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感到下面饱足的肿胀感,忍不住低头看下去,一看之下却见芳草凄迷之下,黑红粗大之物正悍然地插进其中,深不见底硬挺坚定,那是两个人身体与身体之间所能做到的最为贴紧的距离和亲密。
苏叶心中一颤,当下虽并不疼,但依然抗议着推拒他:「不要,你出去……」这种姿势太过红果果,在苏叶的意识中房事本来是一件极其收敛隐秘的事情,她接受不了这种。而且这件事让她瞬间想起那一晚小树林中所见的一幕。暧昧的喘息声和隐约的低吼声,暗枝轻晃,一个女人雪白丰满的胸部在没有月亮的黑夜里妖娆地展现,随着身下男人用力的顶撞而乳波颤动。而此时此刻,自己和当时那个女人又有何区别,浑身的衣服都已经被扒光的自己就这么坐在桌子边沿,任由前面这个只褪下裤子取出巨物的男人索取顶入。偏偏又被他弄得浑身瘫软不得动弹。
杜衡见苏叶抗议,便缓慢地将巨物在碧柔的挽留下缓慢抽出。当退出那个欲迎还拒的小口后,苏叶的身体再没有了什么支撑,软若无骨的她差点就从桌子上滑下。杜衡见此,暗哑一笑,眼疾手快地将她抱在怀里,让自己火烫的胸膛贴住他柔软酥软的娇躯。而就在这时,杜衡再次挺身,硬物从那已经关上大门拒敌的小口找到一处突破,然后再次猛地进入。
苏叶闷哼一声,不过这一次却没有抗拒,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无一处不畅快,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并不像拒绝杜衡的。
杜衡满意地看着乖顺下来的苏叶,终于再也忍不住开始进行狂猛的征途,巨大的硬物快速地苏叶的体内摩擦,两个人的结合处甚至有晶莹的液体飞溅而出。这种身体敏感部位的快速摩擦打给苏叶极度的欢愉,她的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一直在那狂猛的沖撞下不断的痉挛。她精致好看的眉头皱起,半瞇的眼眸间是似痛非痛的迷离。她两手紧抓着杜衡那犹如摇桿般的臂膀,两唇紧咬着下唇,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发出狂浪的声音。
杜衡到了最快处,速度更加快了,力道也猛了几分。他低头凝视着在自己的动作下摇摆得犹如风浪中下舟的小女人,眸子里情火更炙。曾经他小心呵护把她当做瓷娃娃一般,生怕一不小心便弄坏了她,可是如今他却好像再也压抑不住了。
杜衡在这一刻必须向自己承认,其实他的心理是多么的阴暗,看着自己那个娇柔的小妻子,其实他多么想用力将她揉进自己怀里,又或者用自己的巨物彻底将她搅碎,把她弄得再也没有办法去看任何一个除他之外的男人。
一向稳重的杜衡,眸子里渐渐竟然有了嗜血之感,他犹如一个抓住了小白兔的野狼一般,彻底地将她贯穿,狠狠地往里面捣去戳去,然后进行兇残蛮横的进出。
苏叶犹如处于狂风暴雨之中,她已经彻底迷失了方向,只能感到身下面和自己连接的杜衡发了疯般,而自己则是被疯狂地一次次顶入。她觉得这个力道是自己无法承受的,可是她竟然只能低声破碎地吟叫着,她被弄得颤抖,颤抖到发不出抗议的声音。而就在这颤抖中,苏叶感到身体急剧地收缩,下面某处紧紧地将杜衡夹住吸紧,她的身子开始战栗痉挛。
苏叶哭着低呼:「我……我……受不了了……」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因为一直被向上顶撞而带着颤音,她无助地攥着杜衡的胳膊,挠着杜衡的胸膛。
杜衡终于停了下来,他静静地感受着苏叶体内的收缩对自己的包容和挤压,那是世上最为消魂的一刻。许久之后,他咬着牙,骤然离开了她的身体,然后将苏叶翻过来迫使她趴跪在桌子上翘起浑圆的臀部。顿时,那已经开始红肿的湿滑神秘之处暴漏在杜衡面前。杜衡眸中之火更为炙热,他猛地再次用力,连根没入。
苏叶因为他的力道身体被迫向前移动了几分,她委屈地虚弱地哭叫着:「坏杜衡,你不要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