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白色透明液体持续不断地从龟头顶端的小孔中喷射出来,柳巖一个激灵突然从梦中醒了过来。
屋子内漆黑一片,落地窗上还盖着厚重的窗帘。柳巖拿过床头的闹锺看到刚刚凌晨3点锺。
他眉头深锁地看着自己空旷的大床,粉色的床单上面已经落上了点点体液。
他深叹口气,步入浴室清理身体。
他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柳儿娇美的小脸。柳儿今年已经12岁了,再不是6年前那个孤僻安静的小丫头了。还记得刚刚接柳儿回柳府的时候,她不跟任何人讲话,也不敢看任何人,慌张地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即便柳爷爷很想和她讲讲话,她都吓得躲起来。
而所有人里,小丫头唯一不怕的就只有柳巖了,不管柳巖走到哪里,她都会在后面怯生生地跟着,如果柳巖走得过快,她会小步跑过去拉住他的小手指。她的手太小,只拉得住柳巖的小手指。
那时年轻气盛的柳巖,最讨厌羁绊和麻烦,突然被这么个小东西给缠上了,他实在是烦得要死。说实话,他对死去的哥哥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即使是得了肝癌,命不久矣的省长父亲,他也不会有太多的关心。也许有人会说他冷情,可是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只有不对任何人产生感情,才最安全。
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刚刚20岁的自己虽然会对小丫头感到烦躁,却并不会拒绝,久而久之,当他看到柳儿因为自己走得太快,而在后面跑得跌跌撞撞的时候,会忍不住回过身把她抱在怀里快步向前走。
柳巖也并不是那种会任由别人癡缠的男人,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自小缠着他的女人自然是数不胜数,不过他往往会用浑身散发的冰冷气质冻得她们退避三舍,甚至不惜动用柳华的势力去清除那些花癡们的围追堵截。可是对于柳儿,他却真的是无可奈何了。
慢慢地他竟然习惯了,尤其是父亲去世后,小丫头更是成了唯一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他习惯了吃饭上班甚至睡觉的时候,都把小丫头搂在怀里。他也知道自己看着小丫头的神情有多么的不同,他曾经的某个女伴说,他看柳儿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着他癡恋的情人。但是说这话的女伴也立刻被他回视的冰冷刺骨的眼神吓得不敢再说一句话。
柳巖苦笑了一下,想起小丫头当初刚来到柳家的那半天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到了晚上,居然还赖在自己卧室里不肯走,非要跟自己睡在一起。那时自己实在是为此头痛不已,无奈父亲又宠那孩子宠得无法无天,他迫不得已,只好跟个6岁的小娃娃夜夜同眠。
那段时间,自己整整3个月没交过女朋友,觉得自己的眼睛都绿了,每次看着柳儿都恨不得掐死她,但是也只是想想解解恨罢了,却从来都没有对她做出过任何实质性的伤害行为。
其实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其实也是宠她的,否则依自己的脾气,老爷子的交待,若是不情愿,谁又能强迫得了呢。
可是,小女孩儿渐渐长大了,对自己再也不像过去那么依恋眷慕了。除了她刚到柳府的3个月对自己寸步不离,事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外,后来的她很乖很听话,佣人给她安排好就可以了。渐渐的,两人只有晚上同眠的时候才能在一起。
柳巖虽然床伴众多,但是从来没有一个能和他在同一张床铺上一觉睡到天亮过,甚至没有任何女人被他带回家过,往往都是做过爱后,要不他离开,要不女伴离开。绝不多说一句废话。
可是柳巖这些年来却养成了夜夜搂着柳儿温软的小身子共眠的习惯,连自己欲望的纾解都大多改成了白天,害得那些名媛淑女们还以为在白天做爱时什么新兴的时尚风雅之事。
现在慢慢长大的小姑娘,却似乎想要离开自己了,今天居然打电话回来说,她在自己的好朋友家里做功课,好朋友的爸爸妈妈邀请她一起在家开Party,晚上她要和好朋友一起睡。
柳巖几乎是接到电话后就立刻派人去调查柳儿说的好朋友的资料和家庭情况。
发现对方确实是家境清白的良好公民,她的好朋友也是个很乖的小女孩才放心下来。
这些年来,柳巖秉承着一切好的监护人该做的一切事情,自从柳儿的自闭癥被治好以来,他一直在鼓励她多交些同龄的好朋友,多参加体育活动,而现在这个健康阳光的小姑娘却不再是自己一个人的了。
柳巖的心里还是充满了惆怅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