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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作者:临河 字数:643876 更新:2024-04-26 02:55:01

    兴奋的劲头不断地在胯间累积,抓着曦月的纤细的白臂,几乎是半强迫性的让她那平常用来学习和写字,说不定还会练习插花、剑道,总之是做着各种各样高雅华丽动作的小手,沦爲了只爲取悦我的性器的性玩具。光是意识到这点,席卷到脑袋里的罪恶感和背德感就让我兴奋得快要停止呼吸,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累积起来的快感,让身体越变越热,身体表面的肌肤,就好像变成了一件厚厚的膜一般,将这股兴奋劲头牢牢地锁在身体内,只有,只有胯间正被曦月的小手不断抚慰的肉茎,才是唯一的发泄口。

    在才被曦月握紧并且摩擦了一会儿后,我就感觉……身体里正要到达某种本能的极限。

    但是,以我所剩无几的智商,也还记得,男孩子假如只是被女生的小手握住一下子就要射精的话,是一件非常令人羞耻的事情。

    虽说,我觉得曦月压根不会在意这种事情,但是作爲男人本能的尊严,让我还是觉得在多忍耐一下比较好,就在即将到达最后的关头前,我用尽了意志松开了手。

    看着因爲我又莫名其妙的松开手,曦月不知所措地继续保持着握姿,我喘着粗气道:「还是,按照曦月你自己的节奏来进行吧。」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明坂明显有些疑惑,她奇怪的问道:「诶,爲什么松开手?」

    我表情一僵。

    总不能说出,实在不好意思立即就早泄出来的话语吧。

    总觉得,说出这个理由,就能让我羞愧得鉆到地板底下了。

    不过,在望着曦月带着「询问」意思的俏脸的时候,少女那在红彤彤之余,还极力地维持着平静表情的样子,让我居然一下子就急中生智的找到了一个好的借口:「因爲是曦月自己说要担负起这个帮助我发泄出来的责任。我自己是可以做出一定的指导啦,但是最后的步骤,肯定是要让曦月自己来完成。否则不就是没有意义了吗?」

    听完后,明坂信服的点点头,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声对我点头道谢起来:「抱歉呢,明明说好是由我来负起责任来。居然还要河君亲自动手指导。真的是非常的惭愧呢。不过不要紧,我已经……我应该是已经学会了,所以接下来就看我的吧!」

    秀美的容顔上带着坚毅,明坂双眼闪闪发亮,少女美好的酥胸向前挺着,明明是跪在地上,还能摆出昂首挺胸的姿势,「听说男孩子不发泄出来的话,是会对身体有害的。请放心,我很快就会解决掉这个问题的。」

    说完后,明坂重新动作起来。

    这一次,她不再是呆呆地只是握住鸡鸡的部分,然后就僵硬的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了。而是彷效着我的动作,开始前前后后的撸动着肉茎的每一寸表面。

    虽然手法还是那么的青涩,但是肉茎本身就是男人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头每一分的力道变化,都像是能够直接拨弄神经一般,每一下的动作挪移、掌心的按压,都能够给身体带来超绝的享受。

    曦月环握着双手,白白嫩嫩的柔荑努力地模拟着阴道的姿态,上上下下的套弄着,时不时的握紧、舒展。骨肉匀称的美手,好像真的变成了紧窄的软肉一般。而且不自觉溢出的先走汁,更是给曦月的手心上涂抹了一层滑腻的汁液,从指缝里看进去,曦月那秀嫩的掌心里泛着淫光。

    不愧是在全年级都是名列前茅的优秀学生,学习的能力不仅仅是在书本上,连这种事情也可以这么随意的触类旁通吗?

    少女的掌心上上下下的动作着,从龟头到肉茎的根部,和少女的白皙不一样的粗黑顔色都在指缝间若隐若现,看着我欲火熊熊,本来就没有消退的欲望,如今更是变本加厉的翻涌上来。

    要不了太久,就会去了啊,在这之前,这宝贵的时间可不能随便的浪费了。

    没法再克制了,我开口道:「曦月,觉得感觉怎么样,舒服起来了吗?」

    「呃……」曦月表情呆呆的,明显是愣了愣,「只是帮助河君尽快的射出来而已,谈不上什么舒服不舒服的。只要河君自己可以舒服起来就可以了。这个时候请不用多想,放松下来尽情享受就可以啦。」

    说完后,曦月还害羞的笑了笑,然后继续低下头,认真的盯着我的肉茎,进行着无微不至的抚摸。

    她的手掌,紧紧地套在肉茎的中间,一点点的下压着,借着掌心中的淫汁的润滑,少女的小手往肉茎的根部滑了滑,半截的赤红龟头大剌剌的露在外头。

    明坂的努力,爽得我身体颤动。对于她的聪慧和温柔,实在令我感动不已。手指不由自主地伸下去,抚摸着她的黑色秀发,拍拍脑袋以作鼓励。

    被突然的摸了摸脑袋,曦月有些错愕的晃了晃头,在看到是我的手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神色自若地任由我在她的头上摸来摸去。

    少女的发丝也真的很柔顺啊,黑长直的秀发,在手指放进去顺着方向捋下去,从指间传来的触感好像丝绸般顺滑。

    看着曦月整理好的秀发在抚弄下变得有些凌乱,不禁生起了想要更加逗弄她的心思。而且她那柔顺的跪在自己面前的姿势,就算不去特意的想,无论怎么样都能想到那种事情啊。

    虽然不能让她俯身用小嘴来吸吮着鸡鸡来服务,但是如果是爲了增添视听的享受,似乎也不错。

    我莫名的兴奋,开口建言:「马上就要出来了……爲了增加刺激,曦月……你……能不能在我们的对话空隙外,再低声的呻吟,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内容,只要是保持那种温柔的声音……我相信很快就会到的……」

    「哦……」听完后,曦月没有抵触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啦。」

    「呃呃呃……哇啊哦……」

    虽然觉得她对我的话语可能有些误解,但是美少女的呻吟让人兴奋不已。

    我重新开始挺动腰身,嘴里开口称赞着:「真厉害啊……曦月的手里面居然也是这么的厉害……实在是太舒服了。曦月的手心里面好有感觉,手穴在我的肉棒下被肏得扩张开来的感觉怎么样啊?」

    听着这番无耻的话,曦月瞪大了双眼,吃惊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手心,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赶紧追加一句,「这是扮演,是本子的角色扮演!」

    「哦,好的……」似乎用先前说好的说辞来说服她特别有效果,曦月愣了愣后,很快又重拾角色,从嘴里发出好听的喘息,「那就……我说了哦……嗯,好厉害啊……手心里面好烫啊……河君的大肉棒好厉害……变大了呢,人家的手穴被撑得大了呢。」

    「好厉害……不愧是明坂的手穴,居然一口气就把肉棒给吸到里面去了,是手手饿坏了吗……」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河君的鸡鸡好烫啊……擦来擦去的,手穴要被烫到了啊……谢谢招待……」

    「不错,」明坂的小手和她的声音带来了双重的体验,我抚摸着曦月脑袋的双手也调皮地乱动着,从头发间捋起一束秀发,在明坂的脸颊上骚弄着,「进去了,深深地插进去了……实在太舒服了,有点不妙啊,明坂的手穴太紧了,很快就要去了……」

    「喔喔……嗯啊呜……啊啊……」明坂快速的喘息着:「那就请射吧,没事的……请放心的射在人家的手穴上面……不管多少次都可以喔,只要河君想要的话,要射出很多很多出来,都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只要你玩得开心就好了啦!」

    也许明坂是以爲我是在进行本子里的肉棒役的角色扮演,只有我知道,所有的快感即将突破那个临界点了,真实的极致亢奋和嘴巴里看似「虚幻扮演」的言语内容微妙的同调着,并且在曦月的喘息的淫语中添上了新的助燃剂。

    到了这个时候就没必要在忍耐了,我疯狂的挺动着腰身,沙哑的嘶吼,「那就射吧……全部的,一滴不剩的射到曦月的手穴里面,满满的射光肉棒里的存货,然后……就让曦月的手穴乖乖的怀孕吧!!!」

    像是不断的对话也开始影响了认真可爱的明坂,曦月的声音听上去就好像浸了糖蜜一样的暧昧不清,「没问题的……随便的抽动吧。河同学的鸡鸡可以在人家的手手里随便的抽来插去哦。快来吧……快用河君的东西,把手穴里面塞得满满的哇啊?,就算是手穴里面被射得怀孕了……人家……人家也会乖乖的生下来的?呜呜呜……」

    「那就……直接把鸡鸡插到曦月的里面好了。」

    莫名的沖动突然就涌出来了,我扶住她的玉颊,然后半强迫地将她的螓首仰起,让她的脸蛋正对向我。

    少女因爲吃惊瞪大了双眼,黑白分明的眼眸如同林间的小鹿般无辜的和我对视着。然而曦月那红彤彤的双颊和光熘熘得可以一览无遗的裸体,却又给这股清纯的气质上平添了无数的媚意。

    这股不自觉的媚意,让我有种忍不住地想要喷射到这脸蛋上的沖动。

    而曦月因爲脸蛋被强行的挪起的错愕,让她也本能地像是握住救命稻草般收紧了小手,掌心的软肉紧贴着肉茎前,那瞬间紧箍的力道作用在濒临极限的龟头上……摩擦得剧爽无比。

    我用了最后一丝神智偏转了一下角度后,腰身最后向前一挺,勃起的龟头挺过了曦月的手掌,从箍起的手穴里探出头来,随后开始勐烈的喷发。

    (18-19)

