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家里很穷。
我记得:那时候四叔结婚都没有房子住,是在我们家住的(我父亲一共五兄弟,还加上三个姑姑,一共八个孩子,现在想起来,都不得不佩服我爷爷奶奶的本事)虽然是在农村,可两家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还是拥挤得很。大姐二姐还有小妹三个人睡一个房,我和爸爸妈妈睡在一起。
那时侯年纪还小,不知道什么叫做爱,半夜里被父母吵醒时,其实还很生气的,经常听见妈妈唠叨的声音。
现在想起来,原因其实是很明显的,老爸那时候就明显不行了。我记得他最长的记录好像还不到五分钟,这个,实在很怀疑他究竟是不是我亲生的父亲(当然,开开玩笑而已)说实在话,小时候的我比现在受宠多了……
这也难怪,本来就是一个小帅哥,而且嘴巴又甜,见谁都叫,怎么可能不讨人喜欢。妈妈那时候最爱做的事就是把我抱在怀里,而我也经常去伸手摸她的乳房,有时甚至还会碰到老爸的手(我靠!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怪不舒服的!老爸是个标準的农民,加上那时我年纪还小,也就五六岁,对此他也并不在意。
老爸是个粗人,每天在农田里忙完了就睡,很少和妈妈办事,即使办事也满足不了妈妈。
那个时候妈妈就会把我搂住摸我的小弟弟(绝对真实,这是后来妈妈亲口告诉我的。她说我小时候就比老爸更吸引她)要是什么时候老爸惹妈妈不高兴,妈妈就和我睡一头,将老爸扔在床的另一头,老爸也不理会,自顾自睡觉。
这个时候,我就不仅能摸妈妈的乳房,有时她甚至还亲我,不仅亲我的脸,而且还亲我的嘴。
其实我现在都觉得妈妈挺冤的,嫁了老爸这个大老粗。
外公是大学教授,对妈妈这个最小的女儿最疼爱,教了她很多东西,而我们几个孩子,都在还没有上学前就得到了妈妈的教育,所以成绩都很优秀。
我现在还记得大姐刚上小学时就背唐诗,吓了校长和老师们一大跳。我记得最早学习的诗是「江南的大乔和小乔,三寸金莲四寸腰,买得五六七包粉,打扮八九十分妖」,还有「十九的月亮八分圆,七个才子六个颠,五更四点鸡三唱,怀抱二月一枕明。」
其他的我就不记得了,不过我到现在都特别喜欢古文,都是妈妈打下的基础。
然而不幸的是,外公不仅是臭老九,而且是大地主,在那个年代自然讨不了好去。妈妈当时虽然还只是个孩子,不过也跟着受了不少苦,最后不得不嫁给了「根红苗正」的老爸。
我记得妈妈曾经写过一首诗,其中有两句是「一江春水向东去,月落西山不回头」,现在想起来,大概是妈妈当时心情的写照吧。
按照我的估计,妈妈虽然只是在文学上有着连我也比不了的造诣(我现在还分不清什么平平仄仄,仄平平,有次和妈妈做爱后写了一首艳诗给她,结果被她笑了个半死,不过骗骗其他小女生还是可以的。但对于理科就不是很精通,虽然如此,在我们当地也是很有名的才女。不过,就如同中国绝大多数妇女一样,虽然婚姻不美满,但从来也没有想过要离婚。这可能是我外公给她留下的封建遗毒。
我们那里夏天很热,蚊子也多,大家都睡在竹床上。
农村妇女没有那么多讲究,为了贪凉快,好多人就在外面睡,自然不可避免地会出现一些强奸之类的事情(高中时市里举行公捕公判大会时学校组织我们去看,其中就有几个家伙是因为这个而判刑的。现在想想那判词还挺搞笑:「采用卡脖子脱裤子等流氓手段,先后强奸了十四个妇女」。靠!强奸了十四个过了两年多才抓起来,可见农村妇女遇到这种情况根本不敢报案,至于那些还没有坦白的就更多了)老爸也是在外面睡,妈妈就和我睡在堂屋里,虽然没有外面凉爽,但她绝对不会到外面睡的(妈的,现在我妈妈都四十多了,还有不少无聊男人跟在屁股后面,那时候更加不得了,要是在外面睡非出事不可)她一边摇着扇子给我赶蚊子一边给我讲故事,而我那时候最经常的姿势是趴在她身上握着她的奶子睡觉,有时候半夜里还能看见她自慰。
我七岁那年夏天看见妈妈在自慰,很好奇地摸进了妈妈的内裤里,妈妈当时只是一愣,也没有阻止我。
不过我也没有继续下去,毕竟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摸了一下就收手了,现在都回忆不起当时是什么感觉。
后来四叔他们搬走了,我们就多了一个房间,而那时我也已经有八九岁了,于是就不再和父母睡在同一个床上,而是和大姐睡在一起。
