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少管我
苏暖原本是想选学校旁边的一家小旅馆的,许言却拉住了她。他红着脸,挠着头还有些尴尬:“跟我来吧……”
许言牵着她往前走,他的手很大,手指虚虚的拢着她,手心逐渐变得湿热起来。
两人进了一家高档酒店,站在柜台前办理入住,前台看着他们还穿着校服,一脸淡定,丝毫不觉得惊讶:“2507号房。”
苏暖跟着许言进了电梯,电梯门上的数字在逐渐攀升,她垂着眼睛看着电梯门反射出的人影。身后的男孩又高又瘦,有几分苏暮霖的味道。
怎么又想到他?她皱了下眉,电梯叮的一声正好到达了楼层。
许言开了门,房卡插上,屋里的灯也跟着亮了起来。他订的是一间套房,入眼是一个小沙发,苏暖径直走了进去,把书包往沙发上一丢,直接瘫坐了上去。
“来吧。”她摊开手坐在沙发上,抬眼看着面前的少年。
许言微怔,把书包放到一边,挠了挠头:“要不要……先点个饭?”
“你要不回家吃?我找别人也行。”苏暖歪着头看他,她脸上的神情有挑衅有戏谑,更多的是讽刺。她此时此刻憋了很多情绪,像一颗炮仗,一点就着。
“……那我先去洗澡?”许言见她没反对,脱了外套,走进房间的衣柜里拿了条浴袍,正要往浴室走,突然听到她在外面说:“有酒吗?”
出来看见苏暖已经站了起来,正在小冰箱里翻找,里面有两瓶啤酒,她不喜欢,东西被翻了一地,能看出来心情很差了。
“你要什么?我打电话让他们送上来。”许言把她扶到一边,打了电话定了一瓶红酒。
“不够。”苏暖凑到旁边:“要两瓶,再加一瓶白兰地……”
许言照做了,又蹲在地上把她翻出来的东西重新摆回了冰箱里。
苏暖坐在沙发上看他,男孩脱了外套,穿着一件白恤,薄薄的背弯弓着蹲在地上,把那堆东西一个个整齐的摆好。
“你常来这里?”苏暖只是好奇,因为他看起来对这里很熟悉。
“……别人跟我说过。”男孩子之间的话题无所禁忌,尤其这种事很喜欢拿出来跟人分享,因为觉得有面子,他当然也听过不少。
苏暖没再说话,她转头呆呆的看向窗外,脑子里都是那张糊蒙蒙的图。那么糊的图,都能看得出男帅女美,帖子下的评论一水的夸这两人多么般配。
配吗?她不懂,大概吧。反正除了她,谁都能和苏暮霖在一起。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服务员把酒拿了上来。许言把东西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蹲在地上盯着她看:“其实心情不好,有其他的排解方法……”
苏暖看了他一眼,拿过桌上的开瓶器把瓶塞拔了出来,两种酒混合着倒进了杯子里,上回她这样喝,还能梦见苏暮霖。
“不是说去洗澡?”苏暖晃了晃酒杯,看向对面的男生。
许言默了默,起身进了卧室,不久就传来了水声。苏暖坐在沙发上,窗外华灯初上,星星点点的光,天边仍能看到那一团团的暗影,低得似乎要压下来。
他应该已经到家了吧?他发现她不没回去了吗?会在乎她吗?或者他今晚是不是直接就把那个女人领回家了呢?
远处闪烁的灯光逐渐变得模糊,她晃了晃有些晕沉的脑袋,拿了酒瓶又给自己添了一杯。屁股下有东西嗡嗡嗡嗡的在震动,她伸手掏了出来,是手机。眼前晃到看不清东西,她瞇着眼划开了屏幕:“……喂?”
“你在哪?”男人的声音沉沉,像压低的气流碰到了巍峨的山峦,压迫感十足。
“……”
“苏暖,你在哪?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电话里的男人一如既往,她想觉得他是在关心自己,但现实又提醒她,一切都是她在癡心妄想。他的关心是义务,不是他的真心。
“……你少管我……”她的声音压抑着颤抖,细细的小小的,像只正对着他低吼的小猫。
“……”电话那头的苏暮霖微怔,她有多久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了:“苏暖……你在哪?”