    宛若撒尿一般,空中划过了一道白线。

    等到我从兴奋劲头里缓过神来后,看到的场景就是,一滩白浊溅射在地上,而另外一大半,非常淫靡地散布在了曦月的肩上和手臂上的各个位置上。

    奶白色的肌肤上挂着白浊的精液,给少女曼妙纤柔的清白身体上,平添了几许不一样的白色。

    嗯,这样一来,我和明坂似乎就变成了是用手掌做爱过的朋友关系了。而且,还是很不一样的,是被我射了一身的非同寻常的朋友关系。

    在我射完精后,骤然放松的双手颓然的垂下来。曦月那刚被我强行的抬起的脑袋恢复了自由,她捻起挂在肩头的精液,语气听不出喜怒,“这就是精液啊。”

    我的脸红红的,在发泄完了之后,大脑像是一瞬间抽掉了欲望,感觉自己对曦月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只能讪讪的道:“抱歉,弄脏了你。要不先沖洗一下身子吧。”

    明坂的俏脸还是红扑扑的,但是已经大体上恢复了平静,先前在剧烈抽插着她的手穴的时候,脸上略显迷乱的表情已经完全不见,就好像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寻常事情一样。

    少女拧开了盥洗室里的龙头,挂在顶上的莲蓬头喷出细密的水线,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在喷淋的凉水中清洗着身体。

    由于已经是深夜,盥洗室里也不再提供热水,夜里的水温比起白天的要低上很多,在被冷水浇头后,脑袋里也变得更加清醒。再加上射精后的贤者时间,我开始不安起来。

    自己的行为,自己心里明白。

    我对于明坂的所作所为可绝对称不上温柔,借着由头来让曦月说出玷污女孩子清白的淫语、强迫着她给我做出这样那样的行为,而且最后还很过分的扭着她的脸蛋,只为了欣赏她被精液喷射的那一刻的表情,不管怎么想,这一系列的行为加起来,都是相当粗鲁野蛮的。就算是当时因为情动的氛围沖昏了我们两的头脑,现在被冷水沖洗后,冷静下来后,都是足以让明坂生气的了。

    而曦月那始终沉默的样子,更令我惴惴不安。

    虽然洗浴的时候,表现还是相当正常,互相递送浴巾也有好好道谢,但是这种才刚刚从暧昧粉色的气氛里出来,一个沖凉后就变得很有礼貌的语气,我有些搞不清楚这是明坂家教良好的一向习惯,还是含蓄地表达不满的意思了。

    在彻头的凉水下,搞得我连欣赏美少女的修长妙曼身材的心情都没有了,可能是在陌生的环境里面,明坂也没有太过仔细的沖洗,我们两个人都只能用冷水草草的沖洗了几遍。

    在沖凉过后,似乎是冷水把身上的浮躁都带走了,穿好衣服后的曦月,她的脸上一副淡然的样子。这样子不就和以前和她还不太熟悉的时候,一切例行公事的时候一样的冰山美人一样的神采嘛。

    生气了吧!

    曦月她果然是生气了吧!

    啊!

    啊啊!

    啊啊啊!

    一定得开口解释一下,非得说些什么打破这个僵局才可以。

    还没等我开口,曦月就扬起手打断了我的话,“我理解的,听说男生们在性亢奋的时候,很容易做出违逆常理的事情。河同学居然也有这样控制不住的时候呢。不过刚才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很高兴幸福呢。这样子的话……”少女甩了甩手心中的水,“我的工作也算是有价值的了。”

    然后曦月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微妙,平静的脸蛋上,波起了阵阵涟猗。像是为难着不知道如何开口,泯紧了嘴唇,嚅嗫了片刻后,她的声音突然低了很多,声音里也多了几分羞意,“虽然按理来说,我本来是不应该评论别人的私事的。不过啊……河君还是要对女孩子温柔一点的好。也不能只顾着自己一个人高兴啊,太过粗鲁的话,是会让女生不高兴的。就像是……”

    像是回忆起刚才的情况,明坂白凈的脸颊上再度泛起红云,她脸红红地侧过头不再看我,“刚才那样子强行地在射精的时候按着人家脑袋的事情,以后不可以对其他的女孩子做,知道了吗。这是不好的行为。而且,刚才有的话说起来真的很羞人呢……说是像什么手穴啊、怀孕啊,真的是很羞的……呜呜……”

    我支支吾吾起来,“那个……我可以解释的。对不起!”

    “不用了,没事的。”曦月看着我结结巴巴的样子,害羞地垂下视线,“那都是根据本子里的角色扮演,只是弥补一下我粗糙的手法的必要补充手段。不必多解释的,我不会在意的啦。”

    “是吗……是啊,就是这样!”这就是曦月的好处了,她总是那么的善解人意,为别人着想。和她说话总不至于陷入到尴尬的境地,我像是找到了台阶,顺水推舟的说下去。

    虽然,心里面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涌现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怅然,就好像先前的淫语的内容被曦月否决掉了之后,反倒有种淡淡的失落的感觉了。

    不过,那些话语是真的很刺激啊。从本子里截取的话语,在用着曦月那样温柔可爱的声音发出来后,本来只是漫画家们用以讨好读者的毫无逻辑、践踏女性尊严的话语,却竟然让我有种莫名期待的兴奋。

    这可真是贪婪啊,没因为粗暴的行为被讨厌已经是大幸了,怎么能还想要更多呢。

    我小心的问道:“那刚才的对话,曦月是怎么看的啊?”

    “那些只是角色的扮演啦,就像是话剧社的剧本排练一样,我是看着河君好像听上去很开心的样子。就顺着说下去了,怎么可能当真呢……难道……河君,你是要当真了吗,真的想让我怀孕吗……?”曦月是用着好像是开着玩笑一样的语气说着。

    “怎么会呢……”我心里一惊,窘迫地应和着干笑了几声。

    好在曦月也没再继续深究,沖澡完毕后,少女认认真真地将手电筒拾好,放回书包。然后袋子、借用的东西也一一地归回原位。并且又一次地检查了一遍书包里的东西。

    在一切都确认完毕后,我们两个人重新走上了回家的路上。

    临近校门口,曦月蹙紧眉头,“是我对于情况误判了呢,这么晚才回家。你的父母会很担心的。但是以后的行动还是必须选在夜深无人的时候,看来在时间上,我们还必须更加稳妥地规划才行。”

    然后再度向我道谢、并且重复道歉后,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校园。

    等我回过神来,我在学校门口呆呆的站了不知道多久。

    我……我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才滞留在学校这么久啊?

    我回望着身后的校园,那里已经是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还有人的影子。

    本来这么漆黑的地方,我一般不会久留的。

    但是总觉得刚刚,似乎发生了一件什么好事,而且是一件哪怕是向着父母撒谎说要去和外地的朋友一起玩,也要留下来的,责任重大的事情。

    可是,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明明上课时的记忆都还好好地保留在脑子里,可是才是晚上刚发生的事情,怎么就记不住了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时间已经太晚了,就算是真的怀疑自己得了癡呆癥,也得回去再说。

    哎呀,腿脚,感觉好沉重,就像是过度劳累了一样。

    是进行了什么重体力劳动吗?奇怪,我平常应该不是那么热心肠的劳动者啊。

    由于之前已经和父母打好招呼,所以父母对我这次这么晚回家不算多么意外。倒是叮嘱了很久要注意安全,就算是和老同学游玩也要有时间观念的话后,就没有其他的责备了。

    在草草地写了作业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上床休息……# 第三日假如要用一个字来形容我的身体状况的话,那个字是“痛”。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说明我的感觉的话,那就是“很疼”!

    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胡乱的兴奋着,同时因为太过亢奋又没有好好休息。造成的恶果便是——双腿因为过度行走,肌肉被过量分泌的乳酸搞得异常的酸痛,只要轻轻一动弹,就觉得下半身都酸疼难忍。仅仅这样,还不算什么。

    更重要的是,在双腿之间,可谓是男人最重要、最敏感的部位,也是阵阵地作痛着。思前想后,恐怕是在极度的兴奋中,拉着明坂的小手在上面搓揉,因为支配大脑的亢奋劲头形成了好似麻醉剂般的效用,于是只顾制造出最大的刺激而忽略了身体的保护,当时完全不觉得,可是在过了一夜之后,结果就是,疼!

    疼痛的感觉,倒没有说特别剧烈。但是那种几乎是无时无刻,从下身一直传递上来的感觉,就好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而且还是用细微的文火慢慢灼烧。

    现在的我,几乎是光坐在椅子上,都是坐卧难安。可是起来,那变大的动作,只能让身体拉得更加难受。是那种不会非常影响行动,但是从肢体上反馈来的痛感,能让正常的动作做到一半就出现偏离轨迹,然后变成各种奇怪的变形。

    “你还好吧?”

