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肉棒早就硬邦邦的在裤裆上顶起一个帐篷起来了。
虽说我是这么想的,但是我还并没有要真的就这样性急的插进去。
非要说理由的话,是因为……曦月说过的话让我还有所迟疑吧,心有踌躇,所以不能毫不犹豫地挺身抽插。
她曾经说过的,想要和她走到交媾的这一步,还是需要温情脉脉地走完一整条加深感情的任务链的。先是要牵手、然后互相散步逛街,在聊天中了解对方的人生和理想,然后还要不断的送花、送巧克力。在紧接着是最重要的告白,要用这种非常仪式性的行为奠定感情,接着亲亲……再到爱爱这样的。
我之前是做到了哪一步来着……?
自己的过往、人生好像也在时不时的聊天里谈完了,甚至我们俩还谈及过自己的家长,接下来,应该是到了要告白的这一步啊……
究竟是不是啊?
似乎之前确实有过试探性的以玩笑般的动作把绿化带里生长的小小野花当成了象征热烈的红玫瑰,再把去食堂里吃饮料当做了甜食巧克力。不过这样的简陋的做法能不能给到曦月那种女孩子像要的浪漫、开心的感动呢?还是会被认为是玩笑一般的敷衍?
毕竟,就如曦月所说的,对于女孩子来说,真挚的内心是最重要的,不过仪式性也是不可以马虎大意的呢!?
虽然她当时是笑着接过了我手里的野花啊还有冰淇淋,不过我并不是什么可恶狡猾的现充,实在是无法只通过面部表情来确定她当时的心意。回忆当时的场景的时候,我们俩似乎是暂时的休憩中抛开了烦恼,微笑地对谈了很久,然后就结束了。
这对于曦月来说,到底算不算告白啊……
一想到这种非常现充的事情,我感觉头都要大了。
可是,既然是曦月想要的话,只要条件允许,我还是愿意为她做到的。
只是这样的区区小事,只是稍微麻烦一点罢了。
曦月珉起嘴来轻声呻吟,似乎想要忍耐住胯间的快感,还想要做点什么,但是就是没法集中精神。只见她眼神一阵阵的涣散,看上去意志昏昏沉沉的。
虽然有些怀疑这样子究竟算不算有效告白,但是我的脑袋里也是空空蕩蕩的,想不出什么名堂,我于是决定说出口。
理性无法决定的话,有时候就交给直觉好了。
我缓缓直起身来,双手合抱着曦月的脸颊,让她的视线和我对视:「曦月,我喜欢你!」
说起来也很奇妙,在这更之前的时候,我好像就对这种事情患得患失。心里踌躇无比,反复地针对于这种场景进行了无数次内心演练,可是无论怎么思考,都始终觉得不安。
可是,真的等到这一天了,但是和心里面预演的不一样,在说出口的一剎那,心里面反而好像镇静无比,丝毫没有之前以为的患得患失的怯场感觉,就好像说出来的只是很平常的对话一样。
我的脑袋里甚至都没有考虑到曦月会拒绝我。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河君……河同学……是说喜欢我吗……嗯呜……」曦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那淡粉的樱唇里喘着粗气,含糊地吐出相当暧昧不清的话语。
嗯,这个时候,按照……想不到在这种大事的情况下,我还是只有言情电视剧可供参考。
按照里面的剧情,我应该是要退后一些,拉开和曦月的距离让她不要有过分拘束的压力,然后给她时间来好好地考虑这个答案。
可是我也感觉好热啊,身体里的燥热催动我向前……
脑袋里面也好像有一颗蜡烛在点燃一样,思考……思考变得很困难,意识松散得好像碎片,怎么样也拢不齐。
只有在我眼前的曦月,占据了我的全部视线,然后,她的身影也占据了我的思考的主导主题。
脑袋里好像有个声音告诉我,我只要思考明坂曦月有关的事情就够了。
鼻息变得炽热,我的内心还在犹豫,可是身体保持着手合握住曦月俏脸的动作,反倒继续移步向前。
这大概是相当有侵略性的动作吧,距离如此之近,我几乎可以在曦月那黑白分明的灵眸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了。
只是,她一向沉稳冷静的双眼此刻显得散乱迷离,只是在我凑近的时候,瞳眸骤然收紧,身体也短暂地紧绷,看来是整个人都像是受惊的小猫咪一样地紧张起来了。小嘴里一张一翕的,看来想要说出点什么,可是压根不成语句。
我的手掌上可以感觉到少女脸颊上传来的力道,看来曦月想要摇晃她的小脑袋了。只是由于被我的双臂固定住,她只能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方向。
本该是这样的,可是曦月这样俏脸酡红的模样,也压根不像是可以好好思考的模样。刚刚还恢复了片刻清醒的双瞳,在我曲起膝盖,轻轻地顶在她那光滑湿润的私密地带上柔缓地摩擦了几下后,曦月的目光又涣散开来。
是的,我很肯定。只要踏前几步,看着只要加紧攻势的话……那么,拿下她的概率,大概是百分之百吧。
而且明坂她自己,刚刚不也是把我的手指头对着小蜜豆的动作误会成自己已经被我插入进去了吗?!