由于每天晚上摸妈妈的乳房成为了习惯,因此自然而然地摸进了大姐的乳罩中(妈妈那时候可还没有戴乳罩,而十二岁的大姐就已经开始带了)说实在话,我并不是有心的,因为当大姐醒了过来把我的手推开时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进去的,结果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手还是留在大姐的乳房上。
大姐那时候刚刚发育,乳房很小,没有妈妈的乳房那么丰满,摸起来其实没有什么意思。不过当时本人根本就不知道分别乳房的好坏,只是习惯的问题,没有其他的意思。
结果每次半夜大姐都要把我的手拿出来一次,然后第二天发现它还在那里。
后来和大姐探讨这个问题,就问她:「你现在乳房这么饱满,是不是小时候被我摸大的。」
结果免不了遭了一顿「毒打」,说我从小就是一个色狼。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最后大姐认命了,也懒得理我了。
小学六年级,市里组织了一次数学竞赛,要选拔一批人去参加省里的数学奥林匹克竞赛,本人当然被选中了。
家里面虽然早就习惯了我拿回来的一大堆奖状(现在我们四姐弟的奖状都还被妈妈保存着,前前后后好几百张老大一叠)但是还是为此很兴奋了一番。
爷爷那天甚至还喝高了(我上大学那年回老家过年,把我用奖学金给爷爷买的礼物送给爷爷时老人家又喝多了,被送进了医院,两个月之后就去世了,现在想起来还有些难过)那年我十三岁,爸爸和四叔在外面做生意,大姐已经上高中住校不在家,二姐和小妹早早就睡了。妈妈送走了爷爷奶奶和几个叔叔婶婶之后在我的房间里又喝了一点,她的酒量本来就不行,再加上高兴多喝了点,就显得有些乱了,不像平时那样端庄。
那时候我才发现,其实妈妈平时都是在压抑自己,很少打扮很少说话,可是一旦脱去了那层伪装,真正的妈妈其实是个大美人,而且--真的很骚!长期的性压抑和精神压抑令她心理都有些变态,最后甚至喜欢上了性虐待(对于这个我现在都还不是很喜欢)酒能乱性,这话一点都没错。我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脱得赤条条地爬进我的被窝,说:「我们母子四五年都没有在一起睡了,今天晚上我们睡在一起。」
当时我真的吓傻了,说实在话,当时的我非常纯洁,不像现在这么坏,农村里也没有什么黄书之类的东西可以污染,而且农村那种情况大家都很清楚,张家今天出了事明天李家就知道了,后天全村都知道了,妈妈当时的主动只可以以大胆来形容。
我被妈妈脱光了衣服,被她搂抱着躺在她怀里。
妈妈后来跟我说,当时她只是突然想放松一下,后来发展的事情连她也没有料到。我们两个只是躺在床上说閑话,然后我就很自然地摸上了妈妈的乳房,摸着摸着妈妈就动情了,开始自慰,还叫我吮吸她的乳房。
即使在今天,我仍然为妈妈乳房的美丽而着迷,略微有一点下垂,乳头因为养育我们而变成黑色,但乳房非常饱满柔软,感觉好极了。
古人云:「宛如鸡头肉」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指这种情形。有时我在想,老爸那个时候就不行了,是不是因为年轻时被妈妈榨乾了精力?换做是我,我也会忍不住夜夜春霄的。吮完乳头妈妈就让我摸她的阴部,而她也开始摸我的鸡巴。
当时我没有看过妈妈的阴部,不过现在看起来是比不上年轻女孩子的漂亮,毕竟年纪在那里摆着。
现在妈妈的阴唇虽然有些乌褐色,和女孩子的粉红色不一样,阴道内也不是很紧,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和妈妈做爱。
因为和妈妈做爱她会为了讨好我而放弃她自己的享受,无论是事前事中事后我感觉都非常之爽--这就是成熟妇女和年轻女孩的不同,不仅有经验,而且干时完全出于自愿,动作声音淫浪尽致,甘心献媚,曲意承欢,迎合心理,事前事后都侍候得周周到到。
尤其是她是我的妈妈,我是她最爱的儿子,不仅更加用心,而且那层乱伦的感觉,只能用「爽」来形容。
不过到最后我们还是没有做爱,一则我年纪太小不懂,二则妈妈那时还没有想过真正的乱伦(毕竟她还没有完全喝醉,虽然不会去偷人来满足自己而转为在儿子身上寻求慰籍,但毕竟还知道有些事是不可以做的)她用手帮我打手枪,最后甚至还帮我吹箫--这是她第一次吹箫,而后来变成了她的最爱,每次我都会用鸡巴猛干她的小嘴,干得她神志昏迷喘不过气来,最后在她脸上射精,满足地看着她脸上恍恍惚惚的神情。
那个时候的妈妈,简直是完全被我征服了,叫她做什么都可以,甚至还喝过我的尿,不过那是后话了。
