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坂曦月正沦为“诡异怪谈”的囚徒,而我已经拿起了这本钳制着少女心灵的笔记本。
「我知道你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我们还是朋友吧?」
曦月沉默了会儿,缓缓地点头:「当然,我们当然是朋友。河君如果因为我的不妥而不高兴的话,我之后会尽力弥补的。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当然还可以继续加深友谊,像是身体的接触、口交、或者是……人家的屁股后面都是可以给河君随便使用的,因为我看河君很喜欢的样子,而且我其实……?也很喜欢河君……的说!」
「嗯……补偿什么的是不需要的啊!」我耸了耸肩,从少女的纤白小手中捻起了一张纸。
「嗯,河君选择了这张啊。确定是这张吗?」曦月的小脑袋终于动了动,她的视线显然偏转到那只已经空无一物的白凈掌心上。她开口确定,只是声音显然被刻意地压抑住了。
哪怕我和她熟悉了不少,也没法从少女的嗓音里【看出】手中纸条的内容。
「不,不是哦。我现在不是来做选择的。而是如你所说,我是来做判断的,并且根据自己的判断作出决定。」我摇头,将空閑的那只手伸出,捻起了曦月另一只手中的纸条。
然后,两个纸条被并放在一起,在她的眼前撕碎。
这番动作至少足够非常规,曦月终于抬起了从刚才开始一直垂着的嗪首,她还没有动怒,她那对黑黝黝的大眼睛认真地注视我,「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这么说?」
「纸团的概率是五五开均等,一半一半的。虽然看起来很公平,不过把未来放在概率上,总有种我们已经提前输掉的感觉。」
「抓阄是一件灵性的事情,它的确不代表未来,但是它可以用来模糊地指向未来。河君,我希望听到你对刚才撕破阄纸的进一步解释?!」曦月清冽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仿佛打开了什么话匣,事到临头,我的话居然如潺潺泉流般流畅说出,毫无顿涩,也不需要多余的思考。
「【你相信命运吗?】这句话是你之前问我的,我当时的回答是【不知道】。但是这一次,我的回答是:【命运在我的手里,我是不会让自己的命运被什么纸团决定的。】」
「所以你撕碎了纸。」明坂淡淡地陈述着这个近在眼前的事实。
我抓紧她的肩膀,回瞪过去,目光中传递着温度和意志:「嗯,我还打算说服你。」
作为破魔师眼里的普通人,我能做的可能不多,唯有的只有那一丁点的微薄常识……可以提供给曦月参考使用。
当我的常识都逐渐被侵蚀、污染之后,这种互相映照的价值就开始变得黯淡了。搞不好……我就是被结界用来污染曦月的源头。
我不敢想……我也无法作出任何肯定和否定的判断。在一切错乱颠倒的世界,似乎连思考本身都变得危险无用。我只能咬牙坚持!
不过现在,我也许还能提供一些东西给曦月——自信!
用我的自信感染她,就好像是把手心里的温度压到她的肩膀里一样。
明坂曦月,开始变得和我认识她的样子不一样了。
上一次她邀请我时谈到【命运】时,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她坚强而果断,眼中有光,意志的力量在少女的瞳孔中凝聚。大起胆子地以自己作为诱饵推测改写学院常识的幕后黑手的实力必定受到某种制约,那种谈笑自若的明朗样子宛若天使,让我心向往之。
那时候的明坂曦月,是把【命运】作为坚定自己信念的工具和旗帜,我毫不怀疑,就算是当初没有家族针对新生儿的一生一世的占卜,她也不会产生动摇,而会坚决果断地直视怪异,用自己的头脑一一将谜团解开,用那双手打破学校的结界。
这一次当她谈及【命运】的时候,反而更多了些听天由命,将抉择寄托在随机上面随波逐流的感觉。也才不过几天,这种心疲神倦的反差让我心痛。她正在失去那份自信。我不知道这在灵性上、和神秘学上是什么意思。
至少作为一个朋友,我觉得这可不妥。
虽然曦月还是那个曦月,但是我能够感觉到她,着急了。
她因为急切而想尽快解决问题,我不知道这是对,是错!
我从来就不懂什么命运,也许是我的运气足够好,也可能是世道太平,我从来不曾被虚无缥缈的命运捉弄过。我没有去寺庙里求签祈福的习惯,我也不曾在除了游戏抽池子之外的地方比拼过概率。
一直在小城市生活的我的日子平平淡淡,波澜不惊,接近一潭湖水。也许就是因为生活平平淡淡,生活在小池塘的我没有那种命运如波涛风浪无常的虚无感。
我所得到的回报,往往和努力挂钩。如果我考试失利,那往往是持续以来的学习懈怠了,临阵抱佛脚的考前几夜的紧急复习也很难拯救不及格的命运。
很多打斗游戏和热血番剧里都喜欢对年轻的男孩子们灌输这样一种概念:没有直面命运勇气的人,恐怕也不会得到命运的眷顾。
对此……我不知道哦。比起知识面乃至于和妖鬼怪异的经验,作为真正的破魔师的曦月远远胜过我。
我现在只是觉得,曦月呆呆出神让我选择【命运】的样子,让我很不是滋味。
我很失望……听说失败会招致沮丧消沉,而负面情绪会引来更多的失败。
失败这种玩意就像是贪婪好动的鲨鱼群或者狼群,当你露出衰朽虚弱气味的时候就会环绕着打转。
所以我决定先发制人。
不知道我的想法是否传达过去了,至少我捏着她的肩膀挺用力的。手指深陷过外套、乃至于软柔的肌肤,握攥到骨头上。曦月那发育期的高中少女的骨骼都好像有种说不上来的柔韧感。
曦月露出了有些吃痛的表情,不过她的小脸很认真,也完全看不出有阻止我的意思。
没有抖肩推开我,也没有出言叫疼,就好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被粗蛮动作吓得僵住般任由我就这样伸手摁压着她的肩膀,那一瞬间,我明明白白地从她的脸上读出了困惑、迷茫,还有若有所思。
最后她只是有些苦笑、有些意味难明地复述着我的话:「竟然是想要说服我吗……想不到笨蛋河君也有这种……思考型人才的一面呢。本来,我以为思考……带领我们走下去的头脑工作,是我的职责呢。」
「嗯,也没那么了不起。因为我怕抽中失败的纸团。一半的概率还不值得我去赌,我也不喜欢把主动权寄托在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上。」我干脆坦率地回答。
反正我在智识上比起曦月而言差远了,在早就明白这点后,倒也不必刻意掩饰这种弱项。有什么话,说起来就好。就让曦月喜欢思考的小脑袋瓜深思熟虑去吧,伤脑筋去吧。
「嗯,我也不喜欢赌。因为多赌必输。如果做得到的话,在结局前的一切準备就应该在上赌桌前做好。」曦月的声音很快恢复成了平常的那种冷声调。
说话间,曦月的樱唇嫣红,可爱的小脸俊白。眼睫毛随着灵秀眼眸的一眨一眨间扑闪扑闪的,有种动静相依的美感。
曦月纯黑色的刘海垂着额间,有种整洁朴素的美。
很可爱,也很文静!
现在的气氛似乎有点紧张,我像是摸摸小猫咪那般的捋了捋她的额毛。
曦月面无表情,隐隐约约间看来是想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样子,也可能只是想表达自己正被拍着脑袋有些生气……
不过因为被我的话弄得有些心神不安,大部分的精力花费在思考上,看起来只是呆呆愣愣的,这样子倒也不错……
忍受着被我摸头的羞耻,曦月酱摇了摇头,不过没有甩开我的手。
曦月看着我的眼睛,又叹了口气。她捂住胸口,一直强作压抑的单调声音里开始流露出动摇的感情,不过她的小嘴里吐露的话语还是那么的无情:「河君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也听懂了。但是我依旧心有挂碍,如果沉溺于感情,放任它扰乱判断,才是术者的大忌。 而最糟糕的情况下,破绽只会害人害己,这在以前的历史上已经发生过很多回了。河君,说到底也只是缺乏资质的普通人,你还不够了解这里面的黑暗。而且……你这个人,让我的心很难平静下来啊。」
「那么一起努力吧?」我拙劣地效法动漫里的话语鹦鹉学舌,尝试将话题引入正轨。
只是,曦月还是摇摇头,她终于开始动作了。纤巧白皙得宛若艺术品的小手在我的手腕上碰了碰,优雅地将我的手拨弄下去。
在做完这一切后,像是才觉得取回了交谈时的仪式感,她开口说道:「河君,我是为了你好。不过……你刚才的发挥稍微说服了我,但是说服力还远远不够。」
这是拒绝,却又有回旋的余地,实在让我这种拙于社交的人难以应付。
但是,我不打算退缩,我也不能退缩。
现在是我要给曦月灌注自信,而只有自信的人,才能让他人感到自信。正如曦月之前做的那样,始终保持镇定自若。因为如果连当时作为队长的她都表露出动摇的征兆,那么作为辅助者的我就该惊惧了。
当时她教会了我,所以我反过来用回到她身上。
我忽然发现原来自己还没那么差,保持平静并没有想象中的难。
我怀疑是由于始终看不清幕后黑手的全貌,我甚至反而来得比曦月都轻松。大概就好像是只知道二十六个字母的差生去考试,对他来说无论是基础英语试卷还是世界上最专业的晦涩艰深的考卷,都差不多。
不过退缩的想法倒是从未出现在我的头脑里,毕竟人为刀俎。等着把自己的命运交托给看不见面孔的幕后黑手,期待它的慈悲,那就更是死到临头的不幸之举。
我轻声道:「所以,你在等我的说服?」
曦月转过头,不太想和我对视的样子:「不,我只是说:河君是灵能方面的纯新手,这样子可是跟不上我的进度的呢,强行跟进来也只是徒劳地增加风险。我还要回神注意保护你,收益和损耗太不均等了。河君在我的心里确实占据一定地位,正是因为我对河君怀有感情,所以反而更加应该摒弃私人感情对判断的影响。」
我沉默,也许,这是一个专业的破魔师的判断。
但是在这更早之前,曦月也作出过其他的判断。
我拿出曦月之前的话顶嘴:「难道你还有其他可以信任的人来帮手吗?到了眼下这种情况,就算是一只猫咪伸出手来借力都恐怕不得不抓住了。」
「…………」
曦月沉默着,但还是在摇头。
因为她干脆不说话了,只是摇头,这种缩入龟壳般的退缩姿态反而硬邦邦得要命,根本撬不开她的小嘴,没有对话也就没有交流。
我不禁气急,曦月居然是这么难缠的孩子吗,虽然这确实可以理解成是某种韧性,但是对我来说就太不友好了吧……
我做着最后的努力,开始诉诸感情:「本来就已经是被结界严重干扰了思维……可以说已经到底了。也许在这种时候,什么都不想的直接行动会更有效?!」
「我也想过这个思路,但是这样子无异于自暴自弃……并不合适。」
以前,我是靠着gal游戏、动漫、肥皂剧获得对女生的认知的。在和曦月这样真正的女孩子连番的交流后,我深深地感觉到以往对于女生行为知识的匮乏。
很多书里面都提到过,女性是很容易被触动的感性动物,这对曦月来说不完全準确。
「每个人都有优缺点,就算是我也有可以凌驾曦月的地方呢。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河君要表达的我已经知道了,继续争执也是无益,所以我只问一句:河君你下定决心并且自认为可以承担后果了?」曦月抿着嘴唇说道。
「是!」不需要别的,我用最简短的单音节回应。
曦月的语气非常沉重:「破魔的工作很危险,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么……就按你说的吧,河君证明自己吧。证明你比我强,只要论证成立,那么我就不再反对什么了。就当……命运把河君送到我面前,而我……也是被命运托付到河君手上,我们一起面对!」
「好!」依旧是简短的单音节,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哪怕是我其实头脑里根本没有完善的想法……可是本着一鼓作气的精神,我还是当场应承下来了。
大概是因为我答应得太快,曦月的娥眉微微蹙起,所以她特地补充追加了句说明:「请注意,河君你需要论证你比我优秀的地方必须和解决这所学校的常识洗脑结界……或者是和幕后黑手的方面有关。我会根据你的【证明方法】,进行判断的……所以请不要把一些毫不相干的因素拿来作为和我比较——比如说河君比我高,河君的体重比我重类似的无聊对比,我是不予认可的。」
「那么,我需要一点时间。」我振振地说道。
曦月对此没有质疑,很简单地就同意了:「可以,就以今晚12点前为準,我最晚可以等到这个时间。在此期间,我将信任……就像是……呃,没什么。」
我知道,明坂曦月不会接受那些小聪明的比较,只有真正让她认可的答案,才能被她接受。
虽然现在明面说的是证明我的优势,我想——我们需要的是……一场胜利。
就目前来说,被我们捕捉并且封禁的怪异,只有寥寥之数。只有获得新的胜利,才能够鼓舞、抬起我们的士气。
时间不多了……
虽然确实没有什么人拿着沙漏在我们眼前做着倒计时,但是我和曦月都知道,这场笼罩学校的结界总归是有目的的,眼看就要过去一周了。
说不定随时都可能闭环……
……………………
我接下来的行动就是——思考,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
本来因为之前一直有明坂在考虑的缘故,我主要都是由她带着走的。不过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开始思考了。「借你笔记本用一下。」
我自己的记忆、曦月的记忆、以及这份笔记本的记录,三份互相印证加起来总会有一些线索的,说不定这就是发现其他怪异的线索。
这并不容易,不过总有希望。
毕竟所有的怪谈都是必须依照着既定存在的版本来行走。作为全校流传甚广的怪谈故事,我们已经详查了每个怪谈书面已知的历史版本。而我们至少和剩余的两大怪谈擦身而过了。
那就是——会半夜扮演学生的人体模型和巡视教室的黑影。
而如果算上曦月模糊不清的记忆,那么她至少还和本不应该出现在楼道的镜子发生过战斗。
以上所有怪异之中,无疑是以会半夜扮演学生的人体模型最为弱小,至少那是曦月能够打倒的存在,而且必然具备实体形态。
而达芬奇的强迫答题雕塑根本找不到其寄托的实体。巡视教室的黑影,倒是有固定的规律,只是过分的强了。
如果想要取得胜利的话,那么还是以人偶作为攻略的目标比较好。人偶模型的难度在于难以找到那最后的实体。但是人偶本体的战斗力说起来好像和普通人类差距不大,而且考虑现在可还是大白天,作为活跃在夜深人静之时的怪谈故事中的「角色」。
此时的人偶怪异的能力是被大大削弱,毫无抵抗能力的。
那么,它可能出现的地方究竟会在哪呢?
