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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斑斑点点透过窗帘照射在陈楚有些黑黝的后背上。
他身下压着的便是季小桃白花花的身子。
一个是整天在村里大道上疯跑的半大小子,天天风吹日晒,不是干活就是打鸡骂狗的。鸡窝不到鸭窝到的主。
一个是县城里父母和哥哥的千金小宝贝儿,整天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伤了,恨不得弄块木头板儿放在祖宗牌位上当小祖宗,小姑奶奶一样的供着。
但就是这样的两个人,此时黏糊在一起。
两人的皮肤一比就是黑白分明。
陈楚感觉自己就像压在一团软软的棉花上。
仿佛刚才一下整个人都随着下面的精华喷了出去。
他呼哧呼哧的压着白花花的季小桃。
刚才喷射出去时候的感觉简直欲仙欲死。
自己这次真是爽死了。
虽然下面只干进去一个头,那也是干进她的火烧云里了。
他身体紧张的像是一只棍子。
干出去之时浑身紧梆梆的,都伸的笔直,发出压抑着低沉的啊啊声。
陈楚这僵硬的身体和声音持续了十几秒,这才松懈下来。
趴在季小桃身上有些沉重的喘息着。
季小桃也像是感应到这次潮水来袭一样,身体跟着僵直,两条雪白的大腿也抬的更高,屁股也不由自主的高抬挺翘起来。
陈楚弄完了,压在她的身上,她仿佛还是意犹未尽的睡梦中大腿夹住了陈楚的屁股,还用火烧云在他的下面蹭着,口中还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嗯,啊,啊~!”
陈楚脑袋都要炸了,心想这季小桃可真是妖精!这要是以后结婚了,谁娶了她没有个好身体还真是受不了啊!
张老头儿曾经说过,新结婚的女人就是一个无底洞。
你看没结婚的时候,是小姑娘时,羞答答的害臊也害怕男女之事。
但是结婚过去几个月,那可是勇猛如母老虎,需求量大的时候。
当然了,那是以前的小姑娘了。
现在的小姑娘有几个婚前不和人睡的,搞对象在一起同居打胎太正常不过了。
而且小姑娘的恋爱经历,究竟经历了多少男人是一个谜了。
所以现在的……一部分小姑娘吧,你懂得……小姑娘处对象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无底洞了。
……
陈楚看着季小桃白花花的身子实在舍不得,心想这要是自己媳妇多好,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搂着大屁股睡一觉多带劲。
看墻上的的时间已经一点四十了,陈楚恋恋不舍的从她白花花的肚皮上爬了下去。
刚才下面喷出去的东西黏糊糊的,把季小桃下面弄的哪都是。
陈楚把事先準备好的手纸轻轻的擦拭着她下面的火烧云。
这一擦,那下面又流水了。
陈楚汗下来了,毕竟是半大小子,下面硬的快,不过他忍着,手纸擦没了又找来块布,沾着季小桃刚才洗身子的水给她擦下面。
心想反正这水也是季小桃用过了。
再说这丫头刚才擦了半天,这水都清亮清亮的,要是自己洗得浑浊,要是张老头洗完倒掉,能把县城的脏水窖给堵住。
陈楚擦干到季小桃有些翕动的大嘴唇和小嘴唇的时候,下面又硬了,只是硬的有点疼。
发现那下面被自己弄的有点开了,好像有点血丝冒出。
陈楚吓坏了,忙用布沾着水又轻轻的擦拭起来。
男人和女人不同。
女人是上床前紧张的不得了。也恐惧的不得了。
男人则是办完事后开始紧张了,办事前急哄哄的勇猛无比。
陈楚现在就紧张了。
他倒不是怕负责,再说了,就他这条件,对人家负责还不如不负责了。
家里死穷死穷的,就算他们年龄相当也不可能的。
人家季小桃不用他负责还没事,要是用他负责了没準人家要不着什么东西,反而再搭点啥。
这时陈楚多了个心眼,把季小桃的双手放在她自己的火烧云上面,又用大被盖住了。
季小桃本来就痒痒一些。
这小子又使坏的把她的中指伸进自己的火烧云里,然后用大被把这妞儿捂了个严实。把人家的头都捂住了。
这小子提上裤子,忽然感觉异常的满足。
季小桃被大被捂着投不过气,浑身冒汗,手挠脚蹬的。
陈楚慌忙把地上擦拭下面的黏糊糊的手纸装进塑料袋,把那块布也装了进去。
来不及扔,这小子就提好裤子连同塑料袋一起搂进了被窝装睡。
没过五分钟,床上的季小桃就呻吟。
“热死了……”
白皙光溜溜的大腿把被子蹬掉了,她全身又光着腚了。
大屁股沖着电风扇呼呼的被吹着。
这一冷一热的转变,季小桃忍不住阿嚏!的打了一个喷嚏。
随即她浑身一缩,跟着哆嗦了一下。
像是有些转醒的模样。
不过还是到了两点钟,季小桃设的闹钟响了起来,她才睁开眼。
第一个感觉便是浑身乏力。
两条大腿好像发麻发木没有力气一样。
忙伸手关了闹钟。
意识里她忽然想到睡梦中好像是有个男人把她的大腿抗在肩膀上,把她这顿干。
她也是被干的那么爽。
不过睁开眼,见一切如常,电风扇呼呼的吹着,陈楚还是呼呼的睡。
她还是光着大屁股。
被子已经踢掉地上了。
季小桃忙坐起身要去捡,这一下更是感觉浑身匮乏无力了。
伸出手去关电风扇的时候都感觉胳膊一阵酸麻酸麻的。
关了电风扇,她光着屁股下床,趿拉上拖鞋,害怕陈楚醒过来,忙先拿过自己黑色小裤衩,重新坐在床上,两条雪白的大腿伸进去,然后站起身提上裤衩。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毕竟把自己最重要的桃花源地保住了。
就算陈楚现在醒过来也看不到她光屁股的样子了。
这时她又快速的戴上乳罩。
两只游蕩的大白兔也被紧扣在胸前了,她舒了一口气。
忽然感觉身上有些地方还是湿淋淋的。
而且还有些异味。
季小桃想到:“可能……可能是刚才出的汗吧?”