他听到了她的呼吸声,急促又压抑。她似乎在克制着某种情绪,恐怕自己会爆发。电话里只有沉默的电流声,她不说话,他也没有催促。
隐约能听到一声轻响,电话里有个男人在跟她说话:“……小苏,我洗好了……你要不要去洗一下?”
像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砸到他脑袋上,苏暮霖眉头紧锁,他紧紧握住手机,像握着自己的救命稻草,生怕她下一秒就把电话挂掉:“你在哪?跟谁在一起?告诉我,爸爸现在就过去接你……”
苏暖不知道为什么就被他点着了,她的声音尖利的像一把刀,恨不得能从电话里把他扎回去:“你少管我!少管我!我不想见你!我……”
她发现自己连讨厌他都不能说出口,她猛的把电话挂上,砰的一声把手机摔到了墻面上……
◆ 不后悔
苏暖的动作把许言都吓了一跳,他在原地顿了顿,原本安静躺在地上的手机突然又嗡嗡嗡的响了起来,机身震动着在地上打转,像只在努力挣扎的陀螺。他走过去,想把电话捡起来。
“不许动……”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不许动它!”
许言默了默,转头走到沙发旁坐下,两个人沉默着盯着那只在地上闷响的手机。嗡嗡嗡的震动声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又持续响了起来,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电话才完全安静下来,好像终于放弃了挣扎。
苏暖看着完全暗下的手机屏幕发呆,刚才无限躁郁的心情在满室静默里空虚到了极点。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面对着许言脱掉了衣服。仅剩一件白色的胸罩和内裤,纤细雪白的身体,仅叫布料包裹住两个关键部位,那半遮半掩的样子很容易让男人心动。
“来吗?”苏暖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发愣的少年,转身走进了卧室里。
她躺在床上,看着屋顶的吊灯,屋里的空调口滋滋的在往外出气。许久客厅传来声音,许言走了进来,站在床边看着她,也没说话。
“你打算这么看我一晚上吗?”她翻身看着他,手撑在脑袋下:“还是你不行?”她笑了笑,纤细的手臂伸到身后,勾住自己的内衣扣,正要解开,身下的床垫猛的震动,她已经被男孩翻了回去。
许言跪伏在她身上,一双澄清的眼睛紧盯着她,他薄唇紧抿,缓缓低下头……
苏暖看着他越来越靠近,陌生的男性味道也越发浓郁,就在他即将碰到她的嘴唇时,她不由自主的侧过脸。许言滚烫的嘴唇擦着她的脸颊滑到了一边,两个人都有点愣住了。
“……直接来吧。”她说。
手扯开了他浴袍的腰带,白色的浴袍往两侧散开,露出底下的男性躯体。他里面穿着一条蓝色的内裤,一身薄薄的肌肉,很有少年气。
可是很奇怪,苏暖看到这个陌生的男性躯体却生不出一丝欲望来。果然她只对苏暮霖那样吗?只是对他才有这么多的欲念与渴望?
但她依然抓着许言的浴袍,将他往身上带:“……开始吧。”有什么关系呢,苏暮霖可以跟别人在一起,她当然也可以。
许言低头看了看她揪住自己的手,沉默了下,低声说道:“……我不是不可以,我是怕你后悔……”
后悔?她会吗?大概率会吧,也可能不会。刚才灌下的酒精开始在她身体里运作,她此时此刻没法思考,她只是觉得很痛,从头到脚,从内到外。
她需要发泄,她想把这些痛与不甘都发泄出去,于是她说:“我不后悔,绝不……”
许言抿紧嘴,低头向她靠近,他越来越近,嘴唇靠近她的脖颈,在那里留下一个湿湿的凉凉的吻。
苏暖看着头顶的出风口,那里系着一根白色的绳子,正顺着风的方向在空气中无措的颤抖着。她放在身侧的手悄悄的握紧了拳头,沉默着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是沉默的呼吸声,偶尔能听到许言的喘息,不觉得暧昧,更多的是压抑。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从客厅传来,声音大得好像整个屋子都在跟着震动。两个人都停下了动作。好像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了,打开的门撞到墻上又反弹了回去,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我出去看看。”许言抬起头,正想从她身上起来,却被人从身后抓住了他浴袍的领子,将他一下掀到了地上。
哐啷一阵巨响,男孩整后背撞到身后的衣柜上,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拳头已经直沖过来,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脸上。许言很快反应过来,起身想躲,却被一记更快更狠的拳头沖向了腹部,这一下直接把他胆汁都揍了出来。他蹲在地上直犯呕,站都站不起来。
“你干什么!”苏暖总算反应了过来,她很快从床上爬了下来,挡到了许言身前。她抬眼狠狠的瞪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此刻的苏暮霖眼神阴郁,他穿着一件白衬衫,领带歪歪扭扭的挂在脖子上,脚上居然穿的是双家居鞋。
他喘着粗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挡在他面前这个衣冠不整的女孩,当看到她白皙颈侧那刺眼的红印时,他瞇起眼睛,扯着领带扭了扭脖子,后槽牙在口腔里磨了又磨。
“过来……”他说。
◆ 凭什么?
