昐朝末年,云帝昏庸无道,朝廷软弱无力,地方势力割据,战火不休,百姓苦不聊生。南地有义军,首领姓辛名泉,本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出生书香门第,自幼苦读经书,却生逢乱世,无用武之门,家中父母又不幸惨遭匪类毒手,遂弃笔从戎,与几个志同道合的兄弟共谋生路。王侯将相本无种,天下英雄自居之。他本是几人中年纪最小的,可有勇有谋,又为人老成周到,渐渐也就成了大家的主心骨,这股义军也就以他命名,人称「南辛军」。
这「南辛军」逐渐整合了「北王军」、「西邓军」、「东川军」,合在一处,逼近昐都。云帝带着皇后嫔妃,公主皇子,收拾了价值连城的宝物慌忙逃跑,宫中的太监宫女也为了争抢金银珠宝大打出手,甚至持刀杀人,一时死伤无数,宫中惨不忍睹。
待义军占领了这座历经三朝,数百年,耗费了无数人力财力修成的辉煌皇宫后,看到的却是满目疮痍。宫中几百号宫女太监也是死的死走的走,想找个问话的人都不容易。
那辛泉此时也长成了二十几岁的青年,原本是张白玉雕成的俊颜,此时也染上了几丝风霜,更显得长眉如刀,风目含威,薄唇无情。旁人乍见只到是万一挑一的美男子,谁料竟是杀人不眨眼的混世魔王。
此刻他端坐在御花园中,身边围绕着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多年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换来今日这番春光明媚。这御花园虽然多日无人打理,可奇花异草的自然之美就叫人心旷神怡。
手下兵丁推搡进来十几个被吓得浑身颤抖的太监宫女,这是他们搜罗了整个皇宫才找到的一些宫人。拽到辛泉面前吆喝着:「跪下跪下。」宫人们一个个慌忙跪下,不敢抬头。
「抬起头来。」那声音却是清冷好听,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并不像心中本以为的叛军首领粗大嗓门。一个大胆的女子先抬起头来,壮着胆子瞅了一眼那传说中吃人的魔王,却被男人的俊美晃花了眼,脸也羞红了,又娇娇怯怯地飞了个媚眼过去。那男子也是微微一笑,唇边梨涡若隐若现。这女子被迷的心神恍惚,想那男子在外面行军打仗,能见过什么美人,自己在这宫中虽只是个宫女,可也算有几分姿色。先帝在宫中时喜爱四处野游,见着貌美的宫人拉着就行那鱼水之欢,不少大胆宫女浓妆艳抹,穿着单薄透明,甚至不着亵裤,只盼遇上云帝,再摆腰扭胯,显出自己的玲珑身段,引得皇上起性,尝尝那男女之乐,自己也是尝过一次味儿的,可惜就只尝过一次,宫内只有那么一只真阳物,僧多粥少,只好拿假的取乐,有时候就让太监亲亲嘴,摸摸胸,那怎么跟真男人相比啊?如今这么个俊美公子就在眼前,还是这天下未来的主人,要是自己攀上了,岂不是既舒服又富贵?那女子想着,恨不得立刻与这男子成就好事,要不是周围人多,就要宽衣解带投怀送抱了。
「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那辛大王果然注意到这个春情勃发的女人。
「奴婢茹儿。」这声音娇娇滴滴,又带上几份媚意,竟似女人在榻上行乐时发出的娇声。
在场的男子都是开过荤的,怎么能不明白?这几日攻占都城也是忙坏了,没腾出功夫来找女人行乐,都憋着一股劲儿呢。进来这皇宫,却发现宫女都已经跑的差不多了,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么几个,怎么够分的?看这个骚娘们一副欠操的样子,下身都不由自主地硬了,嘴上开了黄腔。
「这小娘们脸上看着白白嫩嫩的,不知道身上怎么样啊,扒光了大伙们开开眼吧。」
「你看她那眼睛水汪汪的,还一个劲儿地往老大身上瞄,恨不得让老大赶紧操他吧。」
「这小嘴可真红,不知道涂了什么味道的口脂,让哥哥尝尝吧。」
茹儿虽心中也想做那事,可被男人们说出来还是羞得不行,忙向那正中的男子求救:「求公子怜惜茹儿,茹儿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哪受得了这种话?还望公子相救,茹儿愿为奴为婢服侍公子。」她努力挤出几滴眼泪,一双眸子只望向那俊美男子,只望能得到几份怜惜,被他收入帐中。
「姑娘?我怎么听说这宫中女子上至三四十岁的嬷嬷,下至十一二岁的宫女,都被云帝搞了个遍?看姑娘正当青春难道还能保持清白之身?」
「这,」茹儿没想到云帝那淫乱之事传得天下皆知,「奴婢从来都是深居简出,并不曾见过云帝。」想她只真刀真枪地干过一次,跟处女哪有太多差别,这些男人们心粗,看得出来什么?