她刚才模模糊糊中感觉到热的狠,但没有醒过来,直到闹钟响起她才醒了。
以为可能是汗捂出来的吧?
怕陈楚醒过来,她也不多想了,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后开始打扫战场。
陈楚一直没转过头来,不过感觉得到季小桃正在忙东忙西的。
他们两人现在是竹竿子打狼两头怕。
用竹竿子去打狼人害怕,知道自己这玩意不顶用。
但是狼也害怕,心想这什么玩意?这么粗,这么长,这么威猛,要是插进屁眼里可死翘翘了。所以互相忌惮。
陈楚和季小桃都是最贼心虚。当然还是这小子这个贼隐藏的比较深。
季小桃的这个小毛贼被沾了大便宜,还以为自己睡好了让陈楚吃亏了。忙收拾着。
刚才陈楚都已经收拾的挺干凈了,就差把她洗身子的水喝了。
这丫头整理好了床铺,又撅着屁股扫地,然后又拖地,整了十多分钟累的香汗淋漓。
随后又把窗帘拉开。
又检查了一番感觉没问题了,这才一屁股坐倒在床上。
“哎呀妈呀!可累死我哦……”季小桃轻声叹了口气。
感觉腰酸背痛的,不过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陈楚看了个遍,摸了个遍,女孩儿的隐私部位都被陈楚含在嘴里又舔又抓。
下面火烧云还被捅了。
现在唯一的就差那层膜没被捅破了。
季小桃揉了揉腰,这会儿静下来,她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境,脸色微微酡红起来。
她都已经十八岁了,算毛岁是十九岁。
女孩儿成年还早。
对男女之间的事儿明白的也多,发育的也比男人快。
自然她以前做梦也是梦见过男女媾和之事的。
女孩儿和男的不一样,在农村来讲,当爹的很少告诉儿子下面那玩意是干啥的。
认为这是一件很羞耻的事儿,城里多半也是如此的。或许这就是传统的一些观念了。
不然告诉了,就是教导儿子学坏。
所以这个年龄段大多数是朦朦胧胧间过来的。
如果农村的半大小子问他爹,是不是自己下面插进女的下面,然后……没有然后,早就一大嘴巴抽过去了。骂一句狗日的杂种!
女孩儿则不然,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告诉她这些生理常识,比如男女怎么圈圈叉叉啦,要不自己养了十好几年的大姑娘被人家把肚子搞大了多不知道是谁干的了。
季小桃小的时候懵懂,母亲告诉她不能让男人摸这里,摸那里之类的。
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明白男人和女人办事之类的事儿了。
当然是当妈的告诉的。
十四五岁就做过春梦,梦见和男人媾和,甚至梦见被男人侵犯过。
那种感觉……很……说实话事后是很过瘾的。
但是女孩儿要说很过瘾的心里话是不成的。
会被人耻笑。
甚至会说是贱女人,骚女人,是破鞋,不要脸的骚货的。
和闺蜜们在一起的时候说到这总是都说很讨厌啦!又梦见那种梦啦之类的!但是她们都巴不得做那种梦呢。
就像男人喜欢梦遗一样。
季小桃在县医专念书时,和她同寝七个女孩儿,有六个不是处女的了。
剩下的那个长的跟猪似的,矮矮胖胖的,大黑脑袋,掉到煤堆里都发现不了,能让拉煤车送锅炉房去烧了。
这样的人,不是男人不要她,是实在没地方下手啊!
闭上眼吧……闭上眼也不会硬起来。
所以她是处女。
剩下的便是季小桃了。
她家教严,况且有她哥季疯子,谁也不敢遭惹勾搭她了。
有个遭惹她的,被季疯子差点没打死,连教导主任都一块收拾了。
所以,她才在鸡窝里幸存了下来。
没想到千防万防。
逃出了大风大浪的诱惑,她不会想到在陈楚这小阴沟里翻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