首先排除公开可用的教学楼——因为所有正常出入的教室,我和明坂都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进去过了。
当然,这也包括了那些社团的活动室、以及学生会的办公室。
学生寝室里也不像有能够藏一具人偶的地方——虽然这也难说,不排除已经搜索过的地方有盲区,但是注意力还是应该放到那些尚未找寻的地方。这样除了人偶外,说不定还能找到其他怪谈怪异的蹤迹。
那么,旧校区也许值得重点搜查一番,这就要想办法进入到那些不太被使用接近废弃的楼房了。而且还有些地方拟定重修结果因为缺乏资金的缘故而长期中止,这种烂尾楼说不定也值得注意。
破败腐朽的阴暗死角,不也是古怪故事发生的常见地嘛。
我想了很多……虽然绝大多数都只是停留在猜想和揣测的阶段,不过以此为目标来努力总能有所收获的。
明坂的笔记本上画过本校的草图,我拿起笔在刷刷刷地标记了几个重点,然后把自行拟定的计划表也在上面凌乱地写了几笔……好,大功告成,接下来就是趁着还有大太阳、且是周日,碍事的学生稀少的大好时候去搜查了。
计划重点搜查的地方确定了。接下来就是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了——我,如何取信曦月。
她已经作出决定,想要取信于她必须展现出优于她的一面。
这其实有点难度啊,要知道,明坂曦月可是头脑优秀、脑袋顶呱呱的那种女孩,而且还是真正的破魔师。和智力而言相关的领域恐怕是没希望了,可是要把方向比拼到力量上,我似乎也没什么希望。
作为女生的她也许不如我会长肉,娇小玲珑的小小身子里看起来文文静静。但是恬静斯文只是曦月的一种迷惑外人的表象而已,她是可以借助着灵力制造出比力士的肌肉更强大的破坏。
更别提破魔师的术式里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功能了,想要取得曦月的认可,小聪明是没有用的。
这种难度让我只能挠头,果然,还是把攻略的方向放到曦月本身好了。
不是有那句话嘛,女人都是很善良,很有母性的。如果她肯放松标準的话,那么这一关其实并不是那么的困难。
不过我也确确实实没有什么方向性,只能信笔在明坂的笔记本写了几个草案——模糊的以说服为主的加深感情,趁着好感度提高的关键时分找找突破口吧。
反正……无论男男女女,就算是傲娇得不肯坦诚的曦月自己,当被高潮沖昏了头脑的时候总会变得很老实的,这个脑筋一片空白时候也是最好趁虚而入的时机,大概就以这个方面作为一个思考点好了。
用笔勾勒出几个模糊的关键词后,接下来就是如何把这些只是灵光一闪的句子扩充成段落,再变成完美实施的方案计划了。
然后……因为实在没有想出来,最后我们俩决定直接去还未搜索的区域开展调查,看看能不能发现线索了……
说起来,我们学校因为是初中和国中一起的,实际上比起外地的很多学校都大。而且也很有些年份了,搜索起来倒也没说起来的容易。
而且星期天里,往来的学生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少。
因为要开学园祭了,除了学生会的成员外,还有不少準备节目的学生。不过好在他们都有固定的工作地点,所以在路上也只是偶尔看到他们进进出出而已。
而学园祭的开办时间,正是下周。这个也是曦月推测的最重要的时间节点,因为那个时候,结界必然大开。按理来说,结界的本质就是分割内外。一口气从外界涌入大量的物质和信息的话,结界应该会暂时的失去作用。但是对方不可能是这么愚蠢。所以,借助结界捕获更多更多的活人,恐怕才是用意所在,必须在学园祭到来前解决难题。
于是,今天下午便在热气腾腾的废教室度过了。由于废置已久了,里面全都积满了灰尘。拜其所赐,如果有什么实体物体进入的话,就会像是在冬日的雪地留下脚印那么明晰。
结果是,阳光明媚的下午,我们在废弃的教室里一个接着一个地翻找着,流汗着,一无所获。
很多教室里还带着往届学年的黑板报、值周表贴纸,乃至于余留的课本、作业这样的富含时间感的遗留物件,只是遗憾的是并不曾存在达芬奇的塑像或者移动人偶这样的物件。
虽说有积尘作为辅助验证的手段,不过怪谈之物本就悬疑难当,为求稳妥,我们还是一一地进去搜查了。说起来可是好几栋楼,就算是两人分开搜索,也花费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
直到夕阳西下,以这个时间点作为集合的信号,我和曦月通过手机联络在一楼碰头。
「有什么发现吗?」看着她的表情,我就感觉一无所获。
曦月在很多同学们眼里应该都是那种冷淡风格的小美女吧,平常就保持着低温表情的她很容易被人误以为是高冷。
这种感觉,对,也不对!
虽然也没有特别明言,不过就我和曦月的这些交谈和接触获得的信息了解来看,因为家教严格的缘故,作为古老的术者家庭的明坂,就家风来说就倾向于向认真、稳重、朴实简洁这样的方向,甚至连穿衣风格都推崇低调的纯色,远离浮华不实,充满着某种老年人的审美观。对于子女们的教育同样如此,哪怕过于强烈而明显地流露个人感情都容易被认为是不成熟的表现。
虽然家族大了也不是没有例外,不过按照曦月自述她自己大致属于比较典型的明坂家成员。所以是以从容镇静、不动如山为荣的,一贯的压抑表情的释放。
就算是努力的方向是这样的,但是是在熟悉后其实可以从曦月的嘴角和眼眸的细微变化里发现情绪流露的。何况曦月本来也就没有刻意地对我掩饰自己的表情变化。
果然,曦月点点头,坦然承认了我的推测。
现在还是夏秋之交,盛夏已过,秋季将至。眼看着夕阳染霞已经快下午六、七点了。
「还有六个小时,河君想好了要给我的答案吗?」曦月直视我的眼睛问道。
「还没有……有一些想法了,但是还在思考成型。」虽说承认自己想了一下午还没有找到自己的优势这个事情真是丢脸丢到家了,但是也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避讳的了。
「那就先吃个饭吧!」曦月听完后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也没有露出很失望或者很期待的样子。只是和平常一样提了个建议。
「也好!」我本来也没带便当,也只能在食堂解决了。
不过也亏得是在学园祭前夕,往来的学生比较多,学校的食堂的菜色竟然还算丰盛。
不过再好的菜肴,在心情沉重的情况下,味道也好像水一样。
曦月咀嚼完嘴里的饭后,勺子舀起一勺饭没有送到嘴里,小手悬停在半空中许久后,「和解决事务相关的方向有很多,比如说前期侦查、资料搜索,甚至可以是单纯的强运,也可以是事中的灵活应变、制敌先机,和敌人交战中的肌肉记忆、或者是持续的恒久。当然,事后的善后收尾也很重要,不过那是比较远的事情了。」
她的声音依旧如冰雪般的凛然。而且还有那么一点温柔:「河君从来没有为」杀死敌人「为目的进行训练,也没有奇奇怪怪的天生血统,所以战斗领域超越我的可能性很低。但是在辅助方面的领域……我也是有很多不擅长的事情的,河君可以从这方面多加考虑!时间还很充裕,不要紧张!」
说完后,那勺饭才终于进到少女翕张着的粉嫩小嘴里。
曦月嚼饭的样子都可爱起来了,我略略添了点精神。
感觉两人虽然好像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共同的话题来敞开话匣子,但是总有种心意并不隔阂的感觉。
曦月心底里那一颗炽热的热情并不因为含蓄内敛的温柔表达而褪色。
在我的脑海里,确实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了,但是这种想法还相当模糊就好像难产一样的在头脑里旋转。距离让曦月认同的完美100%程度还有相当的距离。
不过她的话让我有些轻松,甚至有空开了个玩笑:「如果再玩一次中午的猜纸团游戏还来得及吗?」
曦月慢条斯理地咀嚼完,淡淡地说:「那么我只能理解河君想要和我比拼强运了,也是可以的。无论是下午的猜纸团、或者河君想试试看抛硬币看正反游戏,我都可以奉陪。」
「再等等吧,等我想清楚了,我再告诉你。」
「可以!」
接下来的晚餐时光,充分践行了食者不语的作风。
在吃完后,曦月表示要去学生会的办公室一趟,将资料整理一番,之后再和我按照改后的排班表进行一次学生会夜间巡逻。而我出于没什么事做,且入夜后应该进入到怪谈故事的多发期,两人最好不要分开的原则,自然是跟着一起过去。
说起来,本校推行高度自治的学生会的制度,当然这也和本届的学生会长浅井悠佳的家庭背景有关。很多学生们的工作都是经由学生会的成员自行处理的,其中甚至包括了许多经费的流入和划拨。
生活委员会也算得上是一个大部门了,掌辖了本校学生关于生活方面的事务。
明坂作为生活委员会的委员长,某种意义上称得上是位高权重了。
和其他学生会的高级干部一样,曦月有一间可以容纳好几位同样作为生活委员会同级干部的办公室。认识这么久了,我还是可以说是首次看到曦月在属于自己的办公室里工作的场景。
嗯……该说是神秘呢?还是普通呢?
乍看起来,就是一叠叠的文件报表摆放在曦月的桌上,然后等着她进行批注。
「原来学生会的工作是这样的啊。」我啧啧称奇。
曦月头也不抬,说着:「本来委员会还有很多需要上门的事务,但是考虑到……最近的一些特殊情况,我已经分不出精力,所以都暂时推掉了。」
我随手拿起曦月刚刚审批完的文件,这份文书的内容是关于学生宿舍的维修申请。
像是注意到我的动作,曦月解释道:「学生会的工作没那么复杂,大体上都是一些繁杂而琐碎的事情。只要按照既定流程进行处理就可以了。只有一、两成才是没有循例的非常规事务,不过处理那些事情反而要花掉绝大多数精力。大概就是这样。」
「哦哦。」我嘴里有一茬没一茬的应着,心里苦思冥想着如何发挥必然让曦月刮目相看的优势项。
「曦月姐!」一个女生推门大步地走了进来。
然后看到我后,她猛地一愣,本来豪迈得跟个男孩子一样的大步瞬息收小,变成婉约细碎的淑女小步。
「什么事?」明坂这时候也抬起头来。
「是一些……」少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曦月,当然主要还是在看我,一副一脸苦瓜相的模样。
「我出去一下。」大概是有什么私密的事情想单独说吧,我也不是什么不识趣的人,随口打了声招呼后就出门了。
然后在过道的走廊口吹了快十多分钟的风后,那名女孩才又走出来,沖我点头致意后离开了。
只是稍微一瞥,这名女生的身材高挑,从徽记上看是低一届的学妹,略施粉黛后也很有种成熟的气质了。比起天才而跳级上来的曦月,搞不好还是这位学妹显得更像学姐一点。
连俏脸稚嫩的大号萝莉曦月都能有被尊称作学姐前辈的一天啊,这种年龄的反差感让我都稍微有点感慨了。
毕竟曦月自己身材娇小玲珑,虽说一眼就能看出美人胚子的模子但是还在发育的青涩身子终究稚嫩。精致的俏脸让本就娇俏的少女看起来稚气未脱,给人的心里印象就更加偏小了。在曦月不主动露出生动表情的情况下乍看起来像是大号洋娃娃般,很容易激发别人的保护欲。就算是明明穿着代表着年级的校服,也因为和外表年龄不符搞不好会被不知情的人以为是穿着姐姐留下来的高中生制服的大萝莉。
「刚才在聊什么呢?」我这基本上属于没话找话的行为了。
毕竟和曦月之间最重要的话题就是中午的那场赌注,无论想要聊什么都很难绕开这个主题。而一谈起这个主题就让我直想叹气,刚好有个其他的信息变量,刚好借个由头插入话题。
「哦,谈了一下不知道算不算疾病的生理问题而已。」曦月回答得很干脆。
「你还会治病?」我有些惊讶。
曦月没抱好气地吐槽着:「河君忘记了,前两天你的伤是怎么治好的吗……虽然我确实不怎么用非常规的异术手法为普通人诊治,但是基础的医学常识也还是知道的。再加上职责所在,所以一些女孩子们会问我一些保养身体相关的知识罢了。」
「那她是什么情况?」
「嗯……女生们的私事,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曦月的小脸变红,突然有些迟疑。
这种反应倒让我有些好奇:「应该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吧。如果是在常识扭曲的时间段发生的事情的话,说不定也是结界影响下的产物也说不定。」
我一边说着,一边偷瞧曦月的脸色。
曦月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应对笼罩全校的常识洗脑结界果然还是她所认为的最优事项。两者取其轻重,可能是实在没有更好的判断办法,少女最后点头开口道:「嗯,河君这么说的话,确实呢。按照时间来算的话,是在这一两周内发生的事情,而且涉及到女生的隐私所以很难被流传出去。说不定是有点可疑。」
我挑了挑眉,等着她说下去。
「小林……嗯,名字什么的河君就不需要在意了。我们部门的几名女生,她最近似乎进入了二次发育的状态。简单来说就是乳房胀痛、发热,而且……私处和屁股的位置也有异常感。因为时间比较短的缘故,月结还不好确定,但是……确实有疑点。」
「哦,原、原来如此啊……」我不是女孩子,所以女性内分泌系统的生理知识对我而言完全是异世界领域的知识。
曦月的秀眉越皱越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嗯,还有一个疑点是:出现这种情况的女生并非只有她一个,还有几个孩子对我询问过这种事。另外,我之前在办公室里好像听到过我们的干事和别人的聊天里提到了这方面的情况……不过那时候她应该不认为是什么异常,我当时也没有在意。」
这么说的话,情况似乎是有点不妙。不过最让我关心的还是近在眼前的曦月,于是追问道:「那曦月你自己怎么样?」
曦月的脸颊飘起了几朵红云,而且朝着越来越红的趋势发展。不过以我们两人都可以互相依偎抚摸对方的裸体性器的「亲密程度」,就算是大大方方地谈及这方面的问题已经是没关系了。曦月也没有特别忌讳的感觉,只是语气变得不那么确定起来:「我、我……好像大概也有一点?!」
我反问道:「大概?只有一点?」
曦月在我的眼前下意识地用手抚了抚自己那还略显青涩的小巧酥乳,呼吸变得稍微粗重,语气变得更加不确定起来:「因为……身体感觉这种事情很难说的啦……因为这也说不準是心理影响的缘故,本来我是没多少这种感觉的,可是河君这么问来问去,我也感觉,有点感觉了……」
「什么?现在是什么感觉?」虽然感觉问得深入了,好像有种揭人隐私的窥私感,但是我也确实是很在乎曦月的身体状况。
「乳房……好像热热的、胀胀的……下面……也差不多这样。」曦月用手在胸口上不安地比划了几下,摇了摇头,一脸困惑的样子。
曦月用这白皙嫩滑的小脸苦兮兮地作出这种「犯规」的可爱表情,看起来更显得楚楚可怜起来。
明明是个大家族出身的专业破魔师,一个人大概能把十个我这样的成年健康男性随便吊起来打,乍看起来却像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天真小萝莉,让人直有种想要好好地关心呵护她的沖动,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黑白分明的圆溜溜大眼睛也有种幼崽般的可怜又可爱的感觉,在那种只想要好好疼爱之余简直没法忍住伸手去撸的沖动。
而且在听完曦月的自述后,被撩起了想象的头脑心猿意马,「那可不能小看这种情况啊,最好看一下确定下!」
「呃……嗯……河君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好吧!」曦月的表情看上去还有几分不情愿,小脸一如既往地害羞得酡红。不过极好的朋友间互相查看身体在「沟通感情」中只是相当初级的程度才是。
所以曦月抿起小嘴思考后,并没有反对。不过还是记得起身先把办公室的大门从里面锁死后,这才坐回座位按照我的要求掀起了衣角边缘。
今天的曦月穿着的是一身夏季常服,这一身蓝白相间的浅色调看起来就有股海边般的清爽气息。单薄通透的制式本来就很容易渲染出青春少女的纯真气息。
在拉起水手服的边角后,曦月直接将这牵起到精致锁骨的位置,然后将掀起的衣襟用下巴夹压住免得滑脱。接着她的小手在背后熟稔地解开胸罩的系扣,这样一来原本覆在少女细嫩小白兔上的蔽体的文胸也松解退卸,变成可以用手轻轻一拨就自然敞露的松弛程度了。
「嗯……应该和之前比没什么两样,河君也看一下吧!」曦月的纤白柔荑轻轻地捻开覆贴在嫩白乳峰上的胸罩,这样一来,那对小小的、微微凸挺的雪丘跃然露出,倔强地撑起着少女的雌性尊严。
我仔细地盯着曦月的胸脯看了好一会儿……
得出的结论和曦月差不多,她的乳房和之前的印象一样没有多少变化。
毕竟曦月的身材就总体而言属于那种东方美人式的苗条纤巧型的,娇嫩的平滑身体小巧可人。在这样的身材底子下,大致一只手就可以完美的覆握住的亭亭玉立的稚巧鸽乳完全匹配她的身子的发育程度,超过了平乳的范围进入到恰到好处的贫乳领域。
而既然是贫乳,那就算是稍微的隆突起伏也很容易一眼看得出了。
我的鑒定结果是——曦月的微凸小白兔没有变化!