    从手机的通讯软件里,传来了一个讯息。

    明坂在前排偷偷的关切的看着我,然后低下头对我发送了这条讯息。

    身为优秀的好学生,在上课时间偷玩手机,还发送短信,真不像是明坂这样的好学生以前的作风啊。

    哦,对了,因为回家太晚,太过疲累。再加上走路因为酸痛而变得艰难,导致的结果就是,起床过晚,外加上通勤的时间大大增加,我迟到了一整堂课。

    我无话可说,移动着手指输入:“除了有些累以外,其他的没什么了。(*^__^*)”

    “差点就以为是昨天讨伐战的后遗癥了,你那边还好吧。”

    “一切都很正常。”

    由于终究是好学生,而且坐在前排,目标太醒目了,在确定完安好后,以明坂的最后一个讯息为终止。我们暂停了互相发送讯息。

    但是,前排的好孩子们固然是很爱学习的。但是我这样的后排生,就没有那么强烈的上进心了,我有点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和我同样开始逐渐松懈的人在后排大有人在。旁边人的窃窃私语传到我的耳朵里,“听说了吗,悠佳会长要另外综合几个体育部门,而且因为体育会场的使用时段划分的事情和篮球部发生了沖突呢?”

    “好像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情吧?”

    有人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说着:“哦,哦哦!篮球部的黑泽的脸色很难看呢……”

    “毕竟成立了综合部之后,整合过的小部门就可以划走以前都是篮球部占用的黄金时间嘛……”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逐渐地打起了瞌睡。

    接下来的两节课,也是这么晃晃悠悠地过去了。

    终于到了中午,我正準备等着放学的人流大潮过去后再说,然后嗡动起来的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不好意思,今天中午必须得去参加一下体育馆的各部长的紧急会议,河同学自己先吃饭吧,不用等我了。”

    然后,我就看到明坂匆匆地走了出去。

    是在体育馆吗?

    说起来也不是很远,我于是也跟了上去。

    在中途,明坂就看到了我。停下来等了会,然后我们两个人并肩的走过去。

    我首先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明坂耐心地对我解释起来,“嗯,主要是会长想要将几个人数较少的运动系社团综合成一个社团。我们的体育场馆的占用时间划分,是根据社团人数,占比等要素根据权重,然后由学生会组织,然后在各个部门之间划分使用时段的。以往运动系都是篮球部这样的部门的占据大头,分配走了室内体育馆绝大部分的黄金时间。如今会长提出要把很多个弱势的小部门统一规划到一起,名义上形成一个综合部,然后以此向篮球部这样强势的运动社团分割时间。”

    “哦。”我点点头,由于不具体参加学生会的工作,对于很多情况并不了解,不过篮球部这样要使用室内体育馆的部门,似乎一直以来都是占据绝对的统治力的。所以无论是在经费还是在场馆使用划分上都占据优势。

    半路上,我注意到周围的人似乎变多了些,而且好像都是朝着同样的方向前进的。

    我还记得有几个人是在学校的画报、或者宣传墻上见过的面孔,应该和明坂一样都是学生会的成员、或者是运动社团的主将。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明坂接着开口解释道:“除去一些部门本来就有单独的教室、练习区外,其他的社团是公用一个体育馆的。场馆的使用划分,是应该在学期前做好大致规划,然后在有问题的时候等到按照每个月的学生组织会来具体协调的。现在本来就快到了这个月初的会议时间了……但是,将好几个弱势的部门综合成一个大部,然后在争取了时段后再自行分配给内部的分部门,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先例。所以篮球部门的人员提出抗议,也就导致了真正的组织会前必须提前进行一次紧急协商。”

    说话间,我们到达了体育馆。

    一进门,会场里面居然满满的人,而且看样子泾渭分明地分成了几个团体。

    一边是穿着制服也掩饰不住高大身材的一群男学生,显然就是受到影响最大的篮球部的干将。为首的男人正在怒气沖沖地和对面的女性对峙着。

    对面的女性虽说在身高上和篮球社团的部长很有差距,但是凛然傲气的抬头挺胸和他对视,气势上毫不示弱。

    在女人的身后,则是另外一群美少女。由于是才放学,也都没有换上运动服,还是穿着学校配发的标準水手服,和篮球部门的男人们对视。

    而居中的站得很松散的人群,则是冒出好些个人在对峙的两头穿梭着,不时和其中的人员说着话,看上去,应该就是学生会的来协调的干事了。

    “抱歉,河君自己先等一下吧,我过去一趟。”明坂示意了我一下,然后匆匆地走进了居中的那群比较站得松散的人群里面。

    不过很显然,居中的调停失败了,在中间的信使不断往返间,为首的男人的脸上,随着时间过去,显得越来越不耐烦了,他首先沉不住气,向前迈进一步,那好似熊一样的魁梧身姿,比起现场绝大多数人都要高上一个头,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也真的跟熊一样的大声囔囔起来:“会长,不是每个学期初才进行场地使用的划分吗,怎么可以在中段就随便更改规矩呢。而且临时的就这样通知说要我们每周让出三天的放学时段,未免太过分了吧。”

    被称作会长的少女环抱双臂,一点没有退缩的意思,“黑泽部长,你所说的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你自己也心里清楚吧。在学期分配的时候,每一年都有其他的社团反馈,说是篮球部一家独大,占掉了绝大多数的课后使用时间。如今只是综合意见进行修正而已,并不是多么不寻常的事情。”

    “哪有这么简单啊。”男人气鼓鼓的说道:“学期前各部长会议上划好的时间,规矩上定好的,就绝对是不能改的。”

    “你确定?”女人的脸色转冷,向前走了半步。居然格外的有气势的样子,站在外圈围观的我还不怎么觉得,和少女对峙的那位黑泽部长居然不由自主地主动退了一步。

    少女格外出众的俏脸昂起,森然道:“黑泽部长应该是在此之前从来没有细细研读过学生会的规则吧。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学生会长是具备可以修订先前的计划的权限的。”

    “你……浅井悠佳,你这是胡搞!”黑泽部长脸色胀的通红,指着学生会长,气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学生会长笑了笑,“黑泽部长这是什么话,哪怕是身为学生会长。我的决定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必须提交会议审核。难道说,部长你是没有信心跟我在会议上竞争吗?”

    像是被这么一句话点燃了沸油般,黑泽部长本来就气得发红的脸上更是加深了颜色,好在他的肤色本来就很黑,看上去没那么明显。他几乎是要暴跳起来,“你……会长……你明知道,学生会里那么多人跟你有关联……那些娘们肯定都是投你的票,然后,我的……我的票数,怎么比得过啊!”

    “黑泽部长是在认为我有在恶意的破坏学校的制度吗,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啊。”学生会长盯着黑泽,表情看上去异常的严肃,但我总觉得她那微翘的嘴角,给人一种似笑非笑的感觉,平淡的声音里,却总感觉有股盛气凌人的挑刺感,“如果黑泽部长对我的行为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可以自主跟学校的部门反应。或者按照学生会的民主规则,在投票里表决都是可以的。但是,在那之前,就请不要阻碍我的正常工作。”

    “你……你……你……无耻,卑鄙!”黑泽部长气得瞪大那对牛眼,指着会长的手不住的颤抖。

    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出,哪怕他的身高超出了会长许多,哪怕他的身材魁梧得像是熊一样的过分,哪怕他的嗓门也挺大的,但是在交涉的气势上,他显然的颓弱下去了,只能发出这样毫无新意可言的声音。

    黑泽自己估计也很快意识到了,于是闭上嘴不再说出好像认败一样的放狠话。

    不愧是篮球部的主将,那气愤得喘着粗气的声音,在好几米外都可以听得见,可见肺活量也挺大的。

    假如现在不是进行学生会的规矩交涉,而是嗓门比赛的话,他恐怕已经夺冠了。

    我看着他的脸色越变越红,抖得也越来越厉害,几乎有些担心他能不能撑得住的时候。

    男人做出了选择,“哼,我们走!”

    随后自顾自的拂袖离去,然后在他身后的一群社团的成员看到老大吃瘪,也各自挂着一张臭脸,紧随其后。

    体育馆里一下子就空旷了不少。

    在会长身后的女孩子们则是一个个喜上眉梢,有几个活泼的,已经在互相拍掌,发出“耶!”的庆祝声了。

    倒是在夹在旁边的学生会的干事们脸上一个个表情复杂,看来作为秩序派的他们,还是对学生会长和本校最大的体育社团部长的公开正面沖突,不那么喜闻乐见。

    至于其他一些显然是跟着过来看热闹的学生们,都是一群不嫌事大的家伙。

    在取得了呛声的胜利后,学生会长看上去并没有多高兴的样子,还是一脸冷冰冰的样子,似乎这种事情习以为常。她回过头对着她的队友们,脸上才露出几丝高兴的笑意,“请不要太过高兴,这只是争取场馆的第一步,接下来还需要做学生会和各社团的投票表决的工作,然后在投票结束后,根据结果还要向上反馈,再根据批复,才可以变动规则。接下来,大家还必须齐心协力呢。”

    “明白,会长。”

    “会长好厉害啊!”

    在对着她的迷妹们微笑了下后,然后她又对着站在旁边的学生会成员,语气谦和,“不好意思,在中午的时候打扰了大家的休息。本来紧急会议是要在下午放学后开始的,因为篮球部主将的要求,暂时在中午进行一个初步措施。下午的这个会议议程依旧没有改变。请各位委员会的委员长们,和各社团的部长準时参与。我之后也会通过短信来通知他们的。”

    学生会的成员们的表达就比那些迷妹们含蓄得多了,纷纷点头示意。

    然后在进行了一番工作交代后,众人才纷纷散去。

    我等到了忙活完的明坂,跟她一起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小道边走边谈。

    首先,我最关注的是,“曦月,这次的事情跟常识结界会有关系吗?”

