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饭局,最后弄得不欢而散。身为风暴的中心,妃鸢倒还不至于没有感觉。
说穿了,哪怕只是一个情妇,但对于江海丞这种有权有势的男人而言,除非是他不要的,否则其他人休想染指。
目送着汪总一行人像是矮了一截一样的先行离去后,妃鸢这才慢腾腾的走至站在门边的江海丞身后。
“总经理,您好像不大高兴。难道说,是刚才我惹您生气了吗?”脸颊贴在他的背上,隔着他的衬衫,她都感觉到他的体温。
“你说呢?”不答反问,江海丞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他不明白为什幺自己要生气,难道只是因为妃鸢被别人看上了?就算是如此,只要能给他带来利益,把她送给别人又何妨?
“人家这不是不知道嘛。”柔声撒娇,手臂环住了身前的男人。手指绕着一颗扣子打转,慢慢的贴在他的胸膛上。傲人的双峰轻蹭着他的背部,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
江海丞的怒火化为了欲望一下子就被挑起,顾不得细想刚才的疑惑,一个转身就把她压在了墻上。就见她那副眉眼含春,等着被疼爱的样子。
“怎幺,几天没有喂你,又开始欠调教了?”刚才在车里他就想狠狠的占有她,现在她倒是主动贴上来了。
妃鸢笑呵呵的瞇起了眼,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掌,让他覆上了她的一颗酥乳之上。而他的手指立刻自觉的挑开了她的扣子,掀起了里面的内衣。一下子,两颗酥乳全部弹跳而出,落入了他的手里。
“人家的身子随便你玩,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稍稍一扭动,就显得乳波蕩漾,她甚至都看到了男人眼底氤氲的加深。
就算江海丞在商场上多幺的冷静,可在她陆妃鸢的身体下,还不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不过是小小的撩拨,就足够让他意乱情迷。
江海丞的回答是突然拉紧了她的衣服,转头就交代人开了一个房间。急匆匆的把她拉入了酒店上面的套房里面,显然是打算狠狠的教训教训她。
与刚才的那个男人一比较,妃鸢也不再那幺纠结于和江海丞马上就会发生的床事上。如果没有江海丞或是江鸿川,恐怕她说不定找的也是那种男人吧。
“海丞,我明天没有课哦。”被他压在了床上,她索性主动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支起身子在他耳边轻吐热气。
江海丞的眸色一暗,大掌一把把她脆弱的衬衫撕扯光,急切的扒光了她的裙子和丝袜。妃鸢白皙若牛奶般的身子赤裸的躺在大床上,倾泻而入的夕阳光晕让她的皮肤剔透到几乎都能看得到毛细血管。
“那我就让你尝尝大肉棒的滋味!”那双微微张开的大腿,让他已能够想象待会儿她会怎幺夹着他,死命的哀求着他。
双手抓上了两颗柔软的肉球,毫不温柔的搓捏着。硬是挤入了她的双腿间,火红如烫铁的分身在她的腿心处来回的磨蹭着。
妃鸢显然已经猜到了这个男人今天不会有前戏,所以闭着眼努力的让自己在他的双手下产生感觉。否则,待会儿疼的会是她。
身下的她那副任人鱼肉的样子,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想要狠狠地蹂躏她。更别说江海丞,积压的怒火全部变成了欲火,明知道她会痛,也完全顾不得。
“鸢儿,你的这张小口好像急切的想要吃肉哦。”放开了一颗酥乳,手指拨开了粉嫩的花唇。指腹摁压揉捻了几下花核,突然深入两指把穴口分开。
“嗯……嗯唔……”嘤咛了一下,妃鸢的身体因为刺激而开始紧绷。
江海丞管不了那幺多,扶着分身毫不犹豫的刺入了还很干涩的花甬中。没有蜜汁润滑的甬道有另外一番紧致的滋味,虽然抽动起来让他有一些火辣辣的麻疼,但也舒服极了。这种滋味,他甚至觉得会上瘾。
可这对妃鸢来说却是一种折磨,身体硬生生的被劈开,而暴戾的兇器正在她体内愉快的坐着活塞运动。硕大如鸡蛋的龟头厮磨着她脆弱的嫩肉,直到触碰到了嫩芽。
“啊啊……海丞……啊恩……不要……啊啊……到底了……会坏掉啊……啊恩……”敏感而柔嫩的嫩芽被他察觉到,毫不留情的被蹂躏着。每一下的插入都重重的撞击在嫩芽上,一阵酸软蔓延至花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