不过说起来啊,其实也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曦月的玉嫩美乳了,最早初次进行身体之间的亲密接触的时候就已经碰过了曦月的柔嫩美乳,而在之后的更多次的以互相为对方带来快感的「亲近交流中」,我们更是不知道多少次的互相看过了对方的裸体。
不过这一次还是有点不同的,要知道我们可是身处在大规模常识洗脑的结界覆盖范围内。而一连多位的女孩子们的身体出现异常,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可疑的。其他人也就罢了,可是作为我们之中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破魔师的曦月如果被严重的影响的话,那么一切就麻烦了。
所以在事先带着「寻找问题为出发点」的意图下审视着曦月失去了胸罩束缚的酥胸,那么给自己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曦月的双乳是挺翘可爱的竹笋形,文胸因为颈后的扣带还没有完全的掉落下去,就这样好像毛巾般半挂在柔软弹滑的细乳上。这日常间的福利放开,有种在平淡的现实中偶尔一抖的微妙撩人。
在没有胸衣固束后,曦月的两团白白凈凈的小白兔就这样恢复成初生时的自由状态。白凈的乳肉在纤细的女体上隆起着微微的弧度。虽然和班级上的很多女生在大小上都略显不足,不过要考虑到曦月的年龄本来就要比同期生来得要小,所以这种发育程度大概还是非常正常的程度。
而且我个人感觉,曦月胸前这对雪腻娇乳形状完美,挺翘朝前的笋凸状给人的感觉就很有茁挺发育的潜力。
而且就算以后只能以贫乳的状态存在,和曦月那稚气的萝莉容貌以及细窄的腰肢也是绝配。
反正吧,无论是存在于将来时态,说不定未来可期的腴软巨乳,还是眼下稍显贫瘠的以「小巧玲珑」为主要看点的小巧白兔,都各有各的魅力。
曦月的乳头有种半透明般的莹滑质感,上面没有难看的小皱纹和小颗粒,无论从哪个角度欣赏起来都是那么的完美,宛若浑如天成的艺术品般。就像是晨起最新鲜的初生新芽,这红玉般蓓蕾镶嵌在少女白嫩青涩的微隆鸽乳上,充满了诱人意味。
既然被称作「乳房」,哪怕是以曦月的可爱隆起也能勾勒出能被称作乳沟的存在。因为和雪腻乳峰的高度差对比出来的浅浅、小小的平滑乳沟,谈不上什么挤压出深深腻滑的深邃神秘感,就是很单纯的窈窕娇躯和微微挺立的雪嫩的小白兔的高度对比。
颇具规模的秀气美乳、平坦的平原上被勾勒出来的小巧乳沟、以及那淡粉色的可爱乳首,至少已经完美构建了雌性魅惑的重点要素。
而且很多事情并不需要很绝望,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虽说曦月的胸前的弧度略显单薄,不过乳量的微缺并没有丝毫损害到那女体的整体曲线的婀娜。曦月毫无一丝赘肉紧窄腰肢充满了苗条和软弹的特征,让玉乳和月臀的挺翘产生某种弧度上的反差,塑造出整体线条柔畅匀称的完美对比,别有一番韵味。
本来以浅色调为基準的女体上如果有任何的瑕疵,都会因为反差的对比而成倍的放大。但是少女天生丽质的娇躯毫无瑕疵,完美的身体简直好像是上天塑造的瑰宝般完美。
而且年幼少女白皙细腻的肌肤嫩得似乎都能掐出水来般,色泽浅淡的水嫩柔肤和嫣粉乳首显得干干凈凈,在各种层面上都凸显着曦月的细幼感。再配上这略显傲气的精致俏脸、修长的四肢、轻薄通透的校园水手制服,细幼感十足,让她活像是只轻盈空灵的小精灵般,有种不属于人间的另一种素雅格调。
审美观是一件非常个人主观性的事情,曦月的可爱身体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真正的面对面看到的女孩子的裸体……
说起来,我和曦月都是互相拿走了对方的无数个第一次——第一次互相裸体呈对,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小嘴套弄着口交、第一次菊蕾交媾……
在许许多多的这么多次的身体依偎、心灵交流中,我和曦月的感情自然是越来越好,就算是以前还会偶尔看看丰乳肥臀御姐的写真和图集,可是在无数次的耳鬓厮磨、身肢环缠中不仅仅是我在作弄曦月,曦月同样也在潜移默化地纠正着我的审美。我们的性趣方向都在倾向着对方的身体而趋近靠拢。
曦月姣好的娇躯在我看来很完美,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改变的地方,每一分都是独特的。
我感觉眼睛不知道往哪看,胯间的肉棒一下子就被迷得神魂颠倒,顺势挺立起来。
「呃……河君要在这里就开始进行改善关系的贴贴吗?」以观察力见长的曦月像是感应到了我的情绪,问了一句。
「可以吗?」我确定道,要知道我的信任认证可还没有得到通过呢。
曦月捋了捋脑后的马尾辫,整理了一下表情,一副理所当然的说着:「河君是我的好朋友,就算是因为结界污染的缘故没办法协同我的工作,但是我俩的朋友关系还是不变的啊。用身体给河君带来快乐来加深感情,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情。我也不是不进行正常朋友间的人际交往了,只要有空,河君想要发泄的话都可以找我做的。」
一边说着这样的话,曦月看起来也变得兴奋了起来,那皙白俏嫩的脸颊更加泛红了三分。
少女轻灵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蕩:「那么今天,河君想要换换什么新花样吗?」
「嗯……都可以吧。」我含糊的说着,现在也没有想好要做什么特别的PLAY,而且考虑到还有不到四个小时就要到达审判的最终时刻,晚上还需要巡逻一趟最好还是留一点体力。
尤其是,之前曦月说的那什么……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敏感起来的事情,还是让我比较在意。尤其是什么「乳房……好像热热的、胀胀的」这样的话,好撩拨人家的想象啊。
而且眼睛水汪汪的大龄萝莉国中生曦月用下巴叼着水手服的下摆,袒露着撩开文胸的娇俏美乳的这种动作,委实太吸引人了。少女的小脸带着羞羞的暧粉,小手有意无意地贴在那些该遮的地方,只是用手掌覆在上面的面积终究有限,惹人遐思的玲珑曲线还是隐约地露了出来,更有种欲盖弥彰的色情感。无声无息地发出着 「这里可没有好好穿戴胸罩」的明示,袒露出那对娇小鸽乳任由我观赏的诱人意味,以最少程度上的暴露感实现色气,比干脆利落的光着身子更加色情啊!一副非常奇妙的绮景想象化开在脑子里了!!!
如此的妍态,必须要珍惜啊!
小小的粉色乳尖、线条青涩的小屁股也有别样的魅力,看着简直要催人变成萝莉控了。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曦月就实际年龄上也已经是快要可以采攫的接近成熟的年份呢。
再加上这里可是学生会办公室的封闭空间,里面是曦月平常办公的地方,我仿佛能够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满满的明坂曦月的气味。
在曦月平常的工作场合干这种事情,一眼看过去非常可爱色情,这让我的肉茎变得更加鼓胀,勃起的鸡鸡撑着裤裆被束缚得有些发痛了。
「想要……」暧昧的腔调在我的喉咙里溢出,而比起含含糊糊的声音,我的动作更是快了一步。
就这样半曲着膝俯下身子,脑袋贴到曦月的身前,一口含住少女左乳的嫩粉乳尖。
「呃啊……?」很清楚地听到曦月的窈窕身子一颤,嘴里溢出不由自主的动听娇喘。
之前用快感加深和曦月间的感情的时候,也不是第一次关爱曦月这对充满着少女柔美质感的小巧美乳了。只是当时的目标还是以「曦月」整个人作为爱抚、亲密的对象。这一次是将关注的重点全部的放在少女的两团可爱小白兔上,目的性更加明确起来。
因为凑得太近,眼前已经尽是少女雪腻白滑的裸体了,鼻尖已经可以碰到曦月温润弹嫩的细腻柔肤了,少女的清幽体香更是丝丝缕缕的飘蕩在鼻翼中。
这也算得上是某种埋在曦月的奶子里的幸福感觉了,不算丰硕的贫乳就触感而言格外的软嫩弹滑。
被含在唇间的少女粉嫩乳首只是简单地用舌尖舔了舔,曦月的身体立刻就有了明显反应,胸前两粒粉嫩的乳尖诚实地硬挺起来,软中带硬的口感也给我相当享受的刺激。
在我的含吮下,曦月的乳首就这样俏立起来,就算是勃起凸立了,也还是给人一种小巧玲珑的纤嫩清新感。
并没有含得特别深,我只是让曦月的可爱乳尖停在嘴唇间,感受着那种诱人的坚硬感。主攻的器官可是灵巧的舌头,湿润的舌尖凭着感觉贴靠在曦月娇嫩的乳头上拨弄吮舔。双颊微微用力制造着吸力,给曦月一种被吸溜向内的感觉。
似乎小婴儿也是这样子含吸母亲的奶头吧,从那充满着母性的饱满乳肉里吸吮着生命赖以维生的营养。虽然曦月还在发育的乳头里肯定是吸不出什么东西来,不过这种幼儿时候就有的本能行为让我无师自通地就熟稔地吻舔着少女的乳首。
大概是因为奔波忙率了一整天,曦月的身上有股汗滋滋的气味。粉嫩漂亮的乳尖上也在舌面留下一股微咸的盐味。不过这可不是让人幻灭的什么减分项,恰恰相反,这种美少女的新陈代谢是曦月富有青春活力的最好体现。
年轻青涩的健康身体理所应当有这种丰沛旺盛的活力。
「呃唔……河君,很喜欢我的胸部吗?」曦月娇喘连连。
因为嘴里已经被她的软滑乳肉挡着根本说不出话来,对于曦月的问题,我于是用行动来表达。忍不住凑得更紧一点,唇间微微用力,将少女乳峰上嫣红凸立的乳首一口气地含进到温热的嘴腔里面舔玩,鼻头埋在曦月她的雪白晶莹的可爱乳肉之间。
伴随着这个大幅度的动作,曦月整个人一下子 都变得绵软起来,还在不停发着惹人怜爱的细喘呻吟。而由于双颊贴靠在曦月的美乳间,曦月就算是再怎么想要掩饰也无济于事,我用脸蛋感觉着少女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快速起伏的胸脯像是按摩般地在我的主动一蹭一蹭的。绵滑细致的细腻乳肉嫩得像是极品的酥酪般,轻轻一碰便从柔软的面颊上溢过。
曦月的小嘴里像是欲盖弥彰地解释着:「我之前……没有这么敏感的。」
「是吗?」我松开嘴改变动作,从一味给予刺激的舔舐吸吮,变成更加轻柔一点的温吞亲吻。
这样慢吞吞的动作减轻了一点刺激,不过乳头上本来就是敏感神经交集的区域,就算只是简单的含吮着,曦月的呼吸都还是加快了几分。
「慢一点……慢点啊!被河君这么亲吻……亲吻胸部,胸脯里面又要热热的了……」少女的声音婉转动听,夜莺般的轻柔声线中隐约透着几缕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妩媚。
是这样吗?