我的第一次射精是被妈妈用毛巾接住了,然后她就吻我的全身,甚至于连我鸡巴肉沟上的污垢都被她吞了下去,那个时候的妈妈,就已经表现出受虐的倾向了,结果我的第二次射精就被她吞了下去。
那天晚上我一共射了四次,除了第一次外,其余三次都被妈妈吞下去了。
妈妈说我那个时候就比爸爸表现得厉害,因为最后一次她为我口交了快半个小时我才射出来,弄得她嘴巴都酸了。
妈妈的口技当时还很笨拙,只知道舔来舔去,将我的鸡巴吞入,不像现在那么技巧纯熟,懂得深喉。不过现在她每次为我口交后都要埋怨两声,说我每次都将鸡巴塞到她喉咙深处,弄得她呼吸都很困难。
可是我知道,其实她最喜欢的就是我毫不怜惜地狠命干她的小嘴,越粗暴越好,因为在肉体疼痛的同时内心上却有着被征服的感觉,好像自己成了儿子的性奴一样--其实这样说也一点没错,我现在可以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乾妈妈,妈妈决不会拒绝我,只是我不会这样做罢了。
妈妈告诉我,每次当她呼吸不过来神志昏迷的时候,肉体上的快感却更加的明显,就好像吸鸦片一样,越来越上瘾了。妈妈的敏感带不在乳房也不在阴部而在嘴巴,这是我早就知道的秘密。
不过当时的我还不知道也不敢用鸡巴痛乾妈妈的小嘴,只是被动的接受。即使是这样,当时的我其实也很满足的了。
看着一向尊敬的母亲居然趴在自己的胯间为自己口交,平日里端庄的脸庞上尽是淫蕩之色,相信每个有恋母情结的男人都会有无法形容的满足感,更何况我的恋母情结又格外的严重。后来我也累了,就那么睡着了,连妈妈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那次竞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虽然得了个省一等奖但是还是没有被选中参加全国的竞赛。纵使如此,也算可以了,我们市里镇里的领导都来我们家看我。
本来大家一直说「某某是某某(我大姐)的弟弟」,现在却变成了「某某是某某的姐姐」。说实话,当时我是很在意这点的,因为在家族里我一直是焦点,即使是自己的大姐也不愿她抢了我的风头。
其实我和大姐的关系一向是最亲的。
二姐脾气太直,骂起人来不留一点情面,尤其是对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行为大为不满--在我们那里,除了我,还没有哪个男孩子敢不做家务,她甚至还打过我。
不过,二姐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家里最疼我的除了妈妈就是她了。她觉得我这个弟弟是她的骄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姐继承了妈妈的才华和容貌,二姐继承了妈妈那种逆来顺受的个性,对任何情况都能接受。
当我以为自己没有考上清华的时候,第一个来安慰我的就是她。
小妹又太任性,老是粘着我不放。我一直对那种长不大只知道撒娇一点也不懂事的小女孩没有什么好感,迄今为止仍然是这样。
大姐相对而言显得比较温柔,和我也谈得来,最重要的是,她和妈妈简直长得一模一样,看上去就像孪生姐妹一样。
话题扯远了。
竞赛回来以后,我和妈妈又恢复了平若无事的生活。
我当时虽然已经被妈妈挑起了性慾,但还没有胆大到主动要求的地步,而妈妈也为那天的事后悔,尽量躲着我。
最重要的是,由于那年三婶去世了,爸爸和四叔也从外面回来了,我们也没有了机会重温旧梦,等到忙完三婶的丧事,我就升上了初中。
在那样穷困的家庭里,我们四姐弟居然能同时上学而没有辍学,在当地实在是很怪异的事。
其实,一般来说,我们那里的女孩子等到小学毕业时几乎就有一半下学了,等到初中毕业能继续读高中的就没有了。
我记得那几年除了我的两个姐姐外好像只有一个女孩子上了高中,其他的绝大部分初三都没有读完就下学,即使有继续读的,也是上了中专早点毕业早点工作。
大学时回过一趟老家,看见初中时我认为无论脑袋还是脸蛋身材都还颇可以的一个初中女同学居然都已经有了孩子,正一面喂着孩子吃奶一面打麻将,当时我就心酸了一下。
毕竟,在初中时,那个女孩子颇聪明,要是继续读高中很可能就上大学的,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平凡的农村妇女。
我们四个都能读书不能说不是我妈妈的功劳。
大姐最初也差点读中专,是妈妈坚持让她考高中上大学的,二姐差点退学,是妈妈向舅舅借钱供她读书的。
