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开她笔直的双腿,舌尖在她的花蕾上来回撩拨,嘴唇轻轻包裹着那一层层的花瓣。她那里很香很滑,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热炙燃烧在沸腾,爱意由毛孔直抵细胞微层,我有一种要和她融为一体的沖动,我的热情感染了她,她的身体很烫,我知道,她内心那种野性的骚动已经被我强烈调动起来,开始叫了起来:
“不要了……我受不了啦……”
“你来亲亲我的,好吗?”
“我不干,啊……别折磨我了……”
“这才刚开始呢”
“开你个头!啊……,求你了……”
“慢慢来嘛”
“我……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大叔了……”
“乖,态度不错,那你来亲我的”
“不!我不会!啊!……”她的叫声越来越大“真的不会?我教你”
“教你个头!……我就不学!”
忽然,她像猫一样灵活地翻了个身,我似乎有些吃惊。她娇弱的喘着气,明亮的大眼睛直视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还是处女呢!”
“什么?!不会吧!”这次我真的吃惊了,明显冷却了下来。
“真的……”她拼命点着头,满脸的无辜。
不知为什么,我体内的欲火又开始邪恶的燃烧起来,温柔的说道:“我轻点就是了”
“你保证?”
“嗯!”
“你以后会对我好吗?”
“会的。”
她那清纯无比的脸庞依旧泛着潮红,眼神重新温柔了起来,她开始趴在我的身上用吻我的耳垂,然后用舌头在我的耳孔内温柔地搅动,顺着我的额头吻我的眼睛,我的嘴唇、我的脖子,我的胸膛,我的小腹……
然后,她犹豫了几秒种,轻轻皱起眉头。我那里已经像一桿长矛完全竖起坚挺,从她的犹豫神情,我断定她是第一次这样面对一个男性器官,她还从未有过这种经历。我的是那种非常粗大的类型,头部非常饱满红润。性经历丰富的女人喜欢我这样的巨大,她们往往会毫不犹豫、饿狼一样放肆的、贪婪地把它深深含进嘴里。
而边静不同,她的脸更红了,看得出她内心里非常想这样吻它,她一点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好,她只是觉得很好奇,还加上有点害怕——这只有处女才有这样的表情。
“这么大啊……”她抬起头,怯生生地问我,“怎么做啊?”
“用你的舌头”
“唔……这样吗?”她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试了一下。
“嗯,把舌头全伸出来,就像吃冰棍一样。”
“你是不是常教女孩子这么做啊?”她突然用手掐了一下它,略为不满地问道。
“没有没有”我连忙否认,“你是第一个。”
我知道对女人来说,“第一次”或者“第一个”对女人来说是很重要的,无论是不是真的,女人都爱听道这样的答案。尽管她们内心深处知道是假的,但她们潜意识坚决否认的,还是喜欢听,就像他们特别喜欢听你对她说“我爱你”一样。我当时也没想骗她,就厚着脸皮地把那三个字说了出来。她后来对我说听到那三个字很感动、很温暖。
“真的爱我吗?”她娇癡的追问道。
“真的!”我说得顺口多了。
“我也爱你,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呀?我原来以为男人这个很脏的。”
“这是正常的做爱过程的一部分。”
我居然摆出一副医学教授的面孔,我想正是我们过去聊天过程中我显示出的滔滔不绝的学问,并且循循善诱、耐心细致,才会让她迷恋上我的。因为凭借我的第六感官,认定边静这种清纯又有点躁动的小女孩,是有着严重的恋父情结的。
像她这样的小女孩,比我们这一代人更加幸福,像温室里的花朵,父母娇惯异常,食物营养丰富,体内的荷尔蒙过多的分泌,对性充满了好奇,对年纪大的男人充满了依恋。我幸运地成了她的第一个男人。
“你的这个”她脸上焕发着光彩,小手抚摸它,又试探着用舌头舔了一下,“很好看,颜色不错,我喜欢!”
我鼓励她说:“来吧。”
她吻了下去……它让她动了感情,她觉得她爱我也应该爱它,不是吗?它是我的快乐之源,她应该好好的好好的爱它。她充满了柔情密意,吻了一下,本来她还不知道具体如何去做,但是这样轻轻的一个吻,她就自己教会了自己,她用舌尖抚摩它,最温柔地,轻轻地抚摩,接着,她把嘴唇也贴了上去……这和吻不同,或许这才是一种真正的吻,她忽远忽近、忽重忽轻,全身心的投入和沉浸在其中……
我的手控制不住地要去抱住她的头,按住她,好让她含得更深一些。她用手紧紧地握着,她的舌头温柔而坚决,慢慢地,朝上,再朝下。
她的身体重新挺立起来,额头上已经布满汗水,伏在我的胸膛上,她的脸通红,头发浓密地垂下来,遮住了大半个脸,她又甜蜜又淫蕩地看着我,居然认认真真地问:“我做的怎么样?”
我看着她的样子,本来想哈哈大笑的,但是刚才极致的舒服让我的笑声都嘶哑起来,我哽着嗓子:“我都快幸福得死过去了。”
她不依不饶:“到底好还是不好?”
“好,当然好,”我惊喜地用手去擦她头上的汗水,然后把她搂到怀里,吻她:“你是天才,天才的嘴唇。”
“是吗?”她像个孩子得到表扬一样快乐起来:“当然了,因为爱你嘛。”
“我知道,”我说:“你做得太好了。”
“哦,”她看着我陶醉的样子,忽然问我:“和你以前的感受不一样?”
我呵呵笑起来:“你就不能不杀风景吗?”
“景你个头啊,”她肯定地说:“就是不能。”
我去吻她,但是她躲开了,坚持着问题:“到底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以前就是刺激嘛,可是不舒服,即使舒服,也不是幸福的舒服,”我耐心地向她解释:“亲爱的,不要再说以前了,以前没有你啊,以前和我们没有关系。”
“那以后呢?”她追问。
“以后只有你,只有我们。”
她认真地审视着我:“你说的啊,以后不準你搞别的女人。”她的眼睛又闪出光来,恶狠狠地:“不然我先杀了你,也去跟别的男人这样。”
我一把勒紧了她:“你敢?”
“你敢我就敢!”她疼得浑身一紧,却不讨饶。
我看着她潮红的脸,坚决的眼神,我知道她真是做得出来,这个想法让我又妒又恨,却也无可奈何,而且,这里面那种爱的刺激也让他觉得甜蜜,我爱怜的吻她:“我就杀了你。”
“嗯,”她想着:“那最好在你搞之前杀了我,省得我痛苦。”
我赶紧说:“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会那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