我干脆停住嘴里的吮吸,直接用额头和脸颊贴在曦月的小白兔上,看看到底什么感觉。
首先是感觉——那就是并不怎么烫。
在被我含住乳珠后,少女那雪玉无暇的白凈娇躯就渐渐浮现出淡淡的红晕,肌肤也好像变烫了一丁点。不过以之前和曦月身体接触的经验来看,这种程度的升温完全在合理范围之内。
至于曦月之前说的胀胀的感觉……
我想了想,用脸颊仿佛小狗那般的在少女的微凸酥乳上蹭了蹭,也完全没有感觉到什么膨胀的变大感。曦月的胸脯还是盈盈一握的小巧贫乳,完全没有丰满起来的趋势。
倒是停止了对敏感乳首的刺激后,曦月激动急促的呼吸放缓了些,胸前的起伏和缓下来。
再然后,我听到了心跳……
「咚咚……咚咚……」
因为觉得很有趣,也有种突然莫名的感动,我安静下来,静静地倾听着。节奏感十足的心脏跳声在曦月的胸腔有力地跳动着,虽然我缺乏足够的医学常识来辨认这心跳声的含义,不过既然曦月的心跳是如此的稳定、节奏恒定强劲,大概说明她的身体很健康吧,这样子就让我放心了。
就当我就这样跪俯着倾听少女的心跳时,曦月捋了捋我的头发。「河君这个样子好像是个小孩子啊!」
呃?!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姿势不知不觉间变得有些滑稽,这样子安静地靠贴在女生的胸前倾听心跳是从来没有过的。
从小到大都不曾有过这种奇妙的体验,甚至在现实里也没有见过这种行为。
根据我罕有的电视剧经验,只有两种情况会让一个男人贴耳到女孩的身上——一种是倾听怀孕妻子的孕肚里的孩子心跳,以及……更古老的时代,在那听诊器还没发明前的时代,听说医生们需要用耳朵贴紧到病人的胸口努力地搜索心跳来判断病情。
这种想象反而让我更加欲望旺盛了。
起身后,恶作剧般的对着曦月那已经微微膨胀了一小圈的乳首吹了口气……被含吮吸舔了好一会儿后,曦月的左边小白兔顶的乳头已经硬挺起来变成醒目的充血勃起状态,从浅淡的樱粉色变成深深的嫣红,被口水润泽后更是晶莹泛光。而右乳因为未受刺激还是小小的未勃凸的模样,两边对比起来看上去淫靡无比。
我调皮地用手捻着曦月右边的乳头拨弄了几下,让曦月那小巧可爱的乳蒂瞬间被刺激得彻底勃起。
「呃啊……不要这么作弄我啊……」曦月的可爱小脸也染上了艳丽的玫瑰红,似羞似怯地作势要推开我。
等到我退后几步后,曦月也站起身来,那双小手主动地往下松解开腰间的系带,用恢复自然的平常声线问着:「今天的时间很紧,尽快一点好了。河君今天想怎么用我的身体射精?之前已经用嘴巴、手、屁股做过了……呃嗯……好像没有什么新鲜的玩法了?」
「都可以吧。」我随口说着。
今天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一时之间没有什么执着的PLAY,而且曦月的身体太过可爱了,无论什么样的玩法在她极品身子的加持下都是那么的舒爽,根本不用什么独特的姿势或者玩法来点缀。
就算是只能搂住曦月的裸体,感觉哪怕只是嗅着那股只要沁人心脾的少女体香都好像可以满足了,原味曦月小可爱套餐太棒了。
「那可不行,和朋友之间的【加强感情】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呢,可不能敷衍。」明坂曦月还是一如既往地认真。
看到她还未恢复,泛着微微通红的娇靥,我有了个想法:「那么换一种花样吧,这个事情不如问问曦月。你想玩一些什么新花样呢?」
「啊……」像是完全没有想到问题会抛回给到自己,明坂那黑白分明的莹眸露出几分诧异。
「呃呃……我也完全没有想好呢……我知道的玩法比较少……还是希望让河君主导这种事情比较好。」曦月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后,羞羞地承认道。
这倒让我有些想起来一个问题:说起来好像我也确实非常少的满足曦月本身的欲望,可以说从来没有听说过她自己有什么想要进行的什么趣味PLAY,一直都是我牵着她的鼻子走,这可是不合适的啊。毕竟「用身体接触来加深感情」的行动的本质是让双方都感觉到快感,在身体互动的舒服中让心灵也能够交融到一起。之前果然是曦月太过于迁就、包容我了嘛~
「没关系,这一次按照你想要的来!」我大度地一挥手。
然后我心里突然一紧张,因为我想起在班级里面,其实很多互相交流感情的男女同学之间并不严格遵循男性主动而女性被动的模式,不如说像是我这样经常单方面的「欺负」曦月反而是少数。不少班上的女同学随着和男同学们的关系越来越好,很多本来以为贤淑温雅的女生也是越玩越变态了,就在前天,我亲眼看着我们的班委让她心爱的男宠舔屁股……
「这种事情……不,没什么……河君按照自己的想法对我就好了。」曦月的表情变了又变,从一开始的若有所思,没过多久就变回到那种羞答答的样子,对我的要求婉拒着。
「那不就变成我单方面地欺负曦月了呢……」看来曦月还是我所熟悉的那个被动模式的曦月,这让我彻底安心下来。不过曦月总是这样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喜欢压抑着自己的想法不说出口,只愿意配合我,这种不图回报的感激让我想要为她做点什么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而且,总感觉剥开曦月那副矜持老实的表面,会很色……
「没关系……因为河君很温柔,不会作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没有什么的……」
虽然口头上是这么说的,不过刚才曦月的小脸上在若有所思时,那乌黑透亮的大眼睛转了转,明显是有了什么主意,只是很快这种念头便被曦月自己按捺下去了。
虽然说学习成绩排名前列的优等生可能也有不擅长的事情,不过用身体沟通交流感情这种事情只根据个人偏好和想象来决定的,哪怕是个笨蛋也自然会有属于自己的癖好。
作为和她关系亲近的好朋友,我觉得我有必要帮助她发掘出她自己都羞于出口的事情。
「那么,曦月喜欢被我欺负咯?」我尝试得寸进尺地主动挑起话题。
话语的内容大概很像是挑衅吧,不过玩笑般的语气消解了大部分的威胁感,曦月并没有多少强烈的反应,只是清冷的俏脸上多了几分明媚的粉晕。
她轻轻地笑笑:「河君就喜欢开奇奇怪怪的玩笑呢。」
「才不是什么玩笑。」曦月的裙间的系带已经被她自己解开了,我走上前帮着她松解开下裙。
曦月的身子羞耻地扭了扭,不过可爱的桃臀却已经主动地按照我的拉扯缓缓地翘起,任由我将她的裙子脱下。
在脱光了曦月的百褶裙后,更里面的就是那条有着可爱小熊图案的内裤了……
呃,在早上的试图用反复进出校门刷BUG的时候,曦月的这条小巧棉质内裤已经被我攥在手心里好久了,她也应该没有故意带什么换洗内裤。
当然,我肯定知道早上攥着的温度早就散尽了,不过想着曦月的圆挺紧实的小屁股和股沟里深藏的粉嫩漂亮的小雏菊都是在和我的手掌心间接接触……某种微妙的兴奋感还是让我不由自主的兴奋不已。
「河君肯定又在想什么变态的事情吧……??!男生真是的,满脑子都在想HH的事情!!!」曦月低鸣一声,可爱的小脸早就不知不觉地变成了仿佛微醺般的酡红。不过我和她已经和亲密交往很久的好朋友了,以她对我的了解,大概是在我的肉棒开始在裤裆里膨胀的时候,就大概猜到了我的想法吧。
不过,曦月看来是已经彻底习惯了,这种行为……大概可以称之为娇怯的笑骂。
曦月早已经可以大起胆子地盯着我被昂起肉茎撑起的裤裆,从那一脸羞红却也饶有兴致的样子,眉宇间的明媚看起来甚至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那你也不讨厌啊,把衣服脱光的话会更加轻松吧!」我做着建议,并且主动地在曦月的眼前解衣脱裤。
以曦月和我的关系,就算是我亲自上前去脱卸她的衣服应该也不会遭到任何抵抗。只是这样一来,那就变成了以往一样的模式——我主动地对着曦月做这做那……而她总是被动地被我「欺负」。就算是身体里已经舒服到不得了,可是曦月还是不肯坦率地面对这个事实。
虽然欺负着小曦月,看着她的脸蛋红红,娇娇怯怯地被我作弄,嘴里支支吾吾个不停也是一件趣事。不过做得多了也想有些新的花样。
之所以不亲自动手……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让曦月自己亲手脱下衣服——这也是一种生活的仪式感。
曦月肯定是很明白我想做什么,那么在以「用身体间的亲密接触来加深感情」为前提的情况下,曦月的主动褪解衣物本身就变成了某种「选择」。
我们因选择而存在,解开衣服的过程就如同卸下女性的心防。让曦月亲自解开自己单薄的衣服彻底暴露出她那小白羊般的赤裸胴体,也是松弛安抚她的精神的一种方法。
要让曦月潜意识地感觉到,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决定,至少曦月自己的内裤要由她自己脱下来!
被我的话语带动着,曦月的小脸还是那么的嫣红。不过她看来也是明显地兴奋了起来,乌黑可爱的大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接连地转了几圈。呼吸在我没有触碰她敏感部位的时候也急促起来。
「那么……好吧!」一边说着,曦月开始褪下自己腰下可爱幼稚的小熊内裤。一开始还稍微动作有些迟缓,可是等内裤的一半已经从褪过那洁白修长的脚踝后,接下来的动作就变得干脆利落了。
几乎是眨眼间,曦月便将胸前的文胸和内裤脱了个干凈,折叠好后放到桌面上。
失去了最后遮蔽的内衣内裤后,曦月尽情地展露出了平日里隐藏在正经衣装下的娇柔胴体,姣好的俏脸上满是娇羞,可是眼眸间也有股跃跃欲试的兴奋劲。窈窕的身形轻轻摇曳着,纯真而诱惑。
我突然想到了某个在聊天群里看过的冷知识:「曦月现在觉得很舒服吧,科普一个小知识,脱光了衣服全裸后悔觉得更轻松的一个原理是:皮肤也有呼吸的,大约占了人体呼吸的3%~5%左右。所以全裸的清爽感就来源于此!」
曦月一脸半信半疑的样子,不过很显然地被我逗笑了,娇嗔地接口道:「嘿嘿嘿,不穿衣服等于提升了3%的呼吸量吗,这可不是书里面教的啊……河君总是知道一些稀奇古怪的知识呢,你好变态哟!那么今天,河君想要玩什么呢?今天想玩人家的什么地方啊?」
「刚才抚摸胸部舒服吗?」我趁着曦月嘻嘻笑着的功夫弹了一下她挺起的乳豆,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话。
曦月赤裸的洁白胴体在我的注视下毫无掩饰地怕冷般地缠=颤了颤,那对纤臂都甚至像是含羞草收合般本能地抬起作出抱拢在胸前的防御动作。
然后她很快反应过来,将双手放松垂下,嘴里甜美地呢喃着:「河君实在是太坏了,我都没有準备好呢。人家那里……现在很敏感。」
「那么小曦月喜欢什么样的玩法来摸乳头呢?」看着她的样子,我突然好奇曦月自己有没有偷偷摸摸地玩过自己的乳房。
「说什么呢……男生们就是喜欢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我、我……才不会喜欢做那种事情。现在只是因为看到河君很喜欢摸人家的奶子,所以才特地给你摸的!啊哈……」曦月嘟囔着,不过胸脯还是高高地朝前挺起,任由我的双手在自己的胸前肆虐,嘴里也在发出像是喘不过气般的细美娇喘。
「这么说的话,曦月很喜欢被我摸呢!?」
已经不存在被衣物遮掩住的地方了,曦月身体的所有私密部位对我而言都不存在隐私,本应被好好守护着的圣洁胴体,统统一览无余,任由我捻玩。少女的雪嫩美乳白得耀眼,玲珑凸起的身体曲线透着某种纯真幼稚的魅惑,娇俏的乳峰顶端的两粒乳珠充血地勃起着,显露着瑰丽的嫣红,惹人采摘。
所以我就路径依赖般地再度抚上了曦月的酥胸,挑逗着那两粒颜色都似乎快要深上一圈的可爱乳珠。
曦月的胸口快速起伏着,嘴里的声音也断断续续:「这些……人家的这些福利只是因为看到河君很辛苦。所以才……才发给你的呢。而且……而且我也只是听说现在河君这样的男孩子在这种年龄段的性欲很旺盛、很强烈,所以才好心好意地让你摸……才不是因为我自己有多喜欢呢!」
看着她颤抖着薄樱的嫩唇这样说着,一个念头突兀地浮现到我的脑海里。
「那么,曦月以前自慰过吗?」
如果是以前,问出这种问题大概要有预先做好被当成色狼活活打死的觉悟吧。不过现在和曦月的关系已经是达成了「插入过菊蕾」等级的深度了,所以哪怕是问这种敏感的问题也没有关系。
可惜曦月太害羞了,从来都不肯问我男生们到底是怎么手淫的问题。
不过就算是关系上已经这么深厚了,还是太过于涉及隐私吗,曦月扭捏起来,闭上了眼眸,转过头去一副不想理我的样子。
不过过了好几秒后,她还是声音羞羞地开口:「哼,河君可不能随便对女生问这种很羞人的问题啊,一不小心就会被别人讨厌的。我终于知道河君之前没有什么朋友的原因了……不过……不过告诉河君也没什么关系。自慰……自慰这种事情,我当然会做的。这种事情也是很合理的……是人之常情……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曦月的头越来越低了,红起脸来闭着眼睛说话的样子也好有趣。
如果是在子供向动画片里的话,那么曦月此刻的小脸肯定就好像温度计或者热水壶那般的「噌噌噌」地胀红起来,头顶上还应该有冒蒸汽的特效。
「那么,曦月自己的自慰是什么感觉呢?」打开这个话匣子,我有些忍不住的追问。
虽然感觉这是相当隐秘的问题了……就好像哪怕是男生之间也不可能没事和陌生的男性同学一开始就探讨自己的性癖,毕竟吧,万一自己的性癖很羞耻呢,那不就给人一种「这家伙越玩越变态」了的不良印象。
不过如果是到了跟曦月这样熟稔的程度大概就没关系了。
果然,这个问题还是很有效果的。
提出这个问题后,曦月就忍不住睁开眼,一脸「你很离谱」的表情愤愤地敲了敲我的脑袋,小嘴里还在抱怨道:「问这种问题,河君的脑子是有问题了吧……明明看出来人家不想回答了,这已经是骚扰呢,哼!哼!!哼哼!!!」
然后犹如傲娇少女般,连续地重重哼了几声。
曦月说话的内容虽然满满的抗拒,但是语气却是软绵得可爱。手上敲击脑袋的力道也和嘴里的腔调那般软濡细微,头顶上并不疼,甚至有种按摩一般的感觉。
而且……还挺色色的可爱。
当然,不仅仅是说傲娇得可爱,还有一个更加物理性的情况。
明坂曦月,是比我稍微矮一头的。所以曦月为了敲我的脑袋,是全裸着那白皙的小白羊般的胴体踮起脚来,就这样扬臂伸手作出这样的动作的。
这种羞嗔打闹般的姿势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考虑到曦月踮脚的样子本身就在若有若无地重印着自己「娇小玲珑」的身材,扬起的纤臂也像是故意地把注意力吸引到那线条动人的白皙腋下一般。
曦月的窈窕娇躯有着纯粹的自然美,以她的年纪还没有到那种需要以刻意的修饰来展现女性魅力的程度。作为私密部位的腋下的稀疏腋毛自然也是没有经过修剪就这样自然地分布着,但是这样本来青涩自然的妍态就足够吸引我了。
大概是看到我被「惩戒」之后,目光反而更加炽热了。曦月大小姐马上逃也似的退开几步,坐回到属于自己的座位上。
「之前曦月已经帮我自慰过很多次了,这一次换我帮你自慰吧!我还从来没有帮你自慰过呢,身体里也有很多欲望想要发泄吧?!」
曦月还在嘴硬:「说什么呢……我和河君这样的好色的男孩子不一样哟,女孩子的性欲成熟期可是会晚上好几年、乃至于十几年的。所以我、我可从来都没有像是河君这样天天满脑子都在想HHH的糟糕东西人家只是为了和河君打好关系才帮你自慰的呢,只是……只是为了让河君把注意力放到工作上?」
「可是曦月也是会自慰的吧,那么说女生也是会积攒性欲的……要不然班上的其他女孩子也不会和男生玩出那么多奇奇怪怪的PLAY了!」我循循善诱地劝说道。
「真、真是的……是河君想太多了啦……班上的女生她们怎么样不提,人家可只是因为和河君是朋友……才这么做的。」
「真的不想让我帮你自慰吗?」看着曦月圆润纤直的双腿夹紧,腿根间的肌肉线条绷起,那对紧致软弹的小屁股也不自在地扭了扭。这种小动作因为不穿衣服根本没法掩饰,看得出曦月也不是完全对我的提议没有感觉的。
所以我故意拖长语调,用想象中电视剧的那种贱贱的黄毛痞男的声音挑逗着。
「咕~」没想到的是,曦月竟然情不自禁地咽了口水。
然后像是慌张起来般的,曦月急急地把话一口气说了出来:「这……这……河君想要和我加深感情交流的话,我当然不会拒绝的。只要河君坚持的话……我是可以勉为其难地接受的。」
「好啊,我坚持。」
曦月的小脸放松了一点。
「不过我要先看着曦月自己自慰一遍,然后再帮你自慰哦。记得要让我看清楚哟!」我提出了新的要求。
「这种事情……太过分了吧……不过……和河君的交流感情也是很重要的,反正屁股也被你插过了,河君对于女孩子的那里感兴趣,也是在所难免……那好吧!」完全意识到自己接下来将会遭遇的是什么事,曦月皱了皱眉,下一刻眼神一下子变得恍惚涣散,脸上更是飞快地又红了几分。最后叹了口气,用一副无奈的样子同意着。只是她在叹气的瞬间,我看到曦月灵巧的红舌像是很渴般地舔了舔嘴角,看来也没有对这件事情打从心底里那么抗拒。
就这样,曦月对着我坐在座椅上,两瓣分外腴白的绵软小屁股往里椅子的内侧缩挤着,那对再无寸缕的修长美腿抬高到和小屁股平齐的高度,接着双腿大大地岔开。精致的裸足离地踩在椅面上,和那腴软紧致的小屁股一起叠放着,将小腹下那神秘的蜜缝毫无遮掩地完全裸露。
曦月的身子彻底地悬空,坚硬的椅面将受力不均的白软桃臀挤出雪饼般的淫靡形状,在有限的方形椅面上高高地岔开大腿,堪堪能够容纳少女小小身体的面积让曦月的坐姿显得相当辛苦,大大岔开延展的大腿最内侧隐约地显露出紧绷健美的肌肉线条。
「这样子,河君可以看得清楚吧?」曦月的小屁股还在尽力地向后挪了挪,好腾出能够让美足摆放的位置。
退魔师曦月作为女孩家最私密的地带就这样完全地呈露在我的眼前!!!
