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这两年有没有坐过飞机?”
她觉得他的问题很奇怪,摇了摇头,“没有。”
他把她的手指并入自己的指间,十指紧扣在一起。
他很认真地看着她说道:“以后你要是出门去远一些的地方,我陪你。”
夏妍轻声笑了,“你怎么这么黏人?”
“姐姐,讨厌这样的我吗?”
顾愔诚又开始用那种无辜的眼神在看她,夏妍被他看得心跳加速,心渐渐化作了一滩水。
他漆黑的眼瞳里倒影着她的面孔,格外安静。
他把她的手抬起来,放在自己的颊边缓缓地蹭,他柔软的发丝抚着她的手痒痒的。
明明这两年他就已经比从前成熟了,但是偶尔流露的脆弱,还是会让她心软。
她总觉得他是故意的,他肯定是知道什么样的他更容易让她心疼,才一而再再而三,在她面前展露出这样的一面。
哪怕她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还是禁不住地着了他的道。
她只得轻轻地摇了摇头,觉得此刻的他格外惹人怜爱。
顾愔诚把她的手拉到唇边,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以后你坐飞机都带着我,好不好?”
她扬起长睫,“真的要这样?”
他点了点头,吻落在了她的手心,湿滑的唇透着潮意。
她忽然想起了,他曾经在她的手里画的那个笑脸。
她的眼眸染上了笑意,“那好吧。”
顾愔诚见到她笑得娇俏,忍不住地低头咬住她的脚趾。
夏妍轻喘了一声,凝眸去望,只见他的舌尖探出来,在她的指缝中轻轻游走。
“别,别这样。”
他的舌丝滑又灵活,不住地舔弄她玉圆的脚趾,惹来阵阵战栗。
当他咬住其中一颗,放在唇间轻轻舔舐,她蜷缩着足心,开始无助地仰首,咬牙止住了即将溢出口的呻吟。
她只裹了一件薄薄的浴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外面用一条带子轻轻系住。
上下两边都有一条细长的缝隙,露出部分雪白的躯体。
他拉高她光滑的腿,浴袍随着她的动作散开,滑下她光洁的胸背,嫩白的乳房露出大半,但挺翘的乳尖仍顶着浴袍的衣料,欲落未落。
他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望下去,隐隐可见双腿之间泛着晶莹的光芒,明明刚才两人才交欢过,身体又开始互相渴望起来。
他把她的一只脚拉下去,让她柔嫩的足心踩在他的肉棒上。
“顾愔诚,你在做什么?”她面孔羞红,细声唤道。
顾愔诚只穿了一件T恤,坐在床沿,露出赤裸的下身。
他的肉棒只是微硬,还没有完全勃起,但热力逼人。
他用圆硕的龟头顶了顶她的脚心,那里的肌肤也是柔滑细腻,磨得他一阵舒爽。
“用你的脚帮我踩硬,好不好?”他粗重地喘息起来。
她感觉到龟头在她的脚底滑动,心里一阵阵地痒。
他用力地顶了两下她的脚心,又开始用棒身磨上去,那样真的就很像她用脚在踩着他的肉棒。
滑嫩的肌肤不停地摩挲,令人战栗的快感涌起,从尾椎骨传遍全身,他彻底硬了起来。
夏妍也感觉到了他肉棒的变化,硬得像跟铁杵般,又热又烫。
嫩白的足心和深红的肉棒,颜色的反差,形成一种淫靡的美感。
“妍妍,妍妍。” ? 他不住地叫着她的名字。
他一边挺动腰身,一边在她的足心使劲顶弄,整根肉棒被她的脚磨得更红,红到发紫。
顾愔诚拉着她的另外一只脚,低喘着说道:“姐姐,踩这里,轻一点。”
那只脚被他牵引着,踩到了肉棒的根部,那里有两颗沉甸甸的卵蛋。
夏妍整张脸涨得通红,那种红甚至蔓延到她的脖颈,连胸口都红了大半,透出娇美的深粉色。
面前的少年也是面色酡红,呼吸也变得粗重浑浊,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他的眼底布满醉红的情欲。
他脱掉了T恤,露出完美的身躯,显然这两年他也没有停止锻炼,依然是紧实有力,健康干凈的美好肉体。
夏妍靠在床头上,腰部后倾,两手撑住了自己的身子。
而顾愔诚半跪在她的身前,仰首喘息,握住她的脚不住地挺着自己的腰身。
她蜷缩起脚趾,用大拇指去轻轻地刮他那两颗圆球,听到他一声急促的喘息。
她咬住下唇,继续坏心地用足根蹭它,蹭到另外一只脚的脚心都湿掉。
那只脚被他拿来摩挲龟头,他龟头上涌出的前液,染湿了她的脚心。
脚趾慢慢滑动,滑到他粗大的棒身,一点一点地摩挲着一条条凸起的青筋。
顾愔诚再次深深地喘息,仍用另外的脚心来摩擦他的肉棒。
他粗重的呼吸声中,时不时夹着轻微的呻吟,快感节节攀升,他的脖颈迸出一条青筋,细密的汗液在上面闪光。
忽然,他的腰身猛地颤抖了一下,尾椎升起没顶的快感,让他差点就射了出来。
因为夏妍的那只脚,滑过他结实得小腹,爬到他的胸口,重重地蹭了蹭他的乳头。
“要射了吗?”
夏妍斜着眼瞥了他一下,脚趾磨着他的乳头用力地滑动,粉色的甲盖不住地顶着。
顾愔诚压抑着体内的射意,把她抱了起来,用力地吻着她的嘴唇。
“再做一次吧,我都忍了两年多了。”
他凑在她的耳边告诉她,这两年想她的时候,他是如何自给自足的。
对于年轻的他来说,才开荤不久就面临了一场漫长的别离。
他只得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依靠想着她来释放自己。
夏妍听得再次心软,只能轻轻叹息了一声,将他推倒在床上。
紫红的肉棒高高翘起,她仍穿着那件浴袍,撩起下摆,露出泛着一层水光的小穴。
顾愔诚低喘地看着她抬起眼神,一手色情地撸了两下自己的肉棒,又紧紧握住等待着她。
夏妍跨坐在他的身体两侧,一手掰开自己红艳的小穴,那里早就湿透了,透明蜜液不停地涌出。
她一手扶着他的胸膛,臀部摆动,对準他的龟头,一点点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