“过来……”他说。
暗哑的声音里满是威胁。苏暮霖此刻就像一只即将发狂的野兽,脖子上的青筋都跟着鼓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撕碎他们。
“……”苏暖瞪着他没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看到他,她也忍不住的酸楚。她真的很想照着他说的,走过去,扑进他怀里,抱住他,但她知道她不能。
“……小苏……”许言总算缓了过来,他扶着疼痛的腹部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撑着身子挡在她面前,警惕的盯着面前这个男人:“你是谁?为什么进我们房间……”
“苏暖……”苏暮霖没有理他,他的眼睛只落在苏暖一个人身上,声音温柔的不像话:“来爸爸这里……”
苏暖眼睫动了动,抬起眼看向他:“我的事不用你管……”她声音里的怨愤藏都藏不住。
苏暮霖看着她,不知道才几天没见,她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像只刺猬,对他防备的张开尖刺,似乎只要他再动一下就要扑上来扎满他全身。
“……叔叔,我……”许言总算反应过来,他想解释,却被苏暮霖一口打断:“我不管你是谁,现在出去,离我的女儿远一点!”
等许言穿上衣服离开,苏暮霖才转头看向缩在地上的苏暖。她抱着膝盖,把他盖在她身上的毯子丢到一边,从膝盖里抬起眼像只受伤的小兽,正恶狠狠的看着他。
他走上前捡起地上的毯子,甩掉上面的灰尘,抬手要盖到她身上:“……我是你爸爸,我不管你谁管你?”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句话讲错了,苏暖突然变得暴躁起来,她挥开他伸过来的手,沖着苏暮霖歇斯底里的狂吼:“我不要你管我!你走!你走!”她推着他想把他推出屋外,却被他扣住了手臂反手箍进了怀里。
“怎么了?你有什么你就说,为什么发脾气?”苏暮霖从身后扣住挣扎不休的她,将她紧紧按在怀里:“你放学不回家,跟个男人跑出来开房?你想干什么?你才多大年纪?”
“……我多大年纪?你在我这个年纪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个!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她想起那个帖子那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半个胸都挨在他身上,他有什么资格来教训她?
“你能睡女人,我为什么不能跟男人开房?!”
苏暮霖又气又懵,这是第一次苏暖当着他的面跟他争执两性问题,他从来也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跟他吵这个。
“谁跟你说了什么?”他都多久没有过女人了,怎么突然跟他吵这些?苏暮霖记得她母家有些亲戚很喜欢在她面前编排他,当初领她回来的时候他花了不少钱才把这些人摆平,难道又出现了?
“没有人跟我说什么。”她不需要别人跟她说,他连出去找女人都能被狗仔拍到,她都看见了,还需要谁跟她说?
“我就是想跟男人开房,我就是想睡男人了不可以吗?”她从他怀里挣扎着转过身,面对着他,怒气与妒意早已淹没了她的理智,她就是想说最难听的话让他生气,让他也尝尝被扎刀的滋味:“这是我的事,这是我的身体,我想我跟谁睡就跟谁睡,不用你管我!”
苏暮霖的脸整个阴沉了下来,他抿着嘴看着这个在他面前撒泼的女孩,她每一句话都精準的扎进他心窝里。
她可以属于任何人,就是不可能属于他!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随随便便在外面选个男人就可以把自己交付出去,除了他?
“就算你今天拦住我,你也拦不住我明天后天……唔!”
