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党税多,XX党会多。
简短的开会能从晚上开到后半夜。
正好跟搓麻将的时间有一拼。
总之大多村干部离不开一个搓字。
上山下乡那会儿的蹉跎岁月,大多在农村搓麻绳,当个小干部天天陪着领导搓麻将,不许赢。
开会的时候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搓大腿,管你什么会,十几大召开都有睡觉的。
到时候表决的时候都跟着举手就行了。
干部好当。
有技术的都去当技术员,有知识的都去当老师,有文凭的都去当文员。
既没有技术,又没有知识,也没有文凭,啥都不会的就只能当领导了。
……
徐国忠咂了咂嘴,暗道一声可惜馒头了。
他嫖娼舍得钱,平时还是挺会过的。
村上还没来人,徐国忠老舅正在这里打杂,烧完了开会泡好了茶叶,然后挨着个位置倒着水。
收拾完了就出去了。
“那个……咋没有柳副村长呢?”徐国忠咋咋嘴问。
“啊!柳副村长回县城了,她在县城住,走的早,再说了人家一个姑娘,开这么晚的会不方面……”张财说着坐到会议室的主位上了,抽出烟递给了徐国忠一根。
徐国忠接过了,给张财点上,然后自己也点着了。
“那有啥不方面的?我有摩托车,我可以送……”
“老徐啊!你坐下!”张财指了指下面的位置说。
“老徐啊,咱可都是国家干部啊!”张财抽了口烟,吐出了眼圈说:“个人生活作风问题可是大事啊,老徐啊,你明白不?你有摩托车,我还有……咳咳……村上还有羚羊轿车呢!咱作为村干部,必须以身作则才行啊!你来回接送柳副村长?是要有人说閑话滴?做官很难啊!做一个清官,做一个好官,更难!”
张财说完叭叭叭的开始抽烟。
徐国忠裂了咧嘴,心想狗屁啊!你还是好官了?是你想霸占柳副村长这个大学生村官吧!你跟妇女主任刘海燕搞破鞋的事儿,乡里镇里都知道,你装个屁啊!
徐国忠心里明镜似的。
不过都是心照不宣了。
两人都抽着烟,不一会儿满屋子全是烟雾缭绕的了。
“那个……刘海燕咋还没来?”
“去找村民代表了!”张财说。
“啥村民代表啊?不就咱这几个人么?”徐国忠问了一句。
张财抽完了一根烟,瞥了瞥他。
“你不懂,以后咱开会都得找几个村民代表,算是监督咱的,上面号召下来的。”
“谁啊都?谁代表?”
“陈楚做记录,这小子字写的好,必须得有他,不然老徐你记录……”
“咳咳……这个得有,我同意。”
张财冷笑一下,心想谁问你了。
“还有卫生所的小袁,咱村里没少在人家那开白条,还有民兵连长徐广宽,就那么回事吧,现在徐广宽在派出所帮忙呢……”
两人等了一会儿。
人陆陆续续的到齐了。
小袁还是穿着白大褂。
一进来就笑了:“哎呀,村长开会还找我来啊!那啥?咋不见柳副村长呢!”
徐国忠冷笑的撇了他一眼。
心想这姓袁的的也不是啥好东西,一进屋就问柳副村长,也是条跑骚的狗。
民兵连长徐广宽人很老实,只是闷头坐着,话说的很少。
最后进屋的便是刘海燕跟陈楚了。
徐国忠这时有些热了,才把帽子摘了下来。
脑袋上还扣着纱布。
上次让闫三一砖头给打的。
让袁大夫缝了三针。
柳冰冰不在,刘海燕就成了焦点了。
刘海燕本来坐在靠着暖气片的位置,徐国忠也凑凑的挤了过去,半边身子塞进了暖气片跟桌子中间的夹缝里,沖着刘海燕嘿嘿笑。
“徐国忠,你挤进这里干啥?就这么点地方,你咋挤进来的?”
