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舒玄果然信守承诺,一晚没有再闹容媛。
虽然邵舒玄整晚没有折腾,但是将女人紧紧抱在怀里像是容易被抢走的宝贝。
佳人在怀,邵舒玄不能碰,肉棒不能舒展,整夜坚挺,紧碰着女人的嫩臀。容媛虽然不适,但是实在累坏了,也早早入睡了。
太阳将升未升之时,邵舒玄已清醒过来。这些年都是如此,生物钟早早已固定。怀里的女人还在呼呼熟睡中,那红扑扑的脸蛋像个熟苹果,让人好想咬一口。邵舒玄克制住自己,告诫自己万不可急迫,为了未来更好的生活。
他将浸泡整夜的玉势取了出来,揉着女人早已恢复原状的穴口,待揉搓一点小口子出来,将玉势插了进去。
异物的入侵让容媛微感不适,翻动了一下身子,吟咛一声表示抗议。男人见玉势已经全插了进去,便不再动她了,抱在怀里亲了亲起身洗漱练操去了。
因是初夜做的有些过了,这秘药还得多浸泡两天,因而昨夜邵舒玄便强忍欲望。
邵舒玄刚出东院便见那贾氏跪在大门外,满脸憔悴。他本不是个苛待下属的主子,但也没有太多的同情心,让邵沖带着贾氏到前院问话。
“将军,求您放了少爷吧!”贾氏进来前院便跪在邵舒玄面前替邵涛求情。那是她从小带大的孩子。贾氏自己没有孩子,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这邵涛她就是当自个儿的亲儿子养大的。邵涛被关两天两夜了,因着大将军吩咐,没有人敢送米水,饶是她贾氏出面也被远远拦着,前天求了容媛之后,毫无音信,现在连那听涛院她都被大将军禁了门进不得,万般无奈之下,昨夜开始便一直跪在东院门口,想要亲口哀求。
“少爷也是命苦,出生不久也没了亲娘,这些年将军您常年在外,大少爷一人长大,难免性格乖戾些,但都是些小打小闹不碍事的,将军何必如此惩罚少爷呢!当年夫人将少爷交与我,望我能护着少爷,现如今,少爷被关,未尽米水,不知是死是活,我可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夫人啊!”贾氏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着那死去的范氏。
“闭嘴!”贾氏的哭哭啼啼让邵舒玄万般不耐烦,忍不住呵斥!
“你说范氏让你带好少爷,你看看邵涛他如今都成了什么样!吃喝嫖赌,哪样不是一把一的好手,整个京城里都是谁人不知他邵大公子的名讳”
“少爷只是好玩,京城里的公子哥都这样,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事情。而且是在这个年纪,现如今成家立业,他定会改的!,”贾氏不愿邵涛被贬低,忍不住替他辩解。
“没什么过分的事!”邵舒玄气坏了“新婚之夜和狐朋狗友妓院鬼混不算什么过分的事,别以为我这几年不在就什么的都不知道。这两年邵涛玩弄了多少个良家妇女,城外李家姑娘被他逼的跳河自尽,若不是你拿钱堵嘴,这会儿这邵涛恐怕是早已坐牢!还有那王家,若不是人家姑娘命大,这邵涛是有几条命来赔偿!范氏让你带好她儿子,你就是这样带好的!”
贾氏被逼问哑口无言。
那李家姑娘和王家姑娘,都是城外农户家的女儿,长相有几分姿势,被邵涛看中,想要纳回家做妾,怎料两个姑娘死活不肯。邵涛从小到大哪被人拒绝过,一气之下用了强。那两个姑娘不堪凌辱纷纷想要自尽,造成一死一伤。
因是小门小户家的女儿,本身不受家里器重,但这大将军府的少爷逼死平民女子,肯定是个大流言,便敲诈将军府,贾氏为避免事情闹大赶忙出面拿钱解决,这才稳了下来!没想到这事怎么就传到大将军耳朵里去了。内心惶恐至极,忙跪趴下:
“都是奴婢的错,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以为这是对少爷好,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将军要罚就罚我吧,这一切都和少爷无关啊!”
“你这简直是,不知悔改!”邵舒玄没想到贾氏如此宠溺邵涛,简直就是捧杀,“不管如何,让他多受一日苦,送去军营改造改造。能改过来就是他的幸,改不过来就看他自身造化了!”邵舒玄不想再听贾氏的哀嚎哭泣,挥挥手让邵沖将她带下去。
“城外买个院子,雇几个婢子,也让贾氏去安度晚年吧!”
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邵舒玄不是没有可惜。只是从小不在身边长大,缺乏情感,以前还有对范氏的愧疚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可如今,邵涛自身作孽犯下大错,又是容媛名义上的丈夫,今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是万万不可再相处一块的,就让他去军队接受训练,能不能成事就看他造化了!
一大早闹出这么个烦心事,邵舒玄也没胃口吃饭,吩咐了身边暗卫留下来保护容媛的安全,便牵了马出城练兵去了。虽然现在天下太平,但防患于未来,军队的时刻作战意识万万不可丢下!
容媛在邵舒玄走了不久后醒的,刚一稍微的动了动便感受到了穴内有东西塞着,立马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小脸蛋红扑扑的,想要自己伸手将那物取出来,却不想男人塞得极深,一时间还取不出来,无奈只得放弃。
不久厉嬷嬷和小青小草走了进来,伺候着容媛洗漱穿衣,喝了小碗米粥,四人便在东院的内的凉亭里做着手工活。
凉亭靠在院内的溪边,午间的阳光正好,厉嬷嬷正在教容媛绣荷包。以前她也跟着嬷嬷绣过很多东西,可是当时还是孩子性子,调皮捣蛋,万万绣了一半便和小青小草去疯玩了,现如今她想要好好绣一个荷包送给他!
嬷嬷正在教她绣一对鸳鸯,容媛悟性较高,短短一个午后便绣好了一只,看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其实容媛有个私心,别家女儿出嫁都是自己绣的嫁衣,她也想慢慢学会,给自己也绣一个。但这些都是她自己的小心思,谁也没有透露。
邵舒玄傍晚才回来,容媛便在餐桌前等着他回来。因为下面插着玉势,走路不便,今日一整天便是坐着或躺着,如今看到邵舒玄进入房内,连忙起身迎接,却不想拉动了体内的玉势,呻吟便从口出传了出来,容媛不敢再动,立在桌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