苏暖懵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张模糊的脸,嘴唇上狠狠碾揉着的是他的唇,疼痛和酥麻混合在一起。
他在吮她,重重的吸吮着她的唇瓣,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的冷香。在她反应过来的那一刻,苏暖踮起脚尖,勾住了他的脖子,张嘴回吻了他……
我来了
怕你们不知道
◆ 爸爸爱你
苏暖觉得在做梦,耳边能听到他的喘息声,嘴唇上滚烫的是他的唇,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挑弄着她的舌,与她纠结在一起,把她勾进他嘴里,不清不重的吮。
舌尖麻麻的胀,鼻息间闻到的都是他身上的冷竹香,清清淡淡,却勾得她情欲勃发。她像被点燃的信子,渴求着他的滋润。她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头发里,疯狂的与他纠缠,吸吮着他的味道。
苏暮霖的手从她的背脊一路滑下,落到她仅被内裤包裹的翘臀上,手掌包住她的臀肉揉捏,起初是轻柔的,之后就越来越暴躁。
他的手掌捏着她的臀像揉着一颗绵软弹润的面团,雪白的臀肉从他指缝里漏出,他喘息着吸吮着她的唇,大手将她往身上身上带。
满室都是两人唇齿相交的啧啧水声,纠缠在一起,呼吸暧昧不清。苏暖喉间发出细碎的呻吟,肚子上顶着他的胯部,那里有什么东西正硬邦邦的从沉睡中醒来,隔着几层布料灼热的顶着她。
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任他将自己往他胯间抵,她扭着臀,迎合着他的揉弄,肚子在他顶着她的性器上磨蹭。
“唔……”苏暮霖放开她的唇,额头抵在她额上,垂眼看她。面前的女孩脸颊艳红,满布春情,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像泡在水里,嘴唇被他吻得红肿,唇瓣上满是滋润的水液,将她两瓣红唇润得像被春雨打湿的花瓣。
女孩抬起眼看他,像只小猫,鼻息喷在他下巴上,甜甜的带着酒香。她发出一声细小的哼声,靠上前在他嘴唇上轻啄。一下两下……越来越重,勾得他忍不住又去吻她。
苏暮霖觉得自己也醉了,醉倒在她的风情里。他揉着怀里这个女孩,恨不得能把她揉进身体里,她的回应让他难以控制的沉溺,理智早在她回吻他的那一刻消失不见了。
他稍一使力就把她提到了身上。苏暖搂着他的脖子,两条腿夹在他腰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低头与他吻得难舍难分。苏暮霖带着她往前走了两步,一起倒在了绵软了床榻上。
“……暖暖……宝贝……”苏暮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倾长的身子挤到她腿间,一只手拦着她纤细的腰身,一只手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游走,他的头埋在她颈侧,滚烫的舌头贴着她那几颗红痕舔过,嘴唇含着那处狠狠的吸嘬,新印上的痕迹将那几颗红印遮得严严实实。
苏暖搂着他抬起上半身,让他的手从她腋下鉆了下去,胸罩的扣子被解开,雪白的酥胸弹露在他面前。小巧的乳房饱满圆润,顶端立起的红蕊勾得他眼睛赤红。
“……嗯……啊……”苏暖咬着自己的手指,低头看着这个男人将头埋在自己胸前,薄唇含住她的酥胸,轻轻的吸嘬。舌尖勾着她的奶尖打着转的勾画。又痒又湿,又酥又麻,苏暖夹着他的腰,在他身下无措的扭动。
“宝贝儿……”苏暮霖揉着她被嘬得艳红的奶尖,嘴唇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吸舔,一路落下湿热的印记,隔着她那条薄薄的内裤,高挺的鼻梁蹭到她腿间。
“嗯啊……”苏暖缩了下身子,被他蹭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仿佛有电流一小股一小股的往上窜。
她又羞又臊,想把腿合上又舍不得,她抬起腰,不自觉的把自己往他脸上送。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在白色的底裤中间印出了一道深色的印记。