    对于我的称呼不知不觉地就变成了曦月,曦月看上去没有什么意见,或者说她还压根没意识到,她蹙着眉头,精神还专注在我刚刚提出的问题上,摇着头道:“我不确定。因为想要修订场馆使用时间划分的规则,几个月前会长就想做了。只不过因为种种的因素一直拖着。不过最近才下的决心会和常识修改结界有关联吗?”

    看到明坂陷入到苦恼的思考中,我一时也陷入到了思考。

    这届学生会长的名字,是浅井悠佳。

    顾名思义,就是浅井家族的女儿。而浅井家族,则是国内都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有钱家族。涉及的行业有陶瓷、地产、物流,诸如此类的。因为太过有名了,所以连孤陋寡闻的我都知道。

    附带一句,也许她成为学生会长,和家族的名声有点关系,但是如果把她当成只仰仗家族的花瓶的话,就大错特错了。学生会在她上位后,大家的满意度还挺高的。而且主持的任何活动,也是毫无纰漏。

    而校长已经干了很多年了,如今是处于得过且过,安心等待最后几年好安稳退休的阶段。基本上可以预期任内不会再有什么大的调动了。所以说,就算是黑泽部长再怎么生气,真的向学校反应,在没有切实的徇私舞弊的证据之前,是根本不可能让会长让位下来的。

    至于黑泽说的关于投票的权重问题嘛,则是另外的情况了。

    在学校里面,浅井会长是有相当程度的女权倾向,这根本已经不是秘密了。

    传说中,她对于男生们总是不假辞色,但是对于可爱的女孩子们,则是和颜悦色。由于这样的差别待遇,似乎代表部门的交涉人是女生的话,获得学生会资源的支持力度会大上不少?!

    很难说是否由于这个原因,还是会长真的暗地里使用了什么推荐手段,总之不知不觉的,我们学校的学生会的成员里,这几年来女性的数量显着增多。

    而且无论在男生还是女生里面,会长的支持率总是居高不下,这也就是篮球部长所说的,在学生会投票也没法赢的理由了。

    “说起来,曦月和学生会长很熟吗?”我问了起来。

    最新找回曦月想了想,说道:“悠佳学姐吗,算是比较熟悉吧,怎么了吗,河君有什么线索吗?”

    “没,我自己都跟她不熟,哪有什么线索。不过调整体育馆的划分时间,会跟常识修改的地方扯上关系的地方,曦月觉得会有哪些吗?”

    明坂的手指轻轻的托在下巴上,一脸苦思冥想的样子,“在我看来很正常啊。其实这次的问题,算是很简单的,就是我之前所说的,历届的体育馆的时间划分,都是以社团人数、比赛这些计算权重比然后划分的。这样一来,篮球部门这样的大社团的比重就很高,于是像是放学后的黄金时段总会优先的划分给他们。以前本来就这样了,但是悠佳学姐对此就有了意见,前段时间就在想着如何打破这个规矩。”

    “哦。”我点点头,突然觉得奇怪,“那学生会长后面的社团,好像都是女孩子。”

    对于这个问题,明坂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是这样的……虽然在背后这么说不太好,但是悠佳学姐的确比较偏向于女生。所以说,这次的调整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倾向于女性的社团,把她们集中起来和篮球部抢占时间。所以也难怪黑泽部长那样生气了。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次,应该算是非常过火的一次了。”

    “这就是故意针对吧,学生会长为什么这么对男性有成见啊?”我有些不解。

    明坂叹了口气,“学姐是个很好强的人,但是像是浅井财团这样的大家族,很多事情,几乎是从出生开始就被注定好了,比如说婚约,再比如说未来。大概是在证明自己的时候,总觉得男性是阻碍吧……我也说不清的。”

    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不过当曦月说到某个词的时候,我突然心里一跳,想到的话脱口而出,“明坂家里也是大家庭吧,也有婚约者了吗?”

    “嗯?!”明坂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耸了耸肩,“拜托,不要给我擅自地添加一些动画里看来的奇怪设定好不好。我们明坂家只是有着阴阳师传承的家族,并没有浅井财团那样的未来注定会继承大额金钱的特别关系,当然也就没有必要从出生开始就完整的提前规划好一生的轨迹咯。修炼咒术,除了先天的资质外,个人的品行也是重要的考核事项,法器、誓约这样的东西虽说是只在家族内部传承的,但是并不完全是持有者的个人私有物,所以明坂家族的继承并不是完全严格的遵照世俗的那样进行……”

    明坂后来还解释了几句,不过我就没太花心思去听了,在得到她没有婚约者确定的答复后,我深深地松了口气。

    虽然比预定计划要晚了很多,不过最后我们还是回到了天台,开始準备午间的用餐。

    今天,明坂还是如同昨天一样的掏出了面包+ 牛奶的组合。

    我今天,递上了我的饭盒。

    鼓起勇气:“不好意思,今天的饭,好像做的多了一点。曦月帮我吃掉一点吧。”

    今天的配菜,不是用昨晚剩下来的东西随便包的饭团,是早上用超市里买的丸子煮好的,还配了两条鱼。刚好可以对半。

    说不上什么大餐,但是总比曦月每天啃着面包要好上很多吧。

    “不必了吧。”明坂摇了摇头。

    就是考虑到她挥拒绝,我才特意把饭盒都塞得满满的。是那种臃肿得远超过平时的分量,用眼睛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一个人吃不太完的地步。

    我故意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可是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下啊,你就帮我一下呗。”

    明坂看了眼饭盒,看着各种膨胀得被挤得不成原形的鱼和肉丸,想了想,没再推脱,爽快地道谢了,“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嗯,非常感谢。”

    然后,我发现了一个失策的地方——我忘了多準备一双筷子。

    因为出来的时候有点匆忙,再加上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打包带餐的时候,还是本能地只拿了自己一个人的筷子。

    没记错的话,印象里曦月可能是有着轻微的洁癖,因为我好像从没见过她和别人一起共用过餐具。以前在体育课上,在大热天训练的时候,有时候要好的女生们会共用一个水瓶。也就是隔着瓶口将水倒入嘴巴里,并不用嘴唇直接碰到。

    这种事情,曦月好像也没见她做过。不,更準确的说,我好像从来没见过曦月和谁走得特别近过。

    印象里的她,总是一副穿着整整齐齐,永远是一脸恬淡安静的样子。

    思前想后,我把餐盒直接递给她,“你先吃吧。”

    这一次,曦月很坚决的拒绝了,“这怎么可以呢。这是河君自己带来的饭,能够和我分享就比较很让我感谢了,怎么可以比主人还是先吃呢。这是不合规矩的。”

    我反复劝说了几次后,曦月还是非常坚决的反对了。

    我只好首先动起筷子,为了不让明坂的心里有障碍,我都是故意的挑着肉丸吃,用筷子直接插进去挑起,然后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让嘴唇碰到。

    不过,还是难免有轻微的挨到。

    看着曦月坐在一旁,先行吸吮牛奶的身影,我突然浮想联翩起来。

    昨天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

    就在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人曾经在一间狭小的盥洗室,呆了很久,而且还让她给我的鸡鸡撸了一次,随后两个人还一起沖澡。这么强烈的刺激虽然因为回到家后,就因为常识修改结界的效力而变得记不太清,但是潜意识的悸动就足够让我睡眠不良了。

    而现在,当曦月一屁股的坐在我的身旁的时候,偷偷地打量着她的身影,我的幻想就好像是腾空的鸟儿一样随意飞翔。

    今天她穿的还是一身夏装的水手服,短袖口外大半截玉臂都裸在外面,看着曦月裸露在外面的光滑肌肤,我回忆着昨晚绮丽的记忆,一点点地在脑袋里补完着少女赤裸的样子。

    深藏在衣服里面的曼妙女体的肌肤比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更加耀眼白皙,清冷似雪,芬香如梅。

    完美的线条比隔着衣服看过去更加窈窕,圆润的肩头更下面,就快接近给人无限遐思的乳房了,挺挺的乳房好像刚出芽的嫩笋,脆生生的让人有种想要细心把玩揉弄的沖动,而下面的腰身,更是在胸下恰到好处的收紧,苗条平坦、却不是骨感模特的那种自残性质的病态纤柔,而是包含着青春元气的生机勃勃。

    而且我非常确信,脑海里的补完,的确是参照了曦月那真实的身材,凭着记忆进行的补全,而不是毫无根据的胡乱用杂志或者别人的写真在脑袋里拼接。

    太刺激的幻想参杂着一点点的真实性,让我的呼吸都变快了一点点!!!

    好想就这样把曦月当成大号的洋娃娃一样,就这样肌肤紧贴着抱在怀里然后轻轻的亲着她的耳根……就算是不做其他的事情,只要就这么贴着,感觉一定都会很舒服。

    而且,一说到肚子,就令我想着正在我嘴里嚼着的肉丸。

    超市贩售的速冻品的味道只能说稀疏平常。但是很快的……可能就在几分钟后,曦月的小嘴里面,也会嚼着和我同样的丸子。

    那樱桃般的小嘴不断地、反复着一张一合,然后将肉丸放到嘴巴里,尝着和我一样的东西,而且,共享着的筷子,还略微的带着我的唾液。

    属于我身体里的液体,会在筷子碰到肉丸的瞬间沾到上面,然后随着明坂优雅的动作,被夹到那小嘴里,洁白的贝齿再怎么咀嚼,也不可能将口水给消灭。

    于是,我的唾液就这样的跟曦月嘴巴里的口水混合到一起,不就等于是间接的亲亲了吗,而且还是非常刺激的法式湿吻。

    不,还不止是这样而已。

    曦月在好好的、非常优雅的细嚼之后,还会非常珍惜地将我的体液一点不剩地地吞到肚子里。这样一来,她的如美玉般般洁白光滑的肚皮里面,就有了我的体液了!

