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温热的,一齐交织着。
里面湿透了也还是紧致的,窄小娇嫩的穴被轻易地破开,嫩肉还纠缠着就被粗大的性器捅开,小姑娘细嫩修长的腿屈着,在男人劲瘦的腰上死死纠缠,她呜咽地嗫嚅:“不要,不要了。”
她在那冷冰冰的游泳池壁上起伏,纤弱的脊背被那上头的隆起剐蹭,带出浅淡的红色痕迹。
她说:“疼。”
哪里疼?
哪里都疼。
被强硬破开的小穴,被蹭伤的后背,还要被紧紧掐着的腰。
女孩子可怜地呜咽,乌黑浓亮的发丝湿透了垂在身后,紧贴着脊背,脊骨在那之间起伏浮现,男人掰着她下颌,强迫她吻自己,她笨拙至极地用舌尖勾勒他嘴唇的形状,实在是极薄情的唇形。白凈整齐的牙齿小心翼翼地磕在那嘴唇上,真是可怜至极的模样,一边哭着,一边还要学着亲吻人。
她苦苦地哀求,胡乱吻他,颤抖成一团哭泣:“不要,不要。”
她求他:“不要射进来,不要射进来,求求你了,老师,求求你了。”可是怎么可能不,她自己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清澈透明的眼眸向上翻着,因为被来回肏弄而不断起伏曲折着身子,那眸光里泛出绝望与欢愉,瘦长的手臂摊开了,裹挟着情欲拥抱他,瘦长的指甲抓着她后背,在他后背上留下伤痕——和她后背被磨蹭出来的一样。
他疯狂抽插,许多次甚至是把她按进水里,口鼻被水淹没,她窒息着承受身后男人的进出,白凈的臀肉被抽打出鲜红的掌印,然后被人扯着湿漉漉的长发从水里拎出来,眼尾泛红地喘息,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乳肉上晃蕩着水滴,肺部因为长时间的窒息而隐隐作痛,心跳也怦然作响。
男人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把她按在游泳池壁,手抓着她的乳肉,在上面留下指印和掐痕。
温凉的体液伴随着女孩子的尖叫射进来,她腿弯颤抖着承受,靠着游泳池壁放声哭泣,被人一松开就向水底沉去,仿佛折断的一茎纤柔雏菊。
可男人还没準备放过她。
她疲乏至极地靠在男人怀里,被男人用毯子随意裹住,往那别墅里走去。
那别墅装潢得很豪华,客厅大到没边没延,色调却都是暗沉的,连带着角落里那一架钢琴,哪怕闪着点光的黑色外壳都暗沉下去。
她以为他们至少会在床上做。
但男人怀抱着她审视一圈,最终慢条斯理走去那钢琴前,抬手敲了几个黑白按键。
那东西发出清亮的响声,而他把她放上去的时候,那响声更大。
她被凉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逃离,却被人牢牢禁锢在了那里。
她浑身上下都是吻痕与指印,只穿着一件荒唐狼狈的连体泳衣,被肏出圆洞的小穴勉强合拢就又被肏进去,她手指下意识垂落下去,敲打在那琴键上,发出一点譬微弱的响声。
“你信不信,你现在这样逃出去,只有两个下场?”
男人的唇贴着女孩子柔软的耳廓:“要么就是被别的男人抓回家里去,肏出一肚子浓精,大着肚子做一群人的小玩具,要么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被老师肏傻了的淫蕩小姑娘。”
她哭出声来,和敲打琴键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男人把她按在上面亲吻,任那钢琴键被敲打着发出更大的响声和动静。
“你知道独栋房子的好处是什么吗?”
男人语气恶劣至极地开口:“就是你在这里,无论浪叫出多大动静,都没有人能听得见——求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