苏暮霖捧着她的小屁股,将她下身抬高,眼睛盯着那晕开的一小片看,那道湿痕从中心晕染开,印出一小片粉色的印记。他喉结轻动,突然张嘴含住了她。
“啊……”苏暖上半身绷紧抬起,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苏暮霖埋在她腿间,隔着内裤在舔她的穴。
酥麻,绵痒……那是梦里不曾有过的感觉,温热的液体越流越多,渗过那层薄薄的布料,浸润进他的嘴里。他高挺的鼻梁不时蹭到她凸起的肉蔻上,快感一波一波的往上窜。
“呜……”她觉得自己整条内裤都湿透了,被自己流出的汁水,被他黏连上的涎液。她抬起下臀,配合他脱下了湿透的内裤,黏腻的液体从她蜜穴里粘连着拉出几条细长的银丝。
“……嗯啊……”她张着腿瘫躺在枕头上,身子在一阵阵的轻颤,满是水雾的眼睛盯着头顶光影灼灼的吊灯,没有了内裤的阻挡,他灼热的唇毫无阻隔的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游走,他灵巧的舌头,有力的嘬吸,让快感来得越发强烈。
苏暖的手指无措的拉扯着他的头发。头皮上微微的刺痛却让他越发兴奋,苏暮霖略带薄茧的手掌在她的大腿上细细轻浮,灼热的唇在她腿间勾划吸吮,将她满穴的汁水吸进口中。
“嗯……宝贝儿……好甜……”他掰开她肥嘟嘟的阴唇,露出占着露水的盈盈嫩肉,舌头沿着那粉色的嫩肉刮过,鉆进她紧窄的肉孔中,勾出她满穴的汁水,再含住她狠狠嘬吸。
“呃啊……爸爸……啊……”苏暖绷紧的身子忽然抬高,两条腿紧紧的夹住他的头,蜜穴痉挛着往外滋着水。她眼神恍惚的盯着房顶,头一回在现实里感觉到灭顶的快感。
苏暮霖却是突然身子一僵,她的一声爸爸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在干嘛?这是他的亲生女儿!
他从她腿间抬起身,身下的女孩失神的望着天花板,雪白的身子在灯光下盈盈的透着粉,此刻的她娇艳得像春日里露水打湿的花,美得不可方物。
可这不对!
他艰难的挪开眼,从她身上坐起来,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到她身上。他身下的硬物胀得似乎要爆开,隆起的硬物在裤子低下显露出它狰狞的形象,裤子被勒出好几条紧绷的褶皱。
但他仍是站起来,背过身扒了扒自己汗湿的头发。他慢慢走到客厅捡起苏暖刚才脱在外面的衣服,在卧室门外站了片刻,才又走了进去。
苏暖已经醒过神,正翻过身盯着他看,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清亮的让他对上一眼就慌忙错开眼神。
“……把衣服穿上,我们回家。”他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情欲里的沙哑,却撇过头没有看她。他此刻全然没有了刚才陷在情欲里的那副模样。
苏暖盯着他没动,半晌她光溜溜的从床上爬起来,攀着他的肩去亲他的下巴,小声的哼唧:“爸爸……爸爸你不要我了么……”
苏暮霖僵着身子,不知如何回应,她醉了,但他没有。这是不对的,如果当真迈过那一步,一切都无法挽回。
苏暖也发现了,此刻的苏暮霖又变回了一块石头,仿佛刚才压在她身上温柔叫她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她突然就觉得眼睛发酸,那压抑在心里许久没法宣泄的情感,在他此刻的沉默里,像是被戳开了一道口子,突然找到了爆发点。
“你走吧……你自己回去!”她从他身上爬了下来,把他放在床上的衣服狠狠的甩到他脸上:“我有人陪有人爱!我不需要你也一样能活!”
“……苏暖……”苏暮霖看着这个在床上红着眼的女孩,心里又疼又酸,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是你爸爸……”
“所以呢?”她打断了他的话:“所以你可以爱别人但绝不会爱我?”
“……我爱你啊……”苏暮霖把她拉到面前,定定的看着她:“爸爸是爱你的……”
苏暖怔怔的看着他。她以前以为他不爱她,所以她不开心,可他现在说他爱她,她依然不开心。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贪心了,她想要的越来越多,她要的不是“爸爸爱你”,她想要他的“我爱你”,她贪心的想从他身上索取男女之爱。
是她过分了吗?
我过分了吗?