我当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曦月的蜜穴。但是眼下这种高贵坚定的退魔师大小姐主动地坐在椅子上为我表演手淫来教导我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
曦月眼下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发情,在那白白凈凈的腿心之间的蜜缝还很干燥,哪怕是在M字开腿这种羞耻姿势下也没有翕张。小女孩般的稚幼蜜缝如同紧闭的蚌壳那般微微地合拢着,一眼看过去只有细细一条优美匀称的光洁线条呈弧形状在白腻丰润的腿肉间划过。
我蹲下身子,做到了视线和曦月的牝缝平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稚气纯凈的白凈小穴。
「咕~」曦月又忍不住地咽了口水,屁股又不安地挪了挪,浑圆挺翘小屁股被挤扁成软糯的雪饼压痕,一副坐立不安的姿势。看来哪怕是被视线掠过这神秘的地带,也能让敏感的明坂有所感觉。
曦月结结巴巴地说道:「先说好哟,是河君一定要看?……我才为了我们的关系而特地给河君看的……不可以到处和别的男孩子乱说呢……?当然,和女孩子也不能说……」
「好好好!我一定守口如瓶!」我自然满口答应。
不过答应得太快,反而显得不诚恳。曦月嘟着嘴,重复道意愿:「真的不能告诉别人哦?……河君只要自己一个人看看就好了?……不可以说……也不能……反正,看完后忘掉就对啦?」
只是,这种诱惑感绝顶爆炸的绮丽的淫景可是一生难得一见,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傲娇贤淑的女生矛盾地手淫,非要人家忘记实在是大小姐无视客观条件的强人所难啊。而且一个人怎么管得住自己的大脑呢。
「我尽量吧~」我只能用尽可能诚恳的语气敷衍着曦月。
「哼……我要开始自慰了!河君要仔细地看好!」曦月明显对这个回答有些不满,哼哼了一下后,还是动了起来。
凝霜柔荑缓缓地探下,哆哆嗦嗦地轻触到了那细细的蜜缝上。
「呃呼~」就算是早就抿起樱唇,身体也像是做好準备般的预先绷紧。不过在亲手抚拭上秘处时候,一声娇媚无比的轻吟还是不由自主地从曦月的小嘴里溢出。
像是察觉到这种难堪的羞耻,曦月随即咬紧牙关,薄樱般的嫩唇紧闭。并拢的食指中指开始反复地在自己敏感的蜜穴上的秘唇闪轻轻来回地画着圈,灵巧的指尖温柔轻缓地挑逗着自己腿心间最敏感的部位。
面对属于自己指尖最亲密的挑逗,曦月激动地浑身都颤了起来,以M型大大张开的白腻美腿看上去一副极想并拢放下的意思。不过似乎是考虑到我的感情,还是努力地坚持着姿势。只是细窄可爱的腰肢死命的僵挺着,踩在椅子上的那对小脚丫上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
在曦月这样缓缓地来回抚擦着胯间的阴唇时,肉穴的阴唇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膨胀起来,白腻腿心间奶白色的嫩肤泛起着玫瑰色的绯艳色泽。
曦月低下头,也不知道是不想和我直对,还是在悄悄地偷看着自己秘唇的状态。随即,少女的声音低低地传来:「河君请仔细看……这里……我的阴唇是比较敏感……而且很脆弱。所以帮我自慰的时候不可以太用力。只要、只要……轻轻地在阴唇的边缘进行摩擦就很有感觉了?」
曦月细心地做着说明,虽然没有再溢出不像话的淫喘了,不过说话的音调软绵绵的带着颤音:「一般来说,对性感带的刺激不用很久。这个时候我已经……非常有感觉了。然后,人家的生殖器里面就会开始出现……出现润滑液。只要看到生殖器里面有了润滑的……液体,那么就说明……就说明人家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準备!」
像是为了对抗这种感觉,曦月的娇躯在椅子上很不老实地扭动着,大口大口地深呼吸,屁股也一挪一挪地做着小动作,像是以这样那样的举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那柔腻的小手始终停留在胯间,灵敏地搓揉着自己的小穴牝缝。甚至为了全程演示手淫的过程,曦月还时不时地将皓腕抬高,以免手背遮住了阴阜影响到我的观看。
多亏曦月的贴心举动,我基本上看清楚了全过程。在反复的揉搓挑逗后,少女的紧紧闭合的一线天开始禁不住刺激地微微张翕。没过多久,就有仿佛鸡蛋清、或者极其稀薄的米浆般的半透明液体汨汨地从曦月的牝缝里溢出,浅淡的爱液润泽到粉嫩的阴阜和阴唇上。
曦月的花瓣仿佛沾染上零星的晨露般,本就粉嫩的牝瓣在蜜汁的莹润下显得分外娇红妖艳。
「咕嘟~」好像随着下身源源不断地泌着爱液的同时,曦月的口腔里也连带着的应激地分泌着香津。她呼吸急促的连续地吞咽了几下津液后,才艰难地断断续续开口道:「好刺激啊……被河君这样死盯着看……以前的自慰没有这么快就有感觉的……总之,润滑液已经润满了小穴了,其实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人家也可以高潮,只是一般我习惯…要夹紧双腿,用整个腿部的力量绞挤小穴。不过因为河君想看……那就不能并拢腿来……这样的话还有一种方法比较快一点,那就是直接刺激阴蒂还有阴道……结果也是一样的」
伴随着曦月的娇声讲解,我感觉到下腹部一阵燥热……还不止,除了下腹的焦躁外,裤裆里撑着帐篷的肉棒也在不停地一跃一跃地沖着曦月的方向致意。嘴里、喉咙里也渴得不行,好想要喝点什么啊!
曦月就像是耐心女老师那样的格外认真地讲解着,可是看着她那湿漉漉,滑溜溜的性感小穴,怎么可能有男人可以忍得住!!!
而且伴随着曦月揉搓爱抚肉穴的不停动作,她的身体迅速地敏感兴奋起来,从牝道里面分泌出来的蜜汁也越来越多。一开始只是堪堪润满曦月的粉嫩花瓣,现在已经是越积越多,开始沿着奶白色的腿心淌滑滴下,甚至已经把光滑的椅面濡得积了浅浅的一滩。
这种视觉上的刺激已经超级撩人了,更要命的是随着曦月胯间的爱液的不停涌出,这本来就不算多大的办公室里开始充盈着一股奇妙的气味。并非是某些本子里那种停留在诗歌意味的清新自然的花香气味,而应该更类似于麝香的动物型分泌物的气味。而眼睁睁地看着曦月手淫搓揉着自己的敏感花瓣,视网膜上看到的影像和萦绕在鼻腔中的气味交融着共同刺激着我的大脑。
温暖的室内环境更是推波助澜般地让少女的淫液的味道扩散到鼻腔里,曦月本人也像是很热般的,清秀的小脸上像是发烧般的酡红无比,额头上布满着细密的汗珠,一脸醉意地看着我的位置。
眼睛看着如此香艳的妍态,鼻子里嗅着曦月小穴里的魅惑气味,耳朵里听着少女甜得发腻的娇音……
下腹的躁动已经影响到了身体,我甚至觉得穿着衣服都有种布料正在粗粝地摩擦皮肤的难耐折磨感。
幸亏男生的夏装根本只是单件,只是轻轻解开,穿脱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很快的,我就和曦月一样彻底身无寸缕,赤条条地站在办公室里,勃起的肉茎像是染血的长矛那般直直沖着曦月的牝穴。
曦月却像是被我的动作吓得一惊,紧张得坐在椅子上激灵灵地一哆嗦,眼眸中的迷离失神瞬间消散,小脸上带着一丝慌乱紧张。
「河君不是只是想看看人家的自慰吗……然后再帮我自慰!!!这不是才说好的吗?!!!」
看着曦月瑟缩了一下,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按照曦月的意思来走,稳住她,「没错啊,只是天气太热了。所以把衣服脱一下而已。」
这种借口连我都觉得拙劣,不过显然被我侮辱了智商的曦月却没有再追究什么。而是把话题转回到她的肉穴上,她的双手掰开着粉嫩的花瓣:「阴唇已经热得不行了……好热啊??受不了了??然后这里是我的阴蒂,河君可以看得到,阴蒂这里本来是有一层包皮的……因为很刺激所以已经把里面的小豆豆露出来了……阴蒂的下面是尿道哦?……尿道的下面?……也就是最湿漉漉的地方才是人家的阴道???」
被曦月老师讲授着「阴蒂」、「阴道」这样的关键词,我不禁多看了几眼。
只要是稍微看过H本子以及色情电影的男生都不可能对这种名词陌生,简直是听到了就让人不由自主兴奋起来的关键词。问题就在于——在本国,性生殖器是需要打码的。
来自法律层面上的遮蔽是绝对的不可抗力,而且甚至对于打码的条纹横条都有着粗细的细致规定。这导致如雾里看花,根本看不清。
曦月大大岔开的蜜穴里泛着润泽的淫光,微微鼓起的阴阜间的凹痕无比的魅惑。本来身居其中的粉媚淫核宛若蚌壳中的珍贵珍珠,正被她自己的小手拨开保护层的包皮,轻巧地缓慢逗弄着。少女娇软的柔荑还在不断地轻柔的在蜜穴上画着圈,灵秀的指头掰开着纯洁的蜜穴,指尖灵动地拨弄着自己最敏感脆弱的阴蒂,然后急促地在那里搅弄着。
曦月的身体浮现着发情的绯霞,汗珠和爱液都好像被这滚烫的体温蒸腾着,暧昧的雌性气味弥漫起来:「唔呜……河君请看吧……阴蒂这里的小豆豆非常非常的敏感,所以只要简单地刺激几下……就很有感觉?了。然后手指头也可以一起挑弄一下阴道???……对的?,这里就是阴道。我还是处女呢,所以不能插进去很多。不过也足够了,因为实际上女性的大部分神经都集中在阴道浅层的位置,所以也不是像男生们看的变态本子那样越深越好???只要……只要针对于这些地方按摩就可以。」
就这样一边在我的眼前用手指头搓动着自己的秘处,一边详细地讲解着自己手淫的方法,曦月小巧的娇躯愉快地轻颤着,那已经染得酡红的娇靥也享受地微瞇起眼。
我突然萌生了一个问题,「那么,曦月的G点在哪里呢?」
G点这种东西其实也是许多色情小说和本子里常见的名词,实在是令人好奇啊。
曦月看了我一眼,水润的星眸里满满的媚态,在这种状态下,她看起来大脑爽得一片空白,对于这种相当色狼的问题也完全没有反感的意思:「啊?……河君说的是那种传说中被碰到就会特别舒服的地方吗……我没有哟??反正,我从来没有摸到过什么会让我特别有感觉的地方。哦……阴核那里本来就很敏感……不可能是你问的G点?」
看来曦月说的应该是大实话,因为她的纤细手指在插进到牝道后,看来是因为处女膜的缘故并没有敢插太深。然后插入后的指节陷入到肉穴里面,小心地在阴道里面搅拌抠挖。而覆在阴阜上的其他指头,则是以很温柔的轻柔手法轻轻用指腹按摩推压着阴唇、还有淫核的部位。
除了直接触碰到充血勃凸的阴蒂时,曦月整个人都会很有反应地爽到浑身抖起鸡皮疙瘩,可见爽成什么样子了。搓揉其他敏感的性感带时的反应则没有这么夸张的强烈。
「那说不定曦月的G点是在处女膜的里面呢,因为没有碰到过所以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曦月的脸蛋红润得像只熟透的水蜜桃,呈露出不自知的天然媚态,声音也在淫媚的手淫中变成蜜桃般的甜甜的嗲声:「这种事情……?人家不知道啦……河君不要再问我了??」
在这样粉色的淫靡氛围中,我忍不住靠得更近了几分:「曦月手淫的次数是怎么样的,多久一次啊?」
「嗯呜呜呜……不要再问变态的问题了,你们男生就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其实这种事情只是偶尔做的,因为实在是让人玩物丧志……而且……平常的快感没有这么强的啊啊啊……只有今天?被河君这样看着,比起平时一个人的时候,要来得有感觉……太多了啊?咕湫咕嘟~刚才就是人家的手淫方法了,不会很难的……只要……只要河君找準那些性感带,然后一直摸个不停就可以了……好兴奋???」
也许是回答问题的本身也是对曦月的淫靡语言调教PLAY,伴随着这样甜腻腻的嗲嗲娇声,曦月的呼吸已经急促到快喘不过气来一般。从牝穴里渗溢出的爱液都已经在椅子上濡成了大滩水圈,甚至扩散到润得曦月浑圆白腻的小屁股底下都湿哒哒一大片。
曦月的小骚穴里溢出来的蜜液的雌香好像带有魔力般的,引得我越靠越近,好像自己也要和小脸酡红的曦月一样进入到奇妙的微醺状态里了,
看到我这样好像变态癡汉般地凑近她的秘穴的动作,曦月怕羞般的继续向后腾挪着小屁股,只是椅子的空间实在太过有限,而且后面还有靠背。这么做只是让椅子快要失衡般地震颤了起来,曦月娇小的身子瑟缩了下后,嘴里开始急急地说起话来:「快……快不行了啊!我的手淫习惯,一开始是要很温柔、很温柔地抚摸着性感带的周围。然后感觉来了之后就一口气加快动作……这样?这样子会更加舒服一点……」
随着她最后的教导,曦月的小手全面地动了起来,舒服地闭着眼,柔荑在最让自己有感觉的地方开始激烈地搓动起来。一只手继续保持着爱抚小穴的动作,另一只手则是握捏住了自己的小巧鸽乳,用力地搓弄起敏感的乳尖。
说起来,我注意到,曦月的小手无论动得多么激烈,插进到那传说中的牝穴里的也只有那根中指,而且那根中指也只是浅浅地在阴道的外围小心搅弄:「原来女生的阴道,是这样的啊……」
虽然看起来已经爽到迷迷糊糊的样子,不过曦月竟然很快回答了我:「是这样子的……阴道其实很窄的?……其他女生的我不清楚,不过人家的只能让一根手指头插进两节……差不多了……不行了啊!」
曦月的身体开始紧绷,她屏住呼吸,腰身和脊背微妙地挺起,看来在承受了一轮轮的爱抚后,身体里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极限。随时都可能蓄势待发。
「再这样下去的话,马上要到了……河君是想要现在摸我,还是等下摸人家?去了……要去了……」曦月手指间的动作越来越过激,嗪首像是不堪刺激般地狂乱地晃个不停,脖颈下的窈窕娇躯更是仿佛怕冷般的剧烈地哆嗦起来,柔腻的肌肤爽得泛起一粒粒明显的鸡皮疙瘩,看来全身心地享受着自慰的快乐。嘴里像是撒娇般的对我喘息着,听得我欲火狂涌。
被邀请了还呆呆地待在原地,那不就是真正的大木头吗?!
