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看来确实,常识改写的要素里面,有让我喜欢河君精液的成分呢。”明坂斟酌着自己的表达方式,重新望向我。
更準确的说,是我已经穿好的裤子的裆部。
然后,语气变得确凿,“虽然确实难以启齿,不过被河君提醒之后,今天的我确实很奇怪。”
说到这里,明坂她的小脸更加酡红,用力的咬了咬嘴唇,迟疑了下,还是说了出来:“明明……我并不喜欢那……那种东西的。就算是需要给河君弄出来,也只是很普通的朋友之间亲密交流的方式罢了。可是……可是今天,在将河君的鸡鸡含在嘴里,总感觉有种特别好吃的味道,于是……所以……我就忍不住了。”
接着,曦月支支吾吾的,眼神游移,不过最后还是把话给说完了。
我认真的听取了她的说法——在曦月的眼里,我作为男性的魅力值提升了。不仅仅是相貌、气质方面的隐约提升,更重要的是,当看到我的性器的时候,她竟然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了。有种奇妙的燥热在下腹泛起,心里面也开始浮想联翩。而等到精液射到嘴里的时候,白浊的气味也让她开始有种着迷的沖动。
再加上又是中午的吃饭时间,于是就出现了明坂同学嘴馋的将精液舔食得干干凈凈的情况。
而且只是这样也罢了,更危险的是,就好像思考受到了限制,头脑中被某种迷雾围绕着划出了边界,在被我提示之前,曦月对于自己的异常都丝毫没有察觉。
直到被我说出来后,她才恍然大悟。
等到说完后,曦月才好像想起来一般,一把抓起旁边的水瓶子急急忙忙的跑到一边漱口。
老实说,如果男性魅力提升这种情况是真的出自于本人独特的特质的话,我倒是很高兴的。
只不过……很显然,这并不正常。充满了外来干涉的痕迹,那么,这就让我不那么高兴了。
毕竟,这种情况下自己的处境就好像突然变成了一只小白鼠,而一个不知名的存在高高在上,窥视着在笼子里仿佛怡然自得的小鼠。如果小老鼠们没有多余的智慧,或许会很开心吧。不过当想得多了,也就高兴不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曦月才脸色郁闷的走过来,看到她的水瓶里已经少了一大半的水,看来真的是非常努力的漱了口。
只不过……如果刚才的感觉没错的话,曦月已经基本上把嘴里的精液都吞到肚子里去了。就算是再怎么努力的用水漱口,也无济于事。
不过这种事情,我可不能说出口。
不过我能够想到的问题,曦月自然也想得到,她一脸悻悻的从我的手里接过面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既然是关于河君的精液的味道的常识被修正过,那么以后涉及到这方面的行为,我会尤其注意,河君也注意有异常的时候提醒我。其他先不想那么多了,我们先去看看库房里的人偶吧。”
说起来,如今学校里尚存的怪谈故事已经有几个揭开了面纱,还有几个依旧把真面目隐藏在帷幕之下:
1,本不应该出现在楼道的镜子(本来按理来说是一开始就要探索的怪异,结果却没有查出什么端倪。不过按照曦月模糊不清的记忆,她曾经和镜子发生过战斗。)
2,会半夜扮演学生的人体模型(确实是以学校的人形模型为凭依行动,大部分因为“不知名的以模型为试斩的怪人”的缘由,被曦月引导话题,被顺顺当当的封锁到了临时仓库区了。但是找出来的模型并不完全)
3, 强迫答题的达芬奇雕像(完全没有头绪)
4,巡视教室的黑影(已经窥得了真面目,但是并没有击败它)
5,不存在的神龛(未能找到)
仔细想来,都快一周了,七大怪谈,竟然只翦除其二。
也难怪明坂这样忧心忡忡了,最接近被解决进度的,也就是人体模型的“怪异”了。
学校的临时仓库离教学楼不远,很快,明坂和我就来到了仓库,在那里。所有被封存起来的人体模型都好端端的摆在应有的位置上。
十几个模型上的封印也完好无损。
大概这是好事吧,只不过可惜的是,似乎还有人偶并没有找到。以至于无法对整个怪异进行凈化。
“晚上的时候,很有可能就会遭遇到那个巡视黑影,对我们而言太过不利,必须趁着白天的时间进行搜索。”明坂很快的就作出了判断,为了效率,必须和我兵分两路,进行搜索最后的人形傀儡的行动。
于是,中午难得的时间,就不得不和可爱的小曦月分开,独自搜索了。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时间在一点点的推移,越是深处在这个常识洗脑结界之中,就越容易被它的邪力所影响。
甚至今天,曦月自己已经有被严重影响的预兆了。
好在,不出意外的话,作为支撑着结界的支柱,各个怪异反而不那么受到结界本身的修正影响,在似是而非的古怪故事里具备相当程度的稳定性。
换句话说,也就是“怪异”能力的显现,哪怕在怎么扭曲,终究也是必须依照着既定存在的版本来行走。就好像必须先有预设好的铁轨,然后“火车”才能够按照轨迹行进那样子。只有成为怪谈剧情中的一员,才会触发怪谈的诡异力量的开关。
作为全校流传甚广的怪谈故事,在曦月的查询翻阅后,我也知晓了每个怪谈的所有的历史版本。
正如全世界所有的以烘托诡秘气氛为主旨的故事那样,怪谈的场所都是发生在暗无天日、隔绝人迹的区域。
毕竟,惊怖生暗鬼,这也是衬托神秘、危险的必备要素。
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鬼故事,在全世界都是不存在的嘛!!!!!