对不起
我道歉
但我不是故意的
写着写着就这样了……
◆ 离我女儿远点
放学钟声响过很久了。苏暖走到许言桌前敲了敲他的桌子:“一起走吧。”
教室里其他人都走光了,只有许言一个还留在位置上。这几天他一直这样,苏暖不主动理他,他也没有主动上前说话,只是默默陪着她下课。
这是那天之后苏暖第一次主动来跟他说话,许言松了口气,点了点头,表情有些欣喜。
“……那天……你没事吧?”许言走在她右手边,侧着脸盯着她看,那天他走之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这几天似乎心情很差,他几次找她说话她都没什么反应,让他以为她在生他的气。
“没有。”苏暖低着头,脚尖踢着地上的一颗碎石子,有些心不在焉。
“你爸爸……没难为你吧?”那天那个男人确实让许言印象深刻,他看起来很年轻,以至于许言一开始都没想到那是苏暖的父亲。
苏暖顿了顿,声音悄悄低了几分:“没有……”她明显低落的情绪让许言也难以开口,两个人沉默的在洒满落日余晖的路上走着,偶尔有落叶飘到地上,发出扑扑的细响。
“……如果有什么……你可以跟我说。”许言突然开口。
苏暖侧脸看他,少年一脸真诚,一双清澈的眼睛干凈明亮。她笑了笑,没说话。苏暖相信他是真心的,但他帮不了她。
远远就看见那个男人站在校门口,倾长的一个人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卓越的长相与气质让人想忽视他都很难。
苏暮霖也是,这几天一直都是亲自接送她。
苏暖看到他顿了顿,突然靠到许言旁边,握住了他的手。许言微微一愣,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苏暮霖,却也没有挣开,而是反手握住了她。
“……下课了?”男人走上前,要去接她的书包,却被她侧身避开,苏暖垂着头盯着地板,就是不愿意看他。
苏暮霖直起身子,眼睛扫到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眼眸微暗,他转头看向许言:“……你叫什么?”
“……叔叔,我叫许言。”许言沖他微笑点头:“是苏暖的同班同学……”
“许言……”苏暮霖的声线像冬日里凛冽的寒冰,冻得能让人背脊发寒:“我记得我上次告诉过你,离我女儿远点……”
夏日的傍晚地面升腾起的热气,在一瞬间被他冻成萧瑟的寒霜:“你父亲是许向杰,许氏集团执行董事?我不介意抽个时间跟他吃顿饭,沟通一下子女的教育问题……”
他话里里满满的威胁,听的人浑身不舒服。其实苏暮霖对人虽然冷情,但一向有礼,即便是面对小辈也从未以势压人,今天的他却像抛开了伪装的野兽,向一个小辈亮出了自己锋利的獠牙。
“……我走了。”苏暖的声音打破了空气中的静默,她放开了许言的手,提了提身上的书包,绕过苏暮霖打开车门,一屁股坐上去,砰的一声巨响,将两个人抛诸脑后。
苏暮霖又看了许言一眼,转身回到车上,他发动了车子一下就开了出去,徒留许言一个留在原地。
◆ 如果得不到不如死掉
苏暮霖趁着红灯的空隙看向坐在副驾驶上的女孩,她两手抱胸,一言不发的盯着窗外。从上车她就没有说过话,或者说从那天回家之后她就再没理过他。以往还会装模作样的叫他一声爸爸,现在对他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有了。
车子开进车库,才停下她就已经打开车门跳了下去,一句话不说,连个眼神都不舍得给他。
苏暮霖看着窗外她纤瘦的背影,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叼了一根进嘴里,长长的吸了一口。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开解她,其实他连自己都开解不了,又怎么说服得了她?命运就是如此可笑,把人玩弄在股掌之间,想逃也逃不掉。
苏暮霖进屋的时候苏暖正坐在餐桌前吃饭,见他坐下,她很快扒了几口饭,放下碗就上了楼。
“……小暖最近是怎么了?”阿姨一面收拾着她的碗筷一面念叨:“话也不说,人也不理,饭也吃得那么少……我看她人都瘦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苏暮霖坐在原地没说话,只是端起酒杯默默灌了一口。阿姨抬头看到他,嘴张了张,却也只是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厨房。