看着曦月屁股下的椅子都随着她激烈的动作开始晃摇起来,这种激烈程度已经到了相当夸张的程度。我赶忙站起身来,一把摁在椅子的靠背扶稳椅子。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直接急不可耐地贴到曦月的微张小穴上。
曦月看到我的动作,很懂事地松开搓揉着蜜穴的小手。转而将白皙的双手覆贴在自己分红硬挺的尖俏蓓蕾上,配合着我爱抚她胯下的动作。
曦月的牝缝已经湿漉漉一大片了,我的手指探弄过去后瞬间就被滑腻腻的淫液染满了一手。不过这种事情已经不是问题了。我参考曦月之前自慰的方式,用整个掌心压在那贲起的发情阴阜上,发力地在少女敏感的私处上滑动挤压。
这种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的,曦月的小脸上立刻露出了意乱情迷的陶醉神情,撒娇似的呻吟起来:「河君好厉害啊……比我做得有感觉太多了……??人家的小穴好热……快要受不了了……」
说着这样的话,曦月的牝缝里更是夸张地好像被挤压的橙子般的溢涌出了泉流般的淫液。明明还没到达绝顶,已经溅得大腿上到处都是。
就像是在进行着急速短跑沖刺,曦月胀红着脸,上气不接下气地急速催促着我:「马上要到了……小穴里面痒痒的?……又好热啊???快要憋不住了……不要再玩人家的阴唇了……现在就摸我的阴蒂还有胸部啊」
本来以为会非常生疏的,可是真的抚弄上去却意外地顺手。就像是曦月教的那样,只要把指腹放在她的勃起的粉色小阴蒂上摁压下去,就好像触到了她的快感开关那般。曦月的身子仿佛过电般不断地痉挛打抖着,而且像是怕冷的猫咪似的靠近依偎着我……简直恨不得整个身子都和我黏在一起。
而随着抚压曦月的粉嫩阴蒂,趁势伸进到曦月的蜜缝里的指头同样谈不上任何技巧,只是单纯地将指尖戳进到曦月的膣道里面。曦月整个人就紧张得僵硬起来般,牝道里面紧紧的、热热的膣肉就好像有着独立生命般地缩紧着,哪怕只是简简单单地戳动几下,还没有探入一个指节,温热的肉壁就已经紧紧地夹住我的手指,缠绵拥上的膣肉好像产生着隐隐的吸力,根本没法再深入了,除非用力否则也很难拔出。透亮的爱液更是一阵一阵地从少女的花径里溢出。指头堵着温热的穴口,粘稠的蜜汁似乎在我的指尖上形成了某种黏腻的保护套一样,借着这种润滑,粗硬的指节像是泥鳅般在曦月的牝道的穴口来回地搅拌摩擦。
所有的敏感地带都在被爱抚刺激,曦月的鼻息声变得越来越粗重,听起来像是感冒般的「窸窸窣窣」,小嘴好像被抛到岸上的小鱼般激动地一张一翕。
仿佛是不知道应不应该忍耐这样的刺激,曦月不停地摇着小脑袋,嘴里呜呜咽咽地发着惹人怜爱的娇怯声音:「脑子里要乱掉了啊……身体好奇怪……要变得不是我自己了啊……停……停一下啦~~」
嘴里是这么说的,曦月紧绷的白皙小脚用力地踩在椅子上,圆润的趾尖像是不堪快感般的紧紧地蜷抓着木椅的边缘。腰肢主动抬升,微微悬空的小屁股口是心非地向前一拱一拱的,让我的手指可以更好地抚弄到她那手感绝佳的牝缝敏感带。而那温湿潮热的紧狭牝道更是收缩起来紧紧地贴着我的指头,紧致发烫的膣肉渴望得到疼爱似的蠕动起来,有节奏地推压挤迫着插进到她小穴里的异物。
而曦月自己的裸体更是大汗淋漓,柔荑抚着腻润玉乳的动作越来越狂乱,幼气漂亮的小巧鸽乳在拧捏中起伏晃蕩出令人口干舌燥的涟漪,嫣红的乳首在她的指缝间隐约露出。
上半身的美乳和下身的性感带被一口气夹攻挑逗着,最纤细敏感的神经一次性地感受着全部的快感,曦月不堪其扰般地亢奋扭摆着脖颈、腰肢、乃至于纤柔的美腿,整个人的坐姿都不自觉地歪斜着让我生怕她一不小心就从椅子上滑下去。
曦月以往冷傲清丽的俏脸上充盈着满满的销魂媚态,额间的鬓发都被甩得散乱不堪,浑身上下都仿佛发情灼燥得泛起绯丽的桃艳,连耳根都红透了。
看来距离高潮只有最后薄薄的一条线,曦月浑身上下都泌满了汗珠,泛粉的奶白色嫩肤仿佛抹了层胭脂似的,娇俏的身子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起来,白润温软的腴软美腿却反而酥软到脱力般的瘫放在椅面上,粉润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仿佛要从这狂乱的快感中寻觅一点安全感般地死死握着椅面的边缘。
到了这个时候,曦月张大着嘴,黑黝黝的大眼睛也失去了神采变得一片迷离呆滞,什么话都说不出声……雪白的大腿像是青蛙般的彻底地张大岔开,变成了全然无防备的姿态任由我肆意地为她强制手淫……
曦月的小嘴胡乱的呻吟着,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插入到私处膣道里的手指也感到越来越潮润温热,弹紧蠕动地挤着我的手指不放。
「唔呜呜……去了……去了啊??????等等……不可以啊~河君松手,不要……我不能高潮啊啊啊!!!」
就在这最后的时候,曦月陡然瞪大眼,拧捏着自己充血肿起的可爱乳首的双手猛地垂下,连连拍打着椅子。喉底最后的尾音变成了某种惊叫,屁股向后耸动着想要逃开。
可是我的指头还在曦月的小穴里被吮得抽不开,而且这样子乱动可是会把椅子都整个弄翻的,我只得一把摁住曦月不让她乱动。
「不行了……忍不住了?完蛋了……我要完蛋了……???」大概彻底地突破了某种临界点,曦月的白凈小脚丫用力地顶撑着椅子,纤细修长的腰肢脊背绷紧成一线,白软的玉胯耸动着拼命悬空挺起,以前所未有的激烈频率来回摇曳弹晃着,女孩子家幽秘的倒三角地带不像话地蕩漾出惹人窒息的性感弧线。曦月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很显然就快要抵达「去了的」绝顶状态。
而我还插在少女膣道穴腔里的指头得到的触感更加直白,湿热的膣肉死死地箍住我才探入不到两个指节的手,弄得我只能随着曦月的激烈动作而被牵带得摇来晃去。
这种激烈的反应并没有持续很久,也就是几秒钟后,曦月这种好像男人抽插交媾的动作停顿了。然后整个人又开始怕冷般地痉挛抖簌了起来,牝穴里的紧窄膣肉反而放松了一点,我就赶紧把指头从那粉光潋滟的小穴里抽了出来。
曦月的表情有点奇怪,瞪大的眼里有种我所不能理解的愤愤的感觉,薄樱嫩唇抿起,像是要忍住高潮的绝顶快感。嘴角却让我有种幼生魅魔般的轻轻媚笑着的错觉,这种矛盾的表情在她姣好精致的娇靥上来回交织着。
下一刻,曦月发出不知是哭是笑的凄绝娇吟,大滩大滩的淫液从曦月的蜜缝中喷涌而出,如同憋到极限的尿喷般猛烈地洒出一道晶亮的抛物线,丰沛的出水量好像漫天落雨般溅得地上发出窸窸窣窣的振响。等到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地板上已经肉眼可见的一片狼藉。
这种简直比男性的射精都要壮观不少的绝顶景象——大概就是女性的潮吹吧……
我听说,这不是什么坏事。因为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女性其实是享受不到足以让自己潮喷的极致快感的。不过看着被曦月潮喷过后的地板上仿佛被暴雨溅打过后的场面……收场还是一件有点麻烦的事情。
潮吹后的曦月整个人都瘫坐在椅子上,小嘴耸拉着,吐着香软的小舌,泪水和口水不受控制地胡乱流淌着。看上去狼狈不堪,额前的秀发沾透着汗液变成一缕一缕的凌乱状态,散乱地黏贴在她那红扑扑的秀气脸蛋上。无神的星眸已经失去了焦距似地茫然地微睁着看着天花板,乍一看简直像是被玩坏了的提线木偶。
虽然并不反对曦月在绝顶潮吹后休息一下,不过她这种样子似乎也不怎么正常——现在的曦月眼神空洞呆滞就好像放空了大脑一样,无暇的娇靥上染满着恍惚又错乱的绯艳,一脸精神状态不好的模样。
女孩子潮吹这种事情是可以这么夸张的吗???!
我先是耐心地等了几分钟后,顺带把纸巾摊开丢到地上把这惊人的浆液给吸走,再推摇着她的身子,连声问道:「你还好吧……」
曦月好像才从一场幻梦里醒来一样,嘴里呆呆道:「好……很好啊……我很舒服?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舒服?」
这种对话模式我实在没什么经验,一时卡壳了。
不过曦月好像也没有要等我回话的意思,自顾自地瘫在椅子上胡言乱语地说着断裂破碎的散词:「?这么舒服的事情……怎么以前不知道呢???……以前就好像白活了一样???」
接着,曦月的表情才有了变化。黑白分明的双眸里开始有了焦距,嘴角慢慢上扬,浅浅的梨涡浮现在雪靥上。过了一会儿,明显地媚笑起来:「在房间里真的好闷啊,味道也好大,我们出去走走吧???」
说话间她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看着曦月就这样踉踉跄跄地裸着光溜溜的胴体,赤着的小脚丫踩进淫液滩里,一副想要立刻拉开办公室门的样子,我赶紧拉住她好说歹说才劝她和我一起把衣服穿起来。
运气意外地不错,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大概是天已经彻底黑了,哪怕是白天忙于準备下周学园祭的大家也已经大多按照平常正常的下课时间早在傍晚就放班回家了,否则如果像是中午一样被帽酱这样的熟人碰到还不把曦月羞死。
因为曦月现在的状态确实奇特,一向自律的生活委员长甚至都没有好好整理仪容着装,只是简单地将质地轻薄的水手服随性地套在身上,领结、衣领、下摆完全没有抚平拉好,放任着自己带着凌乱丢脸的痕迹,就这样步姿乱调地带着我走出门。
好在她也没有真的乱跑,只是领着我沿着阶梯一路往上,打开了位于顶楼的大门,再一次来到了新的天台上。
穹顶上的月亮已经很圆了,快要从弯月钩变成圆弧,眼看着只缺浅浅的一角了。清辉撒到楼顶上,有风轻轻吹拂脸颊,空气流通的暑气还带着白天暖暖的气息。不过因为太阳早就落山了几个小时,倒也凉快。在上面吹吹风大概也挺惬意。
一关好门,曦月就迫不及待地扑到我的身上,薄樱般的粉唇吐着香甜灼热的气息:「不过还是很痒啊?好、好想做啊?……河君快点……身体里面痒痒的?一定是身体很想被河君的大肉棒插入了……快给我……」
说着这番话,她也好像觉得身上很难耐般地撩开水手服上衣,将里面真空的娇挺美乳露给我看。而一样是没穿内裤的真空下身也在我的大腿上不断地磨蹭。
甚至隔着裤子,我都可以感觉到,某种略带黏腻的爱液从裙底润湿了我的裤子,
「河君,亲得我好舒服……喜欢……很喜欢。想要天天这样快乐下去!想要天天被河君抚摸奶子,人家作为雌性的胸部生出来就是被亲密的异性朋友玩的,人家的身体是河君的肉玩具……」曦月满脸潮红,小嘴里哼闷着。
那对充满雌性特征的幼嫩美乳哪怕是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硬挺起来的蓓蕾的凸起,虽然说起来幼嫩的乳首就算是不停的磨蹭也很难带来多强的感觉,可是看着坚强明慧的曦月做着这种低姿态的事情,心理上的无上的膨胀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哈哈呀……呼呼???想要……舒服、想要被插入?这样就可以变成河君的好朋友了?……河君也很想做我唯一的好朋友吧???快点用行动……爱我呀???」在急不可耐地掀起水手服用真空的幼腴贫乳蹭挤着我的胸前,曦月的鼻翼又急促地翕动起来。盈润潋滟的黑瞳熏染着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情欲艳色。
此刻的曦月,泛着让人血脉贲张的妖异魅力,让人根本没有抵抗力,我胯间还昂然勃起着的肉棒更是止不住地在刺激下充血跃动着。
曦月嘻嘻的笑着,主动地跪下身,伸手拉扯着我的裤带。
她的裙底也是光溜溜的真空,我很清楚地记得,她在出门前根本没有穿上那条棉软的小熊内裤。我的肉茎也变得硬邦邦的,刚才的爱抚和自慰都是用手指头帮助曦月满足的,现在她的小穴已经很湿润了。是可以插入的时机了。
燥热的阴茎催促着我的行动……
充满着妖艳媚态的曦月还好端端地穿着衣服,可是搔首弄姿的她调皮地将衣领拉开,洁白的柔荑调皮地在圆润软腻的白皙乳球间轻轻滑动,这种窥私般的撩人挑逗让我无法移开目光,一股巨大的沖动从心底涌起,我咽了口水,可是感觉喉咙口更加干得厉害了。
曦月的意思很明确,她在邀请我?……请我,插进到明坂曦月的小穴里面,插到她湿润润的牝穴里面,那里面……有无与伦比的快乐。
然而,不对劲,等等……
我瞇起眼,这副场景似乎在哪里也看到过。
奇妙的既视感在我的眼前……我不是没有被曦月跪下含吮肉棒过、我也不是没有打算插入到曦月的可爱小穴过……
最近的一次,近在咫尺,甚至就在昨天!
我的动作顿了顿,思考……开始变得有点困难。明明似乎是近在咫尺的记忆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当时应该就在厕所……厕所里没有风……味道也不怎么好……现在在空旷的天台,月光将曦月窈窕姣好的玲珑曲线清晰地照得明明白白……
那一刻,我的肉棒也已经顶到了曦月娇嫩的小穴的前面了……然后呢……当时,发生了什么?
我打了一个哆嗦,脸颊上好像浮现出火辣辣的痛感。
因为很痛,所以记得这份印象。
我一阵激灵……
当时……她说的是什么……曦月要求我不要顶进去……我们插入,不该是今天!
只是,为什么?
现在,曦月的小嘴里叫的是:「河君……嗯……嗯……咿咿咿咿啊啊……来摸摸人家的小穴吧……里面好痒啊……好舒服~」
如此前所未有的放纵娇喘,等等……
这种话,是我认识的明坂曦月会说出口的吗?