    而且吃饱了之后,无论是谁,肚皮都会微微的变得鼓起来。

    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也是很科学的。

    但是,去掉很多正经的要素后,不就变成了曦月顺从地吞下了我的体液,任由我身体里白白的体液混进了清白无暇身体里,而且因为这个因缘,肚子都无法挽回的变大起来吗?!

    下流的幻想,变得比喜马拉雅山脚下的猴子还要活泼。

    不知不觉间,深藏在裤子里的鸡鸡,不顾昨晚的疲劳,又一次的变得硬邦邦起来。耳边几乎就要响起曦月昨晚的模仿本子的声音!

    不行了,太刺激了,来自下身的悸动非常的影响上面的食欲。

    我三下两下吃完后,赶紧将筷子和餐盒递给了明坂。

    然后,我满怀期待地紧盯着明坂。

    她接过饭盒,然后又一次道谢后,打了个招呼。然后翻转筷子,用筷子的另外一头,慢条斯理地夹起了鱼。

    在我的注视下,优雅的放到了小嘴里……是……是可以这样操作的吗!

    对了,筷子……是有两头的啊!僵化的思维深深地限制了我。

    我一言不发,抱着腿坐在一边。

    好在明坂没有太注意我这边的问题,在好好地吃完后,擦干凈嘴,宣布道:“今天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我从刚刚的失落里打起精神。“是什么呢?”

    “当然是接着加深我们之间的互信啊。”说着,曦月伸出手,松了松水手服的下摆。

    然后,将它掀了起来,让那细白柔软的肚皮完全的呈露在我的眼前。

    她一脸理所当然,说道:“承蒙之前的照顾了,之后还有更多需要关照的地方呢。我们还得更加的加深感情,培养默契,今天也要让互相舒服起来啊。”

    用着轻松愉快的语气,明坂带着笑意地望向我,等待着我的动作。

    明坂的表情没有第一次“交流感情”时的那么僵硬紧张了,样子更加自然,看上去已经开始适应了“我”的存在。

    “是吗……对呢,加深感情,没错呢。”刚刚还有些失落的心情,一下子开心起来了。

    “等等。”曦月突然伸手示意。

    “在那之前,昨天的疲劳还停留在身上吧,还必须为河君治疗一下呢,先把裤子脱了吧。”说完后,明坂沖着我努了努嘴,然后拿起一桿细嫩的小树枝,这还是刚刚从体育馆回来,明坂从旁边的树上折断的,虽然我觉得这挺有破坏公物的嫌疑,但是也只觉得奇怪,并没有说什么。

    “要脱裤子啊。”我有些犹豫,但是想想看,我和明坂都已经是用手做爱过的朋友关系了,而且还是一度赤裸相待的那种!

    既然都已经是这样的好朋友,脱一下裤子,好像也算不上是多么大不了的事情。

    于是我就脱了,在脱下外裤后,勃起的肉茎在内裤上撑起的小帐篷,也再也遮掩不住。

    “又……”明坂才转身从包包里拿出一罐水,一回头,就看到挺立的鸡鸡撑起着内裤,朝着她的方向竖起着,少女惊呼了一声,脸上泛过丝绯红,“河君又勃起了吗……难道这次,又是我的问题吗?”

    “没办法啊,明坂这么可爱,忍不住……也不能完全怪我啊……”我小声的嘀咕着。

    曦月有些局促地搓着小手,眼睛都不知道看哪了,脑袋晃来晃去,“是这样吗……哪有那么可爱吖~ ”

    然后我想到了昨晚的对话,追加着攻击:“昨天曦月不是才说过,男人的勃起,是对雌性的价值的一种认定吗。看到了曦月,我就勃起了,很显然,这是我们之间的”情感交流“有了效果的最明显的证据啊。”

    可能是想起了昨晚手上粘糊糊的触感,曦月微曲着手掌,停止搓弄小手,脸上的绯色变得更深了,“这样子啊……河君能够喜欢我……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对我女性的价值的赞赏……我也很荣幸……谢谢夸奖,呜~ ”

    一直以来都那么镇定平静的少女,此时此刻变得好像是扭扭捏捏的小媳妇儿那样,不得不说,这种羞涩内向,碰一碰就好像要脸红得说不出的样子,和以往的她的表现完全不一样。这也让我更想要进一步地挑逗曦月了,我踏前一步,抬头挺胸,连带着胯间的肉茎也朝着少女的方向前进着,“曦月你看,你又让我勃起了,当然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不过作为好朋友,你不应该负起责任来吗?”

    明坂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支支吾吾起来:“如果是我的责任的话,咱自然会担负起来的……但是,要怎么做才好啊,而且明明昨天才那么努力地帮助河同学发泄出来了。怎么今天还有啊。”

    我为曦月的生理常识的匮乏感到痛心疾首,“怎么能这么说呢,男性的勃起,是因为受到了刺激后,才会这样的。平常我也不会经常性的勃起的,我之所以勃起,也是因为曦月实在是太可爱了,跟这样亲密的好朋友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很有感觉了。难道曦月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感觉吗……”曦月张大嘴,一脸愣愣的样子,“是说对河君的感觉吗……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觉得很安心,两个人可以互相分担……所以很开心的。但是勃起什么的。”

    曦月说着,低下了头,“这种事情,我还没有过……”

    “鸡鸡就这样肿着,很难过啊!”

    之前我就发现了一点,似乎把责任推到明坂头上,而且让她真的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她答应一些羞羞的行为起来就更快一点。

    “好吧,好吧!”少女像是被打败一下的垂着螓首,嘴里的声音低如蚊吶,“我一定会给河君解决鸡鸡变肿的问题的,但是在这之前,还是要先对双腿的疲劳做一些处理才行呢。”

    这句话成功地牵走了我的部分注意力,我有些好奇的问道:“要怎么才能办得到呢”

    少女扬起细嫩的小树枝,在半空中对着瓶子虚点几下,“听说过中医的祝由吗,在正经的医学开方外,还有着一些独到的技艺。我们家也有类似的手法,能够做到像是转嫁一些病痛癥状之类的事情,虽然做不到李代桃僵那么夸张,但是对于河君这种情况来说,就正好是对癥下药的良策。”

    我点点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曦月绕着地上的水瓶左三圈、右三圈的转了几步,嘴里还拿着细枝条念念有词。

    等到祷词念完后,曦月托起水瓶,将枝条插在瓶子里向我缓步走来。

    嗯,透明质感的水瓶、细嫩犹带嫩叶的枝条、出尘脱俗的可爱美少女,一下子给我一种明坂是观世音娘娘的感觉。

    然后,明坂走到我身旁,让我坐到地上,自己也蹲坐在地。拿起蘸着水的枝条,对着我裸露在外的大腿就是一抽。

    “啪”的一声脆响!

    声音很大,虽说比起枝条鞭挞着大腿发出来的夸张声音,打上去的痛感其实没那么可怕。

    但是就算是在怎么刚长出来、细嫩的枝条,它也是木质的树枝。

    心里大概猜得出这和明坂所说的什么祝由科的神奇治疗有关系,我还是呲牙咧嘴,“为什么要打我?”

    明坂的脸上带着歉意,“对不起,对不起!但是要将河君身上的疲累和酸麻转嫁到树木上的话,我也只学会了这一种手法,而且通过抽打病人,以疼痛来驱走疫君,也是从古就有的仪式了!请多多见谅!”

    嘴上连声的道歉,明坂的柔荑上的动作丝毫不停。

    小手不断地扬起,然后借着重力挥落,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大腿和小腿上。

    心里知道这是为了治疗的必须手段,我也只好就像是在医院里被打针的小孩一样,哭丧着脸默默的忍受着曦月的无照行医,顶多抱怨一句,“打得我好疼啊!”

    于是,明坂很贴心地减缓了抽打的速度,但是,力道丝毫不减。

    换句话说,假如预定好的仪式必须抽打的次数是固定的话,我还得多挨不知道多久。

    这样也就罢了,更令我尴尬的是,被明坂拿着小树枝抽打后,我勃起了!。

    看着枝条从曦月的白嫩嫩的柔荑上延伸,然后高高地举在半空,在最顶峰上稍稍停顿片刻后,迅速地挥落,在和大腿的接触中发出脆响。

    大腿上首先一凉,随后,是火辣辣的痛感。低头看的话,腿上面已经有横七竖八的通红的印子。

    就在这种理应是受难的场景下,我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本来就脱下了外裤,只有一层内裤包裹着的肉茎,在原本撑起帐篷的情况下,进一步的变硬,笔挺挺地像是长矛一样对準着曦月的身体。

    明坂大概是看到了,不过她并没有特别的注意,或者是没有余裕去注意这种事情了。

    少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面也肃穆低沉的吟唱着我听不懂的文字,变得绯红的小脸下,隔着衣服也能够看到胸脯在以比平常更快的速度起伏着。

    最后,曦月突然丢开枝条,双手前伸,猛地在我的大腿上重重一拍,嘴里发出几乎可以称得上暴喝的嘶吼,“起!”