所以现在真的用我的肉棒插进去,也不过是把这种小小的「误会」,定格成「真实」罢了!
距离目标的距离不过如此!
我们俩的关系变好好像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班里的大家可早就进入了脱光裤子,用性器互相交媾的超级亲密的肉体紧接的关系呢。
我当时看着大家互相交媾,心里面好像也挺羡慕的。虽然对其他女生的裸体不感兴趣,可是看着她们脸蛋红红的在男孩子的身下发出兴奋的喊叫,我也不是没有想过……
假如曦月也愿意被我这样对待……那她想用什么姿势主动,我都绝对答应!
没错,就是这样,我之所以勃起是因为谁啊?
都是因为曦月的缘故啊,如果不是曦月闯进了我的生活中的话,我的生活可能到现在都平静和缓到近乎死寂,她现在可要跟那天在盥洗室里一样对自己诱惑男生的行为负起责任来才对!
没错,就是这样,她可得像那个时候一样,对我的勃起负起责任来!
要负起责任来这种事情,无论是我还是她自己,都是互相认同的。就在合作后的第二天,我们两个人早就脱光了衣服赤裸地相对了,那个时候的她就已经用那纤纤细手替我勃起的鸡鸡自慰,然后射出精液了。
当时她是怎么说的来着?!
对了,她当时还在感谢我呢,感谢我对她作为雌性价值的本能赞赏啊。我的肉棒对着她的勃起,就是对她雌性价值的肯定!明坂……曦月!是我欣赏的女生呢,她作为雌性的价值,那可是非常之高呢!
而且深入交流的第二天就可以用手来给我做了,那到了现在,曦月的那柔柔的小手已经不足以满足我了。我需要更多,更紧致、强烈的刺激。
那就只能……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曦月的私处,在她的那里只有少少的柔软绒毛,小嫩穴就像是稚女一样干干凈凈的。微微凸起的雪白的阴唇上也已经布满了剔透的凝露了。
看着曦月这完美无瑕的肉穴,我几乎屏住了呼吸。脸颊边一下子滚烫了起来,心脏更是电击起来般怦然狂跳,一股更加沖动的欲望在心里面跃跃欲试,不过与此同时,一股奇妙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就好像……就好像自己在想着什么非常不应该、亵渎神圣的卑劣邪念一样。
到底有什么不对呢?
非要说的话,对了,为什么这个女孩子不穿内裤啊,这果然是一种暗示吧!
不穿内裤这怎么可以呢!
我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开始朝着少女娇嫩的肉穴上顶过去。
可能是因为看着曦月的小穴看呆了吧,我双手的力量不由得放松了。在少女牝户上慢慢摩擦的膝盖也收了回去,曦月突然挣扎起来,小手胡乱地舞动着,用着哭腔叫囔道:「好奇怪啊……不要……求求你,不要。等等啊,暂停!暂停!」
咦,还说暂停呢!?
虽然这句话好像在哪里也曾经听曦月说过,可是到了这种时候,谁会停下来啊!
曦月就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那样,怯生生地扬着她那纤细的胳膊,却是根本没法抵抗我的动作。我只用一只手就把她压得动弹不得。
诶?曦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呢?
我本来想要思考一下的,可是胯间的肉棒又痒又烫。本能地驱使着我继续动作,对……只要插进去……插进明坂的穴穴里去就会很舒服了……班上的大家,学校里的学长学弟们都是这样做的。
所以我今天就应该也这样,反正已经告白完了,曦月也没有反对,不是吗……
恋爱的小仪式已经按照她的要求走完了,现在是满足我的要求的时候了。曦月的身子香香软软,摸上去手感舒服,令人愉快!
肉棒已经顶到了曦月娇嫩的小穴的前面了,不过就因为肉唇的表面润湿后滑漉漉的,挺上去几次都滑开了。
看来要腾出一只手扶住了,不过用手把一个女孩子摁在墻上然后用肉棒挺插,会不会不太舒服啊?
不过下一刻,我就抛开了这个想法。
管他呢!
耳边,有少女的娇吟,很好听。
「河君不要顶进来啊……我们可以慢慢地加深关系的,以后我什么都答应你。
只是不该是今天,也不应该是现在啊……」
不,就是今天了!
