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慧拖着酸软的身子回到卧室,陶振文穿着睡袍躺在床上玩手机,看到她来后放在床头柜上。
男人四十多岁的身体相比同龄人还是健硕,可怎么身强体壮也拼不过十几岁的男高生。偶尔还举举铁,所以身上肌肉还看得过去,可就是差了那么点意思。
到底差在哪里,她也说不出来。
想起她当时同意他求婚时为什么同意,早就说了,为了钱嘛。
这时候反思一下,还是有点草率了。
陶振文觉得洗完澡两个人天经地义应该做爱嘛,也没问她的意思,把人拉过来手伸进去对着奶子就是一顿捏。
“老婆,等了你这么久,你看看我鸡巴都硬成什么样子了?”
他说着撩开睡袍上下撸起那根丑陋的性器,刚才摸了几下胸,鸡巴硬得很快。
谭慧不动声色的摆脱掉他的双手,坐远了一些。
“你别碰我,先说说刚才在饭桌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陶振文发觉她表情不对劲,也不再撸动,说道:“我就是问问陶洋对有个弟弟妹妹的看法嘛。”
她冷哼一声,说:“陶振文,你也不用跟我装蒜,你当时求婚的时候说什么来着?”
陶振文脑海里浮现出他们两人坐在咖啡厅一起坐着聊天的场景,说是求婚,更像是甲乙方开会洽谈。
没有求婚戒指,他没来得及準备,她也懒得要。也没有单膝下跪,他扯不下那个脸来。
如果这个桥段放在文艺爱情片里,也算是沉陷当中的傻瓜觉得他们大无畏的佳话了。
他们两个说得清清楚楚两年内不生小孩,也真的立了合同,她在听到他说结婚的那一刻,真的有点相信这个男人可能没有那么贱。
结果——
“我当时说什么了,我不就说了要结婚吗?”
“算了,我懒得和你说,你最好之后也别说生孩子这种话了。”
他眉目间带上怒气,音量提高了一些:“谭慧,你今天怎么回事,我不就说了句要生孩子吗?怎么了,你不给我生?”
“再说了,刚才你不是没说话吗,那不就是同意吗!”
他一句一句将她逼得越发生气。
“好心给你面子而已。”她无语道。
“我说过了,两年内不生孩子!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要不要我翻出来给你瞧瞧?”
“看什么看!我娶你肯定是要生的,既然你愿意生,早一点又有什么关系?你不都是同意吗?”
“你要真那么着急,现在去找个新的还来得及,我说不生就是不生。”
她冷声冷气地说出口,面上没一点颜色,到另一边躺下关灯,背对着陶振文。
陶振文也有点慌了,以他的条件找个新老婆不难,可难得有她这样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很强,对他工作上也有帮助。
最重要的是,身材这么好,床上也这么骚,当时看上她,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被夹得爽上了天。
同时满足以上几点的女人才难找。
便靠过去轻轻抱着她说:“老婆,你别生气了,咱们不生,你想多久生多久生。”
她没动静,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故意不理。
生肯定是要生的,不过得先多操几次再生,结婚后还没怎么操过她呢。
下次试试后入,肯定很爽。
拖延着叫嚣着春天马上就要过去了,迎春花不再摇曳。
运动会过后陶洋这一批算进优等的学生被特殊对待,为了在期中名校联考中取得好成绩每天都得多补习一会,学生们虽然怨声载道,可哪敢真正出头。
惨的是运动会拿奖那天才饱餐一顿的陶洋,立马进入苦行僧状态。
偶尔找她亲个嘴也被推开,说她最近没那心思,天地良心他只是想要个吻。
他发现,她这个坏女人,总是无限地做出假设,引诱他去完成,明明自己看出来她的把戏还是一遍遍上当。
拒绝他索吻后,轻飘飘一句:“陶洋,你不是说这周要考数学吗,考上120就有奖励。”
成绩出来后他像那天拿的奖状一样虔诚地递给她,她一笑,摸摸他的头,说做得好。
“奖励呢?”他好奇说。
“这就是奖励啊。”
“这不算!”
“那你要什么?”
他脸一红,说:“你明明知道…”
她会回答:“等这周过了再说吧。”
“等你期中考试过了再说吧。”
“等中秋过了再说吧。”
“等放暑假了再说吧。”
……
陶洋可以选择把她拉到自己卧室,拉下脸皮求求她,肯定会同意做的。
但他不想这么做,她那些话无论是不是敷衍,对他来说都是前进的力量。
他也想努力进步,成为让她自豪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