“多大缝我老徐挤不进去啊?缝再小点也能进去……”
大伙哄笑起来。
张财板着脸:“老徐啊,严肃点,好好坐着。”
会议开始。
陈楚负责记录,主要便是教育局要拨款重建村里的小学校,小杨树村的学生都去县城上学太远了。
教育局準备拨款十万盖校舍,剩下的村里自己想办法。
不过张财跟徐国忠的意思当然是把以前的校舍修一修对付用,钱他们赚点。
不过也缺老师,这个是个问题。
谁愿意来啊?
一时间谁都没办法了。
张财敲了敲桌子。
“刚才你们听到教育局十万块钱都乐了,一说老师都没主意了?我告诉你们,老师工资教育局给开,每一个月三百。”
“咳咳,村长,我感觉我行。”徐国忠搓搓手站起来:“为人民服务么!我白天没事,就去学校代代课……”
张财一拍脑袋。
“就你古井贡酒说成古丼(嘚儿)贡酒的主,还疼了就游一游(揉一揉)能教课?”
“我只是代课啊,等找到老师了,我就不干了。”
张财知道他是奔着那三百块钱去的。
不过又想到这小子是会计,村上有块地方自己想占,得他签字,就敲定了徐国忠临时代课了。问大家有没有意见。
谁也不傻,都举手同意了。
陈楚负责记录。
之后又是村里的日出清单。
什么补助贫苦户五百块,不过去掉车油钱五十块,过路费五块,杂费二十五,其他三十五,还有两块钱是湿巾,后来才知道原来是那天妇女主任刘海燕那天来事了,花两块钱买的纸巾也报销了。
五百块的补助款,最后就剩下了一百五。还一副皇恩浩蕩的模样。
一直开到了十点。
众人恹恹欲睡了。
张财敲了敲桌子。
“大伙都精神精神吧,都挺辛苦的,老徐啊,大杨树饭店还开着吧,整一桌吧!”
徐国忠一下来了精神……
……
陈楚也多少喝了点酒,反正是公家的钱不喝白不喝。
吃饭的时候张财又说管镇上要什么抗旱补助款,最近干旱,苞米苗涨势不好。
估计也都要进他们的腰包里了。
吃完了饭,张财跟徐国忠张罗着唱歌。
刘海燕见陈楚要走,她也找了个借口说要回家陪男人。
徐国忠咧咧嘴。
小袁大夫说要回诊所,骑摩托先走了。
徐国忠就跟张财还有民兵连长徐广宽坐着村里的车去县城的歌厅了。
刘海燕出来一拉陈楚。
两人骑着摩托车刚走出三里多地,路过一片苞米地。
刘海燕就开始哼哼唧唧的在陈楚后背上磨蹭了起来。
“啊……弟弟……弟弟……啊……”
陈楚也有点受不了了。
停了车。
两人走了下去。
此时,月光如洗。
刘海燕随即就贴着陈楚的脖子蹭啊蹭的,而且边蹭边哼哼。
接着,她抓住陈楚的手,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把陈楚的手塞进她下面去抠。
陈楚一晕,心想这娘们太骚了。
这么主动他反而不喜欢了。
刘海燕下面都热乎乎的湿淋淋的了。
陈楚抠了两把,弄了一手湿乎乎的,抽出来甩了甩。
“姐姐,咱小杨树村要是有你下面的这些水,也不至于干旱了。”
刘海燕一下清醒了。
“陈楚,你他妈的啥意思?我就那么贱啊!你以为我谁都跟哪!”
刘海燕说着话就要走。
陈楚一把从后面搂住他。
心想好赖不计这也是女人,再说长得也行。二十七八岁的正是好时候。
“刘姐啊,你还生气了啊?我和你闹着玩呢!”