曦月还在娇喘着,腻人的甜甜娇声传来,那对紧实修长的纤手也缠紧我的身体,下身更是在我的身下磨蹭着,主动异常地对着我索求着:「人家现在满脑子都是河君的大肉棒了?河君也硬成这样了,快来做一些让我幸福的事情吧。?人家痒得好难受啊???今天一整晚都在学校里做吧,然后明天也要每堂课地一直地操我哦……请不要客气地全部射到人家的小穴里面……把我的脑袋填满,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想再想了啦???」
说话间,曦月已经在脱自己的百褶裙了,裙下露出的纤细滑嫩的美腿、白凈的腿心,和倒三角形的位置仿佛魅惑着,那双腿间的湿漉漉的蜜缝更是粉嫩无比,在月色下仿佛沾着晨露的花瓣般,鲜艳欲滴,色气得瑟瑟发抖。
面对香艳赤裸的明坂曦月……她在浅银色月光下摇摆着光溜溜的性感裸体接近我的样子,可爱的螓首仰起来温柔地看着我,那种乖巧听话的模样真的好像是一只俊俏的小母狗。
而我……我在努力地回忆……
好像陷入到某种光怪陆离、奇妙的梦里一样了,我只能猛地敲打着脑袋,制造出一种头疼的错觉——因为小说里的主角们有时候是通过头痛等不适感来触发剧情推进的……我现在其实一点都不头疼,胃也不痛……哪里都不痛,只是仿佛有种莫名的缺失感让我觉得现实变得不实际了。
曦月……在我的印象里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我感到一阵阵的违和, 割裂感…… 就好像看到一篇本该行云流水般的大作,却在中央开始突兀地插入了一段毫不相干的广告段落一样……
任何一个有自尊心的作者绝对不可能任许自己的作品出现这样的断裂般的纰漏……
这不对劲!
曦月是那种很独特的少女,如果只是乍看起来只是一位沉稳端庄的文静小女生,但是接触得深入了,才能发觉她娇小的身体里有着股冷艳、高贵、内敛的帅气。
这样的她,因为坚持和执拗而打动我的心。
当然,明坂曦月在我的面前也很容易害羞,这也让我乐意被她驱策。只是害羞……也只是害羞,变成这种样子这绝不像她的风格。
何况,一向坚持以良好的精神面貌面对一切,有条不紊地处理这些事情的曦月,怎么可能对我说「她不想再想其他事情了!?」
等等……怎么回事呢?
也许是拜不断敲打着脑袋带来的刺激,越是想要思考,心头的不适和异感就越是强烈,虽然前方却好像蒙上层雾气,但是确确实实有不连串的东西像是臆想般蹦到脑子里,然后被我组合、再整理。
就像曦月说的那样:常识可以被扭曲替换,可是固有的印象反而还能多留存片刻……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也许真的就是问题点。
我眼前的曦月,不是我印象里的她了——就算是她和曦月五官外貌长得一模一样,可爱的胴体也是完全一致。但是不再害羞的她,肆意大胆的她、变得太过妩媚的她,这些细微的不同都让我感到别扭。这些微小的细节看似完全不重要,可是当它真的起了变化的时候,简直好像是在鞋子里磕进一粒小砂砾,根本没法不注意。
像是对我的迟钝感到不满,曦月攀到我的身上,用她娇嫩的嫩乳挤在我的胸膛前,另一只手已经隐没到了她的裙底下,不满地嘟囔着:「啊唔呜~河君不可以不负责任啊?人家已经被河君调教成了一个坏孩子呢,嗯哈~?愿意做河君的肉套飞机杯??~呼呼呼~只想要含着鸡巴???」
等等……
头,终于开始痛了。
一开始我以为是被自己的拍击敲疼了,不过很快,我发现不完全是这么回事……因为敲的是天灵盖,可眼睛也痛起来了……
耳边开始响起卷起了大风的呼啦啦的怪响,异常的风从四面八方传来——我的眼睛还保持着睁开的状态,所以我能看到,天台上的纸屑、废弃的杂物安然无恙地躺在水泥地上。
这是来自幻觉里的风!
我立马联想到了第一次遭遇的那次怪异……
紧接着我的视角突然像是被一阵飓风被猛地拉扯起来般的失去了方向感,一瞬间天旋地转不知何蹤,等到回过神时,曦月还在眼前。
只是,眼前的景物变了。
奇妙的黑色气息弥漫在她的身体表面,就好像当时在面对着达芬奇的雕塑时的那样,只不过比起当时只是黑色的雾气像是斑点般的覆着在曦月身上的淡淡辉光时的场景不一样,到了现在这股气息几乎快要蔓遍到曦月的整个身体。
我愣了愣,这是「望气」!在当时达芬奇雕塑的时候时灵时不灵显露的能力,再度浮现在我眼前。
曦月的侵蚀程度已经恶化到这样的程度吗?
下一个瞬间,眼前的世界重新恢复了正常,但是我已经看过!
曦月还在娇声地说着话,甜腻腻的绵软嗓音像是总是吃不够的太妃糖一样:「更坦率一点也没关系呢……想要……想要河君进入到我的身体里……河君之前就想要插进来的吧……可以哟???一定会很舒服的吧,要温柔的对待人家哟?」
曦月还在月下缠在我身上,缠着我,俏脸酡红,眼神一片迷离涣散,不停地娇声淫喘着要我插入到身体里。
「好啊~」
我打定了主意,缓缓地蹲下身子,脸上很可能露着诱骗小白羊那样的大灰狼的笑。
曦月嘻嘻地媚笑着挪动着膝盖攀爬了过来,这种摇尾乞爱的样子实在是很容易诱发男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这让我有点心痛,天台可是粗糙的水泥地板,以前曦月可都是会拿着报纸作垫的。如今洁嫩皙白的小腿直接和粗粝的地面摩擦,大概会很痛。
「唔唔~?」
不过曦月对膝下的粗糙摩擦浑然无觉般地就这样爬过来,微闭着眼睛撅起小嘴,像是在索要亲亲。
呃……少女鲜艳的樱唇闪着无比诱人的光泽,唇角微扬,可爱极了,看得人像是被心里头住着的小猫挠爪般悸动。甚至有那么一刻,我是有点想亲过去。
但是,正事要紧!
我就好像是要亲吻过去般的搂住她,不过并没有真的吻上去,而是瞬间地把嘴凑到她的耳边,声音陡然严厉,声调放大:「明坂……曦月!!!」
我听曦月说过,呼唤名字,也可以认为是一种法术。因为名字本身就蕴含着意义,而这份意义就是以虚幻的文字指代着实实在在的本人。
甚至连如今环绕在学校中的怪异,也是使用了「命名」和「故事」限定了规则范围的怪谈故事。它们因为传颂和记忆而存在。
所以在现实世界中,名字从来都是一件相当严肃的事情。我们小地方有些讲究的家庭,甚至还会专门聘请德高望重的长者或是学者这样的人物来为新生儿命名。
只要呼唤的是本人的真名,叫唤着他的名字,就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叫魂。
事实上,超自然的咒术虽然是凭我不太可能办得到的。但是并不是所有的「术」都是需要灵力来驱策的。哪怕是凡人,也可以行使仪式、语言、图画图腾摆放之类的法子来呼唤力量。一般来说,我们管这种东西叫做「民间巫术」!
民俗中的叫魂,还有一个重要的步骤那即是:需要拿到对方的贴身物件以强化联系!
而现在明坂曦月就被我抱在怀里,没有比她本人更有效的联系物了!
果然,曦月的身体猛地一僵,淫媚得让我差点把持不住的娇躯款扭停住了。
我缩了缩头,观察了下——曦月神情恍惚,红彤的面颊好像发烧般的艳丽到了极致,以往灵慧的眼眸中一片空洞茫然,看起来是在转头看着我,却像是越过我望着虚空。
「明坂曦月!」我凑到她耳边,用最大的音量叫唤着她的名字。
曦月蹙起秀眉,那只放在自己裙底抚玩着私穴的柔荑从胯间瘫软脱力地垂落到地。眼睫毛快速地闪烁着,纯黑的瞳眸也眨巴着,仿佛要从某种幻梦中苏醒。
「明坂曦月,起床了!」看到居然真的有效果,我干脆扯着她的耳朵,连续叫了几声。
我的嗓子是彻底地干了,不过以我的音量和如此近距离的狂吼……我估计明坂的脑袋里已经开始嗡鸣了。
「好吵啊~」曦月终于说话了,小嘴里呢喃着挣扎起来,想要推开我。虽然眼神里还是恍惚不清,但是至少会叫痛了。
思前想后,我还是不敢放开她。毕竟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也挺不正常的,万一挣脱出去作出奇怪的事情,以曦月轻盈的速度,我不一定追得上。
于是效法昨天我被曦月压制到泥地的手段,将她平压到地上。
只是曦月的抵抗没有那么的拼命用力,所以也就没有用膝盖用力地顶着胳膊关节那么残暴了。总之如果有外人过来,大概会看到我一个大男人将曦月这样白白凈凈的小女生骑跨地拘束着压在地上。
曦月看来是想挣扎着起身,不过现在的明坂所表现出来的力量完全没有正常时候的她来得那般强大了。我还记得,之前的曦月能以肉眼无法跟蹤的速度瞬息移到我的身前,指尖轻轻一擦就能让我的手腕整个地脱力。
虽然曦月事后没有明言,不过大概是基于武学技艺的类似于点穴的手法。
不过现在的破魔师少女明坂曦月很明显地大脑混乱,失去头脑配合以及技艺支撑的她的力气就像是个普通小女孩,动作迟缓虚弱,手部跟不上反应。
一向反应机灵的她甚至连我被翻身压在身下都拙于应付,等到被我压到身下后,才后知后觉地慢慢扑腾着,这让她的样子变得滑稽可爱。被摁在地上的她,就好像被抓获的可爱小兔娘一样,真是充满了让人兴奋感满满的要素。
此时的曦月后背在不安的摇晃着,就好像把我从她的身上甩脱出去一样,不过这种程度的抵抗,只是在平添情趣而已。
当然,只是这样可还远远不够呢。曦月还没有清醒,尚未完全苏醒的眼神时而恍惚呆滞,时而灵动地闪烁几下。我继续轻声叫唤着明坂曦月的名字,叫着名字这种行为,像是刺激了自我认知般,很显然让她产生了更大的反应。
很快,曦月停止了挣扎,眉头紧蹙,呼吸变得平缓起来。她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清晰的话:「我……究竟是怎么了?」
趁着她停止了动作,我也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
而曦月也表现得异常的安分,在坐起身后就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曦月连续地做了十多个深呼吸后,调匀了急促的喘息,等到酡红媚靥消退了情欲恢复成平常端庄秀雅的模样。她才缓缓地开口:「刚才,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很不对劲的事情?」
「你还记得吗?」
曦月之前那种妖娆至极的媚态犹在眼前,就色气来说可谓是诱惑气息满满,但是太不像她了,我有点不好说出口。
曦月看了看我,脸上带着丝悲愤、羞恼、忧郁,低气压到快要自闭了一样:「不完全……记得,但是……我确实有这个印象。就好像身处在一场梦里……」
「呃啊~抱歉,我的心有点乱,必须平复一下!」曦月仿佛很不舒服般地晃了晃脑袋,接着她简短地说了声抱歉。随即坐在地上,五心朝天。双手各自结成某种手印的样子,打坐的姿势看上去也恰如庙里的菩萨雕塑那般。
进入冥想后,曦月的呼吸逐渐轻缓,身上的燥气也消退下来,月夜下的微风轻轻吹动,带得少女的发丝微微的摇曳,看起来是那么的静谧优雅。
而我的视线聚焦到了门口,曦月在上来的时候,还把她的那只笔记本也一起带了上来。
在平时,曦月似乎也经常和她的笔记本形影不离,本来这不是什么奇怪的行为。
之前我一直认为这是曦月这种古典优雅的女孩子理所当然的复古行为。
但是现在思考的话……毕竟考虑到曦月之前可是连衣服都差点没有好好穿起来,那么她还记得带上一本堪称累赘的笔记本就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件可疑的事情了。
更别提除了笔记本,她还带了支笔。
毫无疑问,刚才的明坂曦月的大脑显然已经坏掉了——那么可以很合理地揣测,被常识扭曲得不成样子的曦月的一切行为都是极度可疑的。而她特地带上一本看似毫无意义的笔记本,那么笔记本也是一个很可疑的东西!!!
虽然这个逻辑链未必完善,但是閑着也是閑着!何况这处的天台压根是我和曦月第一次上来的地方,四面八方除了一些纸屑和陈年的垃圾外再无外物,就算是想要怀疑……
果然还是被曦月带上来的笔记本最可疑了。
我翻开笔记本,依旧是明坂曦月那娟秀端正的字体,非常的正常。
我一目十行地一路扫过,因为曦月写在笔记本上的内容太多、太密了,看得我都注意力涣散开来,直到那一行……我的目光顿住了。
虽然我的记忆力并不怎么优秀,但是还不至于连几个小时前的事情都记漏,因为,那里是我的字,本来应该是我的——当时,在和曦月谈完事情后,我借用她的笔记草拟方案,当时由于缺乏灵感,仅仅只是用笔勾勒出几个模糊的关键词后就姑且搁置了……
而现在,在本该是我的亲笔书写的「关键词」的前后左右已经补满了娟秀的小字,笔迹宛若曦月亲自所写,彻底地补完变成了宛若一段细节详实的故事段落。
而且……描述的就是刚才发生的事项——曦月的反应和笔记本上的近乎一致,只有我的反应稍微有所不同。
如果按照段落上的描述,情节的推演会变成:我此刻已经意乱情迷地推倒了明坂曦月,正在拨开她轻薄的外套,让她在这粗糙的水泥地面上迷乱地滚动着,肆意玩弄明坂那稚嫩如萝莉的可爱身体,尤其是……肉茎正用力地在曦月的娇柔肉穴里插送个不停……哪怕她痛得哭叫起来也不放过。
我在做梦?
我当然不可能如此天真……在这种情况下,谁还能在这个时候做梦啊!
于是我再度瞇起眼,单手持着曦月的笔记本,另一只手开始用力拍打着脑袋。试图再一次召唤头痛……以此进入到那种时灵时不灵的「望气」境界。
头开始发晕了……搞不好是被我自己砸得恍惚发昏起来了。
听说古代人喜欢饮用用草药、矿石胡乱搭配出来的药剂来达到一种奇妙的精神状态,并且认为这种「异常」可以通灵。
当然,不必想得过分复杂,因为现代使用的咖啡豆,本来也是宗教人士用过的佳品。许多古代的物品,现在也只是一些寻常的物件,也有一些干脆就因为品种缘故灭绝了。
我感觉,自己恍恍然身处梦中,视界里似乎和之前不一样了。眼眸里似乎看到了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借着这股异样的劲头,我反复转头,想要看出点什么来。
然后,我看到了——就在一个瞬间,我看到了笔记本上的字迹似乎活过来般,原本理应只在纸张平面上的墨字仿佛变成了立体状,宛若根根藤蔓般蜿蜒伸起,然后鉆进到我的手里。
看得我的汗毛竖起,大概是由于过分的紧张,胃里稍微不适起来。
敌人,就是这个?
