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四年的冬天很冷,西北风刀子似的刮过人的脸,枯枝无力的吱吱作响,做着最后的挣扎。阴霾的天空下,雪花纷纷扰扰的散落,整个天地只剩一片苍白。
下邳城的南大门有点特殊,这段长约千步的城墻全是用黑色的石块砌成,只有在这宽阔的城墻中间的那座楼是白色的,老百姓们习惯叫这个城门楼为白门楼。
城墻之上正跪着一个人,一个大汉,一个典型的北方七尺汉子。他跪在那里,低垂着头,长发从耳旁垂下,盖住了那张还带着血污的脸。汉子紧闭着双眼,身子似乎还在微微颤抖,纷纷扰扰的雪花慢慢盖住了他的身体。
「夫君,夫君」汉子似乎在耳边听到了那熟悉又温柔的呼唤声,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夫君,夫君」那温柔的声音似乎就在身边,可却是怎么也抓不住,怎么也留不下。汉子略微抬了下头,呼了口气,嘴里呢喃了一句「貂蝉」。
想当初,他是天下闻名的飞将军,是陛下亲封的温候,那时的他凭着掌中方天戟,胯下赤兔马,是何等的意气风发,那时的他总认为自己能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
再后来,他为了美人沖冠一怒,五步杀贼。再接着,和王司徒保陛下,与李、郭等叛贼血战长安。可惜功亏一篑,王司徒身陨长安城,陛下重落虎穴,而他只身突围。
逃出长安后,他先是投靠袁术,却因为手下军队军纪败坏而被逐。再投袁绍,却因持功自傲而引来袁绍不满。他只能到河内投靠张杨,那曾经的雄心万丈也在慢慢的被消磨掉。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当时没有接受张邈的邀请,没有来到兖州,那他现在是不是还在河内过着安生日子。
不会的,他摇了摇头,他是天下闻名的飞将军,注定是要在战场上死去。就算重新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走下去,只是……
「貂蝉……」
汉子抬起头,仰脸看着阴霾的天空,任由雪花慢慢落在他的脸上,慢慢融化,变成一滴滴水珠沿着脸庞慢慢落下,他的思绪也像那水珠一样一滴滴回到过去。
我叫吕布,并州五原郡人士,因勇武被并州刺史丁原看中,被收为义子。在那之前我和父亲一直在草原上生活。我的母亲是匈奴人,我身上有一半的匈奴血统,所以我一直被人瞧不起。他们在人前对我恭敬,背地里却叫我蛮子,我知道,他们恭敬的只是我身上那个刺史义子的身份。但我不在乎,我有我的戟和马就够了。
那时的我还未行冠礼,成天只想着练武和比试,因为性情相投,我又认识了张辽和高顺。我们每天策马草原,大声谈着我们的理想。
「张辽,高顺,我以后一定要像冠军侯一样,为我大汉开疆拓土。」我高举着木头制成的长枪,坐在马上,对着我身边的张辽和高顺喊着。
「如果有那么一天,那我张辽就追随在你左右,做你的马前卒。」张辽的性格很开朗,他总是能和身边人谈到一块去,有的时候还能为我出点主意,虽然大多时候都是馊主意。
「顺也一样。」如果说张辽是一团热情的火焰,那么高顺就是一块冷漠的冰山。说实话,认识高顺这么久了,我似乎从来没见他笑过。但我知道,他只是把他的热情藏在了心里。
终于到了我十五岁那年,那天义父来和我说,要为我行冠礼,这代表着我已经成年,可以娶妻了。
行冠礼的那天,义父为我取了个字- 奉先,我好奇的问义父奉先是什么意思。义父拍着我的肩膀说了一句「奉天之命,敢为人先」。
奉天之命,敢为人先。似乎到我死去,我都没做到这八个字。
冠礼后的第二天义父就给我安排了亲事,对方是晋阳大族严家的女儿。在这之前我只有两个朋友,忽然间我又多了个妻子,我像个孩童一样手足无措,却又充满了向往。
成亲那天我被灌了很多的酒,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多酒。好不容易酒席散了之后,我跌跌撞撞的走向新房,我要去看看我那从未谋面的妻子。
新房布置的很漂亮,房中张贴着大红色的喜字,还有那大红色的锦帐,还有大红包的床,大红色的被,和穿着红色喜服戴着红头盖的新娘子。
新娘子很漂亮,这是我揭开头盖的第一印象。光洁的额头下是一双细细的淡娥眉,小巧玲珑的鼻子下面是一张微薄的嘴唇。她低着头,通红的脸蛋上隐约还有泪珠的痕迹,她是想家了吗。
严氏站起身,低着头轻轻的帮我解开上衣,露出我一身因常年练武而独有的腱子肉。她用手在我胸膛轻轻抚摸着,似乎很癡迷。我有些困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严氏收回手,站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喜服。那喜服真好看啊,一袭大红色的金边锦袍,胸前绣着两只交颈而卧的鸳鸯,镶边腰系着一条银丝滚边的红色腰带,将她的身材衬托的修长又迷人。
我坐在一旁呆呆的看着她脱衣服,直到只剩一件红色的肚兜时,严氏羞红了脸鉆进了被子,低声的说了一句「还请夫君怜惜妾身」。
我呆呆的看着她,直到身体里忽然涌现了一股沖动,一股原始的兽性沖动。我无师自通一样压到了她的身上,嘴唇在她的脸上到处吻着。直到吻到了那一抹娇柔,严氏嘤咛一声,双唇微微张开,我的舌头疯狂的伸了进去,和她的舌头死命的纠缠着。
严氏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温存,她把手臂伸到我的脑后,抱着我的脖子,按着我的脑袋,直到我俩喘不过气来。