我还好,从来没有人怀疑过我不会上大学,虽然我第一次没有考上清华--因为我实在太自负,后面会说明。由于我的带头作用,小妹上学也没有受到什么阻碍。
不过,那样的家庭却同时供养四个孩子上学,负担可想而知--现在的教育费用大家都是很清楚的,那时候虽然钱没有现在这么多,但对于家庭的负担却比现在还重。
由于我的成绩好,镇里的重点中学决定免费让我去读,免去了家里的一个负担。
不过这样一来我就要住校了,因为镇中离家里很远,骑自行车来回一趟要两个小时。本来家里人不大放心,因为我自小就娇生惯养惯了,怕我受委屈。
这时,恰巧我一个亲戚到镇中当校长,因此二姐也转到了那所学校照顾我,二姐其实是家里最勤劳的人--好像每个家庭的老二都这样,老大稳重,老受宠,老二最倒霉,什么脏活累活都归她干。
到了镇中,我自然大受欢迎。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狂,敢和老师叫板。不过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学习高中的东西,也有狂的本钱。由于成绩好,人又长得帅,嘴巴又甜,又没有什么架子,不是那种书獃子型的人物,因此在女生中很受欢迎。
那时的小女生就已经很开放了,谈情说爱的一大堆,以至于学校明确地在校规上规定不準学生谈情说爱。
我那时理科成绩相当好,参加了一大堆竞赛,获得了不少荣誉,惟独对于语文却拉下了。虽然如此,还没有人动摇我的地位,语文数学政治外语物理,几乎每科都拿满分,即使不是满分也是第一名,被别人夺去第一名的位置的时候只有两次,而且仅仅只是单科成绩。其中一次就是被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夺去的,她夺走的就是我的语文第一名。
那是进入镇中的第一天,我刚刚在自己的座位坐下(我们的座位一向是按照成绩排列的,成绩越好的越在前,这种习惯直到现在也没变)旁边就有一个女孩子笑着向我伸出手来:「你就是李云龙?久仰大名了!」
当时我就对这个女孩子起了好感,原因无他,由于妈妈的缘故,对于具有古典气质的美女特别的欣赏,而这个女孩子很明显就是那种类型。
鹅蛋脸,长头发,白色连衣裙,一开口就显得有点味道。那个女孩子叫胡萍萍,比我大一岁,是镇里卫生局长的女儿,很是喜欢古文,也写过一点诗。
我们很快就混熟了,她甚至还给我看了她笔友给她写的信。不过在信中很明显的这个丫头把自己当作大人看待,讨论起什么恋爱之类的玩意来,而我那时对这个还不感兴趣。
结果期中考试,我大意失荆州,以两分之差将语文第一名的位置让给她。那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失败,自然非常的不服气,甚至于还开始加夜班读书--我们那时候就有晚自习,初三三个小时,初一初二两个小时。
我和初三的学长们一起走,萍萍是走读生,她本来应该和大家一起回家的,结果那丫头却陪着我自习。出于怕别人说閑话,她拉了一个和她最要好的女生一起陪我--我现在也弄不明白那些女孩子究竟在想什么。
她拉别人陪可以理解,可当她和我亲热时居然那个女孩子也加入了。两个人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我一直不知道。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而我也并不反对,甚至于主动对她动手动脚,而对于那个叫张宝佳的圆圆脸很可爱的丫头却没有起什么歪心思--毕竟那时以为一次只交一个女朋友的好。
胡萍萍从对我的动手动脚拒绝到接受到主动缠着我总共只花了三个晚上,她什么地方都被我摸遍了,就是不肯让我上。
胡萍萍并不高,只有160CM左右,却比那时的我还高一点--女孩子发育早嘛。
她的身材真的不错,保养得很好,只是稍稍有些胖,未免美中不足。我那时候可享受了,经常是一边摸着胡萍萍的肉洞一边看书--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可见我学习之刻苦--几次用手弄得她高潮。
那丫头为了讨好我,甚至还把她本来就不多的阴毛给刮掉了,每次一到时间就跑到厕所里脱下内裤,等人都走完了再回到教室陪我。
这个习惯导致后来在家里只要一到晚上九点半没有人再来的时候,所有女人都要脱下内裤等待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的举动--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荒唐得过分了,可她们却很乐意。