苏暮霖活到这么大,没遇过几件他搞不定的事,搞不定的人,也就是她,每回好像都是栽在她身上。什么叫软肋?这就是,打不得骂不得,连想宠她都无从下手。
他坐在书房里,叹了口气靠到椅背上,把燃尽的烟头摁进烟灰缸里,又拿过旁边的酒杯灌了一口。
窗外月光洒满庭院,园中栽种的银杏树顶载着银色的光华,远处树影摇曳叫月光烘出浓厚的黑影。苏暮霖头疼欲裂,他捏着眉心闭起眼,脑子里却是那晚她雪白的胴体,口腔里似乎含的不是酒液,而是她蜜穴间渗出的汁水……
好甜……
窗外隐约传来水声,他睁开眼从窗户看下去。一个纤瘦的女孩正坐在泳池旁,她穿着一条粉色的睡裙,两条腿伸进水里,一下一下的摆动着。
泳池里的微波反射着皎洁的月光,在她脚下蕩漾。她身上也披上了一层微光,裸露在睡衣外的皮肤,在那朦胧的淡光中,透出难以想象的纯凈。
她突然抬起头,直定定的看着他。他们两一个在楼下,一个在楼上,隔着一层玻璃窗,沉默相望。
苏暮霖发现她真的瘦了很多,原本就小巧的脸蛋如今瘦得几乎脱了相,月光照在她脸上,白得毫无血色,隐约能看出几分病态。
苏暖突然站了起来,沿着泳池旁的阶梯,一步一步往泳池里走,泛着冷光的粼粼微波没过她圆润的脚踝,雪白的小腿,粉色的裙摆……
苏暮霖皱着眉看着她的动作,还是忍不住出了书房,快步下了楼。
“苏暖……”
苏暖回头看他,池水已经没过了她的腰,她站在水中,粉色的裙摆飘在水面上,她白着一张小脸,看着他沉默不语。
“别胡闹……上来……”他对她伸出手,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她上回溺水的事还让他心有余悸,现在却又跑到这里来。
苏暖转过身面对着他,沉默不语。她眼底的哀怨与愤怒如何也掩盖不掉,隐隐有几分对自己的厌弃。她突然长长的吐了口气,不发一言,却让苏暮霖莫名的心惊,总觉得她下一秒就会从眼前消失。
“……你想我怎么做?苏暖……”她没有说话,苏暮霖却似乎听到了她千言万语的控诉,他有些挫败,他不想伤到她却不得不伤她,甚至很多时候他都很憎恶自己:“我要怎么做……”怎么做她才能开心起来?
她垂下眼睫,捏着湿透的裙摆,把睡裙从头上脱了下来。她裙子下空无一物,一身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光着身子站在蕩漾着月光的池水中,像一只跌落凡间的精灵,美得叫人惊心。
“我要你……”她说,如果得不到不如死掉……
◆ 做梦真好
苏暖很痛。
像有无数把钝刀在她身体里剜刮。如果说苏暮霖从来不给她回应与希望,也许她还可以像从前一样,用沉默来应对他,按照他的安排出国留学,把他留给其他人……
但现在她做不到了。
她躺在被子里痛到浑身颤抖,闭上眼睛全是他的脸。她现在知道了,现实里的苏暮霖也可以像梦里那样温柔的喊她宝贝,癡狂的吻她,他的唇很烫,他的手很大,他的身子很沉……
她夜里睡不着,眼下的青黑让她看起来像个久病不愈的重癥患者。她是病了,相思难忘,情难舍……
只是对象不对,居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月光透过窗帘照进屋里,从窗框爬上书桌,伸展上桌面,然后撒到她的床上。雪白一片,像落了一地的尘雪。
这么痛要怎么活?她缩在被子里想。
在他身边她痛,离开呢?光是想想都能让她的胃跟着痉挛。她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朵菟丝花,离开他就不能活了?
也许是他说他爱她的那一刻,也许是她开始梦见他的那一刻,也许是在更早之前……他早已潜进她心底,只是她自己没发现……
苏暖从床上爬了起来,光着脚出了门。她在他门前站了很久,才晃到了楼下。像一缕游魂,在这个黑暗的大房子里游走,寻找着他的痕迹。
站在泳池边,从楼下能看到他书房亮着灯,原来他也没睡。她绕着泳池找到一个位置,坐在那里就能看见他的窗子,大大的落地窗,他的书桌就摆在那里。
他靠在椅背上,指尖夹着明明灭灭的火星,嘴里吐出的烟气朦胧了他的脸。他看起来很苦恼,看样子这阵子没少被她折磨。
她低头看向水面,倒影里她的身形破碎成一片片暗影。苏暮霖对她真的无心吗?他爱她难道真的只是父女之情?