我松开严氏的双唇,伏起身子微微喘了口气,看着身下的她。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肚兜,胸前高高的耸起,我伸出手轻轻握住那两团高耸入云的乳房,慢慢的揉捏着,严氏似乎感到很舒服,闭着眼睛轻轻的呻吟着。
我再次俯下身子,俩人又纠缠在了一起,纠缠中我解开了她的肚兜,看到了那一抹让我头晕目眩的颜色。
严氏的身子很白,雪白的乳房上那一点红色的樱桃更是让我爱不释手。我把头往下移动,然后一口含住那颗樱桃,严氏嘤咛一声,双手抱着我的头用力的往下按。我的舌头不停的逗弄着那颗樱桃,不时的轻咬两下,引得严氏阵阵轻呼。我又不时的用手揉捏严氏另一边的乳房,时而轻揉那颗樱桃,时而轻拉一下,时而又用双指夹着轻轻揉搓,两颗樱桃高高耸立着,又硬又挺。我以前从未碰过女人的身子,这可能是男人天生的本能吧。
我忘乎所以地玩着严氏的双乳,严氏的脸越来越红,双眼也开始迷蒙,皮肤也渐渐地泛红。忽然严氏紧紧的抱住我,下身挺起紧紧贴着我,嗓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像似哭泣一样的呻吟声。
我本能的被吓了一跳,想着不会是病了吧,刚想开口询问,就见严氏的身子又软了下来,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也不说话。
「夫人你没事吧?」我试探着小声问了一句。
「夫君,妾身没事,只是刚才太舒服了。妾身,妾身下身……」严氏越说越小声,最后更是红着脸蛋干脆不说了。
「下身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我急忙问道。
可是无论我怎么问,严氏就是红着脸不说话,最后看我实在急了,才小声地告诉我下身尿了。
(许多年后我和严氏还会回想起这个场景,严氏也还是会红着脸小声地笑着。只是现在我却再也看不见她了。)
听到严氏说她尿了的时候,我也傻眼了。只听说过洞房花烛夜是人生极乐之时,可没听说过还会尿床啊。
严氏抬起身子,要把贴身的亵裤换了再来伺候我。我一把拉住她,鬼使神差地把手伸进了她的亵裤里。
严氏惊叫一声,想要把我的手拉出来,可惜为时已晚,我已经在她的下体摸到了满手的液体,而在这黏糊糊的液体后面,我又摸到了那个最神秘的部位。
我忽然感到很兴奋,这种兴奋感不同与之前,就像是一个孩子即将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像我三岁那年,我爹说要教我习武,那晚我也有这种兴奋感。
我让严氏脱掉她的亵裤,严氏却不依我,她不停的说太脏了,要去换条亵裤再来伺候我。我不耐烦之下,一把抱起严氏,三两下就把她的亵裤脱了下来。接着,那个神秘的部位就这样措不及防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一直都记得五岁时我爹给我的第一匹小马驹,我也记得八岁那年我爹给我做的那把小木枪,我还记得行冠礼前一晚,义父找整个晋阳城中最好的铁匠为我打造了一把方天戟。现在,这一切都在我的脑海中消失了,我的眼前,我的脑中,只剩下眼前这个让我无法呼吸的物体。
我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它,抚摸着它周边的那一片芳草地,感受着它的每一条沟壑,每一条褶皱。我看着那条被两片花瓣遮盖住的细小的缝隙,又轻轻的揉了一下花瓣上方的小颗粒,严氏娇呼一声,身子又软了下来。
我用手拨开那两片花瓣,露出中间那一条细缝,我又用手剥开那条细缝,里面露出了粉红色的嫩肉。我用手指试探着伸了进去,严氏一把抓住我的手。
「夫君,不要用手指。」
「那用什么?」我挠了挠头。
严氏娇笑一声,然后用手指指了一下我的下身。
我的下身早已是一柱擎天,但我却懵懂不知为何会这样,此时经严氏一点拨,下身更是愈加坚硬。
我脱掉全身衣物,把我的阳具对準严氏的蜜穴口,然后微微一挺身,跐溜一下却滑偏了。接下来的几次也都是这样,我有些懊恼,对着严氏说道:「夫人的蜜穴口如此小,我的阳具却如此大,这可如何是好?不会把夫人弄伤了吧?」
严氏捂着嘴小声笑道:「夫君只管把阳具插入进来,妾身受得住。」
说完这话,严氏用手轻轻握住我的阳具,然后带着我慢慢插进她的蜜穴,那突如其来的温润感让我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
严氏放开手,闭上眼睛娇羞道:「夫君只管大力抽插,不用理会妾身。」
我好奇的问道:「夫人怎懂得如此之多?」
严氏羞红了脸回道:「我们这些大户人家的女儿出嫁前,都会有老妈子来教一些房中之术,就是为了应付像今日之事。」
我笑了笑,然后试着把阳具再插得深入一些,严氏闷哼一声,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
我赶忙停下动作,严氏见我停了下来,示意我不用管她,只管抽插就行。
其实当时的我早已是欲火焚身,恨不得马上就开始猛烈的抽插,但见严氏如此痛苦,我只能在很小的幅度内微微抽动。
随着我慢慢的抽插,严氏的痛苦似乎开始慢慢减弱,再然后就开始轻声呻吟。我见她不再痛苦,便开始用上力气,每一次都尽根到底,抽出时只剩半个鬼头卡住蜜道口,然后又是重重一击,直插到底。
严氏从一开始的痛苦皱眉到之后的轻声呻吟,再到大声淫叫,到得后来更是只能躺着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声。
那晚,我坚持了一个时辰,严氏泄了三次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