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想了很多,最后决定问问师父。
到卧房时,苏越止正坐在窗边假寐。
他气息平缓沉厚,让人本能地心生敬畏。
“怎么了”苏越止听见脚步声,未睁眼。
景玉施礼道:“师父,我有一事相问。”
苏越止微微颔首。
景玉问道:“与您同来的人,是否患过什么重病”
苏越止忽然睁眼,平静地看着他。景玉忙低下头,想解释说是不小心碰到的手腕。
“没有患过大病。”苏越止否认。
“她这脉象是天生的”景玉不信。
“是蛊。”苏越止眸光低垂,转眼又落在窗外牵牛花架上,“等我恢复功力可解。”
景玉心下猛跳。
是蛊。
他忍不住问:“难道宁潜……”
苏越止抬手在唇间比一指。
隔墻有耳。
景玉的汗毛渐渐竖起来。
宁潜的医毒之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创蛊毒更是独步天下。近年他成为优昙婆罗教祭司,又习得不少外域邪法,可谓是防不胜防。
“我来时曾遭苗疆尸人袭击,他知道我的行蹤。”苏越止收回目光,闭门凝神道,“近日……他应该一直跟在附近。”
景玉战栗不已。
他实在无法想象,师父在功力尽失,且知道有宁潜尾随的情况下,如何能平静地穿越山林,抵达这处山崖。
苏越止只是沉静道:“他不敢现身。”
景玉喟然低头,又朝苏越止一拜。
功力尽失,只不过是把他从“神”变成了“人”而已。
他依然是那个遥不可及的苏越止。
“叶絮呢”苏越止忽然问起。
“她……”景玉有点慌神,他总不能说师娘在帮他整理杂物。
“我去找吃的了。”叶絮忽然出现在门口,手里拿了一碗桑葚,一粒粒沾着水泽,鲜红到发紫发黑,看起来甜润可口,“在外面摘的……再不吃就可惜了。”
苏越止叹息:“你倒是眼尖。他只在屋后种这一棵桑树,也被你给发现了。”
“没事,吃吧。”景玉忙道,“我再去摘点。”
他匆匆离开,经过机关室,发现东西都已经理好了。连最近做的索道机关,都被分节放好,井然有序。
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叶絮还去摘了碗桑葚。看来她不仅熟悉机关,手脚也利索。
卧室内。
叶絮端着碗,小心地问苏越止:“师父你要不要”
苏越止摇头。
于是叶絮自己尝了一颗。
苏越止伸手揽过她,轻吻她的嘴唇,舌尖探入她口中,尝到甘美的汁液。
桑葚太熟,甜香泛着糜烂味,有种酿造过的酒香。
叶絮微怔,迅速反舔回来,不想给他占这个便宜。舌尖磨擦勾缠,清香味被两人分入口中,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炽热浓烈的气息。
苏越止将她抱到腿上。
叶絮连忙探身关窗,被他按在了窗边上。他从后面解开她的腰带,将她双腿分开,手轻轻抚过她腿间,在敏感处徘徊。
“身上还难受吗”
叶絮紧张地摇头。
苏越止低声在她耳边问:“那今夜从现在开始,好不好”
叶絮把手覆在他手上。他的指尖,隔着里衣,正轻触着双唇之间的穴口。
苏越止见她低喘不答,又抽手从桌上拿了个桑葚喂她:“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