首先,找寻人形傀儡,因为曦月有拜托过学生会成员调查,所以可以排除掉学生成员们人来人往的绝大部分的教室楼的地方,
而老师们使用的办公室这样的地方,也不会无端端的摆放人体模型这么突兀的东西。果然,疑点还是可能出在少有人去的其他仓库,或者是已经停工的实验楼那边吧。
那种完全没有人类往来的地方,按照曦月所说,最容易滋生出不应有的阴邪之物。
因为很危险,所以需要两个人一起过去,所以探索顺序放在后面。
目前我要去的地方,正是一处外围的小林子。
在那边有一个小小的用铁丝网和栅栏围出来的边线,一般是作为生物组的学生们饲养小鸡、小兔子的爱心角。
外加上树上挂着许多饲鸟的小屋子。在恰到时节的时候,会有途经这边的候鸟来这边歇脚。
就算是如今不那么繁忙的时候,也经常有麻雀这样的本地小型鸟类占着位置,毫不客气的的享用着放好的谷物和食水。
所以只要靠近那边,就能听到特征性的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说起来,我最后一次来这边,还是初中的时候呢,那个时候还有生物课的观察日记和实验,必须要实地来写。
由于其实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不是很担心学生们做出格的举动,所以正常的白天时候,作为界限的栅栏的小门并没有锁,很方便的就直接进去了。
在爱心角里面,居然有人。
不,应该说,在这个艳阳高照的大白天,不疏不密的树木正好撑起了一个庇荫处,况且也时不时有和当年的我一样需要写观察日记的学生们进出,有人才是正常的。
几个身穿着低年级校服的学生就在树林里面说说笑笑的,拔着草在笼子里的小兔子的三瓣嘴前晃来晃去的,用作休息的石桌石凳上放着他们摊开的作业。
不过很意外的,里面居然还有个熟人。
“哟,你好啊!”上午见过一面的朝仓澜月小姐戴着她那顶标志性的小红帽,拿着相机对着我扬了扬手。
相机镜头朝向的方位,是挂在半空中的爱心鸟巢,一只认不出品种的雀类旁若无人的啄着谷子,已经对人类是见怪不怪了。
“这是在取景吗?”我随口问了一句。
帽酱小姐很自来熟的说道,一点都没有普通的女生那样的腼腆,大概这也是作为记者的职业习惯,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对啊,没办法。每期都要刊登校报,可是我们学校里发生的事情总归就是那么一点。加上一些学校公务宣传,再加上一些学生活动记录,其他的总要把版面给占齐还要让大家觉得有意思。所以还是小动物们比较好水字数和图片一点。嘿嘿~”
说着,帽酱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随后一脸的兴高采烈,“上周的校报刊登了兔妈妈又生了一窝小兔子呢,你也是来看这里的小兔子的吗”
“嗯嗯,我就是来看看!”我装作一脸明白的样子点点头,其实并没有什么兴趣,敷衍了几句。
在点头打过招呼后,就在树林里走了一圈,顺带在抬头看了看树枝。
不大的空间里,确实不存在可以潜藏一个成年人大小的模型的空间。
虽然被称作树林,其实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校工来好好清理,所以疏密有序的树冠和树枝并没有多么遮蔽视线。而挂在树枝边用作爱心鸟巢的小窝,也就是普通的猫笼大小。
想要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藏人,除非——除非是把人体模型给整个剁碎,才能够放的进去吧。
不过如果真的这样也可以的话,那怪异化的人偶只需要随便找个角落,把自己挖坑给埋进去,以学校这么大的范围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的。
这个麻烦的推论,我也曾经和曦月提过。不过曦月在沉思片刻后,还是否决了这个可能性。原因很简单,如果是将人体模型这种怪谈故事的载体给破坏的话,那么作为怪谈里的诸如“半夜会起来搬运东西啊,在楼道里跑来跑去啊”之类的近乎于全国通行的剧情就无法上演了。人形模型之所以容易带给人恐惧,正是因为其非人,却似人的特性。
没有移动能力的死物,无法像是活灵活现,类似人类却永远不可能变成真人那样的带来惧怖感。
探索无果后,我就準备撤了和曦月汇合。
“诶,真的不来看看小兔子吗?”帽酱朝着深处走了过去,从兔笼里拎出了一只白色皮毛的大兔子。
“咯,这个就是兔子爸爸呢。”那只大兔子被帽酱搂在怀里,居然没有挣扎,而是安安分分地就呆在少女的怀里。
然后朝仓同学很得意的对着我笑了笑,躬身从兔笼里捻起一束草,放到大兔子的嘴旁,兔子立即仰着头,小嘴一动一动的啃咬起草来。
“真乖,真乖呢!它的名字叫做小不点呢。”
我看着明显是大号体型的肥兔子在专心致志的叼着帽酱手里的草束,完全看不出它和“小不点”的名字的联系。
帽酱一副感慨的模样,“真快啊,半年前它还是一只小兔子呢。小小的,一开始眼睛都睁不开,还要人家用针筒吸上奶粉去喂呢。当时的大小就跟……就跟”
她沖着窝在母兔旁边的小兔子努了努嘴,说道:“就跟现在它的小崽子一样大。哎哟哟,以前的小不点,现在也是做爸爸了呢!真可爱,真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