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窗外是五彩斑斓的黑,原始的夜色总想帮人掩盖那些不可明诉的斑驳劣迹,可城市的灯火不息,月亮也缓缓拨开云雾,盈盈流光似水涌进窗内铺满床。
欲望在月色下一丝不挂,殷红的丝带攀在男人的双眼之上,女人跪在男人面前,她借着月光,用一双骨肉匀亭的手勾勒着被丝带遮去叁分之一的面容。
她食指顺着鼻尖滑上英挺的鼻梁,紧接着又滑过眼前那条殷红的丝带,丝丝绕绕滑到男人脑后,然后透粉的指尖落在丝带结上,似要拆开这世上最完美的礼物。
男人却在这时恍然前倾,女人的食指颓然落在半空,他的这个姿势让女人的胸前被打上一层温热的喘息,似痒非痒,却有星火燎原之势,不过几息便点燃最原始的欲望。
女人情不自禁揽住男人的头,灼热的气息近在胸前,两粒樱红瞬间顶起胸前薄薄的布料,随后左乳便被男人含进口中,温润的触觉让女人轻吟出声,男人隔着布料用舌尖时轻时重地围着樱红打圈,还时不时用牙齿轻轻磕咬那粒樱红,不过几下便激得女人弓腰战栗。
男人的手也没閑着,那只骨节分明的左手覆上右乳,隔着布料轻轻揉捏几下,但好像并不过瘾,他吐出口中的樱红,双手摩挲着攀向女人的衣领,一路撩起星星点点的欲火,然后準确无误的暴力撕裂那件不堪一击的衬衣。
衣扣一粒粒崩坏,划出莹白的弧线跳进夜色里,伴随着几声玉珠落盘的轻响,这场欢爱彻底拉开序幕。
男人双手準确无误地覆上娇乳,小力揉搓着那两团软嫩,有乳肉自指缝挤出,泛着被揉搓出的粉红,他用食指与中指夹起挺立着的乳头,轻轻捻捏。
双眼被蒙住后,他的触感更加敏锐,只觉得手下似有两颗娇嫩多汁的覆盆子,急不可耐地等着他采撷,于是覆唇上去,用舌尖细细勾勒着两颗娇嫩。
细碎的呻吟自女人口中溢出,她就着月色看见男人吸吮舔弄糖果般品尝着她的双乳,乳尖似被细细的磨砂轻磨着,传来细碎的酥麻,身下也因此泛出一股热流。
这时男人的右手突然向她身下探去,隔着内裤都摸得到湿润,他将手探进内裤,手指顺着秘缝细细勾勒,很快那汪溢出来的春水就浸满他整根中指,然后借着湿腻猝不及防地挤进那温热而狭小的幽径。
女人被突如其来的侵入惊到了,呻吟变成一声惊呼,但很快便被男人封进口中,他亲吻她,用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唇齿,与她纠缠不清,沾了水光的乳尖也因此被动地轻轻磨蹭着他的胸膛。
男人的中指开始缓缓抽动,拇指则在外轻缓揉搓着阴蒂,不过揉搓了几下,男人便感觉指下有颗豆粒似的肉珠挺立而起,他用拇指在肉珠上轻扫几下,幽径便涌出大股春水,渐渐地,狭小的幽径竟适应了异物的存在。
男人也因此愈发放肆,他开始用指尖高频率地点挖女人的幽径上壁,那里距离入口不过叁厘米左右,有一块微微凸起的嫩肉,那显然就是女人的G点,随着男人高频率的点挖,女人失了力气,整个人虚虚挂在男人身上。
渐渐地,幽径里涌出的春水越来越多,男人的手指也差点因此滑脱,他一边与女人唇齿交缠,一边加快中指点挖的速度。
突然,男人感觉她在怀里抽搐起来,随之而来的便是中指被幽径狠狠地抽搅,然后她如失禁般泄了身,紧接着清透的水迹便顺着男人的手肘一点一点沁入床单。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女人的意识沖上云霄,脑海中白光乍现,男人的中指还在她身体里作孽,引来一阵阵高潮余波,刺激得她天旋地转,只能双臂牢牢挂在他的肩膀上,企图抓住点依靠。
可男人还是不依不饶地戳着那块嫩肉,好似把她当成玩具一般,尽情试探着她的极限,于是她一口咬在他的唇上,企图让疼痛阻止男人的过分举动,可直到腥甜入口,男人也依旧没有停下来,反而还报复似的加入了食指。
只是她实在太敏感了,不过是多加了一根手指,便又高潮了一次,但这次她再也没力气与男人纠缠,她如同被抽去骨架的器具,软散着摊在床上,浑身的奶白都覆上一层不可言说的绯红。
月色下,男人脸上好似带了笑意,若不是被丝带遮了双眼,女人一定能看到他眼里怎么藏也藏不住的愉悦。
此时他身上的睡袍早已被女人蹂躏得七零八落,他索性脱下睡袍随手扔在地上,露出早就昂首挺胸,蓄势待发的性器。
女人瘫软在床上把这一切看得格外清楚,她看见男人的小兄弟昂首挺胸地叫嚣着,虽然看起来很是伟岸,但她还是无声地笑了,好似在笑被丝带蒙住双眼的男人永远无法準确的用性器进攻自己。
这时男人像是感知到什么似的,突然勾唇一笑,轻车熟路地拉开女人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他像是练习过很多次,俯身在女人身上,用性器小心翼翼戳弄着她的花蕊,肉与肉的接触让女人瞬间回神。
男人的性器炙热坚挺,却有着远比手指更细腻的触感,女人正诧异他的精準,他却已经伏在女人身上顺着腿心缝隙耐心且细致地磨弄着她的花蕊。