「那好,兄弟们,谁愿意给这位姑娘验个身?若真是处女倒是可以领回家去做个奴婢。不是的话就放到妓营中犒劳大伙儿了。」
男人给女人验身还能有什么办法?恐怕就要在这光天化日下,在众人面前来一出颠鸾倒凤了。那些自持有些身份地位的,或是顾及家中妻妾的都不肯应承,却有个地痞流氓出身的混混不吝这个:「大哥,小弟愿意给大家解解闷。」
辛泉本来只是看那女子形容风骚,颇为不喜,用话臊她一臊,倒没真的想让人白日淫乱,可有人应承自然得说话算话:「那就有劳叶兄弟了。」
这叶游本就是个采花贼,绰号叫做「夜游神」,夜里边喜欢到处乱窜,仗着一身轻功糟蹋了不少良家女子,他好色如命又厚颜无耻,兴致来时连个村姑都能下手,更何况这长在宫中白白嫩嫩的宫女,到了嘴边的肥肉不吃下去也对不起他那条超过常人的大鸡巴。
茹儿被吓了一跳,难怪人说这义军杀人不眨眼,就连那云帝与人野合都要找个背阴处,这些人居然要在这御花园中众目睽睽之下看男女交媾,当真是不讲礼义廉耻啊。
「公子救我,公子救我。」茹儿爬着就去抓辛泉的裤腿,「茹儿愿意服侍公子,请公子给茹儿验身。」
那冷面公子自然是把她一脚踢开。
叶游笑道:「美人,咱家大哥可没咱怜香惜玉,你就乖乖地跟咱好一次吧,咱干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知道怎么让你舒服,你跟咱来上一次也不算白做女人了。」
说着已是一把把女人掀翻在地,茹儿挣扎着不肯,却被叶游一手按住,一手就去扯她的裤子。叶游本就是花丛中的圣手,没有两下就解开了裤带,把茹儿的里裤外裤一起拉到脚面,露出两条纤细的美腿,茹儿慌乱中只知道紧闭双腿,但那浓密的芳草还是能隐约看到。
周围男人都是哈哈大笑:「叶兄弟爽快,单刀直入啊,一把就把这骚娘们的老底露出来了,快撩开给咱们看看那里是不是还粉粉嫩嫩的?」
「哥哥们别急,这女人要全身看,才知道够不够嫩。」说话间叶游已将茹儿的领子掀开,一扯就露出了胸部的双峰。「哥哥们请看,这娘们上边还挺嫩的呢。」
茹儿开始还在挣扎,这时候也知道大势已去,那首领肯定是不打算救自己了,再加上确实没劲了,也就放弃了,叶游乐了:「小娘们就该这么识相,让哥哥高兴了,才有你好果子吃。」
麻利地扒下茹儿的所有衣物,扔在一边,女人白凈的肉体在阳光下清晰展露,男人们都呼吸急促起来,纷纷伸手到下面自行纾解,只有那俊美如仙的辛公子只是微微笑着。
叶游有一把把茹儿捞起,搂在怀里,让男人们看她的腰胯,「哥哥们,这娘们的屁股还真多肉呢。」说着拍一拍,清脆的响声,轻颤的臀部,让不少本就箭在弦上的男人射了出来:「叶老弟你真会玩啊,老哥甘拜下风。」
「哪里哪里,最近哥哥们也是憋得狠了,先放回水儿,等会儿真操娘们儿的时候才能多坚持一会儿。」
说着又是大力拍在茹儿屁股上:「骚娘们,还不赶快讨好老子,让老子快活,早点完事。」
茹儿此时已是知道那俊美公子是攀附不上了,这个要奸了自己的男人虽然面目猥琐了些,可也是义军中的头目,将来必然也是朝廷命官,要是能把他伺候好了兴许也能享上容华富贵,于是把心一横,娇声说了句:「还请叶爷怜惜。」就用那娇嫩红唇吻在了叶游的唇齿之间,深深地探入到了叶游的口中,和叶游的舌头纠缠,又伸出一双素手,将叶游的上衣解了下来,然后脱掉了叶游的裤子。叶游是练武之人,身材自然健硕,比那老朽的云帝强了许多,所以当叶游一丝不挂地立在茹儿的面前的时候,茹儿不禁芳心颤动,脸色红润,心中渴望交织,胯下淫水直冒。
「怎么样,老子这鸡巴大吧?小娘们还不快点给爷嘬嘬?」
茹儿从叶游的脖子之间,向下一点一点地吻了起来,最后埋头吃起来了那庞然大物,用嘴非常细致地吻遍了那大物的全身。当那庞然大物浑身都变得湿漉漉的时候,茹儿将那物放在口中,反反覆覆地抽动了起来。
那庞然大物越发变得粗壮,在阳光下闪着光芒,茹儿本就没有太多经验,更没见过这么粗大的物事,当下发出一声惊讶,叶游更为得意:「快点,自己拿着磨磨 穴 儿,多出点水等爷来插。」
茹儿本就是个好淫的性子,当下也就不管不顾了,将那狂龙巨棒对着自己那粉嫩花 穴 不停地摩挲。随着那花 穴 之中流出了潺潺的溪水,那粉嫩的花 穴 口儿也逐渐打开了,将那狂龙巨棒的圆圆的头儿吞在了花 穴 之中。叶游主动用力,将那狂龙巨棒缓缓地滑了进去,顿时就将茹儿粉嫩的花 穴 填充的满满当当,没有一点的空隙。
