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是他的霸蛮的手指,抽划碾弄,作恶寻欢。身后是滚烫不已的性器,堪堪挤在臀缝里,压抑着欲望。
红涨的花核终于等到了他的拇指,积攒许久的快感在这一刻迅速升至顶点。
她双腿酸软,眼看就要站不稳,膝盖打着弯,直直向下跪。
时渊长臂拦腰一捞,扶着她的臀,将早已高昂挺立的阴茎一次没入余震未消的甬道中。
浴室里到处都是水,贝甜的身子也软成了一滩水。湿答答的头发贴在身上,她弓着腰伏在潮湿的墻壁,抠着瓷砖的指尖微微泛白,无意识地蜷缩又伸展。
刚泄过一次的花穴,盛满浓腻的蜜水吸吮着他的灼热。在一次次抽送中,汹涌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不要……啊……太快了……”贝甜终于受不住这次次极致的密集撞击,开口求饶。
身下的律动却丝毫未减,像一双无形的手,将她撕扯成碎片,又投进漩涡。
再一次,陷入抑制不住的颤抖,脱骨般无力。
布满水雾的双眸又笼罩上一层情欲的雾。她的叫声混着哭腔,在哗哗的水声下,肆意忘情。
时渊抽出肉柱,快速撸动着将浊液射在她的臀上。
一声低吼之后,他伏在她的颈窝,重重地喘息。
变身后的小狼,也还是惹人疼。
按在墻上的手心好疼,用力踮起的脚背好疼,向上挺身的后腰好疼。
还有,被连续摩擦了一个多小时的肉穴好疼。
疼到一步路都不愿意走,时渊裹着浴巾将她抱起,弯腰放在床上时,她忍不住偏头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
他倒抽一口气,忍着没出声。
直到她终于松口,他看着胳膊上那一排渗着血的牙印,把另一只胳膊伸过去。
“不解气的话……这边也咬一口吧。”
贝甜被气笑,拽着他的胳膊使了点劲儿,一把将他拉到床上,“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交代。”她把腿跷起来放在他身上,佯装严肃地开始审问,“你其实是老司机吧。”
时渊无奈地用手捂住脸,放弃辩解。
“说说嘛。”贝甜不依不饶,“谁教你的?怎么这么会啊。”
时渊翻了个身,捉了她的脚踝放在自己腿上,“你教的。”他的手掌环住她的小腿肚,指腹轻轻按摩,头低着,声音更低,“碰到你就什么都会了。”
贝甜呼吸一滞,忽然词穷,半晌才憋出一句,“闷骚。”
她不自然地盯着那只放在自己腿上的手,看他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揉捏着她的腿,仿佛也在揉捏着她的心。
那一晚,他们聊了很久很久。
像是相见恨晚的知音,又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
聊过去的经历,最近的生活。还有心仪的电影,偏爱的美食,也聊到感情。
贝甜给他讲自己和渣男前任分手时的种种狗血故事,然后锲而不舍地盘问他的初恋细节。
而关于这两日亲密的种种,两人却仿佛商量好了一般,绝口不提。
难得整晚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他们聊得尽兴,夜色渐深却睡意全无。
贝甜拉开窗帘坐上飘窗,屈起一条腿,下巴枕着手背,搭在膝盖上面。淡淡月色为她打上一层柔光,光晕之中是她美好的轮廓。
时渊靠在床头看得入了迷,以至于没听到她在和他讲话。
“嘿!想什么呢。”她抬手在空中打了个响指。
他回过神,“嗯?”
“明天有空陪我出去逛逛么?快要走了。”她的语气听上去很轻松,“难得来一次,哪儿都还没去。”
鹿城展会最后两日的官方安排是自由交流活动,也就是每次出差例行的休閑环节。贝甜放弃参与同事临时报的旅游团,决定把时间留给时渊。
两人睡下的时候已经将近清晨,时渊需要早起整理资料、帮忙撤展,贝甜一觉睡到了中午。因为常年习惯裸睡,外宿时也很难改掉,她的行李箱里常备一次性床品。
时渊回来时,她还赖在床上裹着被子玩手机,听到敲门声,她光看身子走到门口,确认外面只有他一个人之后,把门开了一条窄缝。
一进来就看到躲在门后不着寸缕的她,时渊不由身下一紧。
她抬手盖住他的眼睛,“不许看。”
“不看。”时渊笑得宠溺,拉下她的手,自觉闭上眼睛,“起床收拾吧,等会儿先去吃饭。”
翻了会儿箱子,贝甜挑了一件一字肩连衣裙,小半个上身都暴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