不过陈楚见过她跟张财搞过一次,有点抵触,女人这玩意也跟饭菜似的,眼不见为凈。所以他就不想舔她腚眼子啥的了。
当下把她脱进一个壕沟里。
刘海燕有点不情愿,陈楚就来劲儿了。
让她两手扶着壕沟土壁。
随后把她的白裤子扒下来。
月下看到刘海燕白白的大屁股。
陈楚解开裤带,掏出下面的大家伙。
月下,陈楚的家伙像是只狰狞的怪兽。
刘海燕一惊,忙喜欢的翻过身一口咬住陈楚的家伙,牙齿在陈楚的家伙头上轻轻的咬着。
“啊……”陈楚一把扶住刘海燕的头。
双手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
他被女人口交过,不过下面从未被女人轻轻的用牙齿咬过,只这一点,刘海燕的活比其他人都好。
“海燕姐,快,快点……”
“急啥?”
刘海燕白了陈楚一眼,接着牙齿轻轻的咬着,又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陈楚的棍子。
两手把陈楚的裤子脱下来,摸着他下面的蛋蛋。
随后一口吞住陈楚的东西,来来回回的用力的抽动起来。
刘海燕的嘴就跟处女的下面似的,她用力的裹着,紧紧的感觉来来回回的磨蹭着。
她两手搂住陈楚的腰,陈楚不想干她了,只想让她用嘴。
二百多下之后,刘海燕嘴唇有点麻木了,不过还是快速的抽动,陈楚下面呲呲呲呲的喷了出去,
射了刘海燕一脸。
“啊……海燕姐,你活真好。”
刘海燕笑了。
“陈楚啊,舒服不?看你还总看朱娜那个小妖精,她懂啥啊?以后姐姐伺候你舒舒服服的。”
刘海燕要穿裤子。
陈楚一把抠住她的腚沟子,;刘海燕啊的叫了一声,随后被陈楚顶在土墻上。
“海燕姐,让我也伺候伺候你吧!”
“你……你刚射……”
陈楚不理她,把有些软软的家伙从刘海燕屁股后面往里面塞,感觉进入了她湿润的小洞后,就开始糙了起来。
“啊……啊……”刘海燕呻吟出声,感觉陈楚软软的东西在她洞洞里面运动着,亦是很有感觉。
不到五分钟,陈楚磨蹭的硬了。
抱着刘海燕的大屁股,开始啪啪啪的狠狠糙了起来。
最后扑哧扑哧的射进了她的体内……
陈楚拔出软软的家伙,在她的屁股蛋子上甩了甩。
他不太喜欢刘海燕,不过不糙白不糙,糙了也白糙,何不糙一把再说。
刘海燕却是一副迷醉的神情有舔起陈楚的家伙,而且舔的干干凈凈的。
……
第二天一早,陈楚练完了拳电话就响了。
是那个小店的女人打来的。
“弟弟啊,今天忙不?”
陈楚一想起小店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就有了感觉。
“嗯……大姐,明天吧。”
“那行,弟弟我等你的信啊!”
小店女人放下了电话,不禁冷笑了一声。
她对象已经上班去了。
不过昨天,她上厕所撒尿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绿色内裤反了。
她一愣。
心想自己的裤衩咋还能反呢!
而且偷偷的对着镜子一照,立即脸上红扑扑的。
自己的屁股蛋子竟然红红的一片。
显然是被人糙过的痕迹了。
还有下面一撒尿,也流出了黏糊糊的液体。
哎呀!是男人的*液。
小店女人纤细白嫩的手指弄了点放在鼻尖闻了闻。
一股腥味。
她脸马上红了,立即想到了陈楚……
好啊!臭小子,你……你偷女人偷到老娘头上了!
她没声张,在厕所里点了根烟,慢慢的瞅着。
又摸了摸自己白白的大腿。
现在,她也是这个姿势,心想,这个死小子昨天是咋糙的自己?身上不少地方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糙的真有劲儿啊!
小店女人想到这里,修长洁白的手指一用力把烟拗断。
“该死的,老娘竟然被稀里糊涂的糙了?老娘要……要报仇……”