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撑在身后,身体后倾方便男人动作,一手抚上一直被冷落的左胸自己揉捏起来,放开了呻吟浪叫。
大手握住两边膝盖将腿掰开,转头吮咬内侧敏感嫩肉,剁肉似的毫不客气,直到内侧一片充血红肿,再找不到下口之处才恋恋不舍放过。
“嘶……”陌生的快感夹着火辣辣的疼痛让言汐忍不住吸气。
唇齿往下,分开两边贝肉,大舌鉆入水穴,四下舔弄,卷走周壁汁水。
不似手指灵活纤长,不似胯物粗硬灼热,稍显粗粝的大舌碰到娇嫩的小穴却像游子回家,自在舒适。
“哥哥好棒……啊……”
莫修用牙齿叼住一瓣贝肉往边上拉,拉到极致便松口,再咬再拉……
言汐觉得这男人一定属狗,不然怎么一直咬她。莫修却觉得这女人浑身都那么软绵香甜,上边的桃子自不必说,下边的丹穴红艳艳一片,软绵绵可欺,欺负得越狠,里面的水蓄得越多,淌得越欢。
而这份销魂美好,只他一人知道,只供他一人享受,想到这便浑身热血沸腾,恨不能把这女人干翻,在自己身下浪叫。
将人大腿掰得更开,整个嘴唇牢牢贴在媚穴,一点点啃过穴口的媚肉,啃一下,舔一下。
“嗯……哥哥轻点……啊”一只手已不足以支撑战栗绵软的身子,言汐不得已两只手肘撑台面,在欲海中颠蕩起伏,娇媚哼吟。
小穴止不住收紧,将男人的下唇吸入大半,像极了男女热吻。丰沛的汁水似要把人溺死般不断涌出,顺着男人的下颌滑落,淌过结实灼热的胸膛,与汗珠混在一起,汇入茂密的丛林。
“真浪!”两人同时在心里发出感慨。大概是为了弥补往前20多年的空虚,上天给他们两根平行线打了个结,现下缠做一团,一起做着最放浪最欢愉的事。
“嗯……哥哥舔得我好舒服……啊……哥哥,我……我要……”淫蕩的言语溢出,刺激大舌越发粗鲁地在穴内搅弄,撸着管的大手越发快速上下翻飞。
小腹涌起一阵绵密的暖意,言汐很快丢了身子,满腔花蜜灌下,男人一声嘶吼,一股白浊射出,一地斑驳。
赛雪肌肤遍布红晕,腿心娇花妖冶绽放,玉体横陈娇喘呻吟。
为什么精怪志传都喜欢写美貌狐貍精吸食白脸书生精元?为什么满腹经纶的书生都甘愿上钩,同赴巫山云雨?
大抵狐貍精法力高强魅力无边,让书生招架不住;抑或是书生食髓知味,乐不思蜀,情愿享一时风流,不再忍受十载寒窗。
如果可以,真想推了所有工作,就跟她待在这一方天地,一遍又一遍,从日出到黄昏,从日落到黎明。
抱着浑身娇软的美人,莫修如是想,但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所以,他只能先尽可能吃够本,再说服自己好好工作,赚钱浇养怀中这朵娇花。
旖旎心思一起,下边原本半软的某物又有抬头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