我一边心想着,一边有些焦躁地调整着又一次被滑开的肉棒。
少女湿漉漉的牝户实在是太滑腻了,作为处子的曦月的胯间此刻只有很干凈光洁的一条细缝,想要插进去的话几番都滑开了。更何况现在曦月还很不配合地不停扭动身体,想要让肉棒在这种不稳定的状态下插进去就更困难了。
而且明坂还在不断地用手拍我的身体,我有些烦躁地用手逮住她那还来不及回缩的手。
奇怪,这个场景,好像也有点眼熟呢。
我看着手掌心中的手腕,突然呆了一下,虽然这种描述可能有点奇怪。但是这种说法的没错的。
我的一只手,正抓着明坂那刚刚用来拍打我的手臂的手腕。将那只小手紧紧地握在手心。
曦月的小手还在不停地挣扎着,像是在案板上弹跳的活鱼。小巧的掌心对着我张开,停留于恰好在我和她居中的距离的半空。
这种景象,似曾相识。
白嫩嫩的掌心在我的面前晃动,就好像古典时期的那种催眠师超喜欢用的带链子的钟表,明坂的小手在我的眼前晃啊晃!
我眨了眨眼,现实似乎离我远去。我短暂地看到了过去,那一天,好像明坂也是这样对着我伸出手,像是等待着我的握住。
于是,我便伸手握住了,当时应该是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小手。从明坂那里传来的力道稳定而有力,在这一剎那,有一种交托命运到对方的信任感传来。
那一天,是我许诺明坂的日子。我们分别朝着对方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命运!
命运!?
想到这个词语,我的头开始作痛,另一段记忆,以「命运」作为关键词,出现在耳边。
那是好像是悄悄话一样的轻细耳语:「河同学,你相信命运吗?」
这个词,好像刺穿了我的大脑。
我浑身一个哆嗦,当时的记忆,似乎变得清晰了许多。
命运?!
明坂曦月,当时究竟是怎么说的?
当时,我还很天真的想过,假如生活真的是一款GAL的话,如果真的是一款可玩性极高的剧情向GAL的话,曦月那一次认真地回望着我,用轻快的语气问着我严肃的问题。这将是步入剧情线选项的超重要抉择!
结果我当时的回答好像……应该是:「我不知道。」
然后,曦月就那样嘻嘻的笑了起来,用完全不像是矜持大小姐的样子夸张地笑了起来,当时还不住地轻拍着我的后颈。
她说:「她的命运注定不会在这个年纪终结,她会赢!」
她当时还用光溜溜的赤裸身体,一点点地朝我靠近,在体育部门的盥洗室里把我挤到门扉上,就那样的「壁咚」了我。那个时候,曦月的明眸明亮又纯澈,仿佛有星星在她的瞳孔里闪耀。
曦月那种自信而温柔,可爱又色气的样子,只要看上一眼,就怎么样也忘不掉的……
所以,我都还记得。
「啪!」脸颊上火辣辣一痛,骤然间,刚刚所有的幻象都如同潮水般退却。
我松开手退后几步,满是茫然。
彼时彼刻,正如此时此刻。
几分钟前的我,刚刚正毫不客气地把她推到厕所边的墻壁上,当时我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脑袋继续开始作痛,比起刚才有一根蜡烛插在脑浆上灼烧,好像要把理性变成棉线烤融烧掉的疼痛强烈多了。
现在,就好像有一根细长的冰针,毫不客气地刺穿了脑袋一样。不过也是拜其所赐,脑子里凉飕飕的,很多本来像是隔着毛玻璃一般模糊不清的记忆,正在一点点地浮现出来。
就好像心里的卑劣被这黑白分明的灵眸看穿,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桶冷水那般,我惊恐地瞪大眼,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就好像是被逮住的小贼那样瑟瑟发抖。
回过神来后,看到曦月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脸上也是茫然无措,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目光不敢和我对视。
曦月的内裤已经快要褪到鞋子边了,不过她也无暇顾及了。
一咬牙,曦月匆匆忙忙地把内裤提起来穿好后,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嘴里嚅嗫着,看上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
「我们……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好尴尬地低下头,一言不发。在反应过来之后,一股巨大的愧疚感姗姗来迟。
和女生的亲密接触,无可厚非。使用肌肤之间的直接依偎来让大家的感情变得更加深入,也是非常合乎情理的。但是像是直接使用野蛮的动作趁着曦月动作不方便的时候逼迫她屈服就范,这就已经是犯罪了啊!
