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下的妃鸢还是第一个到达办公室,把文件整理了一下放在了孙子琪的桌上,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十点多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孙子琪今天请了年假,她一旦不来的话,另外的几个人肯定不会那幺早来。谁让这个公司松到对于高层和高层们的秘书都没有打卡签到的要求呢。所以只要是顶头上司不再,下面的人肯定会迟到。
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她索性到了茶水间将昨天煮的咖啡倒掉,顺便清洗了一下。顺手也替自己泡了一壶花茶,闻着清香的玫瑰花香味,连她的心情都变好了。
突然,身后传来了门被关上的声音。警觉的妃鸢立刻转过头,却还未等她看到来人,整个人已经被两条有力的手臂禁锢住了腰肢。大掌贴在小腹上,随意的搓揉了几下。
僵硬了一下的妃鸢从余光看到了来人,原本正想要挣扎的身子不再乱扭动。这也让男人的手撩起了她的裙摆,探入了连体的裙衫中。
“昨晚,海丞是不是就是在这里上你的?”江鸿川黑眸中闪烁着邪气的危险,甚至有不容错失的不快。双手索性将她的裙衫从下而上的脱掉丢弃在一旁,双手抓住了两颗柔软的酥乳,隔着布料不轻不重的搓揉了起来。
“你……”她的眼底闪过了无数的情绪,“董事长,不要在这里啦,会有人的。”
从她口中吐出的娇糯伴着密闭空间内的淡淡玫瑰茶香,混合着她身上的体香还有在他搓揉下渐渐渗出的乳香。男人埋在了她的颈窝,嗅着这股如同催情剂一样的芬芳。大手一个用力,把粉色的内衣扯开,终于可以完全的抓着两颗蜜桃。
江鸿川将妃鸢用力一推,让她趴在了门板上。在她还没有站稳之前,迅速的拉下来她的丝袜和内裤。虽然中央空调的温度维持在二十度以上,但突然没有了衣服,还是让她白皙的身子颤抖了几下。只见两片翘臀的臀肉跟着一起轻颤扭动,加深了他眼底的红晕。
“有人来更好,让他们看看你淫蕩的样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刻占有这具美丽的胴体。至于嘴上说的那些话,恐怕压根不可能实现,连心底都在排斥,只是贪图嘴上的刺激。
一大早的男人显然显得格外的急切和粗暴,衬衫半敞的赤裸胸膛贴上了微凉的柔嫩背部肌肤,一条铁臂环上了她,大掌轻易就抓住了一颗酥乳来回的搓揉。至于另外一只手则是抬起了她的大腿,粉嫩的花心因此微微敞开在空气中。
“额……”突然的刺激让妃鸢低低的惊呼,不过她压抑的很好,只是发出了很细微的声音。但她的身体出卖了她,颤抖的更加厉害,特别是当灼热的异物开始在她腿心来回的摩擦。
“要不要我进去?”如同逗弄着濒临死亡的猎物,他极其享受她连站都站不稳的身体,虽然看不到她的连也能想象她脸上对未知的惊恐。
不敢开口,妃鸢只是用力的甩了甩头,她怕自己一张嘴就让外面的人听到。隔着一层门板,她已经能听到一些脚步声和交谈声。
她的紧张刺激了他的兴奋,调整了姿势,硕大的狰狞分身就在她还没有準备好的时候,就这幺突然破开了紧闭的花唇,沿着温热的甬道不断的刺入深处。
“啊……不要……”身子忽的死死绷住,想要阻止身后男人的入侵。可她忘记了现在的姿势用不出力气,反而使得甬道不断的收缩,将分身吞的更深。
眼色更显得暗沉,江鸿川加重了搓揉酥乳的力道,手指来回的捻捏着两颗蓓蕾,渗出的湿漉漉乳香让他更加的着迷。也不管她是不是有任何的不适,挺动起了腰桿,促使分身来回的在她体内抽送。
“加的这幺紧,还自己要吞进去……哦唔……骚货,还说什幺不要!”被她夹弄的癡迷的男人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胯部重重的拍打在她的双臀上,柔软的肉与肉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原本搓揉酥乳的手滑向了正被蹂躏的腿心,拨开了一层层花瓣,揉捏着中间的小珠子。
“啊嗯……嗯唔……唔唔……”敏感的珠心被揉搓,让她原本绷直的身体一软,将重量都压在了门上。又怕自己的呻吟声被听到,立刻含住了交叠在面前的手臂,堵住了自己的嘴,只能随着他的抽送发出闷闷的气音。
花心深处随着手指的肆虐而深处蜜汁,温热的蜜汁浇灌在正在侵略的分身上。虽然减少了摩擦对她造成的丝丝刺痛,却也同样润滑了他的进出。发现她身体又开始有所感觉的男人勾起了邪笑,加重了撞击的力道。
“快叫啊……让大家都看看,你被我扒光了衣服……压在……压在茶水间干的样子……快叫啊!”这种刺激让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彻彻底底的得到她的身体。
“嗯唔……唔唔……嗯唔……”她不是个淫蕩喜欢性交的女人,可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在这个男人身上得到了快感。甚至主动的开始收缩甬道内的每一寸媚肉,勾的他的撞击越来越勇猛。
整个密闭的空间内只剩下她压抑的呻吟和他的嘶吼,肉体撞击的声音伴随着越来越清晰的咕叽咕叽水声,那是她的身体被他一次又一次贯穿的证据。
已经无法满足于只是单纯的在她体内抽送的江鸿川索性将她抱到了琉璃台上,目光所及是她原本粉嫩的花心已经被他刚才的粗暴捣弄的浆汁糜烂。两颗蜜桃在他的搓弄下饱满而通红,乳汁已沾湿了蓓蕾。
“嗯唔……啊恩……啊啊……”无法再堵住自己的双唇,加上蓓蕾被含住吸吮,身体又被再一次贯穿,让妃鸢彻底忘记了身在何处,无所顾忌的开始呻吟。
听到她的呻吟,如同吃了伟哥一样的江鸿川越来越兴奋。将吸吮出来的乳汁一滴不剩的吞入腹中,同时抓着她的腰肢来回的挺动,恨不得将她捅穿。
至于那扇被江鸿川关上的门,不知何时已经上了锁。不论他在里面蹂躏她多久,都不会有任何人进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