我表情紧张地看着笔记本,乍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心理上的感觉就不太一样了,甚至笔记本给我一种「墨迹在干」的感觉。
我感到上面的文字,越来越「合理」,就像是本来就是这样一样。
我……我……
事已至此,不搏一下是不行的了,我咬了咬舌头,让脆弱的舌尖上传来的痛感把我拉回现实。
身为普通人的我,连使用「望气」这种能力都时灵时不灵的,指望我来对付这个笔记本实在是太为难人了。而且我也不能选择随便撕破笔记本。
因为按照曦月所推测的:如果真的是怪异的话,笔记本只是无形无质的怪异的收容物。就好像凭依附身了一样,固然怪异需要附着物作为中转施展其诡异的神通,但是也可以认为这本笔记本可以是「似是而非」的无形怪异的枷锁。不该存在的怪异反常于正常的世间,借助有形之物可以更方便地干涉人世,同样的,人世也可以更方便地干预它。撕破笔记本这种外在的内容物,只会让怪异挣脱外在的套壳。
「你还好吗,曦月!」我犹豫了下,还是选择召唤真正的专家。
「嗯……心情平静了很多,我还好!」少女轻柔的声音响起。
我转过头,在地上结印冥想的曦月已经睁开了双眼,黑白分明的灵眸有种深不见底的深沉,看起来若有所思,说不出里面藏了什么情绪。
「那么就……」我想要开口,突然一个念头莫名地涌上了我的脑海。
「做个测试……只是一个测试。」我有些语无伦次,接着拿起曦月带上来的笔,在笔记本上写了一行字。
据说,语言和文字是具有力量的。
据说,所谓的咒言、符纹是需要按照一定规律的宛若公文般的严谨格式撰写才能发挥作用。
以上我全都不懂,但是语文写作文里也是有基本四要素的:时间、地点、人物、事情。
所以我看了眼手机,写的是:「晚9:00,在学生会办公楼天台上,明坂曦月用右手无名指挠了挠右脸的脸颊。」
之所以特别写上无名指,因为无名指是普通人很少直接用的手指。如果是摸摸脸的话,一般还是用食指或者中指比较多吧。万一曦月那时候刚好想要挠脸,那么凑巧到用那根指定的指头的概率也不大吧。
曦月还在用不明所以的目光看着我……
然后,我看到——曦月她下意识地抬起纤巧小手,然后伸出无名指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这本笔记本,可以操控明坂曦月的行为!」这个似乎已经是一个可以推测出来的结论了,联想到在办公室里,曦月那些一系列的举动也就有了解释。
少女的小手主动地放在胯间,纤细小巧的指头在蜜缝间抽插,专心玩弄爱抚自己的小穴,淫液滴落,泥泞不堪。
这种香艳的桃色场景,竟然是被操控的结果。而且被叫醒之前,理应对灵异具备的抵抗力的曦月还没能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的异常敏感……
换句话说,曦月的命运,现在在我的手里……被我攥在手里……太荒谬了……
我看了看这本笔记本,本子的封面是很普通的,也就是学校外的商店里常卖的类型……但是这样的平平无奇的笔记本竟然具备了操控人心的能力。
当想到「可爱的明坂也是认人宰割的可爱萝莉」,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一瞬间,纯粹真实的原始欲望凌驾在理性之上。虽然很不应该,但在这一刻,我强烈地勃起了。
曦月突然皱着眉,似乎意识到不妙:「河君,镇静,镇静!我们的麻烦确实够多了,但是也不是全然的绝望。你看,至少现在我们面临的恶意都还是隐形的暗箭伤人,别怕。」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秀丽端正,清秀姣好的俏脸上隐约透着些潮红的余痕。
很可爱,也很想……插入啊!
某种厌烦和轻蔑感突然止不住地涌现,以曦月这样的「无能弱小呆板的调查方法」,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
明明自己也深深地被怪异影响了,却还非要我来做什么无聊的证明。女人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听男人的话,像是曦月这样的自以为是的雌小鬼一样的蠢货,就应该被我用大鸡巴插进到那发出甜美嗓音的喉咙,让可怜可爱的小女孩窒息得脸色发紫,哭哭啼啼地再也说不出任何惹人厌的话。那下面还在流着下贱淫水的真空小穴也不能放过,要狠狠地用插过口腔的鸡巴毫不客气地捅穿进到那紧窄的甬道膣腔,以曦月敏感到被手指头玩弄玩弄就湿得一塌糊涂的淫穴,被直接插入进去的刺激恐怕要爽翻到极点。
然后还有菊穴也不能放过,今天晚上就要三穴齐开,任何一个私密带都不能放过。用被湿漉漉的爱液润湿过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到明坂的小屁股里面,以她娇小的身子一定会因为后人的力道而前后摇摆吧。她一定很不情愿被这样对待,可是在具有操控能力的笔记本诡秘力量下,甚至连曦月的思想都能被改写。以前必须仰视的威严小女孩被迫撅起屁股,只能眼角含泪、轻抿樱唇,任由我这一个普通人肆意地抽插玩弄,最后被白浊的精液恣意地灌满嘴腔、肉穴还有菊蕾里面,想想都觉得刺激。
操操操!!!!!
「河君,你的表情……变了,你……感觉怎么样?」曦月的声音突然有些发颤,她的音调里有着某种无法掩饰的担心、乃至于变得小心翼翼。
面对她的询问,我只有不耐烦。
因为我好得很,没有比现在更好的事情了……曦月被影响了,我都没有被影响,我还能有什么事?
站着身子,俯视着正打坐在地上的明坂大小姐,看着她的皙白俏脸上透着哪怕经过掩饰也完全看得出来的心慌意乱,勉强穿好的轻薄水手服很容易地看透曦月那青涩玲珑的小小身体,裸露在外的无暇雪肌看起来就有种缺乏威慑力的精致脆弱感,再联想着曦月除了这一身水手服外根本连文胸和内裤都不肯矜持地听话穿好,强自镇定的润红娇靥上更是有一种娇怜的滋味,反而更莫名地勾引起雄性与生俱来的施虐性攻击本能。
手指间都仿佛还染着从明坂曦月的秘处里挤出来的粘稠淫蜜,我缓缓地搓动着手指——这个小骚女,说不定也很想要了吧,还在这里故作镇静。要是趁着这个机会强行地用狂暴而炽热的蛮力压制她的身体、摁住她,玩弄明坂曦月的粉嫩奶头、牝户、贯穿她,她根本就反抗不了吧。
一定会很爽吧!
至于表情……?!
哦,对。我刚才沉溺地想一些比较刺激的事情,大概是没有收敛表情吧,不用曦月提醒,我也大概感觉得出来,自己现在的牵动脸部肌肉,也许在其他人眼里看来,表情是会相当扭曲。
「我……哎,河君,请看着我,然后我们一起深呼吸。拜托了!」曦月幽幽叹口气,突然像是连珠炮般的一口气地说着。
曦月柔柔地开口,声音柔柔弱弱的。
我看着她,曦月满脸耻态的羞红,但是至少还能被认为是平静,但那幽深的黑瞳里透着股困兽犹斗的执拗坚定……
还是有种想要「不理会蠢货明坂」的厌烦感,但是那股眼神有种前所未有的说服力。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且心脏也莫名地悸动起来,催促着我听从曦月的建议执行那般。
最后,我还是按照曦月的话,看着她的小巧鼻头,跟着她的节奏深呼吸了起来。
一呼一吸~
呼气……吸气……
心情,变得有些平静了。然后……脑子里有种被涤凈的感觉。
胳膊上隐约间有种发凉的清新感,那个位置我还记得,那是曦月施加在我身上,被称作【血咒】的东西。
头脑里变得清晰了不少,我突然一阵后怕,刚才的,真的是我所想的吗?
如果真的顺从内心蓬勃涌出的暴虐欲望用这样那样是她这种还未成熟的小女孩的身体没法承受的奇怪玩法贯穿她、亵玩她,那才是真的陷入绝境了。
明坂曦月变成了她「笔记本里的囚徒」,我也差一点……差一点就把一些恐怕不会被曦月喜欢的变态玩法写上去了。
趁着大脑还带着些许的智商,我拿出笔记本,说着可疑的事项。
明坂曦月目光深沉的望着我,认真的问道:「河君,你确认你的判断无误吗? 我重复一遍,你确认,是我的笔记本里寄宿着影响我们的力量吗?」
「是的,我确定!」我再度作出了确定。
并且补充一句,「如果不是外力的影响,很难想象曦月刚才会主动的作出这样的事情,和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这都不是添加在笔记本上的文字影响的效果的话,那什么才是异常。 曦月你真的确认,笔记本上的文字都是你自己记录的吗?」
明坂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她摇摇头:「不……我已经记不清了,我也根本看不穿了。虽然这个笔记本在印象里非常合理,但是我也确实没有在河君书写的计划上涂涂改改的理由……哪怕是现在,我依旧觉得这是一本很」正常的普通笔记本「。但是在如此多的疑点的情况下,我依旧抱持着这个观点,确实不正常。既然如此,那么,就只有一种办法了!封禁它!」
她咬破自己的中指,如玉般洁白的玉指上泌出了血珠。
随后,指尖轻舞,在笔记本的封面上,绘画了某种似图似字的东西。
乍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条意识流的多脚龙,或者抽象的长蛇这样的玩意盘踞在笔记本之上,然后,曦月很快用自己的血在这条「东西」的周围补上了象形符号。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这明显不是本国的文字。
在最后一个文字完成后,几乎就是一瞬间,明坂涂抹在笔记本上的鲜红血液,在脱离了曦月的身体后反而变成了某种「独立活着」的东西。
这一次,曦月念念有词,说出的却完全不是本国语言,喉舌里发出几乎不似人类的喉咙发出的腔调,我顶多听清楚了最后一个单词:「…………封禁!」
接着,方形的笔记本仿佛是用易燃的汽油的材质般组成,火焰才一腾起,迅速的就在平铺成了一个火球扩散到了全部。
笔记本,瞬息被吞没如血般绯艳的火焰中。
笔记本猛地震了几下,然后从里面传来一阵尖啸般的怪响后,很快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几乎就在短短几秒钟内,那本记满的内容的笔记本,就消失不见了,甚至连本该有的灰烬都没有留下。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曦月主动开口:「这是明坂家的家传咒术,将怪异的载体摧毁,然后借由某种方式封禁本体。因为是用我的血液进行的临时封印,只要我的心脏还在跳动、血液还在血管里泵动,这个临时禁术就不会中止。」
「结束了?」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重复问了句。
修改意识明明是如此棘手的能力,就这样异常简单地被拿下了?!
曦月喘着气,从口袋里拿回手帕抹着汗,「借助着被承认后的答案来」绝对「的扭曲意义,而且可以自行的生成错误的常识,已经是很厉害了。如果没有河君的话,那么我就会一直相信着笔记本上的话,并且以为这些全都是我自己编纂手写上去的内容,从而沉溺其中,一直到最后沦陷都不会发现问题吧。不过可惜的是,就像是很多古代的黑巫术一样,借助着这样阴谋诡计的把戏的结果,就是阴谋的过程和内容绝对不能公之于众,尤其是不能让被害者自己知晓。终究只是暗地里的阴谋,【被知晓】的本身这也是这种神通的最大忌讳,当被揭穿的瞬间,神通也就破了,破了就泄败了。」
「我们赢了啊?!」再追问那个怪异的下场似乎会显得有些信不过曦月的能力,不过我还是忍不住地换了种方式再问了一遍。
「嗯,我可以感觉到,结界的力量刚才被我影响了些。是的,我们赢了。」曦月拍了拍胸口,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不过还是一眼可以看得出她的高兴。
突然,曦月的表情顿住了,她有些紧张地挠了挠脸,不确信地问道:「难道说,河君还有什么觉得我不对劲的地方吗?」
我确实没有什么办法予以证明,思前想后,只能考虑用之前的民间巫术土方呼唤她的真名:「呃,明坂曦月!」
少女脸上泛起桃红,说不定是想起了被我扯着耳朵叫名字的事情,一下子低下头,用娇柔的声音应着:「嗯!」
「明坂曦月!」
少女脸上的红晕变得更加红彤,「嗯!」
「明坂曦月!」
「嗯……别再一直叫了!」她跺了跺脚,改口反对着。
接着,她露出歉意的神情,垂着头说道:「抱歉,是我没有更多地信任河君。如果说之前就相信你的话,也许可以更早地发现这个怪异就附着在我的私人物品上。」
「嗯,没事的哦。」我倒是没有特别苛责她的意思,那本笔记本的威能我也已经领受过了。哪怕是知道它蕴含的邪恶能力,但是当拿在手上的时候,我竟然也臆想出那么多的卑劣淫念。
真是危险,倒不如说是因为那个怪异将洗脑的重点都放在曦月身上,再加上一些运气,我才最终窥见到真相。然后再唤醒曦月,由她进行决定性的一击。
也许这真的就是命运。
「河君未免对我太温柔了~」曦月缓缓靠近我,乖巧地握住了我的手。
这时我才发现,看起来恢复强势的少女,掌心里其实泌满了细汗,那只小手也在微微颤抖着。
曦月的双膝曲起,双手环抱在膝盖上,就这样靠在墻壁上。「坐一下吧,虽然已经封禁了怪异……但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脑子里还是很乱,必须要休息一下了。而且……如你所见,现在的怪异已经并不严格地遵循学校流传的怪谈故事的内容。不出意料的话,刚才的怪异对应的理应是【达芬奇的雕塑】的故事,然而本来是强迫学生答题,然后引发厄运的故事剧情,却变成了让人发自内心地相信写出来的【答案】,并且根据【答案里的内容】行事的风格。之后的行动也许要进行调整了……」
月色下满怀心思的曦月,清冷的月辉给少女玲珑的身形描上层银边,看上去颇有诗意,有着不同于以往的美态。
凌乱的秀发散乱着,垂在颀长白皙的玉颈边,脖颈下的衣衫也稍微有些凌乱不整。我心里一动,伸出手帮她捋了捋马尾辫,顺带把水手服拉延了一下。
曦月突然抱起脑袋,抿着樱唇:「已经受不了了啊……河君太会影响人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人家的脑子会被河君搅得乱七八糟的?我……人家又要被你蛊惑了?这样子……如果一直这样子的话是没办法再做退魔师了啊???唔呜呜?」
我抚摸着少女的洁白背脊,曦月蜷缩起身子,惹人爱怜。
曦月叹了口气,重新偎贴在我的身上,只是这种骑抱的姿势简直像是把我当成某种特大号的奇怪抱枕一样:「脑子里太乱了……已经没办法好好思考了……很累了……什么怪异、怪谈,现在都不想再思考了……就让我先休息……休息一下……过会儿再说吧……只一下下就好。」
「嗯,你睡吧!别怕,我在这里!」我搂着曦月娇小的身子,像是欧美电影里常见的老父亲那样在她的额头上温柔的亲吻。
月色下的曦月犹如她的名字有种皎洁清矜的妙曼感,面颊上还挂着的泪花在清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彩,青涩稚嫩的娇躯让人不起一点邪念,现在的她只有种让我无比怜惜的感觉。
满溢在胸中的这种怜爱和恋爱很像,却又微妙地不同,突然有种窝在我怀中的曦月真的好像我的小萝莉女儿一样的奇妙错觉了。
曦月惆怅地仰天看了看月亮,幽幽地叹了口气。
就这样重新换了个姿势,将头枕在我的腿上,微微喘伏着,不过更像是把我当成靠枕恢复一下之前快速流失的体力,并没有她所说的稍微小睡一会儿。
大概,后怕的她也根本不敢真的入睡吧。
除了失血后的虚弱,更多的应该是心理上的疲劳吧,她大概还记得之前羞耻的事情,这对她来说大概也不是什么无所谓的事情。
然后,我看到曦月的樱唇嚅嗫,欲言又止,最后只说出一句话:「河君,谢谢你!」
「没关系~」
就像是真的被这句话安慰得放下了心事,曦月脸上泛起着微笑,双眸闭合,呼吸匀称,像是真的恬静地睡着了一般。
「睡着了吗?」
「还没有呢……谁能在天台上露天睡着啊,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