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不止的大床,一男一女在上面纠缠着,颜皖衣半阖着眼眸,眼底一片失神。
宫洛辰眼神昏暗的盯着她不停往外流着精液的小穴,粗大的阴茎又沖了进去。
颜皖衣发出两声痛苦的闷哼,天花板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
“啊……”大腿只是挪动两下便失去了所有力气,颜皖衣大口喘着气,连哭的力气都没了,“轻点……”
连续不断的高潮已经耗费了她所有力气。
宫洛辰不为所动,抓着她的大腿,十指陷进软肉,这个女人的大腿都软的让人有想操的沖动。
黏腻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拍打声一起响起,哪怕心理极度抗拒,身体还是被粗大的肉棒操出了声音。
“不……不要……”颜皖衣开始弱弱的挣扎,却没有丝毫用处,下身还是被狠狠钉在他身上,“宫……我快,我快……”
“啊!啊!”她开始急促的叫着,又一次被硬邦邦的阴茎送上了高潮。
做了这么久宫洛辰也觉得累了,可颜皖衣的身体又软又骚,他甚至怀疑这个女人给自己下药了,不然今天怎么会做了又做?之前他可从来没觉得她的身体有这么好操,只是比别的女人软一些而已。
察觉到他又想做,颜皖衣连忙挣扎着求饶:“不要,不要……”
她可怜兮兮的声音让宫洛辰难得心软,敷衍的哄了句:“乖,最后一次了。”
说罢又狠狠操干了进去。
“嗯啊……!不要!”颜皖衣的阻止并没有起到作用。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宫洛辰早已不知去向,室内空气浑浊,浓郁的情欲气息散发不掉。
她挣扎着起身,浑身像是被卡车碾过般难受,精液源源不断从体内流出,牵出细丝后坠落在床上。
颜皖衣连擦干凈下身的力气都没有,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将手指伸进穴内扣出精液,私处敏感的不像话,连自己的手指伸进去都能唤起绵密的快感。
源源不断的精液从里面流出,颜皖衣坐在浴缸边缘满脸羞耻,眼圈因为羞耻委屈和快感而微微红了。
小腹像失禁般渐渐被排空,沖掉各种奇怪的液体后,颜皖衣开始洗澡。
乳尖被咬破了皮,沾到热水便一阵刺痛,胸部上红痕齿印交错,不管视觉还是痛觉,都难以令她忽视。
颜皖衣唤来佣人把床单被子换掉,之前她还会在意佣人们的想法,现在除了躺在干凈的床上休息,什么都没了。
宫洛辰半夜才回来,颜皖衣正躺在床上玩手机,听见动静后立马装睡,生怕再被他挖起来做。
宫洛辰做完之后就去喝酒了,他刚结婚家里看得严,不能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喝酒做爱,还不準他在家做完爱再出去喝酒吗?
看着左拥右抱的狐朋狗友,宫洛辰心里那叫一个郁闷,也就不由得喝多了。
被阿源送回家后,他径直上楼,看见分走他一半床的颜皖衣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他大着舌头把颜皖衣掀翻到床下,“不準睡我的床。”
“唔……”颜皖衣痛的在地上蜷成一团,虽然有柔软的地毯垫着,但突然来这么一下还是摔疼了她,更别说下午刚被狠狠地玩弄过了。
宫洛辰从来不知道疼惜为何物,不如说他懒得疼惜颜皖衣,粗暴的把她拖上床,解开裤链,拍拍她的屁股:“趴好。”
“不行,不行。”颜皖衣推着他的手,“我做不了了。”
宫洛辰直接压上去,对着已经挺立的乳头吹气,接着狠狠咬一口。
喝了酒的人没什么力道的概念,颜皖衣痛的蜷起脚趾,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推着他的脑袋:“你走开……走开!”
宫洛辰又狠狠咬了一口,想着再狠狠把她压在身下艸,酒劲一上来,他……睡着了。
“宫洛辰?”
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在她身上,几乎令人喘不过气,她推了几下都没能把人推开。
宫洛辰嫌烦,自己翻身离开,颜皖衣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紧紧抱住,早已千疮百孔的乳房被一双大手掐住,揉两下,又掐住。
颜皖衣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安慰自己总比再被强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