    然后,像是要从我的大腿上撕下什么看不见的符纸或者胶布一样,那秀气的小手向上揭起,我努力地睁大眼,但是在小手间,什么都见不到。曦月在空中画了两个奇怪的手势后,用力地在地板上的树枝上重重一拍。

    “请归!”

    随后,手指在枝条上猛点几下后,曦月似乎是完成了仪式的必须事项,一屁股坐到我身旁,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在最后的一揭一放后,本来一直如铅袋一样沉在双腿上的那种过久运动的酸麻感一下子消失不见。

    “真是神奇的疗效啊。”我啧啧称奇。

    明坂擦了擦额头,靠在我身旁,双膝曲起,然后用双手环抱在膝盖上,轻声道:“嗯,这种术法我也是学成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使用呢。虽然的确是把河君的疾癥给转嫁到大树上了,但是这种术法对我来说,也不是随便施展的。而且也不是什么病癥和伤害都可以转移的,所以河君可不能把这种事情当做常态。在之后的行动里必须要更加爱惜自己呢。”

    “嗯,我明白的。”这种事情,只要看着明坂累得俏脸通红,还坐在不断喘息的样子就能看出不是能够随随便便施展的了。

    随后,大概是饱暖思淫欲,在缠绕双腿的病癥消失后,我看着少女娇柔喘息的样子,突然一阵沖动。

    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曦月的娇躯往自己的身边轻轻一带,让她像是依偎一样的坐在我的身边。

    手掌绕过曦月的腰肢,搂在腰侧,贴得更近,然后嘴巴亲到脸颊上。

    曦月一动不动的,乖乖地任由我拉她过来,脸如熟透的苹果般通红,双手攒着水手服下的裙摆。

    看到她这样毫不反抗的乖巧模样,我觉得胆子更大了起来,想到昨夜在盥洗室的少女赤裸的姿态,情不自禁地伸手,放到曦月的裙摆底下,贴着那窈窕幼细的腰身,缓缓地下拉。

    “不要。”明坂突然惊起,双手奋力地摆动着,眼里多了几分抗拒的神色。

    “太快了……进展太快了啦……”曦月的双手轻轻地在我的胳膊上拍打着,嘴里呜咽着,请求着停手。

    少女的挣扎娇弱无力的,软绵绵的粉拳打在胳膊上几乎称不上痛。我觉得假如我强硬地坚持,说不定就可以将曦月压倒到身下了,不过,她这样一抵抗,脑袋里好像也清醒了一点。总觉得面前的景象有点模糊。心里头,也有种古怪的感觉。心里面的想法似乎一下子分成了两种,一种是古怪的雀跃,和另一种仿佛隔着膜,即将看到一部分真相,却始终只能绕着圈徘徊不前的踟蹰。

    明坂自己潮红的脸蛋上,似乎也表露着和我一样的矛盾心情,发颤的呻吟不仅仅是紧张到害怕,同时也有种初经人事的期待和逃避。

    我的手,还插在曦月的腰间,感受着那纯白软柔的腰间软肉和浅层丝织的裙装夹层的紧致弹性,随着曦月的一动又一动,紧紧的贴在接近肚脐边的手指头几乎可以感觉到少女身上的每一丝颤动。

    是就这样拉下去呢,还是……我犹豫着,五指一伸一缩,总感觉又面临了世界线的选择一样重大的事件,现在的行动,将直接影响到主线的最终剧情一样的关键钥匙。

    “放开我……拜托请放开我,就算是河君也不能这样的……对我。”随着时间推移,曦月的抵抗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虽然感觉上还是绵绵无力,如果施以巨大刺激的话……是会就这样直接软绵绵地瘫倒在我的怀里,还是真正气恼地跳起来反抗呢。

    犹豫了一下后,我作出了选择。

    放在曦月腰间的那只手,从少女的水手裙的间隙中缩了回去。

    要说心里不觉得有些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明明是这么好的氛围,实在是不想把它变成了好像要比拼意志一样的的互相对抗起来的状况。

    假如……只是说假如,真的不顾曦月的想法,不听她的恳求就这样直接的用蛮劲把她抱紧然后推倒的话,尽情地压倒这雪嫩优美,清纯诱人的介于萝莉和少女之间的美好肉体,一定能带来很强烈的征服感吧。

    但是,这样做的话,之后还能不能这样好好地交谈,互相正常的说话呢。

    我害怕这样不可挽回的结局。

    所以收手了。

    在松手后,曦月很快的从我的怀里睁开,蹦了起来。

    脸上还是红扑扑的样子,不过在紧张之余,看上去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还没等我说话,明坂先行一步的低下头,羞羞的道歉起来,“对不起……本来是应该好好地跟河君更深更深地”加深感情“,培养出默契的。可是……可是总感觉,假如被河君拉下裙子,一想到这种事情就觉得很害怕……感觉就会……就会发生不应该做的事情。所以不可以,进展得太快了……”

    像是非常紧张了,曦月像是激动到连话都说不清楚。

    我只能温言劝慰,“没关系的,按照曦月的直觉来就好了。”

    “嗯,抱歉。但是下面,是真的不可以……”像是觉得有些对不起我似的,曦月不断地对着我道歉,有些忐忑地补充道:“不过……不过其他的可以加深感情的方法的话,只要是河君喜欢的,我都是可以做的。”

    然后像是犯了错一样的调皮孩子,等着接受惩罚一样的站着。

    闻言,我眼前一亮,心思电转。

    刚才要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也不想违背明坂的想法,让她失望。

    但是既然这次是她主动提出来的话,说不定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我俯身看了看挺起内裤撑起帐篷的胯下,沉默着,思考要怎么进行今天让两个人都高兴的“加深感情”的行动。

    也许是感觉刚刚让我扫兴了,明坂突然主动起来,看着我低下头,怯生生地说道,“既然……既然河君的鸡鸡还是因为我的缘故勃起的,我一定会好好的负责处理下去的。”

    嘴里是这样无可奈何的说着,曦月乖乖地单手撑地,爬了过来,然后,让我直接躺在地上,然后开始用柔荑脱下我的内裤。

    在我的下身完全赤裸后,曦月羞着脸说道:“这个,就是男孩子的鸡鸡吗?”

    对于她的明知故问,我有些疑惑,“昨天晚上不是才看过了吗?”

    对于我这种好像是“只是很普通的东西”一样轻描淡写的说法,曦月轻声地辩驳着:“昨天晚上太黑了,没有太细看,而且白天终究是不太一样的……那个时候只是帮助河君把积攒的精液给发泄出来,就跟治疗消肿一样的!”

    “那我可是又勃起了呢,看来又需要明坂的治疗了。”感觉曦月的内容里面有些漏洞,我打蛇随棍上了。再加上本来就已经是躺在地上了,一下子竟有种撒泼无赖的意思了。

    “真的是坏心眼呢,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就应该把河君的变态思想也给……也移到那棵树上。”嘴里嘟囔着,曦月就跟昨天一样,她就这样的跪坐到地上,双手都放到我的大腿上,“今天……用手可以吗?”

    如果是昨天的话,我一定就兴高采烈地答应了。

    可是既然昨天都已经是用手做过爱的朋友关系了,今天再这样重复,总觉得有种有些不足的感觉。

    更别提就在刚才,明坂羞着脸说话的那种诱人神色,于是,我大胆的拒绝了,“不行,都用一样的方式太没有诚意了!”

    “呜呜……”少女的脸上,一下子露出为难的表情,抱怨道:“帮助河君自慰,好麻烦啊!”

    不过言语间并没有生气的表现,这好似娇嗔的欲拒还迎,彻底地勾起了我的绮念。

    “不要这么说嘛,这也是好朋友间”加深感情“的重要一环啊,两个人都变得舒服起来。身体的快乐,也能够让心理上可以更好的接近对方,不是嘛?”

    面对我的死皮赖脸,薄脸皮的曦月的俏脸粉扑扑的,叹了一声:“好吧,可是……如果不用手的话,那还要怎么模拟阴道来帮助河同学啊……”

    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曦月的脸上变得有点古怪,于是什么都不说了。

    看到她的样子,我突然想了起来昨晚的对话,曦月似乎是有看过学生会收缴的小黄本。

    看着她那尴尬的样子,我于是循循善诱起来:“只是要模拟阴道的话,只要可以做得到软软的、温温的,温柔地将鸡鸡包裹起来的话,其实人体有很多的部分都可以达到呢。曦月知道的,对吧?”

    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诱骗着小绵羊一样的大灰狼,我坏心眼的劝说道,而胯间的鸡鸡,则翘起来,微微的摇来摇去。

    回应我的,是明坂满怀羞耻心的颤音,“我……我明白了,可是……很不卫生啊!太恶心了,不行…我办不到……”

    “不卫生???”一瞬间,我联想到好几种本子里的玩法,但是明坂这样吞吞吐吐根本确定不了是哪个版本啊。

    大概是我的疑惑的表情溢在脸上,明坂的脸上更加苦恼,拗不过我的追问,眼神里氤氲着羞涩与迷离,“用……就是……用嘴巴,把精囊里面的精液给吸……给吸出来啊……这种不卫生的事情,很奇怪啊。我不习惯呜呜~ ”

    不得不说,听着明坂自己的诉说,对于我这样的少年来说,就是莫大的刺激。

    几乎都不需要别的什么额外刺激了,光是看着明坂用委屈的样子哭着小脸说着这样羞耻的内容,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哪里把持得住!