她的乳房还小,像个馒头一样,摸起来没有什么感觉,不如那个叫张宝佳的女孩乳房又大又有弹性。不过她的屁股不错,圆圆滚滚的,摸起来很爽。
那个叫张宝佳的女孩虽然有着一张可爱的脸,其实是个骚货。刚开始她在身边我还不敢对胡萍萍动手动脚,是她主动脱下胡萍萍的胸罩让我摸的。
后来我也就不客气对她也动手了,宝佳比胡萍萍敏感多了,每次胡萍萍被摸到高潮都不敢大叫,有时候吻我有时候就咬住衣服。宝佳到了高潮就不怕被人听见而大叫,害得我不得不堵住她的嘴。
而且她还喜欢将我沾满她们爱液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一副淫蕩的模样。其实我很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后来也让胡萍萍这么做,感觉很好,充满了征服感。
其实当时我已经开始看黄书,对于真正的做爱很感兴趣,就要求胡萍萍和我做爱,而她不肯。
后来我想到了妈妈为我口交的情景,就要她帮我口交,胡萍萍还在犹豫,张宝佳已经爬到了桌子底下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真他妈够骚的!
我当时就挺起了鸡巴猛操她的嘴,操得她的头不断和桌子底相碰。连胡萍萍也没有想到张宝佳居然比她还主动,在旁边看得呆了。
张宝佳的口功并不怎么样,同样也是个新手。不过她很懂得讨好男人,任我怎么操她的嘴都不反抗。她甚至还脱掉我的鞋子,将我的脚放到她的阴部摩擦。
张宝佳确很骚又很大胆,我当时还以为她不是处女了,后来上了她才知道居然还是处女,不过她没有胡萍萍漂亮,而且也太骚了点,后来和几个男生不清不白,我就没有理她了。
这两个女孩当时都不穿内裤,令我现在都感叹她们的胆大。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一只手掏着一个肉洞,一只脚又捅着一个肉洞,自己的鸡巴又有一个温暖的小嘴为我服务,实在是非常舒服的享受。
到我快射精的时候,一把抓住张宝佳的头发将她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看着自己的精液喷在她脸上,看着她脸上又快乐又痛苦的表情,那感觉实在是很爽。
喷完之后,我又要胡萍萍帮我口交,这次她答应了。
胡萍萍的技术比张宝佳好不到哪里去,她唯一胜过张宝佳的是一边替我口交一边仰望着我,满脸讨好的神情。
小丫头看样子是真的喜欢我,令我不忍心对她粗暴。不过我还是将精液全部喷到了她的咽喉里,看着她捂着喉咙咳嗽感觉特别爽。
女孩子之间的友情真的很奇怪。
刚开始胡萍萍并不在意张宝佳和她一起和我亲热,但自从那次为我口交后,她就竭力避开张宝佳,甚至于我的学习计划也因此而打断。
我们亲热的地方从教室转到了河边的草地上,口交变成了几乎每次都有的事情,我们两个在那里根本说不上几句话就开始接吻抚摸,最后她就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链为我口交。
幸运的是,由于那个时候大家都偷偷摸摸不敢明目张胆,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因此我才没有精尽人亡……
就在河边的草地上,我占有了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虽然我知道古时候十四岁的女人就可以结婚生孩子了,但对于我十三岁那年就干了一个女人还是觉得很有些不可思议。也许正如大姐所说的,我天生就是一条色狼。
那时候快放假了,而我和胡萍萍的关系已经达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甚至在课堂上我也敢去摸她的阴部,即使我们坐在最前面一排。由于将有一个多月不能见面,两个人都有点舍不得,于是相处的时间也长了起来,那时候我的忍耐力已经很强,胡萍萍常常吮得嘴都酸了还不能让我泄出来。于是我就说咱们做爱吧。