「好 穴 ,真紧。」叶游喘着气说着淫话,男人听来分外刺激,就好像自己也插入了美 穴 ,一个个用力揉搓着自己的下身。
茹儿也只是破过一次身子,旷了好多日子,猛然被这么大的阳物插入,只觉得像被撕裂一样,可她从这撕裂感中却得到一丝快活,也是娇喘不已,上下起伏着身子,也如欢快的鸟儿一般叫了起来:「啊……嗯……」
周围的男人看到这真刀真枪的好戏哪儿还忍得住,纷纷嚷道:「叶兄弟,怎么样?这是个雏儿嘛?」
「紧是够紧的,可还是少了层膜,不是雏儿,」叶游一边大力进出一边答道,要说他给这女人验身也真是人尽其才了,他上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别说验验是不是雏儿,就算让他判断一下女人破了多久的身,被男人上过多少次也是可以的。
有那定力不够的看眼前还跪着几个宫女就上千拉扯,他们虽然也好色,但还没有勇气当着众人宣淫,只想拉到树荫底下舒服舒服。
「慢着,哥哥们莫要着急,叶兄弟是为茹儿姑娘验身,其他的姑娘们还用不着验。」
清凛的男声听在众位宫女耳中简直犹如救命的佛号,大家纷纷磕头求饶:「求好汉放过奴婢们。」
辛泉又道:「哥哥们,这些姑娘如果是清白之身,第一次这么仓促却也不美,要真有喜欢的,带回家中,好好疼爱才是。」
又对那几位宫女道:「我这些哥哥都是会疼女人的,将来也都是高官厚禄,跟了他们也是享福的。可只有一条,为妻为妾的都得是黄花闺女。已经被云帝老匹夫破了处的自己站出来吧,老实承认也能得个好去处,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这些人中本来只有八个宫女,都是胆子比较小怕宫外有危险,就没逃出去的,除去茹儿外的七人中还有四人是破了身的,虽是丑事,但大家一样,也就大大方方承认了。辛泉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看来这云帝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荒淫无耻,稍有些姿色的宫女就不放过,日日做新郎。
再剩下的三人就比较特殊了,一个是年近五十的老妇,一个还是个女童,还有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罗锅,男人们也没什么兴趣了。
「这老匹夫,稍微好点的都给弄了,也太他妈不地道了。」
「就是,也不知道这老家伙和叶兄弟相比,谁搞过的女人更多。」
那边叶游和茹儿还在大开大合的干着,已经换了几个姿势,这叶游本就是耐力惊人,茹儿能支撑这么久也算是天赋异稟了。
有的看没的做,男人们都没了兴趣,又往那几个宫女身上狠瞄了几眼,现在只盼着快点回家去干老婆睡小妾了。
辛泉倒没受什么影响,询问那三位宫人的情况。那位老妇姓袁,本是个寡妇,无依无靠,自卖自身入宫。女童叫蝶儿,是最近才入宫的,那一批进来几十个女孩子,后来都逃回家了只有她没有亲人无处可去。长得好像男人的那个自称叫小驼子,脑子有些迟钝,话说得不太清楚,亏得辛泉聪明过人,才搞明白她是被人骗进来的。这年头眼看着朝廷要完,没谁家愿意把男丁送进来做太监,就有那人贩子子和宫中人勾结了,骗些脑子不清楚的人进来,有时候找不到男的,女的也凑合了,反正做那种低等杂役,也见不到什么贵人。像这个小驼子不但没什么姿色,还有点残疾,是根本选不上宫女的,不过做太监也可以将就一下了,所以就被人贩子按太监的编制捣腾进来了。
辛泉想着自己要登基安抚天下,就得住进这宫中,正在用人之际,这几个宫女虽然不太成样子,可好歹也能应付应付,比现从宫外找还是方便些的。看那个老年妇人倒是比较镇定,俨然是见过一些场面的,就有心让她暂时管理这宫中诸人。
辛泉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袁大娘,您原来在这宫中是做什么活计的?」
「回大人的话,老妇是个燕喜嬷嬷。」
「呃,」一贯镇定自若的辛大王不小心被茶水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