    我感觉到心底里的大灰狼已经蹦了出来,正借着我的口对着明坂小绵羊说话,“怎么能这样说呢。打个比方,分餐之所以不卫生,是因为几个消费者的口水沾在食物上了,对不对?”

    话题从嘴巴,突然转移到食物上,明坂显然不太适应我的脑洞,只是愣愣地点点头。

    “而明坂你从我的鸡鸡里面吸出精液,我们之间只有生产者和消费者的关系,是非常单纯的供给关系。你看……”

    我突然卡了壳,毕竟,胡言乱语,也是需要一定的智商的。

    在我思考的时候,游弋的目光突然看到明坂放在一边的牛奶盒,嘿哟,立即灵感骤发,指着牛奶盒道:“就像是你喝牛奶一样,奶牛从身体里生产了有营养的鲜奶,而我,也可以从身体里供应新鲜的精液给明坂啊,那就跟喝饮料一样,都是由你独享。……我的身体,就像是牛一样的健康。”

    少女瞪大眼,大张着嘴,表情怪异地看着我,久久不发一言,看样子是被我胡言乱语的逻辑震惊了。

    后来,她用力地拍了下我的大腿,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声音呜呜咽咽,如泣如诉。“河君,以前以为你是很老实的人的,想不到你……呜呜……你这样说的话,我以后还怎么喝奶啊!”

    “抱歉、抱歉……”我连声说着对不起。

    曦月不由得羞耻地抱着身体,夹紧大腿,脸色不断地在为难与和缓间反复。

    胸前的起伏加快了几分,就在一瞬间,明坂的样子似乎僵住了,表情也变得呆滞起来。

    她的眼睛倏地闭上,然后就好像只是眨了下眼,曦月很快睁开眼,呆呆地注视着我的肉棒,眼底尽是一片迷茫。

    “虽然河君说的理由!完全就不成立!但是和河同学进行”感情沟通“的确是在现阶段来说是非常必要的。那就……我就勉为其难的做出一点牺牲好了。”明坂嘴里嘟囔着,发出好像是抗议一样的声音,然后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双手握住我的肉茎的根部,将它好好地扶正。

    虽然还是有些在意曦月刚刚的变化,但是她已经俯下身,小嘴微撅,对着被剥开的龟头上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啊……”在极度勃起的状态下,哪怕是一点点的刺激,也能给脑袋带来无比强烈的震动。

    我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深吸了口气,嘴里发出接近喘息的呻吟。

    明坂看着我变得迷乱的样子,像是受到了鼓励般,满意的点了点螓首。双手用力,小心地剥开起包皮,将造就勃起怒张到半褪到龟头的包皮,给小心地剥开。

    她打量着冠状沟,确认着昨天的清理的成效,嘴里开始像是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得给河君再清洁一下呢!”

    最新找回说着,我看着她就想去拿起那瓶水,连忙道:“诶,曦月,想要清洁敏感脆弱的鸡鸡的话,可不能直接用水倒下来啊,要不然着凉了可怎么办啊?”

    “嗯,是这样吗?”明坂的表情一下子呆呆的,看上去呆萌呆萌的。一边看着手里的瓶子,一边看着我的肉茎。脱口而出,“鸡鸡,也会着凉吗?”

    “对啊!”我理直气壮的说道:“男人的生殖器,是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啊。最受不了外界的猛烈刺激了。温度既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这些生理课上都有教的吧。总之,明坂要帮助清洁的话,一定要用和体温接近的温水来清洗啊。”

    明坂还是呆萌着的神情,“那昨天……不是用冷水?”

    我立即作出痛心疾首状,“所以今天我很难受。而且昨天不是条件恶劣嘛,只好尽力忍耐了。”然后补充了一句,“明坂自己在清洗私处的时候,在有条件的时候,也会尽量的用温水小心沖洗吧。”

    明坂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很爱干凈的、平常也很注意仪表的精致的女生。所以我想,她对于自己的身体应该也是极为爱护的,后面补充的那句话,一定很能激发同理心。

    明坂果然赞同的点点头,“嗯,也对呢。用温水,的确比较舒服一点。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抱歉呢。”

    “可是,要怎么体温接近呢?”

    看到曦月像是有起身的趋势,说不定是想去食堂弄点温水,我赶忙劝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了,如果去楼下,一来一回就要不少时间,而且这个时间也不是饭点了,说不定已经没有热水供应了。那就简单一点,曦月用嘴暂时加热一下好了。你早上有刷牙吧。”

    “啊!”明坂张大了眼,思索了下后,点点头,不过看来还是有些犹豫,神色艰难的说道:“这么说……说得也没错呢,可是,可是我也有吃早点啊,呜呜~ 那就事急从权好了。”

    然后少女喝了几口水,漱了漱口后,才正式地真正的饮了口水,让水在口腔里面缓慢地根据人体的体温而升温着。

    她鼓起腮帮子,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勃起的肉茎,半趴在地上思忖着如何要让它更快地舒服起来的样子,看上去真是可爱极了。

    “咕咕咕……”过了一会儿后,曦月一脸的想说话,但是嘴巴里全是水,说不出来的样子,就带着这样好笑的表情,她俯下身,用微微冰凉而又光滑无比的小手,轻柔地扶着鸡儿,朱唇轻启,口里面的清水缓慢地淌下,从龟头向下,一路地润过冠状沟、阴茎、然后顺路地流了下去。

    然后明坂抬起头来,像是看到我询问的眼神,平静的说着:“我刚想说的是,我加温好了。不过,现在好像已经是过去时了。嗯,刚刚……刚刚小女子的服侍,能让河君舒服吗?”

    “很好,不错啊……”我咽了口水,和身下的润泽不一样的是,喉咙有些发干。

    明坂镇定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红晕,不施粉黛的俏脸上,却像是涂抹了足以媲美任何华贵化妆品的淡淡绯红。

    不,与其说媲美,不如说,世界上所有顶级的化妆品,都只是为了尽力地模仿、贴近着少女原本的美好。

    曦月看了我一下,又自顾自地拿起水瓶喝上一口,低下头,顺势捋了捋后脑勺垂翘的马尾辫,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眼波流转间,自然而然地带着游移的媚意,就像是华美的良玉中间的恰到好处的色泽,不仅没有让这清纯洁白的气质产生丝毫的瑕疵,恰恰相反,那些许的羞郝媚态正是少女令人着迷的魅力的自然流露。

    和明坂本身的纯澈的感觉融为一体,混在一起反倒更加散发出了神秘优雅的宛如山里面的精灵的气息。

    面对这样的曦月,我的呼吸粗重了不少,本来我是手肘撑地,后背勉力地抬起的姿势,现在只觉得撑着地面的手臂微微的颤着,手心微潮的出着汗,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了。

    没过多久,曦月又一次的俯首在我的夸奖,唇瓣微分,清水倾泻的流在挺立的肉茎上。

    一瞬间,那龟头上传来的温温的感觉,有种晶莹剔透的水柱,正连接着曦月的小嘴,和我的胯间的感觉。

    虽然严格来说,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而且少女柔若无骨的柔荑,还在水流倾倒的瞬间上移,以非常小心的动作擦拭着肉棒的表面。想到这里,身体里的兴奋感,就更加消不住了。

    在曦月用小嘴反反复复地喷水了好几遍后,看来她终于满意了,曦月直起身,甩了甩后面的马尾,端详着手心托着的肉茎,看着那被少女的小嘴清洁得干干凈凈的、亮晶晶得还带着水珠的鸡鸡,感官上,就好像给人的感觉有点不同了。

    曦月应该也有同样的感觉,毕竟,这可是她亲手……加上亲嘴清洁干凈的。

    看着被洗得干干凈凈的肉茎,曦月的神情也稍微和缓起来,像是女孩子家爱干凈的天性变得不那么抵触了。

    不过很显然,真的要张开嘴巴含住这根肉棒,对于一个清纯的少女来说,还是一件莫大的难事。

    曦月看着握住手中的鸡鸡,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的压抑住了自己的羞耻心,张开小嘴,瞇起眼睛,用跟之前的犹豫迟缓的动作完全不一样的快速,向下探着螓首。

    粉色的唇瓣轻柔的碰到了龟头,然后将它温柔地收纳到更里面的口腔里去。

    没过多久,大张着的嘴巴,就将龟头的前侧都好好地含在了里头。

    这就是口交啊!

    这果然就是口交啊!

    曦月的嘴唇里面温温热热的,柔软无比。光是被嘴巴这样的含着,就让我兴奋起来。在曦月嘴里的肉棒也不由得亢奋地充血,在她的嘴巴里弹跳了几下。

    “啊呀……请……河君要安分一点啊。”嘴巴都被肉茎堵住了大部分,曦月的声音像是有些漏气一般,腔调都变得怪怪的。

    “不好意思,抱歉,刚刚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你感觉怎么样,还适应吗?”