刚才,我似乎也变得不太像是自己了,我怎么会突然变得想要对曦月这样出手的呢。
那个时候,感觉心里有种无匹的自信,那是一种好像无论要办什么事情都能够成功,无论想要什么都能够应诺一般的感觉,就好像整个世界都能踩到脚下一样。
莫名僵硬的氛围围绕在我们周围。
我已经在心里无数的暗骂自己是「白癡」了,曦月之前说我已经疑似被结界影响侵蚀了,我其实是压根并不相信的,反而在心里安安委屈,觉得曦月她是过分敏感之下的大惊小怪而已。
可是,铁一样的事实就在眼前,再想要辩解,就已经是毫无意义的狡辩了。
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做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
我能做的,也只能是低下头不断地对曦月说着:「对不起!」
「不!」不过现在,反而是曦月首先打起精神来了,她却是果决地打断了我的道歉,「河君,不要说『对不起』,这不是你的本意。不要为不是自己犯下的错误道歉。」
曦月对我的确很宽容,就算是刚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是把我的动机完全往好的地方去想。
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我反而更加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于是,我没有说话,而曦月也本来就不是一个话多的女生。在两人都沉默后,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几乎是要变得跟冰块一样冷冰冰、硬邦邦起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曦月才好像是好不容易想到个由头:「河君,我们先从厕所里出去吧。」
在走出洗手间来到外面,被走廊里的冷风吹了吹,胸中的郁积被吹散了些。
环境的变动,稍稍让心情也改善了一点。
虽然只是一点点……
但是心情还是很复杂,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般,说不出的滋味。我相信明坂那边恐怕也是有着同样的想法。
事态的发展已经远远地超出了预期,难道真的要像是她说的那样,我只能退出这场行动,把一切破解结界的事情全部交由曦月来处理吗?
在楼梯间,只有两个人的皮鞋踏着水泥地面的踢踏声。
然后,曦月开口了:「不要责怪自己,河君。不仅仅是你,我也能感觉到自己有不对劲的地方了。这不是你我的错误,而是我们都受到了结界的影响。」
她还在试图宽慰我,能把失控的责任推到虚无缥缈的结界上,这让我的心情好过一些。
可是,错误还是错误。
「嗯。」我只能沉闷地回应。
曦月叹了口气,说道:「那么今天也做不了什么事情了,探索活动就先到这里为止吧。我们都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重新整理心情。」
「好的!」
既然曦月这样表示,我也只能点头答应了。
于是今晚,连本来每晚例行的「身体接触来改善关系」都没有心情做下去了,在大楼的一楼玄关,曦月和我互相道别。曦月似乎还有别的事情,暂时不準备出来。
本来如果是之前的我,是一定不会让她单独行动的,可是刚刚才做出野蛮地强迫明坂的暴行的我,也很难有什么立场来反对她的行动。
我只好独自一个人朝着校门口走去。
就在校门口前,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通讯录上竟然是明坂的名字。
曦月在电话里叫住了我,几分钟后,我看到曦月从大楼的方向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她径直地沖到我的面前,然后伸出了手。
把一个小巧的温热小团递到我的手中——定睛一看,是她的小小内裤!
这是还带着曦月体温的棉制紧缩的朴素女生亵裤,裆间还有着黏湿的一小圈湿渍。
说起来,这条亵裤还是我不久前才帮她穿起来的呢。
我茫然地握住曦月的内裤,掌心间湿湿热热的,棉质的材质也是软软的,曦月递到我手里前应该也是故意地有好好亲手折叠过这团内裤,捏在手心里有着恰到好处的形状。
这在平时是很容易引起虚无飘渺的性幻想的小可爱。只是现在,没有心情了。
手掌间本能地用力捏了一下,曦月股间残留的温度都好像透过内裤渗到掌心里了一样。
我缓缓地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棉白小裤裤,这种景象,似曾相识。
我又抬起头来,这是自刚才的推倒为止,第一次直视曦月。
曦月的目光和我一接触,立刻心虚般的侧过脸,只是轻轻地对我说:「拿着吧!」
「你想要做什么?」本来是不该问的,可是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本能地脱口而出。
曦月捏着裙角,扭扭捏捏的看上去不知道如何开口。一向冰雪聪明的她最后连声叹气:「河君,这是不可以告诉你的事情。你就拿着吧!」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只好收下了。
气氛继续沉闷,为了缓和气氛,曦月东张西望地试图换个话题,「嗯,今天的月亮好大啊!」
我抬抬头,的确呢。
今天的月亮看起来比前几天的要圆润了很多,两边的轮廓已经从弯牙的钩状接近成圆弧了。
「嗯,是啊。毕竟快满月了呢!」我口不对心的答道。
无论在哪个国家,探讨天气都好像是非常中规中矩的安全话题。本意是想要用对话打发这种尴尬的,可是失去了心情后,总感觉好像无论说什么话都显得无比的窘迫。
曦月应该也很快看出这一点来,在几句话后,我们两人互相道了「晚安」后,还是由我首先离开校门,走上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