还未软塌的肉珠在性器的摩挲下更加充血挺立,细细刮蹭着男人的性器,带来小而密的快感。
女人的花心本就泥泞,几番摩挲下来变得更加湿滑,男人的性器也因此被浸润得通透,这时他突然把女人的双腿并拢起来,借着腿心在花缝里猛烈抽插起来,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女人的花心变得更加黏滑湿腻,幽径也因此变得空虚异常,可男人的性器就像被花心舔过的棒冰,湿漉漉的,带着诱人的温度与硬度,可它偏偏滑而不入,女人因此异常空虚,双臂不自觉攀上男人的脖颈,想把男人拉进怀里索取更多。
可男人偏不叫她如意,只自顾自用性器碾磨她的花心。
“要我。”女人终于嘤咛着开口。
“要你?”男人装模作样,借机停下碾磨,其实他心里虚得很,她要是再不开口,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会交代在她的腿心里。
男人突然的停止,让女人有些不满,她小幅度摆动着臀部,主动用花心套弄男人的性器,可男人偏不让她如意,他弓着腰,让性器停在洞口外,然后声音透着不解,“要你什么?”
女人掀开眼,看着眼前男人装模作样的样子,突然坏心眼的伸条腿勾住他的后腰,男人没有防备,被勾的前倾,龟头竟準确无误地闯入花心,狭窄的紧致让男人发出一声喟叹,紧接着便听女人在他耳边娇媚道,“要你操我。”
男人借机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道:“这可是你送上门的。”随后身子一沉,半根性器没入花穴。
索性前戏做得充足,花心里也浸满春水,这让女人并没有感觉到过分的疼痛,她努力容纳下男人伟岸的性器,但男人一动,依旧让她叫出声来。
她感觉男人的性器在慢慢推开幽径内的褶皱,一下下的,勾起饱胀的酸麻感,直到那圆润的龟头触到颈口才停下来。
男人的性器被温暖紧紧包裹着,他想往外抽,却又被狠狠地吸了回去,险些因此缴枪卸弹,他沉在甬道里片刻,等幽径适应了他的尺寸,不再紧张收缩时才缓缓退出。
随后男人才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但是每次到底都要狠狠捅进颈口才行,仿佛要把女人操穿一般。
一开始,女人还在他身下咿咿呀呀地呻吟,但随着他猛烈地撞击,那呻吟渐渐变得支离破碎,双乳也因此摇摆不定,他伸手去抓,揉面团似的蹂躏,却不想触及了她的兴奋点,幽径竟大力收缩起来,他伏在她身上缓慢抽插,感受着她的紧致带来的快感,随着幽径收缩得越来越频繁,他知道她马上就要高潮了,于是开始又快又狠地抽插,在幽径几乎要将他的性器搅碎时,洪闸终于沖泄而开,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强有力的喷向花心的最深处。
女人被烫得有些痉挛,花心深处突然涌出一股更烫的热流,浇在男人的龟头上,终于,两个人一同达到高潮。
然而不知何时,男人绑在双眼上的丝带已然不在,女人在高潮的余韵中睁开眼后,竟看到一张这辈子都不愿意看到的脸。
那是一张属于她弟弟的脸,是陆决的脸。
她被这一幕吓傻了,抬脚就踹了过去,然后尖叫着滚下床。
随后陆萦尖叫着醒来,身上没有从床上滚下来的疼痛,她举目四望,她是在八年前的家里。
她想起来了,她今天回了老宅,把老宅打扫了一遍,此时老宅里不再是灰蒙蒙的死气,家具上也不再有落满灰尘的白布,这个已有十年未曾来过的家,在她的打扫下已然变得鲜活起来,可卧室门口的那面墻上还贴着泛黄的身高表,标记的横线也永远地停在了182上。
而那个卧室的门后是危险,是禁区,是罪孽,亦是她怎么堵也堵不住的背德黑洞。
她从沙发上起身,自然而然地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支圆珠笔,好像早就忘了那是多年前陆决为她準备的,然后她用它固定住盘在脑后的发髻,起身。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春梦,也许是突然回到这个家的缘故,也许是她还……
算了,她还是决定进去打扫打扫,毕竟她也许要在这套房子里住上一段时间。
卧室的门把手比正常低了十公分,要微微俯身才能将门打开,细微的吱呀声提示着这扇门已太久没被打开,陆萦缓缓推开被尘封已久的卧室,双眼却在一瞬睁到最大。
“好久不见,姐姐。”男人嗓音清冽,姐姐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她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卧室,但他一句姐姐却让她成功把记忆调回到2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