    我歉意地沖着曦月说道,连连点头。

    不过她应该已经是没有余裕来抬起头看我了,因为我们俩的姿势,相比平常起来有点奇怪。

    由于天台上没什么人来,当然不会有人特意的摆上凳子或者床铺什么的,而除了耸立的楼房外,四周一片空白也没有高低的落差,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就变成了我半躺在地上,手肘撑在地上让前半身半仰着,大大地岔开腿,让胯间的肉茎尽力地向前递着,而曦月则是卖力埋下脑袋,伸到了我的胯间。身体趴着,而从支撑着她的平衡的重心低点的胸部和手肘开始,上腹部那边就开始抬着,屁股高高的崛起,双膝跪地这样一种互动的姿势。

    总之就是这样一种,感觉上双方都有点费力的姿势。

    “现在,是要怎么办呢……能让河君舒服的话,是要舔舔吗?”曦月的声音像是从有点远的地方传来,闷闷地说道。

    像是给刚刚的话做个备注一样,我感觉到龟头的顶端,传来了一阵舔舐的感觉……一股像是要发冷的激灵,从鸡鸡上传了过来,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像是感觉到我身体的颤动,曦月完全停住了动作。

    我赶紧出言,“不用……不用停下来,刚才的感觉就很好,继续,继续这样就好。”

    “是……好的。”曦月用礼貌的声音答应着。

    然后鸡鸡上重新传来了润泽的感觉,就算是眼睛看不到,凭着这股触感,闭上眼睛也可以想象得到,曦月那柔软而粉嫩的舌尖,正在小心的舔弄着龟头。

    粗大的肉棒填充着明坂的口腔,将表面堵得满满的,大约一半的肉茎就这样呆在少女的嘴巴里,被温柔地含着,等待着舌尖的侍弄。

    在最初的几次小心的一碰即走的舌舔后,明坂渐渐地找到了诀窍,灵巧的舌头就好像舔舐雪糕那样,上上下下的舔动着被含在嘴里的肉棒。

    而且动作的也不再紧紧是舌尖了,在舌尖向下舔着肉茎的中段的时候,舌中也会顺势地扫动着鸡鸡的前沿。然后在一伸一缩中不断地施加着骚弄的刺激。

    我喘着气,意犹未尽,“不错,在用力一点,除了舌头,其他的地方是不是也要动起来啊?”

    曦月没有说话,本来绯红的腮帮子由于肉茎的原因明显的鼓起,然后,微微的缩动了下,与此同时,龟头上传来一股吸力。

    而舔弄着鸡鸡的舌头,也开始发出“滋溜……滋溜”的吮吸声。

    在明坂这么卖力的侍弄下,看着少女那埋首在我的胯间,听话地不停地为我而投入的侍奉着。光是这种动作的本身,就能让内心感到巨大的满足感。

    更别提,从鸡鸡的前端不停地传来的神经快感更是快要积攒到脑袋里,都快要溢出来了一样。

    时不时从下面传来的吸溜声,更是让我不住地受着刺激。

    这样子根本不可能忍耐得下去啊,就算是没有几分钟,就要喷出来了……这种事情好像挺羞耻的。

    但是明坂这么极品的小嘴,不光光是在班上的说话是那么的动听威严,就连用在侍奉我的鸡鸡上,也是这么的厉害。

    要不行了,脑袋里一下子偏转着记忆,想到曦月在班级课堂上以不紧不慢的语调朗诵着自己的范文,还有班会上自信的侃侃而谈。

    这大庭广众下的正经回忆和此刻曦月埋首探身的淫靡,天空的阳光还照在旁边的空地上,却又有种莫名地正在大大敞露的暴露错觉,脑袋里都开始混乱一片了。

    我在坚持了没几秒钟,从喉间嘶吼了声,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我直起身子,搭在曦月的肩上,双腿也向内本能的收缩着,就变成夹着明坂的样子了,腰身和胯间同时用力,开始挺动起来。

    肉茎开始了进进出出的动作,在微凉的空气中停留不到半秒后,又进到曦月那温润的嘴穴。在进去小半截后,再抽出来……这样的动作,感觉上好像真的是抽插着阴道一样。

    “不要动……鸡鸡别动啊,我会维持不住的……我来……我自己来就好!”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明坂明显地措手不及,她只好单手撑地,小嘴往后面退了了退,艰难地开口,另一只手腾出来,在我的身上拍打起来。

    但是被情欲接管的大脑根本就没有多少理智的空间了,我用力地夹紧着曦月的上半身,把少女的脸蛋都埋在胯间不放她走。

    听着曦月的呜呜的声音,在疯狂地在以女孩的口腔为嘴穴的肉袋子的包裹下,我将满满的精液,尽情地喷洒了出来。

    然后,在射出来后,脑袋里变回清醒后,我注意到一个事情。

    我没被人口交过……不,我现在正在被曦月口交着,所以也没有以前的经验什么的。当然,在这个事情上,曦月也是彼此彼此的新手关系。

    第一次的口交中,曦月应该是很担心那整齐坚硬的牙齿会不小心碰伤到敏感的鸡鸡,所以在刚开始含住肉茎之前,就已经用力地收紧着嘴前的肌肉,让唇瓣向内地收缩着,这样一来,两排的牙齿就这样被内缩的唇肉所裹住了,肉茎碰着的地方,也就是少女柔软的小嘴,而不会有不小心就碰到了牙齿,然后惨遭受伤的事情了。

    也幸好是曦月的仔细和温柔,否则在最开始少女那可爱的小嘴含住肉棒的剎那,在视觉和触觉双重刺激下亢奋的肉茎就兴奋地在曦月的嘴巴里弹跳了起来,要是没有这层措施,恐怕都要受伤了。

    那种刻意地收紧着肌肉,维持着让唇间的软肉始终包裹在牙齿上,形成的软软的肉套而不伤到肉茎,光是看着就很费力了。

    我很不好意思的停下了动作,愧疚起来,讪讪道:“不好……意思,刚才……呜……对不起。”

    千言万语,也不能对刚才那么粗鲁的行径做出什么辩解,我垂头丧气地连声道歉起来。

    “好痛啊。嗯,呸呸呸……”在我松开腿后,曦月从胯下爬了起来,抹了抹嘴,从嘴里吐出口水,然后干咳着喘息起来。

    白浊的浓液混着唾液,从嘴角里流了出来,挂在绯红的脸颊上,显得格外的色情。

    沖动过后,看得我心痛不已,赶紧递上水。

    曦月伸手接过,漱了漱口后,才嗔怪地看着我,“太过分了啊,明明说好了只是用嘴巴帮你射出来的。怎么自己就随便地夹着人家在上面乱动呢?”

    我无言以对,只能双手抱拳不住地道歉。

    “哎……好难受啊。”曦月一边努力地漱着口,一边摇头叹气。

    我趁着她没直视我的时候,偷看了两眼,少女那清秀美丽的俏脸上,眼角和嘴角上都带着些许晶亮的液体,无声地述说着自己的委屈和羞郝,这一幕实在令人心碎又为之兴奋。

    才从胯下站起来的身子,摇晃了几下,险些要站不稳,我赶紧走过去扶了一下。

    曦月平静地接受了我的搀扶,并没有紧张的反抗,或者痛斥我,这让我的心里稍稍安定。

    等到休息了好一阵子后,曦月才缓过来,放下水瓶,犹如黑水晶半的深邃的美眸直视着我,不过很快又转过头,“虽然……虽然在本子里面也看过……里面的男人们都非常喜欢差遣着女孩子们做各种各样的HH的事情,而且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还有尊严……虽然河君也是男孩子,不过绝对不可以跟里面学,变成那样的大人啊!”

    “那是当然,我不是那种人。”我连连点头。

    谁都知道,市面上流行的本子里面都是作者安排的无脑剧情,好孩子们千万不可以学的哦!

    “刚才,一直绷着可真是累死我了。”曦月轻轻地拍打、按摩着腮帮子,松弛着脸颊上的肌肉。

    看到她要提起这件事,我眼皮一跳,心头一惊,身体站直,就像是要挨批的学生一样,等着明坂老师的发话。

    “口交,都是这么麻烦的吗,一点都不想做啊!”好在曦月没有一直纠结着这件事,只是轻轻地抱怨着。

    “嗯,嗯,抱歉,抱歉。”我于是连忙点头,毕竟刚刚才那样子……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她以后不想做,也是情有可原的。

    强人所难就不太好了。

    曦月低头看了看手表,沉吟了一下,然后走到我的身边,蹲了下来。

    看到我有些错愕的样子,被居高临下俯视着的俏脸上一下子又泛上着好看的绯红,“刚才,不是已经射出来了吗,还有最后的一点时间,必须要做收尾的最后的清洁呢。”

    一边就这样说着,曦月再一次的张开朱唇,含上一口水后,将肉茎含在嘴巴里。

    肉棒上,再度传来了令人心动的刺激。不过因为才射过,而且现在只是轻微的刺激,只是有种很舒服的感动。

    等到出来的时候,赤红色龟头被润泽得油光水亮的。

    然后,曦月将嘴巴里的水吐掉后,又含了一小口,再一次重复着刚刚的动作。

    舌尖在龟头和冠状沟上缠绕着,将上面刚射出的痕迹给一一地刮弄下来。

    “应该不会再射了吧,不可以射在嘴巴……里哦,假如要射的时候,记得说一声。”曦月像是想到了什么,含着肉棒,断断续续地说道。

    “好!”

    我一边应着,看着身下的少女,曦月此时就好像是身着古装的大小姐一样,非常端庄地跪坐在地上,然后朱唇大开的含住着龟头,紧接着,裹住肉棒的嘴巴里,舌头开始挑动着,像是舔弄着冰激凌一样的舔舐,含弄着龟头。

    在这样仔细的服侍下,很快,肉茎的前前后后都变得一尘不染,干干凈凈。

    明坂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功,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然后蹙着眉来看着身旁零散的水,那都是刚刚吐出来的。

    我赶紧开口:“只是一些水而已,过一会儿,味道和痕迹就会被吹干的。”

    在这样的劝说下,明坂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我牵着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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