胡萍萍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当时我已经看了很多黄书,而且也有了不少经验,自认为即使处女再难搞,对于我来说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事到临头才知道,从书本上学习的经验还是需要实践来证明的,否则没有半点用处。由于胡萍萍和我在一起时已经习惯了不穿内裤,而我当时也慌张了一点,没有经过前戏,直接掀开她的裙子就上,结果对于我们两个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胡萍萍的阴道很小,我的鸡巴当时就已经很大了,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进去,反而弄得两个人都很疼。
胡萍萍哀求着以后再干,我哪里肯放过她,「劈开她的大腿,硬生生插了进去」。这种野蛮做法的结果导致胡萍萍用力把我推了下去,差点把我推进河里。
她疼个半死,我也不好受,不过最终我还是说服了她,就在那里慌慌张张地失掉了我们的童贞,两个人都没有得到什么乐趣,现在想起来还有些羞愧。
两天后我在同样的地方把张宝佳给上了,这次感觉不错。
当时下了晚自习,胡萍萍由于上次的失败一直不肯理我先走了。张宝佳就过来问我怎么我们一直躲着她。
我笑着说:「我们两个操逼(找不到那个字)你也在旁边看?」
张宝佳脸一红一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胡萍萍就比我好?」
她既然这样说等同于送上门来,我自然不会放过了。不过这个女人叫起来声音很大,我不敢在教室里干她,就让她到河边等我。
这个丫头果然比胡萍萍主动多了,胡萍萍被我操时还仅仅只是脱下了内裤,这个丫头不仅裤子全脱了连胸罩也脱了,下半身全裸而上半身的衣服则褪到了腰间。
她和胡萍萍一样刮去了阴毛,粉红的阴唇裸露在外很是诱人。
这次我有了上次的经验就变得老练起来,先是让她替我口交,同时用手让她达到了一次高潮。
我躺在下面,让她坐在上面,自己分开阴唇容纳我的鸡巴。
一来是前戏做足了,二来张宝佳对疼痛的忍耐力比胡萍萍强(估计她也不是很疼,因为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这次基本上没有出什么大问题,唯一的问题是这个丫头一开始就叫,害得我不得不用她的内裤塞住她的嘴。
张宝佳疯起来真的是不要命,一开始就用很大的力气套弄我的鸡巴,那对大奶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真的是赏心悦目。
我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向上耸动屁股,感到操逼真的很爽。不过这丫头的体力不怎么样,只动了二三十下就支持不住了,趴在了我的身上。
这次换我主动了,我把她压在下面玩命地操她,操得她直翻白眼叫又叫不出来,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
反正最后等我射精时她都快昏了,差点把内裤吞下去。
我取出她口中的内裤让她替我清理鸡巴,都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舔我鸡巴的模样简直淫蕩到了极点,害得我不得不又再操了她一次,操得她都快爬不起身了。
这丫头后来就对做爱食髓上味了,放假期间接连跑到我家去了好几次。我们都是在野外做爱,每次这丫头都脱得赤条条地叫得很大声,令我很爽。后来她又勾搭别的男生,我就对她失去了兴趣。
不过放假回家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很高兴的事。虽然我很想见妈妈,但由于学校里的两个女孩子令我觉得很对不起妈妈,而妈妈也在逃避着我,大概也在为上次的事后悔,这个时候家里的情况稍稍好了一点。
四叔凭藉着外貌和头脑娶了个有钱的老婆,先是在银行里做事,后来贷了一笔款跑到云南和缅甸人做生意,顺带把爸爸也带去了。
二叔原来是跑运输的,有一辆卡车,现在也赚了一点钱。
三叔和五叔也混得挺不错的。
总的来说应该归功于我们党英明的领导,改革开放的大好时机。
回到学校之后,我虽然还和胡萍萍来往,但已经比最开始收敛了许多。一是我觉得对不起妈妈,二是觉得自己年纪还小,不应该多花精力在这种事情上。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对小女生没有什么兴趣,后来到初二的时候我和胡萍萍分手了。那是我交往时间最长的女孩子,但不能说是我的初恋。
我的初恋,早就献给我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