲她不可能不往心里去,不可能不受影响,最直接的反应当然就是对床事的不情愿,对床伴的不热烈。
许卓然哪里容得下这个,在床事上不肯臣服于他就等于在佛祖面前吃肉一样,逆天的不像话。于是他很坚决的把许安琪做晕了过去,而且严格的控制在他设定好的时间点上。退出来是竟有丝丝缕缕的血丝挂在自己上面,早上的给她验过尿的,确定没有怀上,所以以为她是来事了,没想到竟是破了,轻微的撕裂。
靠!这下又要歇工几天了。许卓然惋惜的低骂着起身去摸烟,在摸到烟盒的同时,看到了许安琪“精心放好”的手机。
她居然换了密码,这让许卓然心里的那根弦绷紧了一下。
无声的关上手机,放回原处,站在窗前点上一只烟,然后找到自己的手机,打开,有短信,曾墨的:文件转至邮箱,请查收。点开邮箱,查看。今天的记录里,有几张图片和一段文字,一条陌生号码的通话记录,时间为3分37秒。
看完,许卓然把手机关上,把烟蒂按熄,走到床边摸了摸安睡中的许安琪的小脸,无声的笑了。这一连串的动作很轻盈,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只是,那微笑着的眼神分外幽深,吞得下宇宙,淹的了乾坤一般黑暗。
许卓然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打开,慢慢喝下一半,沉思片刻后仰脖喝光剩下的啤酒,然后近乎蹑手蹑脚一般毫不粗鲁的把空罐丢进垃圾桶里。
没有人知道他生气时其实是很温柔的,动作轻盈,举止优雅,像个绅士一样。当然这是仅限于许安琪以外——躺在床上的许安琪以外的许卓然的生气方式。
故而,回到卧室,看到躺在床上,身上一片狼藉,身下一片泥泞的许安琪,许卓然先生胸腔里的怒气和他身下的兇器一样,勃发的豪气沖天。
许安琪难受的扭动,她很累,她很困,她极端的想睡,可是她身体里有个东西不让她睡,反反复复的搅,没完没了的动。
“疼……”她皱着一张小脸哼哼,瞇着眼撒娇。
“不会呀,这都第三局了,怎么还疼?”许卓然学着她的腔调,坏笑着磨她。
“啊……讨厌……”许安琪被他磨的受不住了,大叫着抓他挠他。
许卓然不躲也不闪,只是发着狠的弄她,压着她那个点使劲的转圈。
“啊——啊——啊——”随着他的动作,许安琪的尖叫开始具备穿透力。
“对!就这样!使劲叫,使劲喊!宝贝,夹住我,使劲拧你的小腰!”许卓然命令着,低头咬住她颤抖的小下巴,身下也毫不留情的沖撞着。
清晰的酸麻,明确的疼痛,激起了小斗士许安琪的斗志。只见她伸长小脖子,咬住小嘴唇,将小胳膊小腿缠紧,收紧。将小肚子收缩,挤压,然后再跟着癫晃摇摆小屁股,像脱了缰的小野马,发了疯的小野猫一样。
许卓然被缠的上身发闷,被绞的下边发疼!不用更大的力气去反击,似乎就不能挣脱这致命的紧致一样,他卯足了劲的摆动腰臀,打桩机一样的把许安琪牢牢钉在身下。
这种从一个人过渡到另一个人的,严丝合缝的快感,有着摧毁一切的爆发力,和无可言喻的吸引了,吸的许卓然血脉喷张,引的许安琪放蕩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