如果只是如此,他那天为什么会突然吻她?突然对她做那样的事?他对许言的敌意那么明显,真的只是父亲对女儿的保护吗?
苏暖不傻,他临门一脚却突然退缩,她能想不到原因吗?
父女如何?禁忌又怎么样?
她从小到大拥有的不多,想要的也不多,如今就想要这一个,既然他也对她有意,怎么就不可以?
再抬眼,正撞进他的眼睛里。隔着一层玻璃,他的眼神沉沉,盯着她没有说话却胜过万语千言。
所以,他们明明离得这么近,只要再迈出一步就能接近彼此,为什么不可以?
苏暖站起身,沿着台阶往泳池里走,池水漫过她圆润的脚踝,雪白的小腿,粉色的裙摆……夏夜的泳池有些微凉,泳池旁的草丛里西西索索是夏虫的夜鸣,静默的庭院里只听到她脚下的水波。
“苏暖……”她回头,苏暮霖已经站在她身后,向她伸出手:“别胡闹,上来……”连他夹紧的眉头,紧绷的嘴角,都能让她心动。
“你想我怎么做……苏暖……”他发出一声低叹,眉宇间是难得一见的忧郁神色,他的无奈与苦恼让苏暖越发难受。
她揪着湿透的裙子从头上脱了下来,一身雪白立在水中,她有些自暴自弃,这一刻的她全然不像自己了:“我要你……”
“……我是你爸爸……”苏暮霖艰难的开口,这句话他说了无数遍,是在提醒她,也是在警告他自己。
苏暖看着他,男人站在又清又冷的月光下,身形瘦长,哪怕只穿着一件家居服,身上都是掩不掉的贵气。
这个世界,男人可以和男人在一起,女人也可以和女人在一起,甚至在某些国家对这些人可以无限包容。
但无论在哪里,亲生父女永远都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他们永远见不得光,永远会被世人唾弃。
苏暖垂下眼帘,水面倒影出她细瘦的身影,随着波纹碎成灰白的光影,她看不清自己的脸,有细小的水珠一颗颗砸进水面,沉到池底……
苏暮霖闭上眼,长叹了一口气,他走到她面前,手指抹过她脸上的泪痕,滚烫的泪珠划过他指尖,从手背滚进他指尖,像划开了他的皮肉,刺骨的疼痛。
他把她拢进怀里,轻拍她的后背,下巴抵在她头上,沉默无声。半晌弯腰勾住她的腿窝将人从水里抱了起来。
苏暖靠着他的肩,脸贴着他的胸口,她能听到他胸膛里传开沉沉的心跳声,捶打着她的耳膜,让她莫名心安。
苏暮霖抱着她回了她房间,将她放在床上,进浴室拿了条毛巾,给她擦干凈了身子,又拿过旁边的睡衣帮她穿好。
苏暖躺在床上,看他倾身抽过旁边卷成一坨的被子抖开盖到了她身上。收拾完她,他站直身要走,苏暖下意识就揪住了他的衣袖。苏暮霖回头看她,半晌低声轻语:“……抱你去我房间?去吗?”
苏暖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苏暮霖弯腰连人带被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进了他房间,放在那张大床上。
她在他床上滚了一圈,头枕在他的枕头上,看他从衣柜里翻出一套新的睡衣,他的裤腿全湿了,光着脚踩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苏暮霖进浴室换好了衣服又重新回来,见她大睁着眼睛盯着他看,他弯下腰在她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还不困吗?嗯?”
上扬的尾音鉆到苏暖耳朵里,酥酥麻麻的痒。她眼看他躺到她旁边,将她盖在身上的被子扯了半边过去,手臂从她颈下穿过,将她整个人拢进怀里。他怀里暖烘烘的,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的冷香。
“……睡吧。”他在她背上轻拍,下巴枕在她头顶上,蹭了蹭。
苏暖呆怔了片刻,手环住了他的腰,整个人紧紧贴到他身上,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做梦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